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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歎了口氣：“我送你上去吧？”
“讓我稍微躺一會兒……莫城，我知道你肯定很疑惑，你腦子裏塞滿了問號，但是……請你相信，我沒有想害你的意思。”李可喘著氣說道。
“我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麽迴事，也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麽瓜葛……總之這些東西我都不想知道，我隻想好好的工作，能撐起我的家。”我苦笑著。
“……對不起莫城，有些事情我還真的沒辦法和你說，因為這裏麵涉及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但是請相信，你是沒有危險的……”
“我沒有危險？那麽張麗琴是怎麽死的？李才又是怎麽死的？他們為什麽會死？這中間到底有什麽名堂？”
也許是壓抑了太久，我用一種幾乎是怒吼的方式問了出來。
李可看著我，一臉的猶豫，然後還是躺在了座位上。
“莫城，你知道這些東西沒好處。我知道你在那天晚上肯定得到了什麽信息，並且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李才會安心的死隻是因為他把一些你都不明白的東西交給了你保管，對不對？莫城請你相信我：知道了這些對你真的沒有任何好處！隻要你告訴我，一切就都結束了，我會處理一切事情的，好嗎？”
“不要相信他的話。”
我幾乎就準備直接說出來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一有這種念頭了，我的腦子裏就好像大海中突然出現一塊礁石一樣的翻起這句話來。
幾乎是不假思索，我立刻脫口而出：“我要是真的知道什麽特別的東西，我早就告訴你了！我巴不得跑的越遠越好！可是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你們到底是想要什麽？你們真的想要什麽那就告訴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
一番話說得我都快流眼淚了。
“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李才真的什麽都沒告訴我，我甚至到現在都沒和他說過多少話！我說的每一句都是事的！”
壓抑了很久了，我這番話幾乎是聲淚俱下的用一種吼叫的方式發出來的。
而看著我的態度，在李可的眼中，我找到了一種東西。
她相信了。
“你真的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沒聽見？那麽今天早上……”李可猶猶豫豫的問道。
“車到了之後，李才就催著我把焚燒爐給點燃，然後把昨天晚上和前天晚上收集到的東西全部丟進了焚燒爐裏麵燒了個幹幹淨淨，李才連自己看中的一件白色的浴袍都拿下來直接燒掉了！燒掉了之後，他就叫我去睡覺！結果誰知道一覺醒過來就成了這個樣子？”我用非常懇切的語調說道。
李可屏氣凝神的聽完了我的話，立刻抓住了其中的重點。
“你說他曾經看中了一件白色的浴袍？然後燒掉了？”
我點了點頭：“對啊，一件白色的浴袍，原本是從那個叫做張麗琴的女人那裏清理出來的：就在她的浴室門背後，我清理出來以後，李才說這東西不錯他要了。”
“白色浴袍？白色浴袍？”李可不斷的嘮叨著這句話，然後又看著我問道：“你說這個浴袍也被燒掉了？”
“是的……還有，你那隻貓也很奇怪：我在清理張麗琴的家的時候也發現它也在哪裏。我記得你叫那隻貓叫什麽……奧斯卡？對！就是你那個什麽死神之貓，你那頭貓又是怎麽迴事？”
聽了我的問話，她更加的不解。
“奧斯卡其實不是我的貓，隻是我到了這裏之後發現的一隻野貓，我覺得它挺可愛所以給它吃的東西，它有時候就會在我家裏住，但是其實大多數時間我也不知道這隻貓在哪裏：就像是現在一樣。”李可苦笑道。
我點點頭，不置可否。
“你真的誤會了我很多……”
“那麽你剛才那個，在老爺子叫我們之間，你到底在幹什麽？做了什麽事情？”
既然都說開了，那麽就索性一下子全部說出來好了。
“那時候……好吧，其實隻是一些催眠和心理暗示，還有就是乘著你的心思放在別的方麵，對你的心理施加一些影響罷了，對你沒有害處……我隻是想要了解一些事實罷了……”
