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起這嵩山派的十三太保,是左冷禪的十三個武功最高強的同輩師兄弟。勉強都晉升為一流之境,也是嵩山派橫行江湖資本。分別是大太保托塔手丁勉,二太保仙鶴手陸柏,三太保大嵩陽手費彬,四太保陰陽手樂厚,五太保神手摘來孫亭風,六太保鎮山印湯英鄂,七太保小嵩陽手孫紳,八太保雙齒劍司馬德,九太保九曲劍鍾鎮,十太保破賊槍張敬超,十一太保鐵山虎萬元,十二太保神鞭鄧八公,十三太保小太保賀英。


    但是嵩山派內部,並不是按照這個排位代表身份的。列如身為六太保的湯英鄂,便是嵩山派的副掌門,地位僅在左冷禪之下。而此次行動便是以三太保費彬為首,作為師兄的丁勉和陸柏都要聽他的。


    費彬走到堂前從史登達手中接過五嶽令旗說道:“劉師弟,你這次洗手的恐怕不能算,我們嵩山派的人可沒來做過見證。”


    “噗嗤,哈哈哈”何雨柱哄堂大笑。“啊哈哈,你還真拿自己當迴事兒了。你嵩山派的人沒來見證,這洗手典禮便不算。那這武林中又有多少門派、幫會和無門無派的散人?若都按你這個說法,那劉師兄以後啥也別幹了,天天端著個盆子在別人麵前洗手就是了!哈哈哈。”


    “哈哈哈!”不少人聽著有趣,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費彬怒斥:“你又是何人?此乃我五嶽劍派的內部事物,哪裏輪到你來多嘴!”


    何雨柱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衣袍說道:“你他娘的眼瞎呀!沒看到嗎?老子是華山派的。”


    嶽不群起身說道:“何師弟,不得無理!那個費師弟呀,這位是我華山派長老何雨柱,還真的不是外人。”


    直接把費彬嗆的滿臉通紅:“你……哼,我不與你一般見識。”隨後又轉移話題道:“劉師弟,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情同手足。費某傳左盟主旗令,實在是為了劉師弟你好啊。”


    劉正風冷笑:“哼,哼哼。這分明是讓劉某出爾反爾,讓天下的英雄好漢恥笑我不講信義啊!”


    嶽不群眉頭一皺,他抬眼望去。兩邊的閣樓上人頭攢動,不光是房頂和牆頭。甚至兩側的迴廊處,都有不少土黃色的身影。


    隻聽得叫喊聲傳來,院門處又湧進了一大批的嵩山弟子。他們製服了守在外麵的衡山派弟子,押著他們來到了正院。又是一陣子聲響,又有一隊嵩山弟子居然從後院出來。被他圍在中間的正是劉正風的家人。向大年驚唿:“啊,師娘…你們太卑鄙了!”就要上前,被一旁的史登達一腳踹在胸口,然後就被四五把劍架住。


    劉正風一看自己的妻兒都被製住,怒斥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從後院來的人,為首的是一個胖子:“弟子狄修,奉盟主令,拿住劉家眷屬,不得走掉一人。”此話一出,滿堂皆驚,無數的人都在議論著。


    劉正風強壓怒火說:“哼,左盟主還真是有心了。你們嵩山派到底來了多少人?就一塊兒出來吧!”他話音剛落,就聽得一陣陣唿喝:“拜見劉師叔!”“拜見劉師叔!”“拜見劉師叔!”“拜見劉師叔!”


    喊聲此起彼伏,同時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嵩山弟子全部現出身形。乍一看上去密密麻麻的,占滿了整個劉府。而且個個刀劍出鞘,顯然來者不善。


    在劉府中來觀禮的江湖人士足有近千號人,仍然有一種被嵩山派包圍的感覺。大家都在下麵竊竊私語:“這個怕是有幾百人吧!”


    “嵩山派這次來的人真不少啊!”


    “嗯,光看到的就已經不下兩百之數。”


    “看來嵩山派是來找劉三爺麻煩的。”


    “也不知道,這劉正風到底哪裏得罪嵩山派了。”


    和下麵那些人不一樣,何雨柱興奮的眉眼都翹起來了。他手中把玩著一個金屬小管子,有些躍躍欲試。恆山派的定逸師太,那是個火爆脾氣,立馬就站了出來說道“你們嵩山派,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劉正風衝她抱拳致謝:“眾位朋友,左盟主今日居然如此威脅,不許劉某退隱江湖。但我劉正風頭可斷,誌不可移。況且我剛才已經金盆洗手,在座的諸位都是見證人,豈是你等說不算便不算的!”


