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個問題麽……”
秦淮茹垂了垂頭。
其實周朝陽在秦淮茹醒了之後，他就一直在問秦淮茹一個問題，那就是到底是不是易中海弄傷的她。
隻不過每次秦淮茹都拒絕作答。
現在是最後一個療程，也該迴答了。
少許，秦淮茹抬起頭，看著周朝陽問：“周朝陽，我不明白這件事和你也沒有關係，為什麽你要一直問呢？”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判斷的。”周朝陽聳了聳肩，“而且我想你剛剛想問我的問題，也是想問我為什麽要救你對吧？”
“我現在就可以迴答你，我之所以救你，就是想讓你把事情的真相給說出來！明白麽？”
“你……”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我不記得你和一大爺有什麽仇怨啊？”
“你不知道並不代表沒有。”
“這……”秦淮茹深吸一口氣，“那我還是不想迴答你這個問題。”
“嗬！”
周朝陽冷哼一聲，將手裏的藥膏給拿了迴去，“看樣子你想包庇易中海啊！”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覺得沒有再治療你的必要了！”
“秦淮茹我得給你說明一下，這雖然是最後一個療程，但如果沒有最後這一個療程，你是不可能痊愈的。”
周朝陽其實在治療秦淮茹的時候。
他就在擔心這個問題。
擔心即便自己把秦淮茹給治療好了。
她也不願意把易中海對她做的事情給說出來。
畢竟如果要把易中海的事情給說出來。
那也就代表說她和易中海的髒事兒會暴露。
這是一件很難選擇的事情。
但周朝陽費了那麽大的勁兒才走到這一步，他不可能允許秦淮茹做出其他選擇。
“周朝陽你……”
秦淮茹變得有些慌，“周朝陽，你別這樣。”
“我就這樣又怎麽樣？要麽，你拿你的答案換最後這一個療程，要麽，你就繼續癱瘓著！”
“我……”
秦淮茹皺起了眉頭。
思緒如同滔滔江水一般翻湧了起來。
其實。
她又何嚐不把易中海對自己的事情給說出來。
就易中海對自己做的這些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原諒的。
但是說出來之後呢？
自己的名聲也就臭了。
自己以後的生活該怎麽辦啊？
農村農村不能迴。
如果四合院再不能待的話。
那自己就無路可去了。
可是……
如果讓自己一輩子癱在床上，自己也不甘願……
該怎麽辦啊……
真的好難選擇！
沉默了好久好久，秦淮茹咬緊了牙齒，對著周朝陽說道：“周朝陽，你……你讓我再考慮一下可以麽？”
“考慮倒是沒有問題，但不可能讓你一直考慮下去，你說吧，你要考慮多久？”
“三……啊不……一天就好……”
“一天？”周朝陽眯了眯眼，“那行，那我明天再來找你！”
……
夜晚。
何雨柱手裏拿著兩個飯盒，笑眯眯的迴了家。
迴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到秦淮茹的房間，查看秦淮茹的情況。
確定秦淮茹無礙之後，他拿著手裏的飯盒對著秦淮茹說：“秦姐，你猜這是什麽？”
“什麽？”秦淮茹的聲音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肉唄！”
何雨柱有些得意的說道：“今天小食堂有招待，剩了很多肉，我想辦法拿了一些迴來！”
自從何雨柱把秦淮茹接到自己的家裏來之後。
他家裏的糧食就有些不夠了。
所以他便開始冒著風險從食堂拿剩菜剩飯了。
不然何雨柱一個人的公糧，根本就有些養不活三個人。
“秦姐你等一下，我去給你熱一熱，然後再給你吃！”
說著，何雨柱就往外走。
“柱子，你等一下！”
不過這個時候秦淮茹卻叫住了何雨柱。
“怎麽了秦姐？”
“菜什麽的不著急熱，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聊一聊！”
“可以啊！”
何雨柱重新坐在了床邊，一臉認真的看著秦淮茹，“秦姐你說吧，你要和我聊什麽事情。”
“就……”秦淮茹抿了抿嘴巴，“柱子，你能和我說說，你為什麽會對我這麽好麽？”
“這……”