“好了！”我捏著方向盤搖頭：“你們這些人每一個都是我惹不起的所在：那個張雅婷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那張不存在的遺囑，你也是莫名其妙的想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完全不存在的事情，李才更是稀奇古怪的把什麽事情都安在了我身上然後就那麽不聲不響的死掉了……我實在是受不了！要是實在沒辦法，我就隻能選擇離開了！”
“不不不……莫城，你不用這樣。”
一聽說我要離開，李可立刻抓住我的肩膀說道：“對不起，也許你不明白，其實你沒有什麽危險的！隻要你確實是什麽都不知道，沒有人會害你的！我也是農二代我知道在大城市生存有多麽的不容易，好了好了，我保證以後都不會怎樣了好麽？”
說這話的時候，她捏著我的手臂不算的甩來甩去，這感覺就像是在撒嬌似的。
看到一本正經的李可這個樣子，我真是想笑又不敢笑。
豁出去把李可給騙成了這個樣子，這件事應該就可以這樣結束了吧？
把車停好之後，我扶著李可，把她送到了自己的房間。
李可斜靠在我身上，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幾乎虛弱到了路都走不動了。
“剛才那個老爺子到底做了什麽讓你變成了這個樣子？”我一邊扶著她走路一邊不解的問道。
“要解釋……很複雜，我當時正在全情投入，突然一下子被打斷了，我的身體受到的傷害很大……不過休息一晚上應該就可以恢複七成以上了，不用擔心。”
扶著李可迴到了她的房間之後，我確認了一下她應該可以照顧自己之後才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已經是晚上12點了，我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但願這一切破事都從今天晚上全部過去，不要再讓我擔驚受怕了吧？
可事實證明，我確實很天真……
第二天早上8點多起來，李可已經迴辦公室上班去了，而我就比較無聊了。
清理處就是這個樣子：有事情的時候就做事情，沒事情的時候就隨便你幹什麽都可以。
正在我思考去幹點什麽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居然是常廠長打來的。
有些疑惑的接起了電話。常廠長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
“莫城啊？你在清理處吧？有個叫趙誌剛的警察來找你。要是你在的話我叫他過來了。”
趙誌剛？
我想了想，立刻想起來了：這是昨天李才自殺之後找我了解情況的那個警察。
“沒有問題，我就在清理處。”
常廠長沒說話直接把電話給掛掉了。
過了一小會兒，一輛警車停在了清理處的小院子裏，那個叫做趙誌剛的警察從車上下來看著我說道：“莫城，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
趙誌剛走到了二樓，我帶著他進了我的宿舍隨便坐了下來。
“趙警官，有什麽事情麽？”我好奇的問道。
“有些複雜，但是現在我也隻能找你問了。”趙誌剛撓了撓頭，似乎非常的頭疼似的看著我說道：“幾件事情似乎都比我想的要複雜，但是我不清楚的是為什麽幾乎每一件事情似乎都有你參與其中……我們一件一件的來吧。”
趙誌剛翻閱著筆記本說道：“首先是李才的事情，法醫已經檢驗了，李才確實是上吊自殺，並且這個李才的情況之複雜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說著，他翻開了一些檔案一樣的東西，一邊翻閱一邊問我：“你對李才這個人了解多少？”
“李才算是我師傅，但是我們隻相處了幾天，你要說了解多少……其實我還真對他沒什麽了解。”我很老實的說道。
“那麽我那麽問你吧：你覺得他是個好人還是普通人？是個有學識的人還是個不學無術的人？”趙誌剛抬起眼睛問道。
警察找你問話很多都不是表麵那麽簡單，有時候他隻是為了試探你而故意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看你會不會上當。
趙誌剛問這些話的時候看起來漫不經心，但實際上他的真實目的就隱藏在這些問話裏。
進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我就打定了一個主意：我絕不在這件事情裏再參與了！我要想辦法置身事外。
我裝作是想了想，然後看著趙誌剛說道：“說實在的，雖然他死了，但是我真不覺得他是好人……當然，也算不上是什麽壞人。”
然後我告訴了趙誌剛看到李才褻瀆那些死者遺物，和給我說的那些對死者毫無尊重的話。
趙誌剛聽的很仔細，但是從眼神我看得出來：對我的答案他很失望。
聽完了之後，趙誌剛皺著眉頭思考著，然後看著我說道：“李才可能在你麵前進行了偽裝，他不是個那麽簡單的人，我給你說說我調查的結果。
