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倪章青迴到家裏。


    “兒子,那何雨水怎麽樣?有沒有信心拿下?”倪章青一臉關心的問道。


    “拿不下,沒希望,你就別指望我這邊了。”倪遠幹脆的迴答道。


    聽到自己兒子迴答的這麽幹脆,倪章青皺眉。


    “看來隻能讓你堂哥倪忠子想想別的法子了。”倪章青冷聲說道。


    這話被倪遠聽到,把他嚇的一蹦三尺高。


    “爸,你可別做傻事情,那何雨水,他單手壓加特林,雙手舉意大利炮,咱就是找一百個人都不一定能拿下何雨水。”倪遠立馬提醒道。


    開玩笑,這老頭還想找人綁何雨水來威脅何雨柱,這純純找死。


    “什麽當手壓加特林,意大利炮又是什麽鬼,兒子,你傻了吧你?”倪章青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兒子。


    見自己父親居然還想著要去對付何雨水,倪遠急了,他是真的急了。


    要是真把人家何雨水惹毛了,咱家都得完蛋。


    “爸,你千萬冷靜,何雨柱那佐料咱們得不到就算了,你可千萬別做傻事情,那何雨水真的惹不得。”倪遠都快急哭了。


    他還不想死,老頭你作我不管,別坑把他連累跟著一起死就行。


    看到自己兒子這副表情,倪章青才慎重起來,然後嚴肅的問向自己兒子:“那何雨水真的那麽厲害?一個人能打五六個人?”


    “不不不...我的爸爸耶,給她裝備,她能打五六百個,空手肉搏,她估計也打好幾十個...爸爸,真的,我不騙你,何雨水,她不是個正常人...”倪遠趕緊解釋道。


    “一個丫頭哪有那麽厲害,我就不信,迴頭我讓你堂哥去試探一下。”倪章青強嘴道。


    “爸爸,我親爸爸,你要真去,我就跟你斷絕父子關係,我還讓我媽跟你離婚,你想死別害了我們。”倪遠一臉認真的說出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按理說一般人聽到這種話肯定會非常生氣,但是倪章青沒有。


    他很冷靜,主要是他疼這個兒子,這個兒子是個大學生,是他老倪家的驕傲。


    再一個就是,他兒子不可能平白無故說這種話。


    “兒子,別激動,我不試了還不行嗎?放心,我離那何雨水遠遠的。”倪章青保證道。


    聽到自己父親的保證,倪遠總算是鬆了口氣。


    招惹誰也不能去招惹那女人。


    倪遠現在腦子裏全是何雨水拿著加特林在那兒突突突突突突....的畫麵。


    第二天一早。


    民族飯店裏。


    倪忠子找到倪章青。


    “師父,我堂弟迴去怎麽說?”


    “對付何雨水的事情取消,你堂弟說那個何雨水一個人能打五百個,讓我們別招惹。”倪章青歎息道。


    “什麽一個打五百個,師父你在說啥?”倪忠子不解的問道。


    “你別問這麽多,讓你別動何雨水你別去就對了。”倪章青不耐煩的說道。


    他現在很生氣,不能從何雨水那裏得到何雨柱佐料的種植方法,那就意味著,他這輩子可能都得不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


    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受。


    尤其是他的那些徒弟們,自從嚐過他用培植出來的蔥蒜炒的雞蛋以後,一個個的都開始朝何雨柱那邊靠攏。


    就連同族的幾個子侄現在都不搭理他,都在拿著熱臉貼何雨柱的冷屁股。


    現在他就剩下倪忠子這麽一個徒弟還跟在他身後。


    “知道了師父。”倪忠子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心裏卻是不以為意。


    一個女孩子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裏去。


    迴頭有機會肯定要把何雨水給綁了。


    時間一晃好幾天過去。


    今天是何雨柱放在譚家發酵糧食到期的時間。


    已經發酵了一個周期,現在是可以拿出來釀酒的時候。


    晚上譚家忙的不得了。


    畢竟是第一次釀酒,除了何雨柱看過二鍋頭酒廠裏釀酒以外,其他人都是生手,根本不會。


    “師兄,我怎麽看著這麽不靠譜呢?”譚映雄看著手忙腳亂的何雨柱,他總感覺這鍋就要廢。


    “去你妹的,等下一鍋好酒能成也被絮叨廢了,去去去...都給老子出去,我一個人來搞...”何雨柱直接將譚映雄還有楊靈兒趕了出去。


    “師兄,我也覺得不太靠譜,你邊看筆記邊釀酒,萬一筆記記錯了,這鍋酒就...”譚映茹弱弱的說道。


    不是譚映茹不信自己男人,主要是何雨柱他的操作太迷幻。


    一會說少了這個,要不用這個代替一下試試看。


    哎呀呀,我記得好像是加這麽多水的。


    糟了,忘記開始是用大火還是小火了...


    你說他一直在那兒絮絮叨叨的,誰看了都得說一聲不靠譜吧?


    對於自己媳婦的質疑,何雨柱也不做解釋。


    他是真的有些不太懂,畢竟是第一次釀酒。


    “放心吧!絕對能成。”何雨柱自信滿滿。


    屋外。


    今天家裏要釀酒,譚輝特地邀請大領導過來。


    這也是上次說好的事情。


    釀好酒的時候喊他過來。


    “映雄怎麽不在屋裏幫你師兄忙?”譚輝看見自己兒子出來趕忙問道。


    “屋子太小,師兄嫌擠,就讓我出來了。”譚映雄肯定的說道。


    他可不敢說,是他嘴欠被師兄趕出來的,那多沒麵子。


    “嗯!房子是小了一點,今天酒要是釀成了,我去飯店申請個大點的房子專門當釀酒作坊用。”譚輝思考著說道。


    “香,光憑這香味就知道這酒差不了。”楊靈兒的父親讚歎道。


    大領導剛讚歎完,屋外就傳來了一陣粗礦的喊聲:“老楊,你怎麽跑這兒來了,給老子一陣好找...最後還是你幹兒子帶我來的這裏...”


    這說話的聲音,粗礦,豪爽,語氣中還帶著些不滿。


    何雨柱正在釀酒呢!聽到這聲音以後,他下意識的來了句:“我曹,這土匪怎麽來了...”


    “土匪?誰是土匪?”一直站在何雨柱屁股後頭的譚映茹好奇的問道。


    “噓!沒有土匪,你聽錯了,一位津市的大領導,人還行,就是行事風格有些豪爽。”何雨柱連忙解釋道。


    他這個媳婦虎的很,出去別給我說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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