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淳低頭看去,隻見她淚眼迷離,我見猶憐。


    他沒有再狠下心罵她腦子進水。


    而是扶住她的後背,彎腰親了上去。


    大嫂呆若木雞。


    過了許久。


    她鼓起勇氣,張開嘴,貪婪的吃著入嘴的美食。


    香甜清新,別樣的感覺湧上心頭。


    直到此時她緊鎖的眉頭才舒展了一些,愁緒似乎也淡了幾許。


    段淳一邊發起攻勢,一邊右腳一踢,房門被關上。


    他過了十幾日清心寡欲的日子,好像就是為了今天準備的,早就翹上了天。


    大嫂就好像要把段淳生吞活剝了一般。


    他雙指夾住褻衣上的蝴蝶結,輕輕一拉。


    大嫂被冷氣所激,迷離的眼神開始慢慢變得清澈。


    不等她反應過來,段淳雙手握住她的袖子輕輕一拉,衣服滑落在地。


    直麵段淳的那片小肚兜如臨大敵。


    段淳不再與肚兜糾纏,而是直接繞過它,將兩個大包子拿捏住。


    “嗯。”


    大嫂幾乎幾要站立不住。


    段淳覺得麻煩將帶子扯斷,雪白的包子掉落眼前。


    大嫂趕忙拿起身旁桌子上的酒壺,不停的往嘴裏灌去。


    段淳一把將她手裏的酒壺搶了過去。


    “給我好好感受,想用醉酒麻痹自己可不行。”


    大嫂將他身上的外衣脫去。


    段淳看著她笨手笨腳的模樣,隻覺得好笑。


    “不許笑。”


    “好好,不笑就不笑。”


    她一把將段淳推到了椅子上。


    段淳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雙肘撐在桌子上。


    他本以為她會上來,沒想到她卻是蹲了下去。


    不得不說,年紀稍大些的就是懂得多一些,不像後院那幾個。


    難怪人說見多識廣。


    前院,段全住的房間前響起了“咚咚咚”三聲敲門聲。


    “這麽晚了,誰啊?”


    門外響起一道猥瑣的聲音:“大郎,是我。”


    “狗奴才,這麽晚不睡覺,找我做什麽?”大郎罵罵咧咧的打開房門,段倫在門外站著。


    段倫說:“大郎,這幾天晚上,我越想越不對勁。”


    “什麽不對勁?”段全愣了一下問。


    “你想,以前是二郎住在前院,中堂後院都歸你。而現在你住前院,中堂後院都..”段倫說到這才發現自己失言,不禁住口。


    段全破口大罵:“你他娘的三更半夜就為了跟我說這個?你要是前院住的不舒服,就給老子滾出段府。”


    段倫委屈道:“大郎,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你想中堂的那幾個丫鬟了?你說說哪個是你的心頭好?我去給你叫過來。”


    “大郎,你知道我這個人向來喜歡自力更生的!”


    “我他娘的怎麽知道?”段大郎一腳將他踹飛。


    他剛剛正在跟他三四歲的兒子玩的開心,沒想到被這個狗奴才給打攪了。


    段倫飛出去的瞬間,一陣眼花,恍惚之間,他好像看到大郎的頭上泛著綠光。


    “多謝二郎,讓我們父子團聚。”段大郎安心入睡。


    白日裏他又去逗弄他的兒子玩,兒子現在已經不怕他了,還會叫爹爹了。


    等過了幾天,等到夫人習慣與自己分開。


    他便不迴段府了,就去陪他可愛的兒子睡覺。


    這剛開春的天,還有些冷。


    “二郎,以後我也要叫你段郎。”


    “不行。”


    “我偏要叫,段郎段郎。”


    “好好好。”


    段淳寵溺的看著她。


    直到天色將亮,段淳才起身離開。


    大嫂如同大郎一樣,睡得非常的安心。


    隻過了一夜,她的心態完全轉變過來,她覺得這輩子沒有白活。


    就算現在讓她死,她也願意。


    以後的日子,好像更有盼頭了。


    段淳替她蓋好被子,悄然離去。


    稍微洗漱一番,他便拿著一個錢袋子上值去了。


    一月之期已到,這是他答應給李道宗的利錢。


    這些錢相對於段淳賺的銀子來說,不過九牛一毛而已。


    但是李道宗想拿走,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膽子。


    段淳看著手中的銀子,咧嘴一笑:“就看李道宗敢不敢拿了。”


    這一個月來,段淳又得了一顆牛黃丹,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急著吃下。


    牛黃丹的功效不止增加力氣,最重要的是它能解百毒。


    段淳決定留幾顆以備不時之需。


    他每天兢兢業業上值,將兵部弄得井井有條,兵部眾人也都是唯命是從。


    到了兵部,段淳朝李道宗說:“李侍郎,過來一趟。”


    李道宗一到段淳的公房,便兩眼放光,這一袋銀子少說也有幾千兩。


    段淳伸手一指:“九出十歸,這些銀子歸你了。”


    李道宗連忙道謝:“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他伸手就要拿走。


    “慢著。”段淳敲了敲桌子。


    李道宗愣了一下問:“怎麽了大人?”


    段淳眯著眼睛說:“我聽說軍中有大半人在吃空餉,而且這些空餉都進你肚子裏了。”


    李道宗一聽空餉兩個字,冷汗直流。


    以往都是他將兵部的名冊報給戶部,戶部撥出銀兩交給他。


    他再將銀兩交給地方軍。


    他若是在名冊上動手腳,幾乎沒有人看得出來。


    這些憑空出現在名冊上的人,自然就是他的財源了。


    他強裝鎮定道:“冤枉啊大人。”


    段淳嗬嗬了兩聲說:“冤枉?靠山王楊林帶著大軍就要到長安了,到時候我拿著兵部的名冊去他營中點兵點將,查探一番便知道了。”


    本來李道宗吃空餉,段淳也不好查他,畢竟這些將軍素來都在邊關,極難查驗。


    李道宗沒想到楊林竟然帶兵入了京。


    原來,靠山王和楊林迴去之後,便收了秦瓊當十三太保,秦瓊自然是認賊作父了,當他的神拳太保。


    不過,秦瓊與徐茂公等山東六十四友,在賈柳樓歃血為盟,誓結金蘭。


    大哥魏征,秦瓊老二,徐茂公老三,程咬金老四,單雄信行五,王君可老六,尤俊達行七,王伯當是老八,一直排到老末便是羅成。


    有這些兄弟給秦瓊出主意,老楊林被他們騙的團團轉。


    徐茂公等人想要反山東,但是登州有個靠山王,他們無法成事。


    於是他們便用調虎離山之計,讓人傳假消息給靠山王,說有突厥兵攻太原,讓他速去救援。


    楊林帶兵到太原一看,哪有什麽突厥兵,於是又轉道迴京麵見皇上。


    撲通一聲,李道宗跪倒在地:“大人饒命啊,這些銀子並不是全是我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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