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你們嗎?好巧啊。”


    等春日新等人一迴到寺裏時,坐在卡蒙旁邊一同雕木著雕的神代劍一下子就發現了剛進門的幾人。


    “原來你們住在寺裏?”神代劍有些驚訝,由於知道春日新幾人奧菲以諾的身份,所以他的態度顯得格外平常,沒有平日裏的傲氣。


    “你看到我們不害怕嗎?我們可是怪物哦。”春日新掃了一眼一臉凝重的卡蒙,對著神代劍揶揄道。


    卡蒙的地方灑落著一堆煙頭,他緊鎖著眉頭,拿著刻刀的手有些顫抖,看的出來神代劍給了他很大的壓力。


    竟然能在雕刻上給卡蒙這麽大的壓迫感,不愧是說要登上所有領域頂點的男人。


    “那個……還沒自我介紹呢,我的名字叫做神代劍,我是以神靈之名揮舞利劍的男人,我會登上所有領域的頂點。”


    神代劍看著春日新的眼神介紹著自己,並且越說越自信,眼神中充滿了不可一世的傲氣。


    “喂……你這混蛋,你在幹什麽?我的決定可還沒結束呢?”卡蒙麵紅耳赤的喊道,本來就有些頭痛,沒想到神代劍竟然雕刻時分心。


    “不好意思,我們繼續,我們繼續。”


    麵對卡蒙的大聲質問,神代劍連忙道歉,不過眼睛卻還停留在春日新的身上。


    身為同類的直覺,他一下子就看出了春日新在這群人中占據著主導地位。


    “春日新,我的名字叫做春日新。”春日新對著神代劍伸出了自己的手。


    “額……沒了……你的名字的含義?”神代劍一臉的不可思議,他握著春日新的手,詫異的身體顫動了一下。


    “沒了,不需要特殊的含義。”


    春日新抽迴了自己的手,去客廳搬了條椅子,準備坐在後麵看著正在比試的兩人。


    留下一臉錯愕,即將要石化的神代劍,他一開始從老管家口中知道對方少爺的名字時,還以為對方和自己一樣,名字蘊含著特殊的含義呢。


    至少也要像春日裏賦予他人新生一類的意思啊,沒想到什麽含義也沒有,這怎麽可能?


    無論是春日還是新,這兩個詞語的含義,怎麽看都代表著希望之類的東西啊。


    “新,他們是什麽來曆。”結花咬著蘋果,走到春日新跟前,白色緬因貓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趴在結花的肩膀上。


    真不知道這東西是怎麽站在結花肩膀上,春日新看了幾次,都有些摸不著狀況。


    與其說是趴在肩膀上,更確切來說,是這小家夥運轉著自身的特殊能力懸浮在空中。


    “未來的假麵騎士劍蠍,一個同樣具有悲劇色彩的家夥。”春日新害怕神代劍聽到自己的對話,於是壓低聲音,附到結花耳邊說道。


    “應該是老管家的朋友,他家老爺子和老管家應該是舊識,沙耶不是過去看了嗎?等沙耶迴來就知道。”


    春日新伸出手幫結花抹掉臉上的水珠,隨後擺了擺手,拒絕了結花遞過來的蘋果。


    就在結花想著怎麽坐到春日新懷裏時,春日新口袋裏的手機,突然咕嚕咕嚕的響個不停。


    接完電話後,春日新整個人都散發著煞氣,陰沉著個臉。


    “怎麽了,新……你看起來好可怕啊。”


    結花捧著春日新的臉,一臉的擔憂。


    “沒事,你好好待在家裏,我有事出去一趟。”


    春日新摸了摸結花小腦袋,陰沉的臉重新恢複笑容。


    麵對結花撒嬌著也想一起去的請求,他隻是搖了搖頭,隨後捏了捏結花的臉,轉身就出了寺裏。


    ……


    一處郊外的公路上,木場勇治駕駛著藍色小汽車,看著旁邊伸著胳膊,一臉陰沉的春日新,幾次欲言又止。


    他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馬上就要飯點了,春日新竟然拉著他外出,跑到這種偏僻的郊區。


    春日新瞥了一眼一肚子疑惑的木場勇治:“之前冰川誠給我打了電話,g3再次丟失了,他們懷疑是奧菲以諾研究所。”


    “就是那個一直在附近跟蹤結花的那夥人嗎?”聽到這個消息,木場勇治握緊了方向盤。


    “他們為什麽一直抓著結花不放,他們怎麽敢的。”


    原本平靜的臉上,瞬間變得猙獰起來,臉上馬的紋路,不斷浮現出來。


    雖然木場勇治的立場傾向於人類,但是前提是他們不傷害自己的家人。


    “結花是櫻林女子高中籃球社的唯一幸存者,這事你應該是知道的吧,結花應該是因為這件事進去他們的視線的。”


    “上次螃蟹奧菲以諾被進行人體研究的事情,也是這個奧菲以諾研究所搞得鬼。”


    為了讓木場勇治對接下來的行動保持支持態度,春日新再次給木場勇治上了一劑眼藥。


    雖然很卑鄙,但是用結花和須滕雅史作為案例,應該能讓木場勇治徹底清楚自己的身份吧。


    春日新作為朋友春日新並不想乾巧和木場勇治成為英雄,成為英雄的代價太大了。


    “我……我會親手處理掉他們的。”木場勇治咬咬牙,死死的握緊手裏的方向盤。


    一路上跟著蝙蝠奧菲以諾的指令,兩人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山洞外。


    看著這個和上次救出螃蟹奧菲以諾須滕雅史的地方,十分的相似,木場勇治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對於人體實驗這種東西,隻有畜生才能做的出來,對於這種人,他一點都不會感到同情。


    沿著寬闊的山洞,兩人七扭八拐的來到一處光滑的牆壁外,走到這裏,已經沒有半點山洞的感覺了。


    隨處可見都是水泥澆築的石柱,木場勇治看著一旁的身份驗證鎖,皺起了眉頭,沒有通行證該怎麽進去。


    硬打進去嗎?


    木場勇治扭頭看向春日新,卻發現後者緩緩的抬起手臂,隨後透骨的寒意從他的掌心湧出。


    伴隨著“哢嚓哢嚓”的聲音,整座牆壁瞬間凝固,被一層厚重的冰層覆蓋。


    隨著春日新大手一勾,冰層的中心出現一個細微的小黑點,隨後無數的裂縫以黑點為中心,瞬間擴散開來。


    “轟隆”一聲,整座牆壁化作冰渣,劈裏啪啦的落在了地麵上,前方出現一個巨大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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