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輝搶過譚映雄手裏的邀請函。


    自己忍不住又看了幾遍。


    “師父,明天我去找個木匠定做一個框子,這邀請函,我覺得必須裱起來,以後讓我們這一脈的廚子,都過來瞻仰一二。”何雨柱看見自己師父這臭美的樣子,幹脆提個讓他更開心的建議。


    師父是比父親對他還要好的人。


    教他廚藝,女兒都許給他做媳婦。


    隻要師父開心,何雨柱都願意再往上推一推。


    “裱起來?是不是太騷包了?”譚輝有點不太好意思。


    “師父,怎麽能是騷包呢?這是咱們譚家菜的榮耀,師父您別管了,你把邀請函給我,一切由我來辦!”何雨柱接過譚輝手裏的邀請函,直接塞進了自己褲兜。


    譚映雄看見何雨柱的操作,直唿學到了。


    這種拍馬屁不留痕跡的技術,他至今都沒掌握。


    市第一人民醫院裏。


    易中海手臂被木板夾著固定住。


    手臂骨頭斷了,需要固定住,讓他自己慢慢恢複。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不是一兩天能恢複的。


    除了手臂被折斷,易中海的肚子被滿臉橫肉男子踢出了胃出血,還需要掛水住院觀察。


    易中海這傷勢,還算比較嚴重的。


    在公審之前是進不了看守所了。


    住在病房裏的易中海,一直在尋找機會,想辦法把手裏的信件交出去。


    那些困在看守所裏的人,一看就是有組織的人,易中海根本不敢舉報。


    戴罪立功,他也想過。


    但是戴罪立功之後呢?


    想要政府來保護他,易中海根本不敢想。


    他現在想的是,把信送出去,隻要以後再也不找他,那就阿彌陀佛了。


    易中海躺在床上,他感覺自己好像出現幻聽了。


    總感覺隔壁病房總是傳出賈張氏的哭泣聲。


    肯定是自己太恨賈張氏,導致自己出現了幻聽。


    “護士,隔壁什麽情況,我怎麽老是聽到有人在哭?”跟易中海住在一個病房的病友對著護士問道。


    這是一個摔斷腿的病人,剛進來。


    “你說隔壁呀!隔壁比較可憐,一個小孩子被人閹割了,這孩子奶奶接受不了現實,一直在那兒哭,哎...慘啊...”護士搖頭歎息不止。


    就棒梗奶孫倆現在的處境,誰見了不說一聲慘?


    易中海聽到護士講述的情況,也沒有多在意。


    根本沒有想過這被閹割的孩子就是棒梗。


    但是,這哭聲,怎麽越聽越像賈張氏。


    易中海強忍著疼痛,從床上爬了起來。


    然後走到隔壁病房偷偷看了一眼。


    隻一眼,易中海就呆住了。


    還真他媽是賈張氏這貨。


    確定是賈張氏之後,易中海快速退了迴來。


    他的心裏,就一個字“爽”。


    這老東西,終於遭報應了。


    易中海顫巍巍的迴到自己病床上坐下,此刻的他,心裏因為過於高興,甚至連手臂上的疼痛都感覺小了很多。


    傍晚,一大媽帶著易平安來看易中海。


    易中海受了這麽重的傷,家屬是肯定要通知的。


    因為人手不足,加上易中海犯的也不是什麽重罪,看守所都沒安排人看著易中海。


    看守所的人也知道易中海不會跑。


    一個八級鉗工,隻要不是犯什麽政治錯誤,一般廠裏都不會開除。


    這種技術人才培養一個特別的難。


    培養除了要時間,還要看這個人的天賦,不是所有人都能可以的。


    一個月小一百的工資,加上又是小問題,易中海有不會逃走的理由。


    一大媽來後,上來就要掐易中海。


    易中海沒有還手就那麽受著。


    畢竟是自己犯了錯。


    “你說你這麽做,帶你對得起誰?你讓我跟平安以後怎麽做人?”一大媽邊哭邊掐易中海。


    “其實我沒做對不起你的是事情,都是那白寡婦硬要勾搭我,我就跟她拉了拉手,然後就被賈張氏看到,最後還給舉報了,要是當時真發生了什麽,她當時肯定就找人過來整我了,抓賊抓贓,捉奸捉雙,你說是不是,都是那就賈張氏在害我。”易中海此刻開始哄騙一大媽,他還想著讓一大媽給他把信件送出去,必須把一大媽哄好了。


    一大媽很好哄,她信了易中海。


    “都是那張大花,這人明顯就是因為咱們不認幹親,就刻意過來打擊報複,不過這女人也遭了報應,孫子被人給閹割了,現在人就在醫院裏,迴頭我一定要去嘲諷一番。”一大媽心中的怒火一直都沒有平息。


    “她就住在隔壁,你先別去找她,你現在幫我做一件事,去幫我送份信,他知道我當年沒做那些事情,你把信件交給他,他肯定能答應給我作證,我這個朋友不喜歡說話,你隻管把信給他,其它什麽都不要說,交往信件你就走。”易中海將滿臉橫肉男子給他的信件遞給了一大媽。


    一大媽接過信,隨意的揣進兜裏。


    易中海眼見一大媽這麽隨意的態度,心裏有些著急,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現的過於緊張。


    一大媽這人膽子小,要是表麵這東西有多麽多麽貴重,肯定會緊張的走不動路。


    貴重的東西都不能說,就更別說是從看守所帶出來的。


    算了,還是不提醒了,也許這樣隨便一點,會增加成功幾率。


    一大媽收了信件之後,陪了易中海一陣,就被易中海催著迴家。


    他不讓一大媽陪在醫院。


    那信件放在病房裏,始終是易中海的一個心結。


    萬一被人發現,估計就是一個死。


    易中海隱隱覺得這信件非比尋常。


    一大媽出了病房以後,也好在易中海沒告訴一大媽這信件有多重要。


    一大媽是跟著派出所的人一起過來的,迴去的時候又遇到了剛才帶她來的公安。


    要是易中海說明情況,以一大媽的性格,肯定會露餡。


    醫院裏。


    賈張氏一天時間裏就吃了個窩頭,還是隔壁床位病人看她可憐給的。


    醫院也不是慈善機構,住在這裏治療是要錢的。


    不過六十年代不像現代,你隻要住進去,尤其是孩子,一般都會給你治好了。


    醫藥費可以欠著,出院的時候再給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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