我看著她歎了口氣：“我送你上去吧？”
“讓我稍微躺一會兒……莫城，我知道你肯定很疑惑，你腦子裏塞滿了問號，但是……請你相信，我沒有想害你的意思。”李可喘著氣說道。
“我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麽迴事，也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麽瓜葛……總之這些東西我都不想知道，我隻想好好的工作，能撐起我的家。”我苦笑著。
“……對不起莫城，有些事情我還真的沒辦法和你說，因為這裏麵涉及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但是請相信，你是沒有危險的……”
“我沒有危險？那麽張麗琴是怎麽死的？李才又是怎麽死的？他們為什麽會死？這中間到底有什麽名堂？”
也許是壓抑了太久，我用一種幾乎是怒吼的方式問了出來。
李可看著我，一臉的猶豫，然後還是躺在了座位上。
“莫城，你知道這些東西沒好處。我知道你在那天晚上肯定得到了什麽信息，並且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李才會安心的死隻是因為他把一些你都不明白的東西交給了你保管，對不對？莫城請你相信我：知道了這些對你真的沒有任何好處！隻要你告訴我，一切就都結束了，我會處理一切事情的，好嗎？”
“不要相信他的話。”
我幾乎就準備直接說出來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一有這種念頭了，我的腦子裏就好像大海中突然出現一塊礁石一樣的翻起這句話來。
幾乎是不假思索，我立刻脫口而出：“我要是真的知道什麽特別的東西，我早就告訴你了！我巴不得跑的越遠越好！可是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你們到底是想要什麽？你們真的想要什麽那就告訴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
一番話說得我都快流眼淚了。
“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李才真的什麽都沒告訴我，我甚至到現在都沒和他說過多少話！我說的每一句都是事的！”
壓抑了很久了，我這番話幾乎是聲淚俱下的用一種吼叫的方式發出來的。
而看著我的態度，在李可的眼中，我找到了一種東西。
她相信了。
“你真的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沒聽見？那麽今天早上……”李可猶猶豫豫的問道。
“車到了之後，李才就催著我把焚燒爐給點燃，然後把昨天晚上和前天晚上收集到的東西全部丟進了焚燒爐裏麵燒了個幹幹淨淨，李才連自己看中的一件白色的浴袍都拿下來直接燒掉了！燒掉了之後，他就叫我去睡覺！結果誰知道一覺醒過來就成了這個樣子？”我用非常懇切的語調說道。
李可屏氣凝神的聽完了我的話，立刻抓住了其中的重點。
“你說他曾經看中了一件白色的浴袍？然後燒掉了？”
我點了點頭：“對啊，一件白色的浴袍，原本是從那個叫做張麗琴的女人那裏清理出來的：就在她的浴室門背後，我清理出來以後，李才說這東西不錯他要了。”
“白色浴袍？白色浴袍？”李可不斷的嘮叨著這句話，然後又看著我問道：“你說這個浴袍也被燒掉了？”
“是的……還有，你那隻貓也很奇怪：我在清理張麗琴的家的時候也發現它也在哪裏。我記得你叫那隻貓叫什麽……奧斯卡？對！就是你那個什麽死神之貓，你那頭貓又是怎麽迴事？”
聽了我的問話，她更加的不解。
“奧斯卡其實不是我的貓，隻是我到了這裏之後發現的一隻野貓，我覺得它挺可愛所以給它吃的東西，它有時候就會在我家裏住，但是其實大多數時間我也不知道這隻貓在哪裏：就像是現在一樣。”李可苦笑道。
我點點頭，不置可否。
“你真的誤會了我很多……”
“那麽你剛才那個，在老爺子叫我們之間，你到底在幹什麽？做了什麽事情？”
既然都說開了，那麽就索性一下子全部說出來好了。
“那時候……好吧，其實隻是一些催眠和心理暗示，還有就是乘著你的心思放在別的方麵，對你的心理施加一些影響罷了，對你沒有害處……我隻是想要了解一些事實罷了……”
“好了！”我捏著方向盤搖頭：“你們這些人每一個都是我惹不起的所在：那個張雅婷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那張不存在的遺囑，你也是莫名其妙的想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完全不存在的事情，李才更是稀奇古怪的把什麽事情都安在了我身上然後就那麽不聲不響的死掉了……我實在是受不了！要是實在沒辦法，我就隻能選擇離開了！”
