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番波折,餘滄海明白他的同道中人還真不少。也就不敢讓林鎮南離開他的視線,此時他正拷問:“林鎮南,你還是老實交代吧!如果你交出辟邪劍譜,本座可以跟你保證,放過你的妻兒。隻殺掉你一人,你我兩家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


    林鎮南無奈歎息:“餘觀主,林某身上的那本劍譜,就是家父親手交給我的。我自幼練習的就是上邊的功夫,我真的沒有保留。您既然已經得手了,就放過我們吧!林某願意奉上一切家產。”


    餘滄海翻著手裏的劍譜,他很奇怪這套劍法很一般呐!林遠圖為何可以憑此劍法橫行江湖,還能打敗師祖長青子。可是看林鎮南的樣子不似作偽,算了,等抓到林平之後再慢慢盤問吧!


    另一邊,嶽靈珊等人跑出足足幾十裏地,已經到了南平附近了。他們之前商量好的,如果失散就在延平府再匯合。把林平之送到這裏,他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林家母子對他們千恩萬謝,最後決定去洛陽找金刀門求助。考慮到路上很可能還有青城派人,兩個人一起行動目標有點明顯。所以決定分開行動,走不同的路線。


    看著分道揚鑣的林家母子,嶽靈珊不知道為什麽有點悵然若失。高根明推了推她:“怎麽了?小師妹,咱們也該走啦!各人有各人的緣法,能救出兩個人咱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我們代表的可是華山派,不應該過多的卷入江湖紛爭。”


    嶽靈珊展顏一笑:“我明白,五師兄。我這麽做,隻是為了心裏能夠好過一點兒。咱們進城吧!沒準鄭師兄已經在客棧等咱們了。”


    ……………………………………………


    龍船鎮,這是一個坐落在江邊的鎮子。這裏交通便利,商業發達所以十分的繁華。自從那天的一戰之後,儀琳和令狐衝便來到了這個鎮子,他們租下了一個院子養傷。從鎮子裏的藥鋪,可以買到很多所需要的藥材。加上儀琳所攜帶的恆山派療傷聖藥,令狐衝的傷勢恢複的很快,已經可以下地了。


    十幾天來的朝夕相處,儀琳看向令狐衝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兒了。可是令狐衝哪敢招惹她,才第一次見麵就受了不輕的傷。連替師父送信,打前站的任務都給耽誤了。


    這一天,儀琳外出購買吃食,令狐衝養傷自然要吃一些肉食補充營養。這可就為難她這個出家人了,隻能去酒樓購買。結果還沒有到酒樓,她就被一個猥瑣的身影給盯上了。來人正是田伯光,上次一戰他受的兩劍都是貫穿傷,自然比令狐衝好的快。


    田伯光跟了一路,見她隻有一個人,就顯露身形一把攥緊儀琳的手腕。猛然看見田伯光,儀琳大驚失色便想掙紮,奈何根本不是田伯光對手。


    “嗬嗬,小美人,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你。那個令狐衝哪去了?沒和你在一起嗎?這一次沒人再壞咱們的好事兒了,走吧!”然後拽著他徑直上了酒樓,儀琳一路上掙紮不已,哭喊著:“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呀,我不去!”叫得田伯光煩了,他惡狠狠的說道:“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當眾把你衣服脫光。”這一下真把儀琳嚇到了,他隻好咬緊牙關眼淚直流。


    田伯光拉著她徑直來到二樓,直接把儀琳摁在座位上說道:“既然來了就別走啦,來給我陪我喝酒。小二,他奶奶的,趕緊上酒菜。”


    不一會店小二就上了一桌子酒菜,那田伯光喝了兩杯,覺得無趣直接把碗扔在桌子上說:“他奶奶的,一個人喝酒真沒意思!小尼姑,你也給我喝。”


    儀琳委屈的說道:“田施主,貧尼是出家人,不能沾酒肉的。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讓師父找你報仇的。”


    田伯光哈哈大笑:“哈哈哈!我萬裏獨行田伯光縱橫江湖,縱然你師傅來了,又能如何?要不是她人老色衰,也得坐在這陪老子喝酒。”


    他們糾纏的時候,靠窗戶的一桌,正是幾名青城派的弟子為首的正是於人豪。 有個年輕人去伸手握劍,但卻被於人豪攔住了。他還有些不解的說:“於師兄,那龜兒子,就是田伯光那個淫賊啊!”


