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倪忠子說有法子搞到何雨柱這些佐料的種植方法,倪章青立即來了精神:“什麽辦法?”


    “師父,何雨柱家什麽情況咱們調查的一清二楚,他有個妹妹還在讀高中,您可以讓您大兒子‘倪遠’試著去追求一下何雨水,要是事情成了,您還長何雨柱一輩,到時候咱們利用何雨水把這種佐料的種植方法給搞到手,要是‘倪遠’沒有追到何雨水,咱們還可以...”


    倪忠子後麵的話沒說,不過倪章青知道他的意思。


    要是他兒子倪遠沒追到,那就把何雨水給綁了,逼何雨柱交出種植方法來。


    對於倪忠子的提議,倪章青隻是猶豫了片刻就覺得可行。


    第一,何雨柱的廚藝不止是靠那些佐料來提升,他是有真功夫的。


    第二,何雨水在讀高中,高中生的女孩子是配的上他兒子的。


    第三,要是這件事情能成,他比何雨柱長一輩,這就很棒。


    第四,就是何雨柱很疼這個妹妹,要是他兒子真娶了何雨水,這種植方法肯定十拿九穩。


    有以上四點,倪章青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倪遠在住校,我這就去找他,讓他周末去想法跟何雨水接觸,你在想法打聽一下何雨水在哪個學校讀書。”倪章青交代道。


    “師父,我這就去打聽,保證給你查的仔仔細細。”倪忠子說完直接就離開了倪章青家。


    他對查何雨水的下落有著自己的門路。


    何雨柱住的那個院子,那裏的人都是見錢眼開的主兒。


    隻要給點好處,何雨柱祖宗十八代埋哪兒都給你說出來。


    上次他打聽消息就是從一個叫賈張氏的婦人那兒得的消息。


    這次他打算還從這賈張氏身上下手。


    晚上。


    倪忠子來到何雨柱居住的四合院。


    他一直在四合院門口,時不時的朝賈家看看。


    隻是看了半天都沒發現人。


    “小子,你是幹什麽的?一直在我們院門口轉悠,是不是想來偷東西?”


    倪忠子被身後的喊聲嚇了一跳。


    “沒沒沒...我是來找賈張氏的,她欠我錢,我來找她要錢的,就是不知道怎麽的,半天沒看見人。”倪忠子找了個借口說道。


    這個喊住倪忠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院裏的二大爺。


    聽到來人說是來找賈家還錢的,劉海中樂了。


    “你找賈家還錢,估計是沒希望了,她人現在不在院裏,人現在在市醫院,你去市醫院找吧!不過你去了可能也沒有用,賈張氏為了給孫子治病,房子都賣了,現在住在賈家的房子裏的人姓馬。”二大爺好心提醒道。


    “去醫院了?生的什麽病?”倪忠子問道。


    “不是什麽病,她孫子腿腳被人打斷了,你現在去要錢,八成是要不到,我勸你還是別去了。”劉海中勸說道。


    身為鄰居,再怎麽不喜歡賈張氏,但是她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多少還是幫一下,勸說這位年輕人不要去要錢。


    “這麽慘呀!其實也沒多少錢,算了吧!”倪忠子裝作大方的說道。


    其實他是想找個借口離開,然後去醫院找賈張氏打探情報。


    離開四合院,倪忠子來到醫院。


    本來以為能從賈張氏這裏打探情報很簡單。


    誰承想,這老女人跟吃錯藥一樣,一聽到是打探何家消息,跟聽到有鬼一樣,差點沒被嚇死。


    更是憤怒的將他趕出醫院甚至連他送的東西都不敢收,搞的倪忠子一臉的莫名其妙。


    他不知道的是,賈張氏現在被搞怕了。


    每次一弄跟何家有關的事情就要倒大黴,現在隻有離何雨柱遠一點她的心裏才踏實。


    沒有在賈張氏這裏得到消息的倪忠子,隻能灰溜溜的迴家。


    但是他沒有灰心。


    賈張氏這邊沒打聽到情況,那就找其他人。


    第二天倪忠子直接請假在四合院這邊轉悠。


    在中午的時候,碰到迴家午休的劉海中。


    他最近喝二大媽熬的湯,把身子喝壞了,中午不睡一下,整個人感覺都要散架一樣。


    “大叔,您迴來啦?”倪忠子熱情的上前打招唿。


    “是你小子呀?又是來找賈張氏要錢的嗎?我不跟你說了嗎?賈張氏房子已經賣了,他現在不住這裏。”二大爺解釋道。


    “我知道他不在這裏,我是來找您的,事情是這樣的,我有個弟弟,特別喜歡何雨水,他想讓我來找人給他說說親,上次就找到賈張氏頭上,結果這賈張氏收了錢,事情沒給我辦,不知道您能不能給我引引路,我堂弟弟舅舅還是你們廠的車間主任呢!”倪忠子帶著笑臉,一臉奉承的說道。


    這賈張氏也真是的,什麽錢都收,劉海中先是對賈張氏的不滿,隨後聽到這人說有親戚是軋鋼廠的車間主任,他立即活絡起來。


    “小兄弟,走走走...屋裏聊...”


    隨後,倪忠子就跟著劉海中進了屋子。


    半個小時以後,倪忠子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隻是這個消息,讓倪忠子有點懵。


    何雨水居然去了警校。


    不過也沒關係,一個女孩子頂多是個文職。


    倪忠子將消息打探完,就迴去告訴了他師父倪章青。


    第二天,倪章青的兒子倪遠就出現在何雨水在讀的警校門口。


    倪遠。


    20歲。


    長的不醜,還挺壯實。


    個子也不低。


    算是一表人才。


    “大叔,我是何雨水的朋友,這是送給她的信件,您能不能幫我交給她?”倪遠有些羞澀的說道。


    “是來找何大姐的呀!我這就給你去送...”看門大爺笑眯眯的說道。


    “唉...大爺...大爺...停一下,我找的何雨水她是個小姑娘。”倪遠趕緊喊住看門大爺確定道。


    五十多歲的大爺喊大姐,他又不是來找奶奶的。


    “對呀!何大姐就是小姑娘,你等著,我去給你喊。”看門大爺理所當然的說道。


    一個五十多歲大爺都喊何大姐的人,這到底什麽人啊...倪遠心裏開始有些忐忑。


    片刻以後,看門大爺迴來,身後還跟著一位小姑娘。


    小姑娘人長的到底很清秀,也不醜,看著也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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