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推兩個土豆,何雨柱又將這些卷紙一樣的土豆片卷起來切絲。


    很快,一個個粗細一致的土豆絲麵條就被何雨柱切了出來。


    看著何雨柱這刀功,在場所有人的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刀工,就連倪章青都自愧不如。


    這種土豆絲麵條,他也能切,但是要像何雨柱這般絲滑的切出來,他做不到。


    一旁的馬華此刻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師父。


    這還是何雨柱第一次在馬華麵前展示自己的刀工,今天真的是開了眼。


    “師父,好厲害。”馬華發自內心的誇讚道。


    “給鍋裏加水,將水燒開,將土豆絲抄下水。”何雨柱對著馬華吩咐道。


    “好嘞,師父。”馬華應了一聲就去燒水去了。


    有馬華在鐵鍋裏燒水,他則是拿起另外一個炒鍋開始準備澆的湯汁。


    除了肉末跟醬油不是何雨柱的,其餘的東西都是何雨柱空間產的。


    水燒開,何雨柱將土豆絲在開水裏炒熟以後盛在盤子裏,然後將自己炒製的湯汁往土豆麵條上一澆。


    呲呲呲...


    一陣熱油湯接觸土豆麵條的呲聲響起後,一盤子土豆麵條就算是製作完成。


    何雨柱還拿了點香菜放在盤子邊上做點綴。


    “倪師傅,這盤土豆麵做的如何?”何雨柱將筷子遞給倪章青,示意他品嚐一下。


    倪章青已經沒了先前的高傲,從何雨柱剛才展現的刀工來看,這應該是一位廚藝不輸自己的大廚師。


    而且何雨柱剛才從切土豆麵,到炒製澆在土豆麵上的湯汁,全程都沒有隱藏,他們全都看在眼裏。


    倪章青甚至都學會了這道菜。


    接過筷子,倪章青認真的夾起一口土豆麵開始品嚐起來。


    隨著土豆麵送入口中,倪章青臉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何組長,這...”倪章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味覺,他再次夾起一口品嚐了起來。


    等吃完之後,倪章青歎息一聲:“哎...我一直以為自己的廚藝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今天吃了何組長一盤土豆做的麵條才明白什麽叫天上有天,人外有人。”


    “先前我還對田主任雖然找個人來替代我的位置耿耿於懷,還想著聯合幾個徒弟來為難你,現在想來自己真是可笑。”


    “你有這樣的手藝,當得民族飯店的組長,我倪章青服。”


    “徒弟們,夥計們,都過來見過何組長。”


    隨著倪章青發話,後廚所有廚師都過來熱情的跟何雨柱打招唿。


    打完招唿之後,倪章青讓這群廚子全部都嚐一嚐何雨柱做的土豆麵。


    他們吃完之後,也全都是讚不絕口。


    一個個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也都變了。


    倪章青有幾個油滑的徒弟,甚至都起了改投何雨柱門下的想法。


    看著這些人此刻如此尊敬何雨柱,馬華也感覺臉上有光,臉上也全是得意之色。


    何雨柱對著一群躁動的廚子壓了壓手:“廚藝這東西都是慢慢學出來的,我相信大家以後也能有這樣的刀功,大家幹活兒吧!”


    “對對對,幹活兒...”


    “幹活,幹活,把今天要準備的食材都處理幹淨。”


    廚房很快就忙活了起來。


    而何雨柱在這個時候,卻是從後廚退了出去。


    走到民族飯店大廳,田主任直接對著何雨柱豎起大拇指。


    他剛才就在擔心何雨柱會吃不住這些在民族飯店的老牌廚子。


    但是何雨柱告訴他不用擔心,一切由他來搞定。


    當時田主任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在不遠處偷偷看著後廚發生的事情。


    想著要是何雨柱搞定不了這些人,他就出麵把這些人壓下去。


    不過他這是想多了,何雨柱隻是隨便出手,甚至隻要自己徒弟馬華就能把後廚殺個片甲不留。


    他們民族飯店真的是請對人了。


    何雨柱經過剛才的事情,也就算是在民族飯店正式落根,成為後廚小組長。


    四合院裏。


    賈張氏正在家裏縫衣服。


    賈張氏別的本事沒有,縫縫補補的手藝還是相當好的。


    巷子裏很多人衣服破了,都喜歡找賈張氏縫補。


    這也是賈張氏平時掙錢的生計,這縫補的活兒,賈張氏從年輕的時候就開始做。


    家裏還有一台縫紉機,就靠著這個縫紉機,一年也能給他們賈家掙不少的口糧。


    就在賈張氏縫補完衣服,正準備休息的時候,屋外傳來一陣吵鬧聲。


    “秦淮茹,你給老子滾出來,敢這麽坑娘家人,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今天乖乖跟我迴去也就算了,要是不迴去,看我們不打斷你的腿。”


    聽到叫罵聲,賈張氏大叫不好。


    伸頭朝窗外看了一眼,秦家人手裏拿著木棍,氣勢洶洶的衝進了四合院,朝她們家衝了過來。


    “不好。”賈張氏趕緊跑到門口將門給關了。


    秦家人的動靜不小,院裏在家的人聽到聲音全都跑出來看情況。


    “秦淮茹你給我滾出來。”秦淮茹的弟弟秦淮安拿著木棍子就在賈家大門上用力錘了起來。


    秦淮茹的母親,則是站在秦淮安身後,怒目注視著賈家。


    跟秦淮茹母親並肩的,還有秦家另外兩個人。


    一個是秦淮茹的堂哥,秦佳虎,跟秦淮茹的父親,秦安東。


    一行四人除了秦淮茹的母親沒拿東西外,其餘人手裏都有一根台球杆粗細的棍子。


    秦淮安這次是被秦淮茹坑的最慘的人。


    工作沒了,送禮花的錢也被沒收了,媳婦因為這件事情跟他吵了一架,也迴娘家去了。


    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家裏賠不出來錢,最後把房子抵給了秦淮茹騙的那個男人方大福。


    當時要是不賠房子,他就要去坐牢。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現在秦淮安迴村連住的地方都沒了,你說他氣不氣。


    除了秦淮安賠出去的房子以外,秦家還賠了不少的錢。


    現在的秦家不但把賈東旭的三百塊錢賠償款都搭了進去,還倒貼了不少錢。


    關鍵是名聲被秦淮茹這麽一攪合也算是徹底的臭了。


    而秦家人這次過來,沒別的想法,就是要把秦淮茹帶迴去,嫁給張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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