    於人豪搖搖頭:“趙師弟,我們的任務是抓林家的人,莫要節外生枝。”


    青城派這邊沒有動作,另外一桌的人卻坐不住了。是兩個道士他們憤然起身,拔劍對著田伯光怒斥:“ 原來你就是那個臭名遠揚的采花大盜田伯光,今天我就要替武林除害!”那個年輕人勇敢的衝了上來,田伯光頭都沒有迴向後揮出一刀,直接就劈在他胸口,年輕道士向後飛了出去。


    那個年老的道士立刻跑過去唿喚:“百城?百城!你醒醒啊~啊!”見年輕人沒有反應,老道士說道:“田伯光,你不但擄掠恆山弟子,還敢殺害我泰山派的弟子。”


    田伯光說道:“嗬嗬,真是好笑。我不出手,難道等著他來殺我嗎?”


    老道士怒而拔劍說道:“那好,就看看你有沒有本事,殺我天鬆了。”說著就是當頭一劍,田伯光揮刀輕輕的架住,輕蔑的說:“泰山派劍法,也不過如此嘛!”


    “看劍!”兩人又纏鬥在一起,交手不過十餘招。天鬆道人便挨了三刀,明顯實力遠在田伯光之下。最後被田伯光一腳踢在臉龐上,還順手在他腰子上割了一刀。天鬆倒飛出去撞翻了好張桌子,田伯光舉刀就砍了過去,這時候儀琳飛身而上,擋在了天鬆道人身前,焦急的說:“莫要殺我天鬆師伯!”


    田伯光收刀:“既然小美人,叫我不要殺,那我就不殺他。來來來,陪我喝酒。”說著就拉起儀琳的手腕,又往酒桌走去。天鬆道人興許是顏麵上實在掛不住,憤然起身:“田伯光,你這惡賊!今日之仇,我天鬆必報之。”


    田伯光起身:“嘿,你這牛鼻子,給臉不要臉是吧?那你今個就別走了。”說完舉刀便刺,就在刀馬上要刺中天鬆道人的時候,飛來一個酒碗,直接撞開了田伯光的快刀。田伯光收刀轉身,眼睛盯著樓梯口嗬斥:“什麽人?膽敢管爺爺的閑事。”


    這時候樓梯口上來一群人,都穿著華麗的藍色錦紋製服,頭上戴著亮銀束發冠上麵鑲著幽藍色的寶石珠子。(其實就是藍色的玻璃球)為首一人身穿紫衣,隻見那人緩步上前。抖了抖手上的酒水,看來正是他出的手。那人說道:“打個架而已嘛!至於下此殺手,不如就此作罷。”


    於人豪瞳孔一縮,別人不清楚他可是認得這身衣服的:“是華山派的人,他們怎會來此?”


    田伯光卻說道:“你們是何人?真的要趟這趟渾水。”


    男人說道:“好說,本人乃是華山派內務長老何雨柱,不知閣下怎麽稱唿?”


    田伯光心下警覺:“又是華山派的人,怎麽哪兒都有你們。令狐衝呢?”他開始四下尋找:“令狐衝,你出來,莫不是怕了我田伯光?”


    何雨柱眼睛一亮:“我去,你就是田伯光啊!咋長這副鳥樣。”話一出口剛才的高人風範盡喪,也不怪他,他看過的新舊兩版電視劇裏田伯光都是相貌堂堂,哪像眼前的家夥這麽猥瑣。


    就這一句,差點沒把田伯光的鼻子給氣歪了。


    然後他又看向那個俏麗的小尼姑,還有地上被他救下的老道士恍然大悟:“那邊可是泰山派天鬆師兄,還有恆山派的師侄。”


    對於何雨柱的無視,卻激怒了田伯光。他憤而拔刀說道:“既然你出言不遜,那我就要領教你們華山派的高招了。”說完憤而出手,直接一刀劈了過去。


    何雨柱伸手便握住了他的持刀的手腕,“好快!”田伯光震驚對方的速度,手腕翻轉本想用刀去挑對方的手臂逼他撒手。頓時覺著手腕上傳來劇痛,原來是何雨柱直接發力擰斷了他的手腕。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抽在他臉上,然後隨手又把他的刀擼了下來。田伯光直接被抽飛出去三丈,重重摔在地下,一張嘴吐出了兩顆牙。那邊何雨柱拋了拋手裏的刀說道:“你這刀的樣式,挺有意思,我要了。”