    丁勉也是個暴脾氣,直接上前一腳踹翻了案幾。上麵的金盆摔在地上,他喝到他嗬斥道:“劉正風,左盟主說過不許你金盆洗手。你敢抗令不尊!”


    還是定逸出頭了:“劉師弟,你不要擔心,天下之事都抬不過一個理字去。他們人多勢眾又如何?難道咱們恆山派,華山派,泰山派還有五湖四海的江湖朋友們,都是都是睜眼吃飯,不管事兒的不成!”在座的不少人都隨聲應和,有些脾氣暴的都已經抽出兵刃了。


    看局麵有些失控,費彬舉起五色令旗。大聲喊道:“眾位掌門師兄,左盟主吩咐了下來,要我調查清楚劉正風和魔教勾結一事。劉師弟我且問你,你和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暗中有什麽勾結?設下了什麽陰謀來對付我五嶽劍派,以及武林中一眾正派同道?”


    何雨柱嘲諷:“你們怎麽知道劉兄和東方不敗有密謀的?難道是東方不敗告訴你的不成?”


    丁勉道:“哼,牙尖嘴利,我看你定然也參與其中。這次便連你一起捉拿了,交給左盟主處置。”甚至打算上前動手抓住何雨柱,可是被陸柏攔住了。陸柏對他搖搖頭,小聲說道:“師兄,莫要節外生枝。完成掌門交代的事情為重!”


    何雨柱可是專門來挑事兒的,就打算繼續說些什麽,逼嵩山派諸人發飆。嶽不群卻拉住他衣袖小聲說道:“何師弟,稍安勿躁。看看他們還有什麽後手?總得讓他們把戲唱完。”何雨柱一聽有道理,也就退了下去,但是卻朝著劉正風那邊靠了幾步。


    劉正風說:“我劉某活到了這把年紀,還從未見過魔教教主東方不敗呢。哼,你們所謂的勾結,所謂的陰謀,這是從何說起呀?”


    費彬卻笑了:“哈哈哈,劉師弟呀!你這話就不實在了,魔教中的有一個護法長老叫做曲洋的。不知劉師兄你是否相識?還請,你當著眾位掌門的麵來說一說。”


    劉正風說:“不錯,我確實認識曲洋大哥。而且他還是我唯一的知己,最好的朋友。”


    費彬說道:“那既然你承認了就好,劉正峰你聽著,左盟主有令。令命你在一個月之內,殺掉曲陽提頭來見,不然五嶽劍派將清理門戶,斬草除根。”


    劉正風說:“我和曲洋大哥以音律結交,心意相同。我們曾在一起立過重誓。從此退出江湖歸隱山林,不再過問江湖上的打打殺殺。所以劉某才要辦著金盆洗手,我等從未提及過門派中的事情。要我殺自己的朋友,恕難從命。”


    費彬說道:“既然你劉正風執迷不悟,那麽左盟主有令。凡我五嶽同門共誅之,現在還有敢違抗命令的嗎?”


    定逸師太說道:“劉師弟,你是正人君子。定然是上了卑鄙小人的當,我們不怪你。隻要你迷途知返,殺了那老魔頭,那又有什麽關係呢?”


    天門道人也說道:“是啊,劉師弟,隻要你殺了曲洋那魔頭,正道中人誰都會豎大拇指的。”


    劉正風:“你們今天要殺我可以,但要我劉正風出賣朋友,是萬萬不能的。”


    費彬說道:“哈哈哈,諸位,你們算是看清楚劉正風的真正麵目了吧!願意接盟主令的就站到這邊來。”


    嶽不群突然站了起來說道:“劉賢弟,你說你不願意出賣自己的朋友。那麽我且問你,難道隻有曲陽才是你的朋友嗎?在座的各位英雄,都是千裏迢迢特意趕來為你賀喜。他們算不算你的朋友?你全家人的性命,再算上五嶽同門的情誼,都比不上一個曲洋嗎?你這麽做會讓大家寒心的。”


    劉正風仍然倔強的說:“多謝嶽師兄好言相勸,不光是曲洋大哥。包括在座的諸位,都是我的朋友,可是讓我殺朋友那是萬萬不能的。雖然曲洋大哥出身魔教,但是他身上並無半點兒邪氣。”


