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


    元星的聲音,在元辰身後氣憤地響起:“明明是你們一邊強迫,一邊欺騙我!”


    “原來是一個社會敗類!”


    元辰淡淡地總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絕對是羊城大學最恥辱的學生,估計你很快就會被開除!


    還有你所謂的數千萬家產,很可能也會馬上被查抄。


    你以後大概就是找工作沒有畢業證,流浪街頭還混不贏普通乞丐的廢物。”


    “老子就是廢物也比你這鄉巴佬強!”


    南槎溪氣得臉紅脖子粗,逞強硬罵。


    “是嘛?”


    元辰一臉嫌棄,“你是錢比我這鄉巴佬多,才華比我好,還是女朋友比我多?”


    元辰說著,左右手一搭;直接把兩側的蕭雅和馬悠悠攬在懷裏,一臉鄙視地看向南槎溪繼續挖苦:


    “睡一個鄉下妹都還要用強,我估計你這樣的人在學校,肯定是一隻最下賤的單身狗!”


    “即便如此又怎麽滴,老子睡了你姐?”


    “你們到底是來談判的,還是來吵架的?”


    調停的當地警官一臉黑線。


    元辰:我是來給他們機會。


    隻要死南槎湧一個,其他人都可以平安。


    相反。


    如果南槎湧不死。


    這件事情公事公辦。


    那就有一個算一個。


    包括在背後給他撐腰的地方公安內部蛀蟲。


    姓南的能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


    別跟我說背後沒有地方公安的蛀蟲給他撐腰。


    他死了,你是蛀蟲還是害蟲;那我都可以不管。


    他要是不死。


    你們這些作惡的,一個都跑不掉。


    別以為強龍真的壓不過地頭蛇。


    你說你們現在跑到哪兒去?


    別說拖家帶口的。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就是現在這樣裏三層外三層地圍著。


    誰都不可能跑得掉。”


    “那大家就一起死!”


    南槎湧滿臉黑線地威脅。


    “哈哈……”


    元辰突然笑得很爛漫,然後收住笑鄙視道,“你自己信嗎?


    現場這麽多公安人員,你以為全都是蛀蟲?想幫你的那些人一旦動手,那就是另一些人上位的機會。


    還有你那些所謂的手下,大家都隻是打工拿錢混日子。


    真要去為你賣命,犧牲家庭;你覺得可能嗎?


    你給了他們什麽呀?


    幾兩碎銀子都要讓人家給你賣命,犧牲自己的家庭?


    你信不信你真的下令讓他們開槍,他們的槍都會啞火,或者總是朝天開火?”


    “你胡說八道!”


    南槎湧實在不知道怎麽反駁元辰,也隻能硬罵。


    “不然還能咋樣呢?”


    元辰進一步給他分析,“我們這邊的人雖然少一些,但是要保幾個人的命,還是沒問題的。


    就算我元家人真死光了。


    公事公辦。


    你們還是一個都跑不了。


    如今我們縣公安秉公執法的能力和決心,尤其對我們元家的事;上心程度,那是你們想都想不到的。


    之前給我二哥元淵轉賬的,不是他的什麽土豪丈人老家。


    那就是縣公安局給他轉的。


    縣公安局為什麽這麽大方?


    因為那些錢都是我捐助給他們的。


    你說你們拿我們幾個人做人質威脅我們談判,威脅得著我們嗎?


    縣公安局雖然是個小地方的公安局。


    那也是源源不斷的正義力量。


    死了多少人,上麵就會補上多少人。


    而且他們享有我們元家的財力支持。


    為我們元家擺平一切不公正的事。


    他們樂此不疲。”


    “哈哈哈哈……你怎麽不把牛皮吹上天去?”


    南槎溪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你不服氣是吧?那我們要不要來證明一下?”


    元辰繼續鄙視地看著他。


    南槎溪:“怎麽證明?”


    元辰:“就比你引以為豪的家產。


    現在讓人去大街上把那些流浪漢全部叫來。


    咱們分別給他們發一樣多的現金。


    誰先心痛,誰先停手,誰是孫子。”


    南槎湧:“你要是輸了,簽互補問罪協議,帶著你的人滾。”


    元辰:“沒問題!但是你們輸了,你得死。”


    “老子同意!”


    南槎湧大喝一聲。


    “大哥不可!”


    南槎溪慌忙阻止南槎湧,對他小聲道:“萬一輸了,你就沒命了!”


    南槎湧:你不懂,大哥背後做的這些事情,真的認真捅;即便能保住命,但是會輸得一無所有。


    而且還會麵臨巨額賠償和罰款。


    那樣活著又還有什麽意義?


    何況他們畢竟是一個鄉下來的,能有多少錢?


    鬥錢怎麽可能贏我們?


    南槎溪:“他背後有官方支持!”


    南槎湧:“官方那些人,從來都是伸手向別人要錢的,要讓他們拿錢出來,比要他們命還難。


    何況他們的官方背景,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小地方。


    我們也是有背景的。


    我們的人為了保住自己,讓我為他們背鍋;也必然會鼎力支持。


    即便他們要贏,也不會贏得那麽輕鬆。


    如果這都讓他們贏了。


    也說明我們確實鬥不過他們。


    那死我一個,保全你們和部分產業。


    也值了。”


    “大哥!”


    南槎溪突然變得雙目通紅,滿眼仇恨和悲傷,他仿佛預感到自己真的要失去大哥。


    此時此刻。


    他除了仇恨,就是害怕。


    南槎湧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對方那種有恃無恐,又機智無比的樣子。


    讓他第1次不知道怎麽去拿捏和把握。


    鬥錢,賭一把運氣。


    是他活下去最後的僥幸心。


    如果這都賭輸。


    他甘願赴死,以保全身邊人和部分產業。


    所以他這個鬥錢,實際上也比較尷尬。


    隻能鬥到一定數量。


    做不到傾其所有。


    更不可能去負債透支。


    實際上。


    當他決定鬥錢買命這一刻。


    他就已經是個死人。


    元辰現在個人賬上加公司賬戶,現金雖然也不是很多。


    也就區區6000多萬。


    但是隻要他願意。


    包括省府基金的股票抵押出去。


    縣裏的銀行,甚至省裏的銀行。


    加上官方意誌的加持。


    隨時可以籌到40億以上。


    元辰不信這麽多錢,還買不了他的命。


    反正他有開掛能力。


    不愁以後賺不迴來這些錢。


    南槎湧想要用鬥錢的方式來看自己會不會死。


    元辰必然是傾其能力範圍之內的所有能搞到的錢,也要讓他在絕望中自覺主動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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