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羅盤跟吊墜,他們甚至知道這些東西的用處。


    不過何雨柱現在沒有說。


    根據他的猜測,劉衛陽所說的那顆寶石對自己非常重要。


    劉衛陽都能找到地方,他何雨柱肯定也能。


    就在何雨柱這樣想的時候,大領導又開口了。


    “你是不是單獨審問過一個叫劉衛陽的?”


    大領導此言一出,譚映雄跟何雨柱心裏都是一突。


    “是審問過,這個人是在山上被抓的那個年輕人的父親,我想從他口中知道點信息就私自審問了一下。”譚映雄將自己早就想好的借口說了出來。


    “我猜也是這樣,這個劉衛陽自殺了,你要是從他這裏得到了什麽重要情報的話,明天交給你們局長,上麵有用。”大領導絲毫都沒有懷疑是譚映雄給的劉衛陽毒藥。


    因為沒有動機。


    這些人都是譚映雄抓的,根本沒有殺人滅口的動機。


    “我晚上就開始做報告,明天早上就可以交上去。”譚映雄連忙應道。


    “你們也真是的,吃飯的時候都還談公事,就不能說點家裏事情?”楊靈兒有些不滿的說道。


    她自從迴家以後,父親都沒跟她說上幾句話。


    現在吃她的喜酒還在說公事,都快把家裏當成辦公室了。


    “對對對,今天隻喝酒不說公事。”大領導立即閉嘴不再提工作上的事情。


    晚上。


    譚輝將自己所有的藏酒都找了出來。


    喝完以後,譚輝把自己所有的藏酒都送給了大領導。


    哎...沒法子,誰讓他想抱孫子呢!


    生怕大領導把楊靈兒接迴去。


    拿到十多斤酒的大領導,臨走的時候還是蠻開心的。


    主要是自己女兒開心。


    他是看出來了,女兒的心全在譚映雄身上,滿眼都是那個臭小子。


    估計真要是帶都帶不走。


    就算帶走了也沒有用,你們把她鎖家裏?


    他們倆證都領了,就這樣過吧!


    大領導拿著酒走後,譚映雄就拉著何雨柱去了釀酒的房子裏。


    “師兄!這個報告怎麽做?”譚映雄問道。


    人不是他審問的,你讓他怎麽寫這玩意。


    何雨柱沒有急著迴答,他在想著要不要把事情全部說出去。


    姚老頭還活著,雖然被手雷炸傷後來下山的時候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不過這老頭遲早會醒過來。


    姚老頭醒過來以後會不會說出這些秘密?


    估計為了活命肯定會說。


    與其讓姚老頭把事情說出來,倒不如讓映雄拿著證詞去局長那裏長臉。


    隨後何雨柱就將他的審問結果告訴了譚映雄。


    隻是他隱瞞了自己擁有羅盤跟吊墜的事情。


    “師弟,我本來是想自己找到羅盤吊墜,然後找到這個寶貝,然後這東西給毀了,到時候火山噴發,蒼井國就此覆滅,也不枉來人間一趟。”何雨柱最後給自己找了個非常臭屁的借口。


    其實不是借口,他真的是這麽想的。


    “師兄,你...”譚映雄從來都沒想過自己師兄會是這樣的人,對師兄的敬佩又加了幾分。


    “師弟,你要是有這樣的機會,你去不去?”何雨柱反問道。


    “我...”譚映雄支支吾吾沒說話。


    “師弟,你猶豫了,你居然猶豫...”何雨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靠...師兄,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這不是你的風格呀!


    “我沒猶豫,隻是我還沒留種,等留下子嗣,我毫不猶豫的就去了。”被師兄架到這個地步,他怎麽可能說自己不行。


    “既然你有這個心,那你這報告就把自己想偷偷去炸的想法寫上。”何雨柱眼睛直直的盯著譚映雄的紙筆,一副我要看著你寫的架勢。


    “師兄,我怎麽感覺你好像在坑我?”譚映雄手下筆不停,嘴裏嘀咕道。


    “師弟,你怎麽可以有這種想法,師兄我什麽時候坑過你?”何雨柱問道。


    譚映雄想了想,師兄在大事情上的確沒坑過他。


    出於對何雨柱的信任,譚映雄按照何雨柱說的將報告寫了上去。


    寫完以後,他本來是想看看要不要改的。


    就在他看的時候,外麵譚輝喊聲傳了進來。


    “映雄,你跟你師兄在搞什麽呢?有事情明天早上搞,別耽誤你師兄迴家休息。”譚輝的喊聲中帶著不滿。


    入洞房都不著急,搞什麽搞。


    譚輝這麽一提醒何雨柱才想起來,他師弟還有大事情要辦。


    不得不說師弟的定力比他強很多。


    要是他,公事就是個屁,今天晚上就算天塌下來,戳媳婦都是第一要緊事。


    何雨柱趕緊出門,然後拉著譚映茹騎著摩托車一溜煙的就走了。


    何雨柱走後。


    譚映雄傻傻的摸著腦袋迴了自己房間。


    譚映雄比何雨柱強,何雨柱當時花了好幾天才成功。


    他試了五六次,當天晚上也就戳成了。


    晚上何雨柱迴到家裏。


    “師兄,東西你藏哪兒了?我在家大掃除過好幾次都沒發現。”譚映茹一到家就開始問首飾的東西。


    女人對首飾一向都很執著。


    就跟男人都喜歡看別人媳婦一樣。


    “在牆縫裏。”何雨柱將早就準備好的首飾拿在手上,然後假模假樣的爬上床,找到一處比較昏暗的牆縫,假裝是從裏麵拿出來的。


    女人一旦看到首飾,她的智商起碼下降七成。


    包裹首飾的布都是幹淨的她都沒有發現,眼睛就那麽直勾勾的看著裏麵的首飾。


    “唉,你幹嘛?不是說好了就看看不戴的嗎?”


    “我就戴一下,馬上就取下來。”


    “不行。”


    “就戴一下,就一下。”


    “那行吧!說好了,就戴一下。”


    “哎呀!這玩意戴上去怎麽就摘不下來了?師兄真摘不下來...”


    ......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


    最近天氣有點下降。


    何雨水請了個假,今天早上迴來拿衣服。


    雖然迴來的很早,可這個點何雨柱跟譚映茹兩個人也都已經上班去了。


    不過何雨柱自己有鑰匙,也無所謂。


    何雨水在家收拾天氣轉冷要穿的衣服。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注意著何家的棒根發現了這麽好的機會,立即小跑著去孫家三人那邊去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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