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人?”譚映雄冷笑一聲,然後轉身對著派出所的同誌說道:“你來問問這幾位派出所的同誌我有沒有唬你。”


    派出所兩人瞬間懂了譚映雄的意思。


    有些人嚇唬嚇唬,就能招供。


    派出所公安的話還是挺有威懾力的,劉嵐的母親被嚇的差點就招了出來。


    “小梅,少聽他們唬人,我們沒做過,我們什麽都不知道。”


    劉嵐父親嗬斥一聲之後,胡梅就閉嘴了,眼神也變得堅定起來。


    夫妻兩人在家都已經商量過,要是露餡,就有胡梅把事情攬在身上。


    胡梅跟劉嵐的父親,把自己兒子當寶兒。


    兩人拚了命的給兒子爭取利益,不讓兒子受一點委屈。


    現在家裏出了事情,胡梅還是為兒子著想。


    兒子沒了她問題不大,但是不能沒了父親。


    她丈夫是正式工,就算兒子不工作,她丈夫也能掙錢給她兒子花。


    所以她丈夫不能出事,這事情就隻能由她攬下來。


    但是剛才聽到派出所的人說,可能要槍斃,此刻胡梅心裏還是有些害怕的。


    她扭頭惡狠狠的瞪著劉嵐。


    養女兒是真的沒用,當年就該扔糞坑裏嗆死。


    養這麽大,才掙幾個月錢給她兒子,就把他們家害成這樣。


    胡梅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她們自己貪心所致,反倒是把責任全部推到劉嵐身上。


    劉嵐的父親,也同樣對著劉嵐投去了極為惡毒的眼神。


    都在心裏暗暗發誓,隻要等他們迴來,就要讓這個女兒好看。


    劉嵐被自己父母兩人這惡毒的眼神嚇了一跳。


    閻解成立馬攔到劉嵐身前:“早就聽說你們家不把女兒當人,劉嵐上班好幾個月,自己一次工資沒拿,全都是你們兒子劉東領的,而劉東隻是一次沒有領到,他就衝到食堂暴打劉嵐,後來劉東被抓,也是他咎由自取。”


    “本來以為你們不想劉嵐嫁人,隻是讓她在家裏多掙點錢再嫁人,沒想到你們的心居然黑到這個地步,要是剛才你們用的那些招式真的是準備用在我們身上的,那我跟劉嵐就跟你們劉家斷絕了這層關係,我不會讓我媳婦再次受到你們的迫害。”


    閻解成冷冷的看著四周。


    外人不知道的,此刻肯定以為這小子特別愛媳婦,才會為媳婦出頭。


    但是何雨柱知道,這小子耍的是什麽心眼。


    斷絕關係,以後逢年過節孝敬都不用給了。


    以後也不用管劉家,多美好的事情。


    閻解成小算盤打的啪啪響。


    然而閻解成遠遠低估了劉家人的無恥。


    即便是被抓了起來,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已經不肯放手:“好小子,你騙了我姑娘不跟家裏人就跟你迴了家,現在還在這裏胡說八道,小子,我告訴你,想甩掉我,你門兒都沒有,你等我出來,到時候咱們有賬慢慢算。”


    劉嵐的父親剛叫囂完,就被押著他的公安踢了一腳:“老實一點,快走,跟我迴派出所。”


    隨後,在保衛科,還有派出所街道辦,三波人的押解下,將劉家人全部都帶去了派出所。


    進了派出所,由譚映雄作為代表,將他知道的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


    派出所的所長在譚映雄敘述完之後,再看向譚映雄的時候,那眼睛裏直冒金光。


    有著這等偵查能力的小夥子,這是個人才。


    要是能把他弄到派出所來,該有多好。


    派出所所長已經盯上了譚映雄。


    譚映雄將事情經過講完以後,派出所就對劉嵐父母進行了審問。


    最後事情由劉嵐的母親胡梅全部承擔了下來。


    在胡梅的供詞中,她丈夫什麽都不知道,而她丈夫口袋裏的血包,是她趁其不備她自己放進去的。


    而劉嵐父親劉雙貴的供詞中,總結出來就一句話: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供詞出來,但是定罪還要好幾天。


    軋鋼廠的金科長這次是真的生了氣,動用了些關係,誓要好好的讓這胡梅付出代價。


    估計到時候判的不會太輕。


    民族飯店。


    何雨柱是在剛到民族飯店門口的時候就被三大爺截了下來,然後跟著三大爺去了軋鋼廠。


    何雨柱跟著閻埠貴走後,就留下馬華一個人去民族飯店報道。


    馬華進了飯店,就開始報道。


    店長見隻有馬華一個人過來,還以為何雨柱不來了,心裏還有些著急,是聽了馬華的解釋後才放下心來。


    這店長是知道何雨柱有譚輝七八分的本事,才費盡心思將何雨柱請過來,要是何雨柱人不來,馬華他肯定是不收的。


    既然知道何雨柱等下要過來,店長對馬華也客氣了不少,還親自將馬華帶進後廚:“這位是京城飯店,譚輝譚大廚的徒孫,以後就是我們飯店的廚子,大家以後在一起工作,都互相照顧一下。”


    店長介紹完馬華之後,人就走了。


    馬華初來乍到,何雨柱又不在,他還顯得有些拘謹:“大家好!我是馬華。”


    馬華打完招唿後,站在廚房裏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麽。


    他隻在食堂工作過,以前是師父讓他幹啥他就幹啥,現在師父不在,他就成了無頭蒼蠅。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約莫五十歲左右,微胖的廚子走了過來。


    “別人都說譚輝的譚家菜是當今一絕,我一直沒機會領教,不知道他這個徒孫學了幾成本事,能不能讓我們見識一下你們這一脈的譚家菜。”


    這廚子說話的時候,帶著些許挑釁之意。


    不過也不能怪人家針對馬華。


    此人名叫:倪章青。


    以前是民族飯店的廚師長。


    那個時候沒有廚師長一說。


    那時候叫:小組長。


    前任小組長上個月犯了點錯誤,職務罷免,現在在民族飯店就是個普通廚子。


    不過當時倪章青並不在意。


    憑借著他的手藝,還有他的人脈,倪章青相信,這組長的位子遲早是他的。


    可就在昨天,店長過來告訴他,民族飯店要新來一位組長。


    這讓倪章青徹底傻了眼。


    當時他就去問店長,到底是誰能替代他的位置。


    結果店長告訴他,來頂替他位置的人,是京城飯店組長譚輝的徒弟何雨柱,今年才二十多歲。


    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來頂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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