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應洲看這家夥挨自己重重的一拳,卻好似沒事人似的,也暗暗佩服這家夥皮糙肉厚,抗打擊能力那不是一般的強。便問道:“我剛那一拳用的重了些,你沒受傷吧?”


    那家夥卻說道:“怎麽會沒事,現在還疼呢!”邊說邊捂肚子,臉上確有汗珠落下。


    顧應洲不好意思說道:“兄弟初次用這拳,力度沒把握好,那我送你幾粒療傷藥做為補償。”邊說邊從身上取出幾粒藥丸,扔給巨蜥。


    巨蜥拿在手中看了看,便道:“沒想你還有這好東西,就是太少點啊,你看我人高馬大的,這也不夠用啊!”說著大黑爪子就伸到顧應洲眼前。


    顧應洲笑道:“你這家夥站著還沒我高,怎麽就人高馬大了,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要是橫著比,我的確沒你寬!”之後又皺著眉說道:“大哥,這藥我也沒有幾粒了,還有四粒,二一添作五,我留兩粒備用,那兩粒送你。”說著又從身上取出兩粒送給巨蜥。


    巨蜥接過藥丸,一口吞了兩粒,把先前得到的三粒,在手中一晃便見消失不見,顯然是偷偷藏起來了。還衝顧應洲賤賤地笑了笑。


    顧應洲見此氣憤道:“真不要臉。哼!”


    那巨蜥也不生氣,反而盤腿坐在空中,說道:“我先療傷,一會兒同你說話。”


    顧應洲倒是沒坐下,而是上下翻飛,不停地禦氣飛行,熟悉暗力操控飛行,飄來飄去的,半個時辰後,顧應洲見那巨蜥口中猛然吐出一口濃血,說道:“嗯,現在好受多了。你的力氣也太大了,比那天我見過的那老太太力氣大多了。”


    顧應洲立刻停上練習,飛到他跟著前問道:“你說什麽?什麽老太太?你說清楚!”


    那巨晰倒是不慌不忙地說道:“看你急的,猴子啊,猴急猴急的。等我調下息,再和你說。”


    又過了半時辰,巨蜥站起身,顧應洲上前問道:“現在可以說說啦?”


    隻聽巨晰說道:“十幾天前,這裏跑來一對男女,男人前邊跑,女人後邊追,那男人怕雷,我正好先向他身上招唿,後來那男人又跑了,而那女人是個老太婆,見這裏是雷區,反倒是不走了,專找有雷的地方去,似乎用這雷電在煉體。我見這電雷也劈不死她,便停下來。後來她發現我,便讓我繼續發雷電,我不服,她便打我,沒辦法,我打不過她,隻好往她身上甩雷電,一天後,她就走了。”


    顧應洲忙問道:“那老太太是不是叫趙無影?”


    巨晰道:“是啊,是叫趙無影,你怎麽知道?”


    顧應洲大聲喝道:“我就是來找她的,她往哪裏走了?”


    巨蜥忙問道:“那是你誰?是不是姓顧?”


    顧應洲疑惑地問道:“是呀,我姓顧,我叫顧應洲。那趙無影是我奶奶。”


    巨晰喜道:“你姓顧,你還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顧應洲生氣地說道。


    巨晰道:“既然你是顧應洲,那就對了,她走時告訴我,以後有個叫顧應洲的要來這裏,她給你留了一封信,就在那邊山上第三顆狼牙下邊的一個石洞裏,石洞被她用石塊堵上了,你自己去取吧,我得發幾道雷,我很忙的!”


    顧應洲顧不得理他,飛身來到那狼牙山第三顆狼牙下麵,搜索一會,便發現一崖下有塊石頭立在山崖邊,顧應洲一掌推開石塊,後麵果然有個洞穴,隻有五六米深,洞裏有一把長刀,顧應洲看著眼熟,忽然想到,這是陰間無憂城城主段鴻基的那把刀,怎麽會流落到這裏?再著刀旁的石台上,有一手機,手機下麵壓著一封信。


    顧應洲展開信,上麵是幾行娟秀的文字:


    應洲:


    我的事兒可能你都知道了,我已修至人仙境大圓滿,但總覺道心不穩。我隻好又現身於世間,和你在一起我享受到了天倫之樂,這是我從未有過的生活體驗。在解決了落雲宗和你外婆的事後,我的道心穩固了,在追殺左純左巒丘時,偶遇雷澤,雷電為我洗禮,我再也壓製不住境界,隻好怱忙奔赴飛升之地。也希望你努力進步,我在仙界等你。


    現留武器一把贈與你,相信有這靈器在手,那姓左的不致危脅到你的性命。


    另:那左純左巒丘乃南派真正門主,望謹慎對待。手機留給你,銀行卡裏還有些錢財,用於你修煉費用。對了,還件事要告訴你,你要當爹了!可惜我走了,暫時看不到下輩子人了!


    奶奶趙無影留筆!