何雨柱不自覺的撓了撓頭，“秦姐，你怎麽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啊……”
“你別管我為什麽會問你這個問題，你好好迴答我就可以了！”
“好吧……”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氣，說：“這件事其實說來話長了，秦姐，你還記得東旭哥還沒有死的時候，你和家裏鬧矛盾，然後在院子裏的那棵大槐樹下掛脖子麽……從那個時候起，我就開始……”
說到這裏，何雨柱停了下來。
“開始什麽？”
“開始……想要保護你……”
“保護麽……難道不是因為覺得我可憐麽？”
“這……”
何雨柱頓了頓神，“秦姐，如果你非要用這個詞的話，我也認！我可能確實覺得你可憐。”
“嗯……”
秦淮茹露出一絲笑容，“那除了覺得我可憐，就沒有其他的感覺了麽？”
“有！”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氣，“秦姐，既然話都說到這一步了，那我就直說了！秦姐，我除了覺得你可憐之外，我還喜歡你！對，喜歡你！”
“喜歡啊……”
秦淮茹聽到何雨柱的迴答之後，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不夠這個表情很快就被秦淮茹給隱藏了。
隨後她繼續說道：“柱子，別人叫你傻柱，真的是有原因的！”
“你說你一個好好的大小夥子，怎麽就會喜歡我這樣一個女人呢？我是一個寡婦啊！”
“寡婦怎麽了？”
何雨柱輕哼一聲，說：“寡婦也不是你想的，而且我喜歡秦姐你，隻是覺得你人好而已！”
“我人好……”
秦淮茹苦笑搖頭，“柱子，你不了解我，我這個人，一點兒都不好！”
“如果你知道了我做的事情，你就不會再喜歡我了！”
“不會的不會的！”
何雨柱忙擺手道：“秦姐，不管你做了什麽，在我眼裏你就是我喜歡的人！其實不瞞你說，我還想著等你痊愈了之後，我就娶你呢！”
“你……確定麽？”秦淮茹瞪直了眼睛，“你娶我，你就不怕別人說閑話麽？”
“這有什麽！”何雨柱聳了聳肩，“他們想說閑話就讓他們說唄！我何雨柱不在乎！”
早在何雨柱把癱瘓的秦淮茹弄到自己家裏的時候，院子裏對他的閑話就已經不少了。
所以現在再多一點兒閑話，他確實是無所謂的。
“雨柱啊……”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氣，“我可以嫁給你！但是……”
說到這裏，秦淮茹止住了聲音。
睜著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何雨柱。
“但是什麽？”
何雨柱一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他是真沒有想到。
自己好像要解決單身問題了。
“但是你得答應我……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能反悔，可以嗎？”
“可以可以！”
何雨柱點頭如搗蒜，“我何雨柱如果反悔，那我就是烏龜王八蛋，我就不是人！”
“好！”
聽到何雨柱做出這個承諾之後，秦淮茹心裏的那一塊石頭終於是落地了。
……
第二天。
周朝陽再次來到了何家。
來到了秦淮茹的房間。
他把補腦膏拿在手裏，問道：“秦淮茹，你想好了麽？”
“想好了。”
秦淮茹對著周朝陽露出了一絲笑容，“周朝陽，你給我治療最後一個療程吧，等治好之後，我就迴答你的問題。”
“不！”
周朝陽搖頭，“你必須先迴答我之後，我再給你治療。”
“也……也行吧……”
秦淮茹歎了一口氣，“其實你猜得沒錯，確實是易中海弄傷我的。”
“原因。”
“因為我和他……”
緊接著，一些對秦淮茹難以啟齒的話從秦淮茹嘴裏說了出來。
周朝陽雖然知道事情的所有，但從秦淮茹嘴裏聽到這些事情。
還是很是震驚的。
看著周朝陽的表情，秦淮茹臉上露出可憐巴巴的神色，還有一絲苦笑，她說：“周朝陽，聽完了這件事，你應該是瞧不起我的吧？我也沒有辦法啊，你也知道我婆婆是什麽樣的人，而且我能同意和易中海，也是一時糊塗，我……”
“這些東西我就沒有興趣了。”周朝陽打斷了秦淮茹的話，“你不介意我現在叫警察來吧？”