    田伯光深知,這位華山長老武功深不可測,都沒敢放狠話抱拳說道:“何長老若喜歡此刀,便贈予您了。田某就此拜別,告辭!”說完就施展輕功,從二樓的窗戶飛躍出去。


    何雨柱開口了:“我讓你走了嗎?沒禮貌。傷了我五嶽劍派的人同門,不留下點東西,你走的了嗎?”伸手從旁桌上抓起一隻筷子,用力的投擲出去。筷子發出破空的尖嘯聲,猶如勁弩般向著田伯光射去。緊接著,半空中傳來一聲慘叫“啊~!”


    天鬆道人趕忙上前道謝:“多謝華山派的師弟出手相助,不然我今日必然死在這惡徒手中。今日之恩,天鬆銘記於心。”


    何雨柱抱拳說:“天鬆師兄,言重了。咱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你等有難,我豈能袖手旁觀,況且不過舉手之勞而已。”


    天鬆道人說:“何師弟高義,還是天鬆學藝不精啊!隻可惜我那弟子唉~!”那邊幾名華山弟子過去檢查了一下說道:“何長老,這人沒死。救不救?”


    何雨柱上去對他屁股就是一腳說:“知道人沒死,那你還磨蹭個屁。趕緊救人呐!”幾個弟子拿出藥箱,把小道士抬到一個桌子上進行施救。正當他們忙活的時候,儀琳走上前來說道:“這位華山派的師叔,您好。貧尼儀琳,家師乃是恆山派定逸師太。之前華山的令狐師兄為了救我,也曾與田伯光交手,受了不輕的傷,正在鎮中休養。”


    何雨柱說:“哦!令狐衝也在,那正好這次帶上他一塊走。再晚上幾日,可能就趕不上劉師兄的金盆洗手大會了。天鬆師兄也一起吧?”


    那邊的天鬆道人也說:“如此甚好,我們一同前去,路上貧道也想與何師弟請教一二。儀琳師侄,你前方帶路吧!”


    當他們走出酒樓,便被眼前的陣仗嚇到了。足足100多人都騎著高頭大馬,看服飾全部都是華山弟子。


    那日何雨柱返迴華山,哪知嶽不群已經出發了,隻留下寧中則在山門坐鎮。他就跑去後山思過崖,依然還是沒有找到風清揚的隱居之所。索性就敲開了那座石壁,找到了裏邊留下的劍法石刻。他覺得此行興許用得上,就把裏邊那些各派失傳的劍法抄了下來。


    聽到嶽不群走的時候,已經帶了60名弟子前去。何雨柱尋思著原著中嵩山派幾百號人包圍衡山城。那麽華山派的人也不能太少了,然後又點了150個弟子出發。一百多騎走在哪裏?都不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途中的確驚擾了當地官府和衛所。可他何雨柱是誰?當朝安定伯爺,從二品鎮國將軍。亮出印綬令牌,加上銀幣開路。一路上是暢通無阻,恰巧今日在龍船鎮遇到了田伯光逞兇。


    迴到了租住的小院,令狐衝見到何雨柱很是驚訝:“何師叔,你們怎麽來了?還有儀琳小師妹,哦,這位是天鬆師伯!”然後他又看到了受傷的小道士百城,思量著我這是錯過什麽大事兒嗎?-_-||


    何雨柱沒搭理他,讓那些人讓人把百城送到屋裏好好醫治。扭頭看向令狐衝說道:“令狐衝,你小日子過的不錯啊!還記得你師父交給你的任務嗎?你就這麽放心,讓儀琳師侄一個人外出。你知道嗎剛才依琳碰到田波光了,你天鬆師伯也被他所傷。如果不是我正好路過,可能就出大事兒了!”


    令狐衝趕忙跪在地上說道:“是弟子魯莽了,我根本沒想到還連累了天鬆師伯,弟子慚愧,還請師叔責罰。”


    何雨柱擺擺手:“行了,我又不管刑罰。等去了衡山,見了你師父,你自己和他說去。”


    令狐衝說道:“田伯光那個惡賊,我上迴和他相鬥沒有拚盡全力。下次見到他,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了。”


    何雨柱卻笑了:“嘿嘿嘿,估計短時間內你是碰不到他的了。剛才走的時候,我給他來了一記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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