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朗放開了田穎,田穎說道:“葉朗,看書不著急,要再講一個故事才可以看書。”


    “ 葉朗,我不是耍賴,我隻是想聽你講一個你在小時候的故事,比如說,那天,你麵對歹徒毫不畏懼。我是想知道,你是怎樣學會用小石頭打壞人的?”


    田穎的請求,讓葉朗無法再拒絕,那就講吧。


    葉朗講道:


    在我六歲的時候,我的舅舅來沈陽玩時,還順便給我家背來一百斤大米,媽媽看到後心疼地對舅舅說:“ 小弟,這一百斤大米該有多沉,下迴來時再不要這樣做啦。”


    在舅舅走時,我纏著舅舅非要去農村看看姥姥。媽媽雖有些不舍,可一看我拽著舅舅的衣角不鬆手,隻好答應了。


    舅舅帶著我走在農村的一個小路上,沒事的時候,我就下地跟著舅舅走。可一旦聽到貓咬狗叫聲,我就讓舅舅扛著我走。


    在路過一戶人家時,隻見那家屋簷下掛滿了風鈴,每當微風吹過,便能聽到清脆悅耳的鈴聲。


    “真好聽,舅舅,那是什麽聲音?咱家裏有沒有?”小葉朗騎在舅舅的大脖子上,充滿好奇地問著。


    舅舅說:“那叫風鈴,等到了家裏,你做個美夢就會有的。”


    小葉朗正騎在舅舅的大脖上,聽到舅舅說的話,便使勁薅著舅舅的兩隻耳朵,說:“舅舅,你好壞,沒有就拉倒,你竟然讓我到家做美夢?哼!”


    外甥和舅舅一路上有說有笑地走著,當路過鎮上的集市時,一個小攤位吸引了葉朗的注意。攤位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飛鏢,旁邊還掛著幾個靶心,一位老者正悠閑地向過往的行人展示著他的飛鏢技藝。隻見那老者的手法熟練,每一鏢都精準無誤地命中靶心,引來圍觀群眾的陣陣喝彩。


    葉朗被這一幕深深吸引,眼睛裏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那一刻,一個夢想就在他的心中悄然生根——我也要學會這門看似簡單卻充滿技巧的手藝。他拽了拽舅舅的耳朵,用稚嫩的聲音說:“舅舅,我也要學打飛鏢。”


    舅舅逗著小葉朗說:“等到了家,你多吃點飯,吃飽了沒事幹,你愛打什麽就打什麽,舅舅不攔著你。”


    小葉朗知道舅舅拿他開心,也不介意。不過學打飛鏢的夢,我得好好去做。於是,他對舅舅說:“舅舅,等到了家,你也給我畫個圓圈,我自己拿小石頭練。”


    舅舅心想:這孩子,行!是塊好料。於是,對外甥保證說:“朗朗,等到了家第一件事,舅舅先弄塊木板,在畫上圈,這樣,你就有事幹了。記住,到時候別往人身上打,除人以外,其它的,你可以隨便打。”


    舅舅的話,朗朗記在了心裏。


    在那個時期,鄉鎮上是比較熱鬧的,善良的農民,日子過的雖不富有,可內心都是比較充實的。


    就拿吃的東西來說,那是稻米香甜,果味純真。西紅柿要是咬上一口那是酸甜酸甜的,真是迴味無窮啊。


    田穎聽到葉朗說西紅柿酸甜可口,她的口水差點沒流出來。正要聽下去,葉朗不講了。田穎問:“葉朗,講啊,怎麽不講了?”


    葉朗端起紅酒說:“我的寶貝,你讓我歇一會兒,在想想。”說完,葉朗喝掉了杯裏的紅酒,田穎也陪著喝了一杯。


    隨後,她索性倒在葉朗的懷裏,說:“葉朗,你要不講?我就睡覺。”葉朗摟抱住田穎,並在田穎那張嬌美的臉蛋上,輕輕親了一口。


    田穎被葉朗這一吻,便來了精神。她把葉朗拉到床邊說:“葉朗,不如我們躺在床上,你在給我講?”


    葉朗想:躺在床上,不是你先睡著了,就是我睡覺了。


    “田穎,你不如給我放一曲蘇聯的歌曲《喀秋莎》”讓我好好聽一聽……。


    這迴,田穎沒有拒絕,隻見她熟練地搬過唱機,把蘇聯的歌曲放了出來: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著美妙的歌曲,


    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鷹;


    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


    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


    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


    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


    啊這歌聲姑娘的歌聲,


    跟著光明的太陽飛去吧;


    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


    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


    去向遠方邊疆的戰士,


    把喀秋莎的問候傳達。


    駐守邊疆年輕的戰士,


    心中懷念遙遠的姑娘;


    勇敢戰鬥保衛祖國,


    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


    勇敢戰鬥保衛祖國,


    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


    這美妙的歌聲停住了,田穎也在葉朗的身邊睡著了,她一手摟抱住葉朗,臉上掛著甜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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