“現在麽？”
秦淮茹猛的一驚，“會不會太快了？要不要等我徹底好了之後，再……”
“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了。”周朝陽聳了聳肩，“既然你迴答了我的這個問題，那你應該就知道我會做出什麽樣行動來！”
“唉……”
秦淮茹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那行吧，你把警察叫來吧！”
“我會如實交代的！”
……
軋鋼廠。
易中海作為廠裏的八級工，除了一些必要的工作外，基本上是一個閑人的狀態。
而此刻，他正在悠閑的喝著茶水。
不過剛喝兩口，車間主任就來了。
他問道：“老易，你是不是犯什麽事兒了？為什麽警察來找你了？”
“什麽玩意兒？”
聽到車間主任的話，易中海直接把剛剛喝進去的茶水給直接噴了出來，“主任，你別嚇我啊！”
“嚇你幹嘛？”
主任給易中海翻了個白眼，“一共來了兩個警察，其中一個我認識，是刑偵隊的大隊長呢！”
“刑偵？”
易中海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為什麽會是刑偵啊？”
“這就得問你了啊！”主任沒好氣的說道:“老易，你確定你沒有幹過什麽出格的事情吧？”
“這肯定沒有啊！”易中海拍著胸脯說道：“我易中海做人從來都是老老實實的，主任我的人品你還信不過麽？”
“你的人品我當然是信得過的！你的人品在咱們廠裏是沒話說的！”主任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不過老易，你看警察局的同誌來都來了，你還是跟我去應付他們一下吧！”
“行……”
易中海咬了咬牙，跟著主任出了車間。
在去的路上。
易中海心裏一直打著嘀咕，思考著為什麽刑警迴來找自己。
唯一能想到的。
可能是刑警那邊需要自己提供什麽線索。
隻是沒想到的是，等他剛剛見到刑警之後，對方就掏出了銀晃晃的手銬，並說道：“易中海是吧？你涉嫌一起故意傷害，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故意傷害？
聽得這個詞，易中海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警察同誌，你們……你們搞錯了吧？我沒有……沒有幹過這種事情啊？”
一旁的車間主任也讓打著圓場，“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啊？老易這個人很不錯的，平時一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他是不會幹這種事情的啊！”
“我們沒有搞錯！”
警察解釋道：“我們是收到一位受害者親口舉報的，所以是絕對不會搞錯的！”
受害者親口舉報？
此話一出，易中海和車間主任都不約而同睜大了眼睛。
車間主任更是用一種震驚的目光看向了易中海。
“誰……誰啊……”易中海的聲音都變得哆嗦了起來。
“一位叫秦淮茹的同誌。”
“秦淮茹？”
聽到這個名字，易中海的氣血一下子就湧上了腦袋，“警察同誌，你確定是秦淮茹親口和你們說的麽？她……她不是已經癱瘓了麽？”
“她已經好了。”
警察不再和易中海說什麽廢話，直接走向前，將手銬銬在了易中海的手上。
“這這這……”
感受著手銬傳來的冰涼，易中海的骨頭就好像被抽掉了一邊，身體直愣愣的垮了下去。
要不是有警察撫著他。
他非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不可。
這一刻。
對易中海來說。
無疑是天塌！
“好了……好了……這……這怎麽可能啊……”
易中海整個人都懵了，他倒吸一口涼氣。
忽然想到了過年的時候他看到秦淮茹時，秦淮茹的表現。
原來！
原來自己的判斷是對的！
秦淮茹這個女人，果然有貓膩！
他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問“警察同誌，我……我能見見她麽……”
“放心，會讓你有機會見她的！”
警察說完，便拖拽著易中海，離開了軋鋼廠……
