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真心待人,最後別人給他的隻有算計。


    這一世,他要找機會,讓這唐豔玲一家不好過。


    重活一世,連仇都不報,那迴來又有什麽意思?


    中午。


    釣魚隊伍迴來。


    師父譚輝釣了六條。


    大伯憑技術釣了兩條。


    其餘人加起來也有三條魚。


    譚輝迴來以後,他眼神裏帶著精光。


    他找到何雨柱,一臉激動的問道:“那玉米還有沒有?”


    “就帶了一根,昨天掰了一小半,還有大半根在房間裏。”何雨柱看著師父那熱切的目光,大概也猜到他師父要幹嘛。


    “玉米先別吃,留給我,我今天沒忍住,把釣魚的秘密告訴了你大伯,我打算明天帶著你大伯還有三叔,去多釣些魚迴來。”譚輝激動的說道。


    “師父,釣多了不好,別人眼紅,到時候搞不好會出事情。”何雨柱連忙解釋道。


    “我當然知道釣多了不好,不過我們有其它法子,我們明天早上一大早就去,那邊早上沒人,我們在別人起來之前就把魚釣迴來。”譚輝連忙解釋道。


    “這麽拚?”


    “不是拚,家裏人多,多釣點魚迴來,讓他們做成魚幹還有鹹魚,到時候你大伯跟三叔不在家,他們的生活也能好一點。”譚輝解釋道。


    早上起早去釣魚,趁著別人還沒起床,就把魚釣迴來,這倒是一個好法子。


    何雨柱沒有反對他們。


    這年頭,人們對搞吃的東西,那是很上心的。


    都餓怕了,能有機會搞到吃的,那肯定是要好好的把握住這次機會。


    吃的東西,隻有搞到家裏放著,那才安心。


    下午,何雨柱跟譚輝在自留地裏查看了一大圈。


    家裏是分了家的。


    家裏自留地加起來有三畝地。


    何雨柱知道這是現在的數量,到了六六年,自留地還要縮減。


    不過這都是後話,現在隻要將這三畝自留地種好,就很不錯了。


    “在這裏種植也不是事情,迴頭的去京城飯店找領導申請一塊地才行,以飯店的名義申請,專門種植飯店用的佐料,我迴頭在民族飯店也去申請一下看看。”站在田間,何雨柱提議道。


    “的確是要申請一塊地,要不然家裏這點自留地全種上佐料,到時候都沒地方種菜了。”譚輝感慨道。


    “種菜的事情你們不要急,奶奶帶著家裏女人在後山偷摸種了不少,以後京城飯店要是來收購這些佐料,家裏也能多些收入,這也是好事情。”譚耀大兒子連忙說道。


    這個年代不許私人做買賣。


    但是你家自留地種的東西,要是多,可以賣到公社。


    也就是說賣給公家,這是允許的。


    京城飯店跟民族飯店都是公家的,要是兩家飯店過來收,這就沒有問題。


    這幾天吃了譚輝用特殊佐料燒的菜後,譚家人對他們現在自留地種植佐料充滿了信心。


    就算京城飯店不收又如何,這些東西他們自己留著吃。


    再跟左鄰右舍換點其它東西,這些東西怎麽著都能兌出去。


    好東西不怕沒人要。


    地裏的事情看完以後,何雨柱就沒什麽好操心的了。


    他來這裏主要就是看這些東西。


    至於他父親何大清,那隻是順道來看的。


    何雨柱已經在心裏暗暗做了決定。


    要是他父親何大清,真的娶個帶孩子的寡婦,他就不會再管這個父親。


    到時候大不了直接將京城的房子給何大清,他自己買個單獨的四合院住。


    以後絕對不會再過問何大清的任何事情。


    做人要聽勸,這麽勸都不管用,他可沒那麽好的耐心。


    如果何大清娶的不是個帶娃的女人,何雨柱倒是也不反對。


    各過各的日子。


    你自己娶媳婦,你自己上班去養就行,別在他這裏找事情就沒有任何問題。


    離開菜地,何雨柱從行李裏拿出一瓶自己釀的白酒送給了譚奶奶。


    奶奶對他說不上多好,但是對他媳婦是真的不錯。


    愛屋及烏,譚映茹尊敬奶奶,他自然也要尊敬。


    奶奶剛開始不知道這酒的珍貴,直到譚輝跟她解釋完,老人家又將信將疑的喝了一口後,才徹底被震驚到。


    她一個六十多,快七十歲的人,喝了一口酒後,感覺自己一下子迴到了五十歲時的精神。


    “媽,這酒非常珍貴,是用幾百年份的人參釀的,市麵上買不到,這是無價之寶,您可要收好了,可不能隨便送給別人,您自己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喝一口,慢慢喝,保證能活一百歲。”譚輝小聲對著自己母親交代道。


    譚奶奶已經喝過這個酒,奶奶此刻深知這酒的珍貴。


    得找個地方藏起來,可不能讓人發現了。


    該送的東西都送了,該看的東西也看了。


    無所事事的何雨柱,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開始睡覺。


    睡了沒一會兒。


    譚映茹就將他拉了起來。


    “走跟我去四姑家一趟。”


    何雨柱睜開眼睛,就看見譚映茹手裏拿著一件小女孩穿的衣服。


    “去買衣服了?”何雨柱問道。


    “給姐姐還有妹妹們一人買了一件。”譚映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她可不認為何雨柱會舍不得。


    家裏床底下,一堆金條,她們家裏可不缺這點小錢。


    最關鍵的是,買這些衣服的錢,是她父親給的。


    當然,她自己也貼了一點點。


    “那黑丫頭不正經,老是看你罩子。”何雨柱調侃道。


    “一個孩子懂啥,快走吧!”譚映茹直接拉著何雨柱就往四姑家走。


    來到四姑家以後,當小黑丫頭看見譚映茹給她買的新衣服時,激動的跳了起來。


    這丫頭,從小到大也沒穿過一件新衣服。


    都是哥哥穿剩下的衣服改一改。


    “四姑,其實我來這裏還有件事情,我爸讓我找你姑父給家裏打些家具,他這幾天就會將木頭弄迴來。”譚映茹拉著四姑的手兩人親的不得了。


    “沒有問題,交給你姑父就行。”四姑大大方方應了下來。


    何雨柱跟譚映茹也沒在四姑家多待,稍微坐了一下就迴去了。


    晚上。


    他們迴去的事情已定。


    明天早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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