    何雨柱也起身了,他來到嶽不群身旁說道:“劉正風啊!咱們兩個不熟。所以我有些話就直說了。我覺得你和曲洋以音律相交,也不過是誌趣相投罷了。要知道曲洋成名數十年,死在他手裏的人至少有數百吧!那些人都是無辜的嗎?還有他在魔教那樣的地方,能夠上位一路做到的護法長老之職。他憑的是什麽?就憑琴吹簫哄別人高興嗎?如果不是心狠手辣之輩,早就被人整死了。再說說他愛好音律,你可知他為了《廣陵散》,在禹州刨了漢朝大儒蔡扈的墳塚。被蔡家後人發現之後,又屠了其滿門40餘口。隻餘一個七歲稚童躲藏枯井中,被我華山弟子所救時險些餓死。”


    一番話說的他麵紅耳赤,卻不知該如何辯駁。他伸出手指著何雨柱,如果對方一把掌拍開了他的手說道:“不能因為你覺得他對你好,他就是個好人。掌門師兄,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一把年紀了還如少女般天真。他是非不明執迷不悟,別理他了。”


    丁勉:“………陸師弟,這家夥到底是哪頭兒的?”


    陸柏:“……我哪知道!”


    費彬:“既然華山如此深明大義,還請嶽掌門接盟主令。”


    嶽不群一轉身,又迴到自己座位上他說:“就算劉正風犯下大錯,無論如何也是衡山派的內部事務,自會有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處理。與我華山派又有何關係?”原本已經起身的定逸和天門,聽到此話一想確實有道理,就扭頭又迴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眾人:……


    丁勉三人一聽不好,上當了,嶽不群的幾句話便把這件事定性為衡山派的內部事務。要是自己真的就這麽應下了,那別說立威了,嵩山派怕是還要再背上個仗勢欺人,幹涉別派內部事物,欺壓正道同門,是非不分的名聲。那怎麽行,迴去後掌門師兄還不扒了自己等人的皮!想到這費彬急道:“劉正風,你趕緊把你和曲洋勾結,對我五嶽劍派密謀不軌的事情都說出來。不然……”他又給兩個師兄使眼色,丁勉立刻竄了出去抽出長劍架在了劉正風家人的脖子上。


    丁勉還大喊著:“劉正風,你要是不交代,我就殺了你的兒子。”


    劉正風看了過去,說道:“兒子,你怕死嗎?”


    劉正風的長子劉茗:“爹!孩兒我不怕死。隻是能夠能否放過娘親,姐姐和弟弟。”這孩子年約十五,自幼身體不好並未習武,一直讀書有骨子傲氣。


    丁勉麵露猙獰:“好小子,有骨氣。老子就先宰了你,怪就怪你爹不顧你們的死活。”說著揮起重劍砍下,劍聲唿嘯。一抹紫色的身影閃過,但劍刃卻停在了劉茗的額前。


    眾人看去,原來竟是何雨柱瞬間來到了劉茗身前。僅僅是徒手,便穩穩的接住了丁勉的一劍。他很不爽的說道:“老子實在是忍不住了,姓丁的,你到底懂不懂?江湖規矩禍不及妻兒父母。連這種不會武功的孩子,你都下得了手。”


    丁勉臉麵上有些掛不住,怒喝:“姓何的,你給我鬆手!”他用力拽了幾下,劍身被何雨柱攥得死死的, 他居然抽不迴來。丁勉恨恨的說道:“好,我看你能救幾個。”他突然鬆開了劍柄,翻手就是一掌打中了,身邊的劉正風夫人。


    何雨柱一時沒想到,救援不及眼睜睜的看到劉夫人被一掌擊在頭上,眼看不活了。這下可把他怒惹毛了,飛起一腳正中丁勉的右胯。隻聽“哢嚓!”一聲,是骨骼碎裂的聲音。隻聽得“啊~”的一聲慘叫,丁勉被他這一腳踹的飛了出去,還撞飛了兩個嵩山弟子。丁勉重重的砸在迴廊的牆上,口吐鮮血,右腿以一個不自然的姿勢扭曲,顯然是已經斷了。


    何雨柱十分的憤怒:“媽了個巴子的,給臉不要臉是吧?信不信老子打死你?”他還有些不解氣,抬手就折斷了丁勉的的重劍。


    周圍的嵩山弟子,這才緩過神來,紛紛拔劍。何雨柱一瞧,這些小嘍囉也敢來惹他。真氣鼓蕩伸手就是一記攬雀尾,把劉正風的兩子一女都圈在了他的身邊。然後對著那些嵩山弟子,一人賞了一巴掌,把他們全都抽飛了出去。特別是那個小胖子狄修還多賞了一巴掌,像個陀螺一樣,原地轉了十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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