秦淮茹垂了垂頭。
其實周朝陽在秦淮茹醒了之後，他就一直在問秦淮茹一個問題，那就是到底是不是易中海弄傷的她。
隻不過每次秦淮茹都拒絕作答。
現在是最後一個療程，也該迴答了。
少許，秦淮茹抬起頭，看著周朝陽問：“周朝陽，我不明白這件事和你也沒有關係，為什麽你要一直問呢？”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判斷的。”周朝陽聳了聳肩，“而且我想你剛剛想問我的問題，也是想問我為什麽要救你對吧？”
“我現在就可以迴答你，我之所以救你，就是想讓你把事情的真相給說出來！明白麽？”
“你……”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我不記得你和一大爺有什麽仇怨啊？”
“你不知道並不代表沒有。”
“這……”秦淮茹深吸一口氣，“那我還是不想迴答你這個問題。”
“嗬！”
周朝陽冷哼一聲，將手裏的藥膏給拿了迴去，“看樣子你想包庇易中海啊！”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覺得沒有再治療你的必要了！”
“秦淮茹我得給你說明一下，這雖然是最後一個療程，但如果沒有最後這一個療程，你是不可能痊愈的。”
周朝陽其實在治療秦淮茹的時候。
他就在擔心這個問題。
擔心即便自己把秦淮茹給治療好了。
她也不願意把易中海對她做的事情給說出來。
畢竟如果要把易中海的事情給說出來。
那也就代表說她和易中海的髒事兒會暴露。
這是一件很難選擇的事情。
但周朝陽費了那麽大的勁兒才走到這一步，他不可能允許秦淮茹做出其他選擇。
“周朝陽你……”
秦淮茹變得有些慌，“周朝陽，你別這樣。”
“我就這樣又怎麽樣？要麽，你拿你的答案換最後這一個療程，要麽，你就繼續癱瘓著！”
“我……”
秦淮茹皺起了眉頭。
思緒如同滔滔江水一般翻湧了起來。
其實。
她又何嚐不把易中海對自己的事情給說出來。
就易中海對自己做的這些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原諒的。
但是說出來之後呢？
自己的名聲也就臭了。
自己以後的生活該怎麽辦啊？
農村農村不能迴。
如果四合院再不能待的話。
那自己就無路可去了。
可是……
如果讓自己一輩子癱在床上，自己也不甘願……
該怎麽辦啊……
真的好難選擇！
沉默了好久好久，秦淮茹咬緊了牙齒，對著周朝陽說道：“周朝陽，你……你讓我再考慮一下可以麽？”
“考慮倒是沒有問題，但不可能讓你一直考慮下去，你說吧，你要考慮多久？”
“三……啊不……一天就好……”
“一天？”周朝陽眯了眯眼，“那行，那我明天再來找你！”
……
夜晚。
何雨柱手裏拿著兩個飯盒，笑眯眯的迴了家。
迴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到秦淮茹的房間，查看秦淮茹的情況。
確定秦淮茹無礙之後，他拿著手裏的飯盒對著秦淮茹說：“秦姐，你猜這是什麽？”
“什麽？”秦淮茹的聲音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肉唄！”
何雨柱有些得意的說道：“今天小食堂有招待，剩了很多肉，我想辦法拿了一些迴來！”
自從何雨柱把秦淮茹接到自己的家裏來之後。
他家裏的糧食就有些不夠了。
所以他便開始冒著風險從食堂拿剩菜剩飯了。
不然何雨柱一個人的公糧，根本就有些養不活三個人。
“秦姐你等一下，我去給你熱一熱，然後再給你吃！”
說著，何雨柱就往外走。
“柱子，你等一下！”
不過這個時候秦淮茹卻叫住了何雨柱。
“怎麽了秦姐？”
“菜什麽的不著急熱，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聊一聊！”
“可以啊！”
何雨柱重新坐在了床邊，一臉認真的看著秦淮茹，“秦姐你說吧，你要和我聊什麽事情。”
“就……”秦淮茹抿了抿嘴巴，“柱子，你能和我說說，你為什麽會對我這麽好麽？”
“這……”
何雨柱不自覺的撓了撓頭，“秦姐，你怎麽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啊……”
