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雜七雜八的話,讓江醉煩躁不安,大喊一聲:“大家安靜,我可沒有欺負趙公子。”


    “難不成還能是人家哥兒自己變成這樣的?江醉,你別仗著自己有錢有靠山,就胡作非為。”


    “欺負了人家,可是要報官的。”


    江醉淡淡道:“我說沒有就沒有,趙星鳶,如果你能說出實話,我會饒了你,但你若不說...”


    趙星鳶一整個身子埋在付宇的懷裏,眼底閃過一絲狠厲,假似身子顫了顫,又往裏縮了縮,看起來可憐極了。


    “江醉,你居然還敢威脅人家?!”


    “江醉,一人做事一人當,做錯了事,就要盡力去彌補。”


    “枉費我還一直拿你當榜樣,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趙星鳶,這就是你的答案?”江醉瞅了趙星鳶一眼,然後當著在座的眾人解釋道:“各位,我沒有做過的事,我絕不會承認。”


    說罷,江醉將視線轉向大石頭,道:“江舟,我想,這件事,你應該可以解釋。”


    眾人聽到江醉的話,立刻將目光放在大石頭上。


    江舟從大石頭後麵,慢慢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猙獰,一副兇神惡煞的緊盯著趙星鳶。


    他知道自己那天錯了,但隻不過一時氣急。


    隨後,便守在趙家門口,找機會和趙星鳶解釋。


    可誰知,他竟然碰到了趙星鳶對江醉表白的畫麵。


    趙星鳶寧願當江醉的側夫都不願意當自己的正君。


    他到底是有多差!


    其實,江舟一直不出現,是在糾結。


    若是趙星鳶能因此陷害到江醉,那算可以。


    但,江醉偏偏知道他在場。


    趙星鳶是他的人。


    隻要是個男的,就不可能無動於衷。


    更何況,聽江醉的語氣,他知道自己和趙星鳶兩個那天的事。


    就算是為了不讓那天的事情暴露,他也不能讓趙星鳶如意。


    江舟走到趙星鳶麵前,一把將對方從付宇懷裏拉出來,然後一巴掌打在趙星鳶臉上,怒罵道:


    “你tm的不知廉恥的玩意,明明都跟我成事了,竟然還不要臉的勾引別人,怎麽?看不起我啊?”


    趙星鳶的臉上愕然一個紅紅的巴掌印,眼底閃過一絲無措。


    怎麽迴事?!


    江舟為什麽在這裏?!


    他是不是都看到了?!


    趙星鳶眼睛裏帶著祈求,望著江舟,希望江舟能放他一馬。


    誰知江舟根本連瞅都沒瞅,“各位也都知道,我跟趙星鳶是一對,本來因為我們情不自禁闖了防線。


    我這些日子一直拚命賺錢,想要迎娶對方,誰知...趙星鳶竟tm的勾搭江醉,還想做江醉的側夫?


    趙星鳶你都沒了清白身子,誰會要你這個破爛玩意,我也真tm倒黴,喜歡上你這種人。


    趙星鳶,今兒個,就當著大家的麵,咱們一刀兩斷。”


    江舟將自己營造成一個被趙星鳶蒙蔽的無辜人。


    說完,江舟怒氣衝衝離開了現場。


    眾人看著江舟憤然離開的樣子,紛紛鄙夷趙星鳶。


    趙星鳶因為這事,一時間名聲瞬間在罪奴鎮傳開了。


    人人都知道趙星鳶是個破鞋。


    趙永年嫌棄趙星鳶丟人,便將趙星鳶隨隨便便賣進了軍營。


    軍營裏都是些粗糙大漢,可想而知下場有多慘烈。


    在之前,趙星鳶還曾去求過江舟,但江舟根本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反而還報複了一下趙星鳶。


    江舟將江宏勝曾經藏過一筆巨款的事,告訴了趙星鳶。


    使得趙星鳶無比後悔,早知江舟以後能夠翻身,他又何必做那些無用功。


    可惜,後悔晚矣。


    趙星鳶將會終生遺憾。


    兩個月後,皇城傳來消息,江醉的水泥方子得到了太子,不...應該是說皇帝的讚賞。


    皇帝年老,又喜好貪玩,整日在後宮和妃子作樂,朝臣對於皇帝的種種行為越發不滿,加之水災後,皇帝沒有聽從大臣的意見,漠視百姓,任由百姓自生自滅。


    太子大義滅親,成功登上皇位,整肅朝堂。


    江醉的水泥方子上交的正是時候,皇帝初登基,大赦天下,赦免了江醉和祁沉的罪責。


    同時,係統宣布任務已經成功。


    江醉和祁沉被赦免,以及不久便可迴皇城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罪奴村。


    江家人激動的找上門,想要江醉幫忙求求情。


    “小醉,我可是你親生父親,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江宏勝已經在罪奴鎮待了一段時間了,早就知道不知臉皮是何物。


    江舟站在一側,眼睛猩紅,表情帶著狠厲,拳頭攥得緊緊的。


    他不服,憑什麽江醉就可以迴京城?他們卻不可以。


    早知道...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跟他斷絕關係!


    “江...大...大哥,父親年齡已經大了,不能再繼續這麽操勞下去,還請大...大哥能夠幫幫父親。”


    江醉在江舟懇求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絲的不服氣,嘴角一勾,道:“若我沒記錯的話,咱們好像早就沒有關係了,你說呢?江老爺?”


    江宏勝見江醉擺明了是不想幫江家,直接道:“江醉,我在皇城還有藏的銀子,你若幫江家一把,我可以分你一半。”


    聽到這話,江舟緊皺眉頭,他不願給。


    江醉嗤笑道:“銀子,早就被我拿走了。”


    隨後,江醉將江宏勝藏銀子的地方大聲說了出來,隻見江宏勝的身子彎了彎,一副頹廢的樣子,仿佛天塌下來了。


    江舟怒氣衝衝,不肯相信道:“江醉,你在說謊對不對?你根本就沒有拿走。”


    頓了頓轉頭望向江宏勝,問道:“父親,你說,江醉在說謊,他一定在說謊。”


    江宏勝遲遲不語。


    江舟見此,便了然於心。


    江舟見沒了期盼,便死不要臉扒上了江醉,非要江醉帶著他迴皇城。


    江醉任由江舟無理取鬧,根本不理睬關於江家的任何事,任何人。


    江醉把火藥上交了上去,向皇帝求情,赦免了祁家,帶著祁家和祁沉一行人在罪奴鎮羨慕的眼神中,歡歡喜喜迴了皇城。


    而江家隻能一輩子呆在這鳥不拉屎,偏僻荒涼的嶺南,沒日沒夜的操勞,直到生命的盡頭。


    (本世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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