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對方是誰就行,沒必要正麵去打。”何雨柱意味深長的一笑。


    “哦...”六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晚上。


    何雨柱跟著馬華去了他們居住的地方。


    主要是譚映茹想來看看湯玲花。


    懷孕快六個月了。


    過來看看,順道送點營養品過來。


    香江跟內地不一樣。


    奶粉啥的營養品不限量供應,隨便買。


    在香江有錢人才是真正的大爺。


    譚映茹跟何雨水兩個人在湯玲花房間聊天。


    何雨柱則是去了朱濤所住的房子裏。


    “這裏是一包特製的巴豆粉末,隻要一點點就能讓人拉很久,有沒有身手好的,去把這巴豆粉去鷹黃飯店食堂投放一點。”何雨柱將一個小藥包遞給朱濤。


    要是香江本地人的飯店,何雨柱可能不會投放巴豆粉。


    但是鷹黃飯店就不一樣了。


    那裏接待的都是外國人。


    聽說不對外開放,也就是不接待黃種人。


    這種飯店還有什麽好客氣的。


    讓他們吃點空間產的好東西。


    朱濤接過巴豆粉。


    “老板您放心,這件事情保證給您辦好。”朱濤保證道。


    何雨柱此舉無異於跟鷹黃飯店宣戰。


    也就是跟這些開飯店的白人徹底鬧掰。


    對方肯定會懷疑是他做的。


    不過沒關係,他不怕。


    來而不往非禮也。


    對方接下來肯定也會報複。


    但是他也會使用更大的報複手段。


    到時候就看誰被打服。


    與此同時!


    一處火葬場後的樹林子。


    這裏有三個帳篷。


    帳篷裏住了四個男人一個外國女人。


    四個男人中有三個都隻有十三四歲的年紀。


    還有一個十八九。


    那個外國女人此刻麵容憔悴。


    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


    其實也就幾個布片在身上。


    這段時間,白大助理的日子過的那是相當的淒慘。


    她被眼前這四個男人不停蹂躪,尤其是那個叫小馬的簡直不是人。


    不過好在她明天就能走了。


    因為今天這四個人終於拿到五百萬的贖金。


    “豪哥,怎麽辦?這女人放嗎?”十七八歲的阿南問道。


    “放,咱們做綁匪要講誠信,收到錢就要放人,要不然以後怎麽做大做強?”張世豪肯定的說道。


    “可是一旦放了這女人,他肯定會報警抓我們的。”阿南無奈歎息。


    “不用怕!我有了新的想法,我們迴內地,聽說內地那邊窮的要死,隨便給點錢就有人給你賣命,咱們去內地招人,我都打探好了,有一艘黑廠往返兩地,我們今天晚上就去內地。”張世豪雄心勃勃,完全沒有因為綁架何雨水而感到沮喪。


    何雨水綁不成,還有其他人嘛!


    而且他現在有了新的想法。


    綁這些外國人。


    這些外國人錢多怕死,錢最好賺了。


    一個助理都能值五百萬。


    “行!我聽你的,我們來幹大的。”阿南拳頭緊握,一副要做大事情的豪氣。


    “豪哥!這女人放之前,再好好耍耍...”小馬一臉猥瑣的說道。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恢複,小馬被踢的地方已經恢複的差不多。


    雖然碎了一顆。


    不過還能用。


    他這段時間遭受的痛苦都是這個女人所賜。


    不好好折磨一下,難解他心頭之恨。


    “隨便你玩,別整死了就行。”張世豪撂下一句話後,就進了自己的帳篷準備睡覺。


    片刻之後,樹林裏發出白大助理淒厲的慘叫聲。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


    張世豪一行四人給白大助理下了迷藥。


    然後他們就離開了此地。


    上午八九點鍾,他們四人就登上了前往內地的船隻。


    今天也是王牧去學校的日子。


    何雨柱親自開車送王牧去的大學。


    校門口。


    “好好學習,以後報效國家...”何雨柱雙手拍了拍王牧的肩膀。


    “嗯!”王牧臉上帶著六十年代精神小夥的堅定。


    將人送到門口,何雨柱沒有多留,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王牧帶著一腔熱血進入校園。


    隻是剛進去,他的三觀就毀了。


    有一對男女在大樹底下擁吻。


    還有一個比一個穿的少的女學生。


    這裏的一切都讓王牧接受不了。


    傷風敗俗...


    王牧心裏暗罵。


    進入學校後,也跟他想的不一樣。


    這裏的學生見他是個內地來的,居然各種瞧不起。


    甚至是出言羞辱。


    第二天的時候,還有兩個校園混混堵著他要保護費。


    王牧試圖反抗,結果被暴打一頓。


    他力氣很大。


    可他想講理。


    被打以後,就去找校長。


    結果校長居然說:“算了吧!你一個內地來的,凡事忍一忍,要不然你在這裏待不久...”


    校長這句話深深的刺痛了王牧的心。


    內地勢弱,西方欺負也就算了,沒想到香江這邊的同胞也會欺負他。


    生氣。


    氣到發抖。


    不過最後他還是忍了下來。


    同時也深深的激起王牧的學習之心。


    他是來學知識的,學完要迴去報效國家。


    隻有國家強大了,以後出去別人才不會瞧不起你。


    何家。


    何雨柱拿著一份報紙扔在何雨水麵前。


    報紙頭條:華夏第一高手何雨水。


    頭條新聞上甚至用彩色印刷,將何雨水暴揍白人拳手的圖片放在最顯眼的地方。


    一份報紙,足足用了前後兩頁大版麵來報道這個新聞。


    “何大姐,好生威風...”何雨柱說話的時候手裏已經拿起了雞毛撣子。


    何雨水嚇的一個哆嗦,趕緊過去抱起正在譚映茹懷裏吃奶的何儒生。


    有孩子在手,哥哥應該不會打她吧?


    譚映茹此刻也不敢吱聲。


    乖巧的不得了。


    何雨水去打架,多少有跟她在中間攛掇有關。


    當時那個陳師父說有個白人拳手打的華夏武術界抬不起頭來。


    打的香江十幾個武館都要關門。


    他們想要何雨水代表華夏武術界去為國爭光。


    其實當時也知道陳師父在給何雨水戴高帽。


    可那話確實激人。


    誰聽了心裏能平靜。


    她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勸了何雨水幾十句。


    然後雨水就同意了。


    打架收的出場費,她也搶了一半過來。


    現在何雨柱過來興師問罪,譚映茹心裏就很發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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