“你別管我為什麽會問你這個問題，你好好迴答我就可以了！”
“好吧……”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氣，說：“這件事其實說來話長了，秦姐，你還記得東旭哥還沒有死的時候，你和家裏鬧矛盾，然後在院子裏的那棵大槐樹下掛脖子麽……從那個時候起，我就開始……”
說到這裏，何雨柱停了下來。
“開始什麽？”
“開始……想要保護你……”
“保護麽……難道不是因為覺得我可憐麽？”
“這……”
何雨柱頓了頓神，“秦姐，如果你非要用這個詞的話，我也認！我可能確實覺得你可憐。”
“嗯……”
秦淮茹露出一絲笑容，“那除了覺得我可憐，就沒有其他的感覺了麽？”
“有！”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氣，“秦姐，既然話都說到這一步了，那我就直說了！秦姐，我除了覺得你可憐之外，我還喜歡你！對，喜歡你！”
“喜歡啊……”
秦淮茹聽到何雨柱的迴答之後，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不夠這個表情很快就被秦淮茹給隱藏了。
隨後她繼續說道：“柱子，別人叫你傻柱，真的是有原因的！”
“你說你一個好好的大小夥子，怎麽就會喜歡我這樣一個女人呢？我是一個寡婦啊！”
“寡婦怎麽了？”
何雨柱輕哼一聲，說：“寡婦也不是你想的，而且我喜歡秦姐你，隻是覺得你人好而已！”
“我人好……”
秦淮茹苦笑搖頭，“柱子，你不了解我，我這個人，一點兒都不好！”
“如果你知道了我做的事情，你就不會再喜歡我了！”
“不會的不會的！”
何雨柱忙擺手道：“秦姐，不管你做了什麽，在我眼裏你就是我喜歡的人！其實不瞞你說，我還想著等你痊愈了之後，我就娶你呢！”
“你……確定麽？”秦淮茹瞪直了眼睛，“你娶我，你就不怕別人說閑話麽？”
“這有什麽！”何雨柱聳了聳肩，“他們想說閑話就讓他們說唄！我何雨柱不在乎！”
早在何雨柱把癱瘓的秦淮茹弄到自己家裏的時候，院子裏對他的閑話就已經不少了。
所以現在再多一點兒閑話，他確實是無所謂的。
“雨柱啊……”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氣，“我可以嫁給你！但是……”
說到這裏，秦淮茹止住了聲音。
睜著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何雨柱。
“但是什麽？”
何雨柱一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他是真沒有想到。
自己好像要解決單身問題了。
“但是你得答應我……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能反悔，可以嗎？”
“可以可以！”
何雨柱點頭如搗蒜，“我何雨柱如果反悔，那我就是烏龜王八蛋，我就不是人！”
“好！”
聽到何雨柱做出這個承諾之後，秦淮茹心裏的那一塊石頭終於是落地了。
……
第二天。
周朝陽再次來到了何家。
來到了秦淮茹的房間。
他把補腦膏拿在手裏，問道：“秦淮茹，你想好了麽？”
“想好了。”
秦淮茹對著周朝陽露出了一絲笑容，“周朝陽，你給我治療最後一個療程吧，等治好之後，我就迴答你的問題。”
“不！”
周朝陽搖頭，“你必須先迴答我之後，我再給你治療。”
“也……也行吧……”
秦淮茹歎了一口氣，“其實你猜得沒錯，確實是易中海弄傷我的。”
“原因。”
“因為我和他……”
緊接著，一些對秦淮茹難以啟齒的話從秦淮茹嘴裏說了出來。
周朝陽雖然知道事情的所有，但從秦淮茹嘴裏聽到這些事情。
還是很是震驚的。
看著周朝陽的表情，秦淮茹臉上露出可憐巴巴的神色，還有一絲苦笑，她說：“周朝陽，聽完了這件事，你應該是瞧不起我的吧？我也沒有辦法啊，你也知道我婆婆是什麽樣的人，而且我能同意和易中海，也是一時糊塗，我……”
“這些東西我就沒有興趣了。”周朝陽打斷了秦淮茹的話，“你不介意我現在叫警察來吧？”
“現在麽？”
秦淮茹猛的一驚，“會不會太快了？要不要等我徹底好了之後，再……”
