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秦淮茹躺在棒梗隔壁的病床上,眼裏全是絕望之色。


    先前還覺得她婆婆厲害,對於賈張氏拿捏訛詐白家這件事情,秦淮茹也積極參與,開心的不得了。


    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後悔。


    不是所有人,都能任人拿捏的。


    就連她們以前一直拿捏的何雨柱,現在都不再搭理她們賈家。


    “媽!疼...”棒梗臉上疼的有些扭曲。


    棒梗本想讓秦淮茹安慰一下自己,但是喊了好幾次,秦淮茹都沒搭理他。


    秦淮茹現在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


    沒了兒子,在這個年代是很淒涼的。


    不對,她不是沒有兒子,她肚子裏還有一個,隻要這個是兒子,她下半輩子就還有希望。


    秦淮茹艱難的撐起身子。


    秦淮茹摸了摸肚子,心裏也有了些許希望。


    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棒梗在喊她。


    “棒梗,你別擔心,媽明天就去你外婆家要錢,媽保證給你治好。”秦淮茹開始安慰棒梗。


    聽到秦淮茹的安慰,棒梗心裏好受了不少。


    母子兩人晚飯也沒的吃,就這麽在病房裏睡了。


    四合院裏。


    賈張氏在家裏一頓折騰,甚至在被單上加縫了幾個大補丁。


    這樣看起來顯得他們家更窮一些。


    將一切都做完以後,賈張氏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麽一收拾,誰看了不覺得她們賈家可憐?等軋鋼廠來檢查的人看過以後,這些補丁的線一拆,補丁取下來,又是完整的床單。


    與此同時的何家。


    “哥,咱們要不要將棒梗的事情告訴賈大媽?”何雨水在飯桌上試探著問道。


    “不管她們家的閑事,賈家是個招惹不得的人家,以後最好不要有任何來往。”何雨柱麵無表情的說道。


    閹割了棒梗之後,何雨柱心裏的怨氣已經消散大半。


    最近一段時間,他不想跟賈家有任何接觸。


    他事情多,哪能天天忙著鬥禽。


    他的手鐲空間需要升級。


    他還想研究利用空間井水去釀酒。


    他還要尋找各種種子在空間裏麵種植。


    他還想撮合劉嵐跟閻解成。


    有人說,閻解成不是啥好人,何雨柱這是在害劉嵐。


    但事情要分兩麵來想。


    對於一個伏地魔來說,你給她介紹一個好人,那就是害了她。


    如果何雨柱撮合劉嵐跟馬華,像馬華這樣的老實人會怎麽樣?


    百分之百給劉嵐娘家人吃幹抹淨,最後還不落好。


    能把姑娘逼到給人做情婦來養自己,可見劉嵐弟弟是有多惡心了。


    所以隻有老閻家這種,才能治得住劉嵐的弟弟。


    反正何雨柱就是覺得,閻解成,才是拯救劉嵐的第一人選。


    言歸正傳。


    晚上何雨柱一家人並沒有將棒梗的事情告訴賈張氏。


    他要忙著跟譚映茹去玩耍。


    結婚都三天了,他還沒戳進去,家人們,這種操蛋是事情,你們誰懂?


    今天晚上,何雨柱二話不說,也不聽譚映茹說什麽再給她試一次的鬼話,直接抱起,進屋子就耍。


    晚上何雨柱那邊動靜很大,何雨水起夜的時候,聽到譚映茹痛苦的哀嚎聲。


    “哥哥這是在打媳婦?”


    何雨水傻不拉幾的去敲門:“哥,你是不是在打嫂子?”


    “沒打,沒打...”


    屋裏傳來譚映茹解釋聲,隻是說話的時候,唿吸不是特別均勻。


    聽到自己嫂子的解釋,何雨水這才放心的迴了自己房間。


    何雨水走後,何雨柱的房間裏歌聲依舊。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街道辦就來了人。


    秦淮茹昨天晚上就求街道辦的人,今天早上幫忙通知一下賈張氏來一趟醫院。


    這次來通知的,不是旁人,正是何雨柱的小舅子譚映雄。


    譚映雄是跟譚輝一起來的。


    譚輝今天要跟何雨柱去給二蛋醫生女兒的婚宴掌勺,兩人約好了一起走。


    譚輝來的時候,何雨柱正好洗漱完畢。


    譚輝一來,何雨柱就拎著事先準備好的調料還有刀具,走了出來。


    “師父,我們走...”


    兩人肩並肩一起出了四合院。


    兩人走後,譚輝去賈張氏家敲了敲門。


    “誰呀?”賈張氏還沒起,躺在床上對著門外大聲不滿的問道。


    剛問完就想起一件事情,軋鋼廠今天好像來人來核實她家情況,該不會是軋鋼廠來人了吧?


    這也太早,太積極了。


    反應過來的賈張氏,立馬換了語氣:“同誌!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譚映雄站在門口等了沒一會兒,就看見賈張氏著急忙慌的開門出來。


    “您是軋鋼廠派來調查我家情況的吧?你進來看,我家現在來做早飯的糧食都沒了,就等著廠裏安排募捐的錢來吃飯呢!”賈張氏臉上的表情,先是熱情,慢慢的轉為悲傷,演技也是相當的到位。


    什麽鬼東西,譚映雄有些莫名其妙,他隻是來帶個信的,這老女人在這裏演啥呢?


    “我不是軋鋼廠的,通知你媳婦讓我來通知你去一趟醫院,你孫子的醫藥費要交了。”


    譚映雄對賈張氏說話的語氣沒有特別和善。


    這女人不是啥好人。


    訛人家錢,把別人逼上絕路,孫子都遭到別人打擊報複,變成了太監。


    而賈張氏聽到譚映雄過來說,讓她交醫藥費,立馬就不幹了。


    她孫子是被人販子拐走的,現在受了傷,不是應該街道辦跟那些人販子負責的嗎?


    “同誌!這怎麽還要我家出錢?人販子不是已經抓住了嗎?”賈張氏一臉疑惑的問道。


    “誰跟你說人販子抓住了?壓根就不是什麽人販子,抓你孫子的人名字叫白一虎,是你訛詐白家,白一虎為了打擊報複才抓的你孫子,你們這是私仇,街道辦跟派出所是不可能給你墊醫藥費的,還有你孫子傷的很嚴重,你最好多帶一些錢過去。”譚映雄最後還不忘提醒道。


    “你說什麽?是白一虎抓的我孫子?”賈張氏徹底震驚,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麽迴事。


    “對,是白一虎抓的,是因為你訛人家錢,把白家人逼急了,才抓的你孫子。”譚映雄這次聲音很大,生怕外人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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