陸朝顏跟他們說了和劉五妮她們同樣的要求。


    不準把在她身邊聽到的話看到的事往外傳,看到她穿男裝時,要稱嚴醫生。


    最重要一點,要保護好她的三個孩子。


    三人聽完,紛紛表示,不叫孩子出一點兒事。


    陸朝顏也拿出一百塊錢給他們。


    迴來後,紀念慈在哄孩子睡覺,她躺在床外邊,說起藥丸的事兒。


    “正好我找不到理由在厲家刮油,這次我要借保命丸,讓他們大放血!”


    紀念慈就喜歡陸朝顏搞事,“行,我配合你,你打算怎麽做?”


    陸朝顏問,“現在醫院的管事人是誰?”


    “醫院院長是裴懷瑾,他前段時間出國買機器去了,一個星期後迴來。


    現在,管事的是會計部主任冷存信,是個腿長的人,哪個部門,他都喜歡摻和一腳。”


    紀念慈說這話時,眼裏的嫌棄顯而易見。


    “有問題的人,才好對付,他和厲明修都戴什麽樣的手表?”


    陸朝顏眸光輕閃,自古以來,都是君子難搞,小人易被拿捏。


    “嗯?”


    紀念慈意外的望向陸朝顏,“你要給他們送禮?”


    “對,一份大禮。”


    “冷主任戴的是梅花男士表,帶日曆格的那種,厲明修的是懷表,四五十年前的那種銀白鏈子的老歐式表。”


    紀念慈細細描繪兩種表的樣式,陸朝顏看看空間,裏麵正好有相同款。


    說完表,紀念慈又道:“我這有個白癜風患者,你方不方便給她看看?”


    “多大年齡?”


    “十九歲,舒晚凝的同族堂妹,下鄉時患的白癜風,現在全身都白了,國內草藥和國外藥都試過,對別人有效,她一點效果都沒有。”


    “我後天去看看吧。”


    兩人聊完,陸朝顏給紀念慈用點安眠香,帶著她和三個孩子進了空間。


    她從白原空間,拿來兩種手表,和兩個微型錄音機,還有兩卷錄音用的黑帶子,一通拆卸重組後,就出現了兩個手表錄音機。


    外麵的表盤,是可以吸收太陽能的光盤,它吸收的熱能,能讓手表裏麵的齒輪轉動,同時帶動錄音帶子錄音。


    要不是這個時代,對隱私保護還沒有那麽大的概念,她是沒法這麽搞的。


    翌日,陸朝顏換上灰藍色的高領細針子毛衣,外麵套件白色呢子大衣。


    黑燈芯絨的直筒褲,配上大皮鞋,和她一頭利落短發,妥妥的禦姐範。


    三個孩子裏麵穿的是灰藍色加棉高領毛衣,外麵是一套白呢子西裝。


    陸朝顏為了方便,給陸泱泱剪的和倆弟弟一樣的短發型,三個娃站在一起,很難分辨出男女,卻美的無人能敵。


    紀念慈開車帶著陸朝顏和三個孩子,一同到了醫院。


    下車後,紀念慈牽著泱泱和澄澄,陸朝顏牽著湛湛,去了重症室。


    等在門口的許婧和簡西媛,絕望的眼裏,綻出光彩。


    “朝顏,好孩子,你終於來了!”


    許婧跑過來,一把拉住陸朝顏,哭著說,“你浩楠哥不好了,他心不熱了,厲教授說他就這幾天的事了。”


    “陸朝顏,你到底跑哪去了?你怎麽才來,浩楠哥他沒了,陸朝顏,我害死了浩楠哥,都是我害了他啊。”


    簡西媛說完,一把摟住陸朝顏,哭的不能自控。


    “鬆開!”


    陸朝顏厭惡的推開她,望著許婧,“幹媽,先別急著哭,帶我去見浩楠。”


    “好,好。”


    許婧拽著陸朝顏,推開病房門,裏麵隻有一個床鋪。


    盛浩楠躺在上麵,全身打著石膏,臉上膚色如霜,瘦的隻剩下一張皮,氣息幾乎全無。


    旁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拿著銀針,在他頭上和足底施針。


    陸朝顏來到男醫生對麵,抬眸看一眼,眸光閃了閃。


    對麵的男醫生,身形修長挺拔,皮膚白嫩緊致。


    不染塵埃的絕美臉龐上,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一雙淡漠疏離的眸子,冷若寒星。


    濃黑的眉山,高挺的鼻梁,完美的唇形,配上他一身簡潔又華麗的白絲綢襯衣,說不出的優雅和高貴。


    外麵的白大褂子裏,懷表走針的聲音若隱若現。


    他和司正硯有七八分相似,應該就是她那便宜公公厲明修了。


    許婧知道她和司正硯還沒有迴過厲家,也沒有和厲明修相認,便上前,想要給倆人介紹,被紀念慈一把拉住了。


    她無聲的搖了搖頭,又警告的看了簡西媛一眼。


    兩人不明白為什麽,但還是安分的沒有張嘴。


    目光齊刷刷的落在紀念慈身側的孩子身上,猜到他們就是陸朝顏的孩子。


    許婧蹲下身子,勉強擠出一絲笑,“我是你們媽媽的幹媽,你們可以叫我幹外婆,你們誰是泱泱,誰是湛湛,誰又是澄澄啊?”


    “幹外婆好。”


    三個寶寶齊聲喊道,又各自介紹起自己。


    厲明修聞言,抬起眼,看看陸朝顏,而後清冷的目光轉向三個寶寶,有幾分暖色。


    “你來了。”


    這話,他是對陸朝顏說的,好像兩人認識似的,語氣是那麽平和而簡單。


    陸朝顏沒有迴應他,拿起一旁的醫用剪刀,剪開了盛浩楠身前的綁帶,拿掉石膏。


    “厲教授,收針吧。”


    “嗯。”


    厲明修音色淡淡的,聽話的收起銀針,安靜的看著陸朝顏的動作。


    陸朝顏拿出自己的銀針,紮在盛浩楠的腦袋上,又在胸口的位置,紮了十二針。


    同時,洶湧的木係異能能量,集中輸入進心髒。


    盛浩楠幾乎不怎麽跳動的心髒,慢慢恢複了活力。


    約摸半個小時後,陸朝顏的手,來到盛浩楠的腦袋,又輸入半個小時。


    大家隻看到,她用手指推拿盛浩楠的穴位,幫他活血通絡,看不到別的。


    一個小時後,灰敗的盛浩楠,顯而易見的有了血色。


    許婧和簡西媛都眼裏含淚的笑出聲。


    紀念慈望著陸朝顏虛弱的臉,眉宇間隱著擔憂。


    厲明修的注意力,全程都在陸朝顏的治療上。


    她的針法沒有特別之處,甚至還不如他們厲家的一些護命針法。


    但,她一直用手按壓穴位,難道,施針隻是幌子,壓穴才是她救人的真正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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