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煮麵條的時候,夫可羅司機眼睛一直盯著何雨柱手裏的生薑大蒜在看。


    就這大蒜頭子,他跑了一天沒買到。


    而何雨柱這邊卻是有很多。


    感覺何雨柱這家夥壞的很,他把大蒜的皮全都剝了。


    根部也切了。


    這種沒有皮,一點根部沒有的大蒜是種不活的。


    還有那幹生薑,皮也是剝掉的。


    夫可羅司機原本還抱著要是從何雨柱這裏拿不到,就想法偷點迴去的心思。


    現在這心思也破滅了。


    他已經看過了,那邊的還有大概二兩左右的生薑大蒜,皮全是剝開的。


    夫可羅司機正在開小差,背後突然被何雨柱拍了一下。


    “麵條好了,吃一碗吧!”


    何雨柱是盛了兩碗。


    他自己中午也沒吃飽。


    索性多煮一點,自己也吃一碗。


    夫可羅司機剛開始對這麵條興趣還不是很大。


    隻是吃了一口之後,他的表情就變了。


    今天不管付出什麽代價,這生薑大蒜的種子他一定要帶迴去。


    一碗麵條下肚,趁著後廚沒人的機會,夫可羅司機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要生薑大蒜的種子,我出四千,你賣給我。”


    “不賣,你們蘇聯常年下雪,天氣冷死人,根本種不過,我現在用的這種生薑大蒜嬌氣的很,除了我家那幾畝地,別的地方根本種不出來。”何雨柱語氣中帶著些許堅決。


    那意思就是,我不能坑你。


    然而何雨柱這副作態在夫可羅司機看來就不是這個意思了。


    這分明就是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這是賭氣不賣給他。


    夫可羅司機很懂華夏人的性格,這隻不過是想找個台階下。


    他直接將四千塊錢,足足四大捆十元的鈔票塞進了何雨柱懷裏。


    “我不賣,我不賣。”何雨柱說著不賣,手卻是從櫃子底下拿起兩斤東西。


    一斤大蒜,一斤生薑。


    夫可羅司機心領神會的將東西拎著離開。


    臨走的時候,很重要還非常認真的喊道:“你們蘇聯太冷,這東西不一定能發育,到時候長不出來,你別怪我。”


    夫可羅司機麵露譏諷灰之色,華夏人的這套說辭,他也不知道聽過多少迴了。


    算了,不管了,東西已經到手,明天就迴蘇聯。


    隻要這玩意種出來,他們家就注定要成為蘇聯的一大財閥。


    不過在臨走之前,夫可羅司機想了想還是迴頭對著何雨柱說道:“我明天就要走,你手上這種生薑大蒜要是多的話,再給弄一些,隻有一斤的種子還是太少了,不過這次價格另算,我身上沒有多餘的錢了。”


    “沒錢不賣。”何雨柱一副十足的奸商臉。


    “我還有一些玉器,在華京城收的,玉器就在我車上,你等我一會兒。”夫可羅司機說完直接去車上拿東西。


    夫可羅司機之所以還想要一些,是因為隻有一斤的種子,種一茬出來都沒多少能用來售賣的。


    估計要第三年才能有多餘的出來售賣。


    要是有個五六斤,就能大大的減少他發財的時間。


    所以夫可羅司機想再花點錢買些種子。


    在夫可羅司機看來,這些都是值的。


    過了十多分鍾,夫可羅司機拿了一個皮箱子進了食堂。


    剛一進屋,何雨柱就發現自己右手玉鐲印記的地方又開始灼熱起來。


    夫可羅司機將箱子拿到何雨柱麵前,然後打開。


    裏麵有著十幾個玉器。


    三個玉鐲子,七八個菩薩還有佛像,還有一個很大的玉如意跟一些小玉件。


    這些玉中,隻有一個玉鐲子還有那個玉如意有淡淡的奇特靈氣被他的右手印記吸了出來。


    等手上拿走灼熱感消失以後,那個玉鐲子還有玉如意上麵的光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下去。


    好在夫可羅司機光顧著說話,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情。


    “這些玉器你隨便挑,除了那個玉如意,其餘的一件換你一斤沒有問題吧?”


    何雨柱感覺挺合理,正愁著沒錢給媳婦買這些玩意呢!


    最後隻挑了兩個玉鐲子,其餘的東西都沒要。


    那個被他吸幹靈氣的玉鐲子何雨柱沒挑。


    他的視力現在已經遠超常人,那個被吸走靈氣的玉鐲子上已經有了細小的裂痕。


    兩個玉鐲子,何雨水跟譚映茹一個人一個。


    “就要這兩個吧!”何雨柱將兩個玉鐲子拿出來,然後又拿出兩斤大蒜遞給了夫可羅司機。


    夫可羅司機見何雨柱沒拿他那個最高價買的鐲子,心裏對何雨柱鄙夷了好久。


    三個玉鐲子,挑了兩最便宜的,傻帽。


    交易完以後,夫可羅司機沒有在軋鋼廠多待,直接開車走了。


    等夫可羅司機走後,何雨柱直接將錢收進玉鐲空間。


    嘴角也是微微上揚,壞壞的笑了起來。


    嘖嘖嘖...


    多賺一千,舒服。


    空間產出的種子,是可以發芽的。


    但是種出來的味道如何,何雨柱不知道。


    何雨柱做過實驗,用空間產的大蒜在自己家屋裏盆栽上種了一點點。


    已經發了一點芽頭,發芽的速度比一般農作物要快一些。


    至於長出來味道如何,這就不知道了。


    不過應該比普通的要好吃很多。


    畢竟這些種子也都是吸收了空間井水長大的。


    按照何雨柱的猜測,種子種下去,味道應該是慢慢的稀釋。


    一代不如一代。


    當然這隻是何雨柱的猜測,具體情況,還要等何雨柱這批大蒜種出來才知道。


    中午休息時間,何雨柱出了軋鋼廠,他要去市醫院找食堂主任劉勇的父親,二蛋醫生幫個忙。


    讓他明天晚上去他們家裏一趟,給他何大清看個病。


    到時候就說是絕症。


    何大清現在還住在譚輝家,到時候還是讓二蛋醫生去師父譚輝家給何大清看病。


    上午從派出所迴來的時候,何雨柱就問過何大清,賈張氏是怎麽迴事。


    結果這賈張氏不出意外,就是他父親揍的。


    隻不過自己沒動手,他是找人打的。


    主要是賈張氏嘴太臭,罵到了他的痛處。


    但是賈張氏罵他,入贅給了一個寡婦,就不姓何,嫁出去的男人還迴來幹嘛!


    這話是個男人聽了心裏都來氣。


    何大清是越想心裏越不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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