“不不不……莫城，你不用這樣。”
一聽說我要離開，李可立刻抓住我的肩膀說道：“對不起，也許你不明白，其實你沒有什麽危險的！隻要你確實是什麽都不知道，沒有人會害你的！我也是農二代我知道在大城市生存有多麽的不容易，好了好了，我保證以後都不會怎樣了好麽？”
說這話的時候，她捏著我的手臂不算的甩來甩去，這感覺就像是在撒嬌似的。
看到一本正經的李可這個樣子，我真是想笑又不敢笑。
豁出去把李可給騙成了這個樣子，這件事應該就可以這樣結束了吧？
把車停好之後，我扶著李可，把她送到了自己的房間。
李可斜靠在我身上，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幾乎虛弱到了路都走不動了。
“剛才那個老爺子到底做了什麽讓你變成了這個樣子？”我一邊扶著她走路一邊不解的問道。
“要解釋……很複雜，我當時正在全情投入，突然一下子被打斷了，我的身體受到的傷害很大……不過休息一晚上應該就可以恢複七成以上了，不用擔心。”
扶著李可迴到了她的房間之後，我確認了一下她應該可以照顧自己之後才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已經是晚上12點了，我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但願這一切破事都從今天晚上全部過去，不要再讓我擔驚受怕了吧？
可事實證明，我確實很天真……
第二天早上8點多起來，李可已經迴辦公室上班去了，而我就比較無聊了。
清理處就是這個樣子：有事情的時候就做事情，沒事情的時候就隨便你幹什麽都可以。
正在我思考去幹點什麽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居然是常廠長打來的。
有些疑惑的接起了電話。常廠長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
“莫城啊？你在清理處吧？有個叫趙誌剛的警察來找你。要是你在的話我叫他過來了。”
趙誌剛？
我想了想，立刻想起來了：這是昨天李才自殺之後找我了解情況的那個警察。
“沒有問題，我就在清理處。”
常廠長沒說話直接把電話給掛掉了。
過了一小會兒，一輛警車停在了清理處的小院子裏，那個叫做趙誌剛的警察從車上下來看著我說道：“莫城，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
趙誌剛走到了二樓，我帶著他進了我的宿舍隨便坐了下來。
“趙警官，有什麽事情麽？”我好奇的問道。
“有些複雜，但是現在我也隻能找你問了。”趙誌剛撓了撓頭，似乎非常的頭疼似的看著我說道：“幾件事情似乎都比我想的要複雜，但是我不清楚的是為什麽幾乎每一件事情似乎都有你參與其中……我們一件一件的來吧。”
趙誌剛翻閱著筆記本說道：“首先是李才的事情，法醫已經檢驗了，李才確實是上吊自殺，並且這個李才的情況之複雜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說著，他翻開了一些檔案一樣的東西，一邊翻閱一邊問我：“你對李才這個人了解多少？”
“李才算是我師傅，但是我們隻相處了幾天，你要說了解多少……其實我還真對他沒什麽了解。”我很老實的說道。
“那麽我那麽問你吧：你覺得他是個好人還是普通人？是個有學識的人還是個不學無術的人？”趙誌剛抬起眼睛問道。
警察找你問話很多都不是表麵那麽簡單，有時候他隻是為了試探你而故意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看你會不會上當。
趙誌剛問這些話的時候看起來漫不經心，但實際上他的真實目的就隱藏在這些問話裏。
進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我就打定了一個主意：我絕不在這件事情裏再參與了！我要想辦法置身事外。
我裝作是想了想，然後看著趙誌剛說道：“說實在的，雖然他死了，但是我真不覺得他是好人……當然，也算不上是什麽壞人。”
然後我告訴了趙誌剛看到李才褻瀆那些死者遺物，和給我說的那些對死者毫無尊重的話。
趙誌剛聽的很仔細，但是從眼神我看得出來：對我的答案他很失望。
聽完了之後，趙誌剛皺著眉頭思考著，然後看著我說道：“李才可能在你麵前進行了偽裝，他不是個那麽簡單的人，我給你說說我調查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