“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了。”周朝陽聳了聳肩，“既然你迴答了我的這個問題，那你應該就知道我會做出什麽樣行動來！”
“唉……”
秦淮茹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那行吧，你把警察叫來吧！”
“我會如實交代的！”
……
軋鋼廠。
易中海作為廠裏的八級工，除了一些必要的工作外，基本上是一個閑人的狀態。
而此刻，他正在悠閑的喝著茶水。
不過剛喝兩口，車間主任就來了。
他問道：“老易，你是不是犯什麽事兒了？為什麽警察來找你了？”
“什麽玩意兒？”
聽到車間主任的話，易中海直接把剛剛喝進去的茶水給直接噴了出來，“主任，你別嚇我啊！”
“嚇你幹嘛？”
主任給易中海翻了個白眼，“一共來了兩個警察，其中一個我認識，是刑偵隊的大隊長呢！”
“刑偵？”
易中海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為什麽會是刑偵啊？”
“這就得問你了啊！”主任沒好氣的說道:“老易，你確定你沒有幹過什麽出格的事情吧？”
“這肯定沒有啊！”易中海拍著胸脯說道：“我易中海做人從來都是老老實實的，主任我的人品你還信不過麽？”
“你的人品我當然是信得過的！你的人品在咱們廠裏是沒話說的！”主任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不過老易，你看警察局的同誌來都來了，你還是跟我去應付他們一下吧！”
“行……”
易中海咬了咬牙，跟著主任出了車間。
在去的路上。
易中海心裏一直打著嘀咕，思考著為什麽刑警迴來找自己。
唯一能想到的。
可能是刑警那邊需要自己提供什麽線索。
隻是沒想到的是，等他剛剛見到刑警之後，對方就掏出了銀晃晃的手銬，並說道：“易中海是吧？你涉嫌一起故意傷害，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故意傷害？
聽得這個詞，易中海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警察同誌，你們……你們搞錯了吧？我沒有……沒有幹過這種事情啊？”
一旁的車間主任也讓打著圓場，“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啊？老易這個人很不錯的，平時一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他是不會幹這種事情的啊！”
“我們沒有搞錯！”
警察解釋道：“我們是收到一位受害者親口舉報的，所以是絕對不會搞錯的！”
受害者親口舉報？
此話一出，易中海和車間主任都不約而同睜大了眼睛。
車間主任更是用一種震驚的目光看向了易中海。
“誰……誰啊……”易中海的聲音都變得哆嗦了起來。
“一位叫秦淮茹的同誌。”
“秦淮茹？”
聽到這個名字，易中海的氣血一下子就湧上了腦袋，“警察同誌，你確定是秦淮茹親口和你們說的麽？她……她不是已經癱瘓了麽？”
“她已經好了。”
警察不再和易中海說什麽廢話，直接走向前，將手銬銬在了易中海的手上。
“這這這……”
感受著手銬傳來的冰涼，易中海的骨頭就好像被抽掉了一邊，身體直愣愣的垮了下去。
要不是有警察撫著他。
他非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不可。
這一刻。
對易中海來說。
無疑是天塌！
“好了……好了……這……這怎麽可能啊……”
易中海整個人都懵了，他倒吸一口涼氣。
忽然想到了過年的時候他看到秦淮茹時，秦淮茹的表現。
原來！
原來自己的判斷是對的！
秦淮茹這個女人，果然有貓膩！
他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問“警察同誌，我……我能見見她麽……”
“放心，會讓你有機會見她的！”
警察說完，便拖拽著易中海，離開了軋鋼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