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聯的人在查當年的事情?易中海心中大驚。


    可怎麽會突然查八九年前的事情?


    是有人刻意提起。


    易中海瞬間想到,肯定是賈張氏舉報的。


    這女人想幹嘛?


    “走,去你家談!”易中海說話時聲音有些冷。


    此刻易中海是真生氣,這種生氣不是普通的生氣,是憋在內心中無法發泄的那種。


    易中海可不是什麽良善之輩,他現在想弄死賈張氏的心都有。


    跟著賈張氏來到賈家。


    白寡婦將自己兒子跟兒媳婦支開,有些事情,還是不想讓她們知道。


    有些丟人。


    易中海進屋之後,看到過了這麽多年,都沒有多少變化,看起來隻有三十多歲的白小梅,他的心裏不由顫動了一下。


    當年的事情,也在腦子裏迴憶了起來。


    當年,一大媽迴娘家辦事。


    就他一個人在家。


    那天白小梅借口來找一大媽談事情。


    當時他覺得自己媳婦不在家讓一個寡婦進屋子不太好。


    可誰成想,這白小梅,突然頭暈,像是要暈倒。


    一時心軟,他就讓白小梅進了屋子。


    “易大哥,能不能給我弄條熱毛巾敷一下額頭。”白小梅當時那楚楚可憐的表情,還有那柔柔弱弱的模樣,讓他內心之中升起了一種,他一定要保護這個女人的衝動。


    隨即他就去倒熱水,弄熱毛巾。


    可當他弄完熱毛巾,轉過頭來,就發現白小梅穿了一雙白色的襪子朝她走了過來。


    當時的畫麵太過於震撼,以至於他手裏的毛巾都掉到了地上。


    不過最後用來擦拭時,用的還是這條毛巾。


    那天他流了很多汗水。


    那天白小梅走的時候,他感覺整個心都空落落的。


    那天他徹底迷上了白小梅,以至於後麵白小梅讓他做什麽,他都答應,不過每次辦完事情,白小梅都會穿白襪子,那條掉在地上的毛巾也會發揮它最大的價值。


    直到後來,何大清跟白小梅走後,他就再也沒見過白襪子。


    雖然他一直讓一大媽穿白襪子,可一大媽怎麽穿,都沒有白小梅那種感覺。


    有時候,他還特別羨慕何大清。


    因為何大清可以天天欣賞白襪子。


    現在再次看到白小梅,易中海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白小梅的腳。


    熟悉的腳,熟悉的襪子,容貌也沒多少變化。


    易中海心裏居然開始升起一些不該有的想法。


    能不能再為他易中海穿一次白襪子?


    “白小梅,好久不見!”易中海麵帶些許柔情的打著招唿。


    “借我一百五十塊錢,等我迴去就還給你。”白小梅對於易中海沒有太多感覺。


    硬要說易中海讓白小梅記得最深刻的事情,那就是快。


    一切美好的憧憬,被一句借一百塊錢徹底打破。


    金子做的耍一次也值不了一百五塊錢吧?


    “借不借?不借就算了 。”白小梅稍微有些生氣。


    說到底這事情可是關乎到她跟易中海兩個人的名譽,這錢憑什麽她出。


    而一旁的賈張氏可不這麽想。


    白小梅你出你的一百塊,而易中海的一百塊,那是要另外算的。


    一人出一百,得給二百才行。


    嘖嘖嘖...這錢掙的不要太舒服。


    賈張氏心中狂喜,這種喜悅的表情已經忍不住溢了出來,臉上的笑容是怎麽藏都藏不住。


    “到底借不借啊你?”白小梅再次催促起來。


    易中海此刻腦子瘋狂的分析著現在的情況。


    這件事情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


    從賈張氏那賤人的笑容就可以看得出來。


    白小梅說借一百五十塊,這件事情明顯就不是一百五十錢能輕鬆擺平的。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賈張氏想要用這件事情拿捏他一輩子。


    這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女人,從剛嫁進他們眼裏,易中海就看出了。


    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跟棒梗斷了爺孫關係,現在又被賈家纏上。


    這家人怎麽跟鬼似的,陰魂不散?


    “小梅,借是肯定要借的,隻要你開口,借多少都行,但是今天不行,要明天給你,今天晚上我有事情單獨跟你商量,商量完以後,你明天要借多少都行。”易中海話的意思很明了,老子晚上想戳你一下。


    白小梅自然是聽出了易中海話裏的意思,她心裏其實是有些抗拒的。


    自從嫁給何大清以後,除了給一個醫生戳過以外,她就再也沒有跟其他人有過來往。


    給那個醫生戳,是因為要求他騙何大清,說何大清沒有生育能力。


    要不然她也不會再跟別人做那種事情。


    在六十年代,隨便亂給人戳,逮到了比死都慘,風險極大。


    而現在,易中海提出這樣的要求,白小梅心裏雖然有些抗拒,與其說是抗拒,倒不如說是害怕,怕出事情,但是她想了一會兒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白小梅已經有了計劃,等拿到錢,主要還是迴去的路費。


    等拿到錢以後,她明天一早直接坐火車迴去。


    賈張氏也是人精,自然也能聽出這話中的意思。


    心裏一邊說著兩人惡心,但是一邊又特別羨慕白小梅。


    一個十幾年沒被通的過下水道,是有多堵,你們誰懂。


    兩人蠅營狗苟的勾當,賈張氏知道,也沒點破。


    隻要給她足夠的錢,今天晚上她都能把房子騰出來給這兩人耍。


    事情說好以後,易中海就走了。


    他要尋摸一處可以盡情玩耍的地方。


    你以為他易中海這次真的還會像上次一樣,任由白寡婦拿捏?


    雖然羨慕何大清可以天天晚上戳白小梅。


    可何大清現在淒慘的下場,也一次次提醒著易中海,寡婦沾不得。


    跟寡婦有染這種事情,雖然說出去難聽,但他隻要死不承認,別人又有什麽辦法?


    畢竟這麽多年了,誰還說得清。


    既然名聲要臭,那就想白嫖一次,再臭也不遲。


    今天晚上,他易中海要白戳一次白小梅。


    易中海也是被逼到走投無路。


    一邊是身敗名裂,一邊是這輩子讓賈張氏吃定他。


    怎麽選?


    除非他能把賈張氏給滅口,讓她一輩子都不能把這件事說出來。


    身敗名裂,被賈張氏拿捏一輩子,殺人滅口。


    易中海最後還是選擇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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