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這樣,劉遠他們仍然足足找了五天,才在一處山崖絕壁上找到一個很隱蔽的洞窟。僅僅是距離上方的崖頂就超過百米,山洞外的石台已經風化坍塌,山洞內部還有一個十分窄小的岩洞。


    可以確定就是這裏了,雖然他們沒人會縮骨功,但是劉遠跟何雨柱最怕麻煩了。兩人就用了最笨的辦法,用他們的蠻力硬生生開鑿石壁。也得虧著他們的工具給力,用了差不多兩天才鑿穿這條三十多米長的甬道。


    鑿開了狹窄的路段,後麵就寬敞了。兩人走出了悠長甬道,外邊豁然開朗。這裏不但空氣清新,而且還十分的亮堂。應該是一個自然形成的空腔,洞窟的頂部有百餘條並不寬敞的裂縫,外邊的陽光透過這些裂縫灑入洞中。一些裂縫中還有涓涓細流落下,在水流的下方形成一個深幽的水潭。


    水潭之後稀疏長生長著十二棵桃樹,高約十五米。可樹冠伸展的很寬,樹枝上掛著密密麻麻的蟠桃。期間還有幾隻猴子跳躍嬉戲,劉遠與何雨柱的出現驚擾了這份寧靜,猴子們嘰嘰喳喳的跑開了。


    二人來到水潭邊上,發現池中的水質清澈,隱隱還有純白色的魚在遊動。和宇宙說的。何雨柱打量著周邊讚歎道:“真是大自然的偉力呀!能長出這樣一幅人間仙境。”


    劉遠讚同的說道:“這裏應該是自然形成的,上麵的泉水應該是雪山頂上積雪所融化。水流經年累月的擊打在岩石上,就形成了這些裂縫。我們來的那條山洞,應該也是水流衝擊形成的。可能由於上方的水流改道,所以現在洞裏的積水並不多,慢慢形成這個空腔的山腹。”


    何雨柱問道:“我們接下來幹什麽,對了九陽神功藏在哪兒了?”


    劉遠伸手一指左側的洞壁:“應該在那裏。”可以看到那裏有一處,明顯與周圍不一樣。走到近前發現石壁上還刻了六個字,但勉強可以辨認“張無忌埋經處”。何雨柱伸手抹了一下,摳下了已經石化的泥胎。瞬間發力手指插入石縫,緩緩扯出一個桶狀物體。細看之下,原來是粗糙燒製的土陶。手指扣住邊緣用力一掰,這個土陶罐就被掰成兩半。裏邊是一個有些發脆的油紙包,內裏有幾層皮革包裹,展開以後共有四個卷軸和兩本書。


    劉遠攔住了有些莽撞的何雨柱,這裏潮濕的環境。並不適合保存這些紙製品,別讓他給掰碎了。伸手把這些東西收進空間,利用係統快速複製了兩份。然後扔給何雨柱一份,自己拿起一本書看著。上麵寫的《胡青牛醫經》,這裏麵記載著胡青牛對醫術的理解和一些獨門的配方。還有很多疑難雜症的病例以及治療方法,特別是解毒手法記載的很多。


    何雨柱拿起那些卷軸,仔細的打開了一卷,搖頭晃腦的念著:“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嘿嘿嘿,果然是九陽真經。老子幾十年的夢想終於實現了,等老子練成絕世神功,一定要縱橫江湖。”…………


    劉遠瞥了他一眼:“哼!那你倒是練啊!等著看你縱橫江湖呢。”


    何雨柱訕訕道:“那個,老大,我不會練內功呀!求你了教教我唄!”


    劉遠沒好氣的說:“你不會練內功,我就會了?練功可是有風險的,越高深的武功就越危險。”


    何雨柱把書卷拋在地上,狠狠地說:“嘛蛋,書裏麵都是騙人的。再有誰說能練成古人留下的神功,我直接唾他一臉。這書裏所有的字我都認識,但是怎麽練就是不明白。你說當初張無忌是怎麽練成的,人和人的差距就這麽大嗎?”


    劉遠一邊翻書,隨口說道:“能一樣嗎?張無忌幼年時候就有謝遜、張翠山還有殷素素的教導,基本功還是很紮實的。後來雖然受了傷,但是張三豐一直把他帶在身邊。用內力給他療傷的同時,也在洗刷他的身體擴寬經脈。更重要的是張無忌從小學習武當山正統的教育,那些道藏經書可以倒背如流。武當九陽功他也是學過的,隻不過沒辦法修煉。”


    何雨柱:“那我們就一直沒辦法修煉嗎?”


