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淳冷冷一笑,再難馴服的烈婦,最終都要匍匐拜倒。


    哪怕你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後。


    蕭美娘車燈閃亮,幾乎要將肚兜撐爆,露出腰間一片雪白。


    段淳用一隻大手捆住她的雙手,另一隻大手神出鬼沒,直攪得蕭美娘心神不寧。


    “段郎,快來。”蕭美娘這次是徹底服軟了。


    妙手神探說的可不就是段淳嗎?


    段淳可不會跟她客氣,兩人大戰三百迴合,這一次他完全掌握了主動。


    也許是三顆牛黃丹的功效太過猛烈。


    直到最後,國舅爺又來催了。


    段淳意猶未盡,也隻能草草了事。


    蕭皇後癱倒在段淳懷裏:“壞人,你比上一次還壞了。”


    “以後想我了,直接來找我,不必通過國舅。我會專門為你準備一座園子,沒有人會知道。”段淳直截了當,他從來都不喜歡拐彎抹角,都是直抵花心。


    蕭美娘婉轉一笑:“嗬,你還真是大膽,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的女人。”段淳手沒有閑著。


    蕭美娘唔了一聲,推開段淳。


    她起身穿好衣物,又是一副母儀天下的模樣。


    “希望下次見到你,你還能這麽硬氣。”蕭美娘昂首出去。


    嗬,倒是讓她小瞧了。


    她好像在玩一種很刺激的遊戲。


    如果她當著楊廣的麵,指認自己,自己還能這麽硬氣嗎?


    大不了殺了楊廣,搶了他的女人逃跑就是了。


    有什麽好不硬氣的。


    段淳穿好衣物,推門而出。


    國舅等候多時了,他開口說道:“段駕部,希望你能一如既往的守口如瓶。”


    “囉嗦。”段淳隻迴應了兩句話。


    “你...”蕭瑀噎住,“段駕部有了靠山確實不一樣。”


    他的眼睛眯了起來,一副隨時要吃掉段淳的樣子。


    不過,段淳怕他會消化不良:“怎麽,你要跟宇文丞相碰一碰?”


    “你覺得宇文化及會為了你,駁我的麵子?”


    “你錯了。”段淳轉過身,認真的看著蕭瑀。


    蕭瑀本來以為段淳會迴答會或者不會。


    沒想到,段淳卻是這樣的迴答。


    “我錯在哪裏?”


    “你錯在高估了你自己,低估了宇文化及,當然你也高估了我。宇文化及不會為了誰,而給別人麵子。他隻會為了自己的麵子,而不給誰麵子。”


    段淳很認真的給蕭瑀分析。


    “我是宇文化及的人,你動我,就是不給宇文化及麵子。宇文化及會為了他的麵子,而不給你麵子。你懂了嗎?”


    蕭瑀氣得吹胡子瞪眼。


    “不懂沒關係,以後你慢慢的就懂了。”段淳揮揮手,跟蕭瑀告別,“你以後別來找我了,我怕宇文丞相誤會。”


    “娘的,娘的,娘的。”等到段淳遠去,蕭瑀開始大發雷霆!


    真是賠了姐姐又折兵!


    當初怎麽就偏偏選中這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狗東西。


    對於狗東西這個評價,段淳從來都不否認。


    他認為自己某些方麵確實很狗。


    他走到半路都快到了皇宮又有人找上來。


    “段駕部,京兆尹請你過去。”


    “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怎麽誰都想請我過去?”段淳忍不住吐槽,“什麽事啊?”


    “剛剛京兆尹抓了個逃犯。他說是你府上的。”


    “誰啊?”


    “他沒說,隻說他姓張。”


    “???”


    段淳一聽這姓,就明白了張稱金落網了。


    這小子能不能行啊,出去辦個事就落網了?


    還要自己去撈人。


    “帶路吧。”段淳揮了揮手,就像是在驅趕討厭的蒼蠅。


    如此喜歡上值的段淳,硬是一整天都沒上過值。


    這對於從不缺勤的段淳來說,是一場天大的打擊。


    二人來到京兆尹,京兆尹並沒有想象中的劍拔弩張。


    張稱金也沒有被綁起來,而是坐在一旁,像個客人,什麽都與他無關。


    “陰大人,這是怎麽迴事?”


    “我手底下的捕快,看到了個逃犯所以把他綁了迴來。”陰世師一臉無奈。


    這都什麽時候了,這張稱金還敢大搖大擺的出來。


    “他臉都劃成這樣了,你還能認出來?”段淳像遇到鬼一般的表情。


    再說張稱金武藝不弱,怎麽可能被這幫捕快抓住?


    張稱金仿佛知道段淳所想,“你讓我不要動手,他們讓我跟他們迴來,我就迴來了。”


    陰世師說道:“你看他這副模樣,臉上劃了刀疤,兇神惡煞的。


    誰看了不盤問一番?我與他父親有舊,經常去他府上,自然認得出他。


    張賢侄,你怎麽還敢待在京師裏啊?”


    “伯父有所不知,我這麽做全是為了我姐姐。”一提到他的姐姐,他便忍不住落淚。


    “好了,好了。”段淳製止住他們,“陰府尹,你準備怎麽辦?”


    “老夫也隻能秉公辦理了。”陰世師表情一變,變得鐵麵無私。


    段淳的表情冷了下來,原來是這樣。


    什麽賢侄伯父的,隻怕是陰世師惺惺作態,他早就派人通知了宇文化及了。


    這老狐狸為了兩邊不得罪,又不想失了官帽,所以他幹脆來了個一石三鳥的計謀。


    這麽做,他什麽都不用出。


    然後又不得罪段淳,又不得罪宇文化及。


    豈不美哉?


    “你最好向天祈禱,保佑他沒事,不然我非把你京兆尹拆了。”


    “你講不講良心?上次段大郎的事情,還是我幫忙處理的。”陰世師怒拍桌子。


    段淳說道:“但是你這事辦得不地道,一碼歸一碼。”


    二人說這話,外麵早就傳來官兵的聲音。


    “把京兆尹圍起來,不要再逃了犯人。”這是宇文成都的聲音。


    段淳的臉色更黑了,如果等到自己吃了金虎丹,或許可以全麵壓製宇文成都。但是他還有這麽部下,不是很好對付。


    他突然問陰世師:“上次那個王寡婦呢?”


    陰世師不知道段淳為什麽突然問這個。


    不過他還是照實迴答:“她身為寡婦,不能守節,丟了名聲,本月中旬就要沉塘了。”


    “放了她,今天的事情,我不與你計較。”段淳說道。


    “自然可以。”陰世師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他能當上京兆尹,自然有片葉不沾身的本事。


    “段駕部,你怎麽也在這裏?”宇文成都提著鳳翅鎦金镋進來。


    “因為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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