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要結婚了嗎?給你寫了信,問你迴不迴來。”


    “信沒收到,我是從譚家過來的,前幾天去鄉下看我師娘,然後碰到你師父,就跟著你師父過來了。”何大清解釋道。


    看師娘?他可不記得自己父親還有這孝心。


    “你還會去看師奶?”何雨柱一臉的不信之色。


    自己兒子用這種眼神看自己,何大清也不生氣。


    多少是他虧了自己這對兒女的。


    “去你師奶那兒學醃菜手藝,她老人家的醃菜的手藝那是一絕,我早就想學,一直沒機會,前幾天特地去學...”


    何大清說話時眼睛裏閃過一絲絲失落,應該是沒學到。


    “在你師奶那兒待了兩天,就碰到你師父迴來,然後你師父說你要結婚,讓我跟他一起過來,我這不就迴來了嘛!”


    看著自己父親閃躲的眼神,何雨柱就知道,肯定是他師父譚輝把燒菜的調料給何大清嚐過了。


    要不然,以他父親的性格,不可能迴來。


    “哦!師奶跟師父都到了吧?”何雨柱問道。


    師父譚輝專門去接師奶迴來吃他跟譚映茹的喜酒,想著也是這個點能到。


    “剛到不久,你師父有幾種特製的作料,說是從你這裏拿的,你這裏還有沒有,能不能給我看看?”何大清試探著問道。


    迴來喝何雨柱的喜酒是假,為了這個特製調味料才是他迴來的主要目的。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父親的目的。


    當初他跟何雨水過去,何大清都裝作不認識他們倆。


    這分明就是想斷絕關係。


    前世的時候,這是何雨柱的一塊心結。


    到了何大清老了沒人問的時候來找自己,那時候他也是不想接受這個父親的。


    但是重活一世的何雨柱心裏卻不是這麽想。


    想想自己跟何曉斷絕關係的時候,跟自己父親當年是何其的相似。


    不過是寡婦的耳邊吹的而已。


    何雨柱相信自己父親也是受了那寡婦的挑唆,才徹底跟他們兄妹斷了關係。


    父子倆都是給寡婦坑害的命運,你們說操不操蛋。


    “確實是我給師父的,而且我今天還去那裏得了些種子迴來,準備自己培育一點。”


    何雨柱說完直接起身去自己房間拿東西去了。


    進入房間以後,何雨柱從係統空間取出幾斤大料出來。


    每樣取一點。


    這些都是何雨柱提前收獲的。


    將東西取出來以後,何雨柱走出房間拿了一點給他父親。


    何大清接過以後,跟譚輝一樣,刮了點生薑的皮下來之後,就直接生薑上啃了一小口。


    吃完一口生薑以後,何大清一臉驚喜之色:“嗯!就是這個味道,柱子,我跟你打個商量,我迴去後跟飯店裏說一聲,讓你負責采購這些大料給我們郵寄過去,隻要我把這個調料做成菜給我們領導嚐一下,他肯定能同意,到時候我們還能在中間賺一點點。”


    對於何大清的提議,何雨柱隻是微微一笑,完全沒有興趣。


    “這種生薑還有大蒜不多,這個是一戶人家用自家家裏自留地種出來的,不過我搞到了種植方法跟種子,你要是想要,可以自己種一點,想要批量的貨肯定沒有。”


    聽到何雨柱的解釋,何大清一臉的失望之色。


    靠自己種能種多少。


    現在田地都不能隨便種,老百姓家裏隻有一點自留地可以自己做主種點東西。


    他又沒有田地,拿什麽去種?


    “培育方法能不能給我一個,迴去後,我讓你媽想法種點。”


    何大清話剛說完,何雨柱立馬變臉:“再說她是我媽,我跟你急啊!”


    被自己兒子一吼,何大清也不敢生氣,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陪著笑臉:“不說,不說,你把種植方法給我,我迴去讓你阿姨想法種點。”


    何大清感覺自己沒被自己兒子趕出去,就已經對他很好了。


    何大清已經服軟,何雨柱也就沒有在為難,說到底還是自己親生的父親。


    是把他養到十幾歲才走的,不是那種一出生就扔掉,肯定是要認這份親情。


    同時何雨柱也想破解他們何家兩輩人被寡婦坑害的命運。


    “培育方法等我研究透了在給你,這是別人祖傳的秘法,他隻告訴我一點點基礎的,至於具體怎麽種,還得買點東西送點禮才行。”


    先找個借口讓何大清多留幾天,到時候再想法子讓他離開那個寡婦。


    讓何大清離開那個寡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當年婁曉娥想讓自己離開秦淮茹也沒做到。


    看來得下猛藥。


    何雨柱想到了劉勇的父親。


    得弄點藥迴來,何雨柱心裏有了個很好的法子。


    何大清雖然很多年沒迴來,但是晚上一家三口聊的不多。


    何雨柱基本沒什麽要問的,倒是何雨水挺激動。


    雖然父親不要她,可何雨水還是很思念何大清的。


    何大清一個月也有十塊錢生活費給何雨水,這丫頭認這個父親。


    晚上何大清在何雨柱屋子裏打了個地鋪。


    父子兩人晚上也沒怎麽聊天。


    第二天一早!


    何雨柱起了個大早!


    早上起來的時候,何大清許是想彌補些許做父親的責任,一大早就已經把早飯做好了。


    何雨柱拿了一個窩頭,跟何大清打了個招唿後,就直接出門去了。


    出了四合院,何雨柱繞了點路,看著是往菜市場那邊走,其實還沒到菜市場就已經返了迴來。


    迴來的時候,手裏就多了一個大西瓜。


    這西瓜可不是買給何大清吃的,這是買給他媳婦的。


    都說娶了媳婦忘記娘,有時候爹也是可以忘記的。


    何雨柱這次在空間裏挑了個很大的西瓜。


    有二十來斤的樣子。


    這麽大西瓜,在六十年代,那可是很少見的。


    譚家。


    譚映茹真在給她奶奶做早飯。


    譚映茹的奶奶以前在豐澤園負責配菜,醃製鹹菜等一些後廚的活兒。


    老太太名字叫:吳青荷。


    大多數人都喜歡喊她:譚家奶奶或者譚奶奶。


    譚奶奶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不過身體特別硬朗。


    看著已經長大亭亭玉立,屁股都快翹到天上去的孫女,譚奶奶心中感歎,當初在她身上撒尿的丫頭居然都要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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