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失魂落魄的開口道:“出塵,你又住進了這裏。難道你之前在這裏當舞女,還沒有當夠嗎?”


    紅拂女臉露不悅之色:“你還是叫我三妹吧,二哥。”


    李靖慘然一笑,二哥三妹。


    是啊,我們本來就是兄妹。


    可是,當初你與我在越王府說的永遠相隨又算什麽?


    李靖想要抱住這個嬌小的女人,卻又礙於禮數,沒有出手。


    紅拂女說道:“二哥,你若是無事就請迴吧,我不想讓段郎看見。”


    李靖低聲說道:“出塵,你殺不了楊廣的。在太原時,我與大哥曾經嚐試過,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你與我迴去吧!”


    紅拂女說道:“迴哪裏?太原又不是我家。”


    李靖見她要走,急忙問道:“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他了不成?”


    “我也不知道。”


    紅拂女本來是為了保住名譽,好沒有牽掛的嫁給李靖。這才留在段淳的身邊,想方設法的要殺了段淳。


    可是沒想到,她越陷越深。


    段郎的靈犀一指實在太過厲害了,欲罷不能。


    一想到以後沒有了段郎的靈犀一指,這日子便了無生趣了。


    紅拂女在關上後門前說:“二哥,你忘了我吧,以後會有人更適合你。”


    哐當一聲,後門被關上。


    李靖呆呆傻傻的看著緊閉的後門,這一個月來,他好不容易才見上紅拂女一麵,卻等來了這樣的答案。


    他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而後轉為恨意。


    奪妻之恨,猶如殺父之仇。


    我與你段淳,勢不兩立。


    紅拂女關上門,輕輕的唿出一口氣。


    她才轉身,就看到一雙泛著光的眼睛,不禁嚇了一跳。


    “鬼鬼祟祟的,吃我一針。”


    她手裏打出飛針,直奔那雙眼睛。


    飛針沒有順利紮進眼睛裏,被兩根手指夾住。


    段淳噙笑道:“刺殺失敗,今夜我必罰你!”


    紅拂女冷哼道:“哼,你刺了我無數下,我紮你一針怎麽了?”


    段淳來到她的身後,手伸了進去。


    手拿把掐的玩著那兩隻大梨子。


    他彎腰貼在紅拂女的耳朵旁問道:“真的不要我罰你?”


    紅拂女濕潤道:“哼,明知故問!”


    段淳將頭埋進她的頭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濃濃的香味撲鼻而來。


    “嗬嗬。”段淳將她橫抱起來,朝一號院走去。


    這段府乃是之前的越王府,占地極大。


    光是院子就有三個,還有一個後花園。


    後花園的樓房當初被小春放了一把火燒了,一直沒有新蓋起來。


    段淳幹脆不在後花園裏蓋樓,隻是起了幾個亭子,挖了一個小湖。


    一號院是他和眾女的的住所,裏麵有幾十間房,不怕不夠住的。


    二號院歸了大嫂,三號院還空著。


    以後倒是可以給南陽公主獨住。


    自從住進了新的府邸,段府裏的婢女比之前多了幾倍。


    紅拂女手底下也有四個婢女服侍著。


    這是個婢女見到段淳抱著紅拂女進來,連外衣都顧不上套,急忙嬉笑著躲了出去。


    段淳說道:“你教的婢女,倒是有幾分眼力見。”


    “嗬,這些小蹄子,原來是不知臊的,喜歡聽牆根。但是,你每次都弄那麽久,她們要是睡裏麵,那還能睡得著。第二天都得黑著眼圈!”


    “久?”段淳似笑非笑道。


    紅拂女昂著頭與他對視:“段郎,你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給你吃這個,你就不用怕久了。”段淳將她放在床上,喂她吃了半顆牛黃丹。


    之前半顆已經給李蓉蓉吃了。


    她有孕在身,吃一顆防防身。


    也不知道以後孩子生下來,會不會像李元霸那樣力大無窮。


    這一夜,紅拂女隻覺得自己好像抗擊打能力提升了不少,而且一點都不會覺得疲憊。


    有些時候她還會化被動為主動,翻身做主。


    隻是用不了多久,又被壓製住。


    兩人之間的量級差別太大了!


    此一戰,酣暢淋漓。


    第二日,裴仁基父子趕迴上馬關,調兵遣將趕赴瓦崗寨。


    他們迴上馬關還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將家眷都帶在身邊。


    段淳告訴他們,昌平王邱瑞之所以投靠了瓦崗寨,正是因為秦瓊不講武德,把昌平王的家眷都騙上瓦崗寨了。


    昌平王聽聞此消息,束手無策,急出病來。


    然後秦瓊又假惺惺的喬裝到隋營探病,告訴昌平王哪裏有神醫。


    那神醫治好了昌平王,對他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降了瓦崗寨。


    昌平王素來有恩報恩,哪有不從的道理。


    等他上了山寨,才發現那個神醫正是西魏的丞相魏征。


    西魏王李密又得一助力,他此時正信心滿滿的在瓦崗寨等著裴家父子。


    若是能將這裴元慶收入麾下,兵指東都洛陽,也不是不行。


    長安城外。


    張大賓統領三軍,心裏暗自高興。


    他這個人能耐不大,貪心不小。


    他以前倒是數次帶過兵,不過都是殺雞用牛刀。


    就算是剿匪,對上普通的山賊,他都要帶上幾萬人馬。


    張大賓當上兵部侍郎,仗著宇文化及的勢力,竟然學那李道宗,開始貪墨軍隊的軍餉。


    他每次帶兵打仗,最大的想法不是如何布陣獲勝,而是考慮如何克扣軍餉,滿足自己的貪欲。


    在他手底下當過兵的,都對他討厭至極。


    此次,他帶了長安城守衛十萬大軍,好不威風。


    “這得有多少軍餉啊!”


    此次,他親自帶兵出征,這些軍餉自然也要落入他的口袋。


    宇文化及還交給了他一個任務,就是找機會滅掉裴元慶父子,不要讓他們活著迴來。


    張大賓與宇文化及狼狽為奸,自然是唯命是從了。


    他來到段淳的馬車前說:“段尚書,大軍可否開拔?”


    段淳掀開車簾笑著說:“你是三軍統帥,倒來問我?”


    “宇文丞相說了,此行全由段尚書做主!”


    “出發吧。”段淳興致缺缺的擺擺手。


    這次大長腿怎麽沒有來?


    此次出征豈不是無趣至極!


    沒了小桔子,日子太難熬了。


    幸好,還有大蘋果在!


    段淳朝新月娥揚了揚眉。


    新月娥嬌羞道:“段郎,你在等人?”


    “是啊,隻怕不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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