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司七年的話,陸朝顏結合書中片段,越發覺著司正硯的母親遇難,不是一場簡單的意外。


    但這些事也不好跟司七年說,隻會給他帶來更多的恐慌。


    還是等司正硯迴來,聽聽他的見解。


    “七爺爺,如今看來,厲家並不歡迎司正硯迴家,這事咱們還得從長計議。”


    司七年也嗅出幾分不正常,目光冷厲道:“不管他們有什麽心,我絕不讓任何人傷害到正硯一毫。”


    “七爺爺,暫時不能打草驚蛇,我們得讓司正硯平安迴來。”


    陸朝顏神情冷然,“您老明天召集全大隊的人開個會吧,讓大家的嘴都閉嚴實,別成了第二個蔣秀芹。”


    隻要大家不亂傳司正硯是撿來的孩子,在那些人眼裏,他們隻會以為司正硯不知道。


    他暫時就不會有危險。


    “好,爺爺懂。”


    兩人談完,陸朝顏迴去等著,到了下午,她又來到司正楊家,正好遇上他們把蔣秀芹裝棺材,準備安葬。


    陸朝顏用石頭,把蔣秀芹換進空間,夜裏給她取出子彈,修複好她的身體後,存在白平原空間裏。


    十月末,下了一場大雪。


    沈富貴帶著女婿們來拆醫館,從陸家田地上交以後,陸家醫館就沒有再裝修過。


    陳上進幫著把醫館裏的東西全部搬出來。


    陸水芝和陸朝顏,一寸一寸的翻找,勢要將金針和醫譜找出來。


    柳之柏走的急,屋裏的東西,他沒時間藏起來。


    兩姐妹在撐蚊帳的竹竿裏,找到一百多個銀元,和三百多塊錢跟幾樣票。


    至於他藏的雞蛋和吃食跟茶具還有煉藥爐,一早就讓陸朝顏拿出來了。


    等把醫館兩間房子全部搬空,也沒再找到其他值錢的物件。


    金針和醫譜到底藏哪兒了?


    陸朝顏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整個醫館。


    努力的在原主記憶裏扒拉著有用的信息。


    忽的,她靈光一閃,從空間裏取出一把種子,全部催生成藤蔓細絲,扔去地上,讓它們鑽進土裏。


    細絲的另一頭,在她手裏握著,她便能和細絲共情,感受到土裏的東西。


    細絲在整個醫館的地下,到處遊走。


    忽的,在放看診台的地方下麵的土裏,遇到強勁的阻力。


    她驀然笑了。


    原主小時候,陸雲歸常抱著她和陸寒青坐在看診台裏,腳踏地麵的跟他們說,“小顏兒,小青兒,你們記住了,咱們陸家人腳下值千斤。”


    那時候,原主八歲,陸寒青五歲,根本聽不懂這些話。


    旁人聽了,也當他是在教育小孩要腳踏實地,誰也想不到東西會在他腳下。


    等到晚上,陸家所有人睡去,陸朝顏才把土裏麵的東西取出來。


    一共六個箱子。


    她打開第一個箱子,裏麵是一箱子銀元,目測有好幾萬塊。


    第二箱子是金元寶,她提起試了試,有三百多斤重。


    第三個箱子裏麵是上好的瓷器,年份不同,最漂亮的是一個滿天星的瓷碗,看著它,仿佛在仰望璀璨的星空。


    第四箱子裏,全是珠寶首飾,比藏在穀素儀那後院夾牆裏的好上幾十倍。


    金鑲翡翠的手鐲,頂級帝王綠的佛珠串,蛋黃那麽大一顆的珍珠串,金頭花,金梳子,羊脂玉簪,紫玉牌子,血紅的玉如意……


    滿滿一大箱子,看的陸朝顏都吞口水了。


    陸雲歸能在那個戰火紛飛的時代,把這些東西全保住了,當真不簡單啊。


    她合上蓋子,打開了最後兩個木箱子,裏麵是一摞摞深藍色外殼的書籍,讓陸朝顏笑開了。


    醫譜和金針,終於找到了。


    她拿起上麵的牛皮卷,緩緩打開,正是七十二枚金針。


    這套針雖是金色,卻不是金子所造,而是一種密度比金子還要高的軟金屬,自身帶著磁性和溫度。


    仿佛微燙的岩漿製成,卻又不是岩漿。


    陸朝顏看了好久,也沒有看出是什麽金屬。


    下麵的醫譜,除了陸家人編撰的,還有陸家收集來的古醫書。


    有獨家孤本,也有陸家人手抄來的,可謂是囊括所有古時候的醫術,就連少數民族的醫術,也有記錄。


    這真是留給後人的瑰寶啊。


    陸朝顏把六個箱子全部收進空間,把那一塊的土填平。


    現在不管是陸大姐還是陸二姐,都沒有能力來保護這筆巨大的財富。


    唯有空間裏,才是最安全的。


    至於醫譜,她可以謄寫下來,給陸大姐一份,給陸寒青一份。


    金針明天藏在房梁上,讓他們找到即可。


    忙好迴到臥房,她立馬進了空間,開始翻閱那些醫書。


    即便前世,她也看過了不少古今中外的醫書,這陸家的醫譜,還是震撼到她了。


    也終於明白,在她那個世界,國家會簡化古醫譜的原因,實在是裏麵有些救人的法子,太過驚悚。


    用了一夜時間,粗粗翻閱一遍。


    第二天,第三天,她哪裏也沒有去,就躲在空間裏,謄寫醫譜。


    撿著陸水芝能用的上的寫。


    至於那些詭異偏方和禁忌的醫術,太驚世駭俗了,她也不想讓它們麵世。


    沈富貴他們在裝修的時候,終於看到了金針,陸水芝捧著金針哭了笑,笑了又哭。


    外祖父曾說,陸家金針重現天日時,就是陸家崛起時。


    如今,金針出現,陸家不再是蒙塵的魚目,而是耀眼的明珠。


    “三妹,三妹,快出來啊,妹夫迴來了!”


    三天後,司正硯迴來了。


    一身軍綠戎裝,挺拔俊美,帶了四個大包裹,跟從批發市場進貨迴來一樣。


    陸朝顏在睡晌午覺,聽到陸水芝的喊聲,走出來,見到的場景,是司正硯在給陸家所有人分發禮物。


    孩子們的禮物,是冬天的衣服和玩具,女人們的禮物,是農村人最稀罕的燈芯絨和細呢子布。


    男人的禮物,除了布料,他給陳上進和柳之柏各買了一隻手表。


    對於老丈人,他不喜歡,但,該孝敬的肯定還是得孝敬。


    另外,每人一條羊毛圍巾,又厚又長的那種,連沈富貴一家三口也各有一條。


    這種羊毛圍巾,隻有外麵大城市才能買到。


    院中幾人圍著毛巾,稀罕的不行。


    雪花霜蛤蜊油珍珠粉也買了不少,主打一個大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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