    唉!顧應洲長歎一聲,趙奶奶還是走了,她還有許多話要對她說呢,她要去的地方不一定是仙界啊,顧應洲不隻聽一個人講過,一個是那個重色輕友的軒轅子默,一個是賓頭盧尊者,但是人既然走了,那也隻能祝福趙奶奶 一切順利了。臨走還給他留下長刀和錢財,這可是濃濃的愛啊。顧應洲眼睛有些濕潤。雖然與趙奶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顧應洲也是把她當了自己的親人,而趙奶奶也把她當成了親孫子,不行,以後如果我到了人仙境大圓滿,我一去那裏找她,顧應洲暗暗地下定決心。


    另外,趙奶奶說左純就是南派的門主,這消息可是有點雷人,如果左純是南派門主,那司徒聞又是誰?溫玄素與他們之間是什麽關係?還有個更雷人的消息,什麽我要當爹了,我給誰當爹,這不是亂點鴛鴦譜嗎,不對,是亂給人找爹,除了令湖月以外,他再也沒與人那個過,怎麽還會有孩子了,這哪跟哪啊,難道說是令湖月懷孕了?這倒是有可能,但那孩子絕不是他顧應洲的,這個不能隨便認。


    沉思良久之後,顧應洲將長刀和信件放入儲物天罡,閃身從山洞退了出來。當再次來到那隻人形巨蜥時,那家夥真的在辛勤工作,肚子一鼓,長舌吐出一個閃電瞬間飛出,落地後“轟隆”“哢嚓”響過後就消聲匿跡。


    顧應洲笑道:“你還是很敬業啊,來來來,休息一下,我們聊聊天!”


    巨蜥驕傲地說道:“我當然敬業,我是勞動模範!”邊說邊坐下來休息。


    顧應洲問道:“你說你是勞模,那是誰派你來這工作的?或者說你為誰工作?”


    “天庭啊!”巨蜥嘴一撇說道。


    顧應洲一驚:“什麽?什麽?還天庭,你咋不說是玉帝呢?”


    “說不說在我,信不信由你!”巨蜥不屑地說道。


    “那你又是誰?”


    “我是雷神!”


    聽他說是雷神,顧應洲“嗖”地站起身,走到巨蜥跟前說道:“雷神?沒見過。”然後圍著他仔細瞧了一圈,繼續問道:“你說你是雷神,那為什麽沒有電母,不是成雙成對出現嗎?再說我看過雷神畫像,是藍靛臉,赤發,你也不是那樣的?”


    雷神道:“世上哪有電母,那都是人們的穿鑿附會罷了。閃電出,雷聲響,哪裏用得著電母,再說世上雷神好多種,你看到也不過是一種。”


    顧應洲想了想,說道:“你說得倒也有些道理。那你說的天庭在哪?”


    雷神的黑爪子上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西北上空,神秘地道:“天機不可泄露!不可說,不可說!”


    顧應洲不好意思再問,暗道,那麽說這天庭在西北方啊,世上真得有天庭?說不得以後有機會再來這裏好好地套套話,說不定有所收獲。


    顧應洲接著問道:“那你這天天地在這裏,每天就是放雷啊,多無聊啊!”


    雷神卻說道:“這是我的工作啊,不過我們也輪休,每年一輪,還有其他雷神來此。”


    顧應洲又接著問道:“那為什麽要在此地天天放雷?有什麽用?”


    雷神卻有些疑地道:“你真不知道?”見顧應洲點頭,接著說道:“你隨我來!”


    雷神帶顧應洲不斷降低高度,落到地麵後,說道:“你來看那裏是什麽!”


    顧應洲順著手指方向看去,隻見不遠處一塊大約有籃球場大小空地,空無一物,而在這塊空地上,不時地閃著電光,每一次電光閃過,便呈現出網格狀的電流在裏有規則地流動閃爍。


    顧應洲驚愕道:“那,那是什麽?”


    雷神道:“那裏便是地獄之門。裏麵連接著陰間的地獄,這雷澤其實就是為了守衛這裏的安全而建立的,陰鬼最怕閃電雷鳴,所以每天都有電雷,讓那些妄圖逃跑的陰鬼罪犯,不敢生出逃跑之心。”


    “哦,原來這裏是地獄之門。”顧應洲沉思片刻後,便圍著那地獄之門轉了一圈,迴到原地問道:“那這地獄之門可不可以參觀下,也長長見識?”


    “那肯定不行,肯定不行!”雷神著急地說道,


    “那你進去過嗎?”顧應洲隨口問道。


    “當然去過,每當他們要懲罰犯人,需要陰雷震懾時,他們便找到我,我就進去,但是我隻能靈魂進入,肉體是進不去的,當然每次他們也要送我些好處給我,我才幫他們,不然,誰有哪閑功夫!”


    顧應洲又問道:“你靈魂進入也可以發閃電雷鳴?”


    雷神正色說道:“那是當然,我在陽間放的雷是陽雷,在陰間放的就是陰雷,性質大大的不同。對了,我真搞不明白,你也是修仙之人,怎麽什麽都不懂,這基本常識還來問,你很煩人呢!”嘴上說很煩,雷神心裏還是很驕傲的,心裏很美,暗想,在這些方麵我都可以當他老師了!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很好笑嗎,我這種不恥下問的精神應該鼓勵,而你應該有誨人不倦的精神。”顧應洲見他不笑了,繼續說道:“我外麵有倆朋友,他們怕雷,你先別放雷,我帶他們來參觀下這地獄之門,可否通融通融?”


    “通融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雷神不往下說了,這是明目張膽的要好處啊。大黑爪子再一次伸到顧應洲麵前。


    顧應洲隻好把兩顆療傷藥又送給雷神後,雷神說道:“我先上空中了,不愛見陌生人,你們看完後迅速離去,別耽誤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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