    劉遠歎了一口氣:“我們該去一趟中原了,拜訪一下那裏的名門大派。最好能學習他們的築基之法,隻要入了門再修行這些神功秘訣就容易多了。”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兩個人便離開這裏。臨走前劉遠還順手拔了六棵這裏不知長了多少年的蟠桃樹,移植到了空間內。又栽了六棵杏樹作為補償。不然拿的太多的話,這些猴子可就餓死了。


    二人離開了洞窟,順著山地爬上山頂。迴到了臨時住宅的營地。一名龍牙戰士上前:“將軍,剛剛接到飛鷹傳訊。大明方麵派出一支規模不小的使團,五日前出了嘉峪關。目前應該到沙州城了,徐將軍請您早些迴去。”


    劉遠笑著說:“嗬嗬,他們終於來了。走吧!咱們迴去會會大明來的高官。”


    ——————————————


    安西城外,一條寬闊的馳道延伸到遠方。用現今的標準就是一條四車道的鄉級公路,道路連通了都護府十五座城池。這是都護府兩年來最大的工程,並且在道路的兩旁種植了大量的胡楊樹。在道路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設置一處驛站,並且以驛站為基礎發展成一個個村鎮。極大方便了各地往來交通,那些路過的商隊節省了大量的時間。


    此時一支龐大的隊伍緩緩向安西城駛來,這隊人衣甲鮮明,笙旗招展。在距離城市五裏左右的地方,這支隊伍停下了,開始整理儀容。程英換了一身鮮明的衣袍,來到宇文珂身邊:“正使大人,我們就要到安西城了。我已經吩咐軍士們,拿出最好的狀態來。”


    宇文珂望著不遠處的城市,感慨的說:“程公公,這安西都護府真的不簡單啊!他們出現才僅僅兩年多,便修建了如此規模馳道。雖不知他們動用了多少民力,但是這兩年中他們一直都在四處征戰。這就說明他們的後勤足夠支撐起這樣的消耗,這在西域這片不毛之地很不可思議。所以我們這次一定要拿出天朝的威嚴來,萬萬不能讓對方小覷。”


    安西城城門大開,一隊隊的士兵出場。在道路兩側站定。從樓上搖響起了悠揚的號叫聲。又是一對金假期。武士出城。當嫌疑人甲胄華麗,食堂這邊。有一個太監。宦官大聲喊道:“大明天朝天子欽差~到!”


    宇文珂:“本官乃是僉都禦史宇文珂,奉大明天子旨意前來。爾等哪位是劉遠?”


    徐青鋒以右手拇指、食指捏起三個手指,輕輕向前傾身作揖:“本官徐青鋒,暫代安西都護府副都護一職。在此恭迎大明使團,都護府上下與有榮焉。”


    聽到對方隻來了個副都護,程英有些不高興道:“天使已至,為何都護不在?你們太過輕慢了。”然後散發出逼人的氣勢。也想許青紅。


    徐清風皺起眉頭,雖然他經過強化可還是不太適應。他身後一名將領踏前一步,散發出自身的氣勢,狠狠的壓了迴去說道:“又不是我們請你來的,憑什麽你們到了,我們就必須候著?”


    氣勢對拚下程英有些微微發抖,顯然吃了個暗虧。使團隊伍中兩名老太監,眼神裏突然有了神采。兩嘴唇微動似乎:“這娃娃,好驚人的氣血之力。隻是為什麽沒有感覺到氣感?”另一個:“不光是他,你看這些金甲武士。個個都是氣血旺盛之輩,堪比江湖二流高手。怪了,似乎都沒有修習功法。”周圍人全無察覺,兩人在用內力進行傳音。


    徐青鋒輕聲嗬斥:“不得無禮!上使大人請見諒!這是都護大人長子,在軍隊裏廝混慣了,有些不識禮數。都護大人兩月前外出巡視,我安西都護府轄地廣茂,至今未歸。並非有意怠慢使團。”


    宇文珂微笑迴應:“無妨,那我們就多等都護大人迴來。正好本官對安西都護府很是好奇。複讀的護大人。媳婦,讀戶可否為本官講解一二?”


    徐青鋒:“為使團安排的驛館已經準備好了,還請正使大人入城吧。”


    其實大明內部通行的還是南京官話,與目前的南京話是不一樣的。自明成祖遷都北京後已經近百年,實際上已經分成北京官話和南京官話,在發音上已經略有不同。


    洪武大帝朱元璋雖製定了《洪武正韻》,但是各地的口音已經漸漸成型。北方地區長期受到遼、金、蒙元的影響,語言已經脫離了以洛陽雅音為基礎的中古漢語。閩粵交界的客家話,基本保留了近八成中古漢語發音。北方地區隻有山西,在明初時期遷移了大批的湖廣地區的居民。直到現代,有些山西有些地方的方言聽起來都像粵語。好在明代就已經推行白話,無論是在官場還是民間說話都沒有那麽文縐縐的。雖然口音有差異,但是交流還是問題不大的。


    那些小說裏的穿越者,去明清還好。要是去了之前的朝代,唐宋還好頂多當你是外國人受鄙視。要是去了唐朝以前,你就會被當成異族的奴隸。相互交流的成問題,現代漢語難度是十的話,古代漢語的難度就是三十。更大的可能性是沒等學會語言,就受不了能力嚴酷的環境嘎了。更慘一點兒,穿到了饑荒時期,那就是一鍋肉(連人話都不會說,不吃你吃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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