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鈺頗為不好意思的衝王媛圓笑了笑。


    “不好意思,他這裏。”說著,江鈺比劃了下自己的腦袋。


    直播間都快笑癲了,祁言更是委屈巴巴的看著江鈺。


    “笑死了,笑死了,我媽問我為什麽笑的像個瘋子一樣,我都不好意思說,是看到我老婆把小七罵的狗血淋頭,就差直接說他腦子不好使了。”


    “鵝鵝鵝鵝鵝鵝,我和樓上一樣,我媽罵我是顛婆。”


    “難道這是全國統一的嗎?我媽罵我是顛公,啊哈哈哈,或許我應該再瘋一點讓我媽感受到一點小小的震撼。”


    “嗚嗚嗚,都怪祁言,我媽叫我再笑就給滾出去,可我就是忍不住,連鞋帶人全都踢出來了,我現在站在門口瑟瑟發抖。”


    “我家貓還不服氣,對我我媽嚎了兩句,它沒被趕出來,我被趕出來了。我媽說貓是我帶迴來的,有它沒我。”


    “哇去,我媽也一樣,難道全國的媽媽都一樣嗎?”


    ……


    祁言委屈的看著江鈺還想說些什麽,卻被江鈺捂住了嘴,閉嘴吧您嘞,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祁言委屈極了,寶寶為了一個外人罵我還兇我,嗚嗚嗚,寶寶果然不喜歡我了。


    寶寶好香哦,渾身都是香香軟軟的。


    祁言忍不住麵露癡色,伸出紅潤的舌頭舔了江鈺的手心一口,江鈺瞬間收迴了手,不可思議的看著祁言。


    好家夥,祁言這家夥比他還要黏糊還要變態,他感覺自己的皮膚饑渴症都要被祁言治好了。


    so,我們也是你們paly中的一環嗎?


    前夫哥幹嘛呢,別以為他們沒看見這前夫哥對著他們老婆那股子黏糊勁,瑪德,當著他們的麵都敢對他們老婆動手動腳了,指不定老婆平常在家裏過的什麽日子呢。


    王媛圓無視掉祁言挑釁的目光:“我看這下麵還很深,要不我們下去看看吧。”


    “說不定是節目組給我們準備的密室,裏麵可能還有線索。”


    節目組所有人的心中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有嗎?他們不是隻布置了上麵嗎?而且,他們根本不知道別墅裏還有一個這麽隱蔽的地下室。


    完了,事情好像要超出他們的預料了,導演有些後悔沒聽別墅管理員的勸告,執意租下這裏拿來做噱頭。


    他一開始確實想的是,用這個鬼屋的噱頭,來蹭祁言和江鈺的熱度。


    但是他沒想過害人啊,他雖然不道德,但是從來沒有幹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啊,像圈內常有的潛規則,他也沒有幹過。


    他是一顆紅心向太陽,從來沒有做過違法犯罪的事情,他就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老天爺,別這麽對他,要是這個節目出點什麽事,他還活不活了。


    導演發出了尖銳的暴鳴。


    “馬上通知祁言一行人,地下室不是導演組準備的,讓他們不要下去,要是這檔子節目拍到點違法的東西,馬上就得被下架。”


    副導演也是冷汗直冒:“導演,你忘了,開拍之前,他們所有人的手機都強製關機了。”


    “現在我們能聯係上的就隻有跟拍攝影師了,隻能由攝影師告訴他們了。”


    導演急得跳腳:“那你快點聯係啊。”


    不多時,攝影師的耳麥中就傳來了,阻止祁言一行人進入地下室的要求。


    在導演著急的時候,劉翔琳幾人早已從工具間找到了可以使用的手電筒,正準備下去一探究竟呢。


    攝影師對著祁言瘋狂做著手勢,示意他們不要下去。


    祁言全當看不見,有那個老不死的在,他們不可能有事的。


    那個老不死的也算是他的一部分,他這麽深愛江鈺,那個老不死肯定也愛上了江鈺,就算他有事,他也不會讓江鈺有事的。


    祁言太了解自己了,也了解自己的每一部分。


    那個老不死的,雖然很煩、很討厭,但絕不可能讓江鈺出一點事。


    幾人緩步走下,台階很寬敞,隨著手電的光照在四周,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設計,這地下的裝飾比上麵還要豪華幾分。


    牆上掛著的是精美的畫作,不知道的是誰的作品,卻顯得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名家之作,眾人越走越深,直至達到了底部。


    幾人摸索了一番,從牆上按下了吊燈的開關。


    這地下的裝飾不知道比別院裏的要豪華了多少,不管是絲綢的床鋪還是布簾,都是雪蠶做的,頂好的料子。


    這地下的設施也是尤為的齊全,電競房,電影院,廚房,遊泳池,健身房,衣帽間,珠寶室……


    江鈺幾人差點被這些閃瞎了狗眼,究竟是什麽樣的嬌,才需要這樣的金屋來藏。


    劉翔霖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這也太有錢的了吧,用的筷子都是象牙做的,碗也是清朝的,還有碗大的夜明珠被隨手丟在地上。”


    最引人注意的還是蠶絲床頭,那幅精美絕倫的畫像,不管是畫中人還是畫本身,都是美輪美奐,讓眾人根本挪不開雙眼,隻能定定的看著他,仿佛被魘住了一般。


    畫中人根本看不清麵容,隻能依稀辨別畫中人的身姿和側顏,他穿著華麗的衣衫,不過這畫像怎麽越看越熟悉呢?


    劉翔霖看了看畫像,又看了看江鈺;看了看畫像,又看了看江鈺;看了看畫像,又看了看江鈺,最後看了看江鈺。


    “我就說這畫像怎麽越看越像……”


    劉翔霖及時止住了話題,偷偷瞄了一眼江鈺身邊的祁言,不敢再亂說話了。


    祁言冷冷的看著劉翔霖,但說實在的,這還真的不能怪人家劉翔霖。


    就這背影,這側臉,還有這若隱若現的幅度,完全就是江鈺的翻版,想要被認錯都難。


    江鈺也看到了這幅畫像,不得不說,這畫像確實和他有著幾分相似,或許說,並不是幾分相似,而是特別的相似。


    直接點說就是同一個人,隻能說這幅畫像畫的完完全全就是江鈺,而不是相似,這幅畫就是按照江鈺這個人,來創作的。


    江鈺看著這幅畫,有些愣愣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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