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玄仗著自己的柔韌性,抬起腳跟敲在琴酒後腦上,琴酒鬆開了望月玄的手,兩拳砸在望月玄後背腰上。


    望月玄沒放棄掙紮,觀眾們看到這兩個人扭打在一起,望月玄還找準機會往琴酒臉上補了兩拳。


    “大哥……”伏特加臉上的墨鏡也遮擋不住他擔憂的神情。


    “薩卡拉的招數很……獨特。”赤井秀一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個詞。


    薩卡拉的招數很雜亂,難以辨別出他學過什麽。失誤的地方也比較多,會做一些奇怪的動作,比如現就在扯琴酒的頭發,試圖插琴酒的雙眼。之前那個頂肩如果換成肘擊會更順暢,還不容易被抓住破綻。


    比起明顯受過專業訓練的琴酒,薩卡拉打架更像是街頭混混。


    望月玄騎在琴酒身上,朝那張笑得猙獰的臉揍了上去,琴酒擋住他的拳,翻身就把人按在了底下。


    瞄準琴酒的腦袋一頭撞上去,腰上卻挨了琴酒一拳。望月玄罵出髒話被琴酒掐住嘴,他張口就咬住了琴酒的手,雙手護住頭腹,任憑琴酒擊打也不鬆口。


    赤井秀一看不下去,薩卡拉用的完全是以傷換傷的打法,再繼續下去也難以看出琴酒真正的水準。


    望月玄一膝蓋撞在琴酒背上,琴酒順勢翻滾出去,虎口的皮膚被薩卡拉的牙齒劃開道口子。


    琴酒重新起身,望月玄吐掉了滴在嘴裏的血朝他飛撲,琴酒迎了上去,不知是誰放倒了誰,兩人又滾成了一團。


    望月玄下手很重,但琴酒比他更重,他差點被琴酒打暈過去兩次,咬著舌頭和口腔裏的軟肉讓自己強行清醒過來。


    嘴裏滿是血腥味,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還是琴酒的,承受著琴酒拳頭的重量還擊,後悔剛剛咬得不夠深。


    正當兩人打得火熱,一股水流直接把兩人衝散開。望月玄一把抹掉臉上的水,瞪著眼睛怒吼道:“誰!”


    “夠了吧,”雪莉拿著水槍指著他,防止薩卡拉把進攻對象轉移到自己身上,“那一位也讓你們停手。”


    那一位?boss怎麽那麽閑,連別人打架都要摻一腳。望月玄已經恢複冷靜,解開頭繩甩掉頭發上的水珠。


    迴頭看琴酒,對方在整理雜亂的衣服,擰幹濕漉漉的頭發。


    望月玄整理好淩亂的頭發,紮了個小馬尾。從雪莉那接了捧水漱漱口,吐幹淨嘴裏的血水再洗了把臉。身上的白色背心沾染了血跡和塵土,還好沒有破洞,洗洗還能接著穿。


    “琴酒,你今晚有些衝動了。”監控器傳出的聲音明顯經過處理。望月玄好奇地看向監控器,背後的人是誰,boss嗎?


    “先生……”那位先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看的。


    能被琴酒尊稱先生的應該隻有組織boss吧,今天這位怎麽有心情看監控,還剛好看到自己和琴酒。


    “至於你,薩卡拉,”對方話鋒一轉,望月玄豎起耳朵聽著,“下不為例。”


    “明白。”望月玄一臉老實,下次要注意不能被監控看到。


    等了一會,那一位並沒有繼續作出指示,應當是離開了監視器,在場一些人鬆了一口氣。


    琴酒希望薩卡拉真的能得到些教訓,同時也擔心這次行為,會不會導致自己在那一位心裏的評分下降。


    好在那一位沒有指責他,應該是並沒放在心上。


    望月玄現在冷靜下來,感覺渾身上下都在疼,鼻血已經止住了,但額頭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破了個口子。


    混蛋琴酒。


    “我還以為不用這麽費力。”琴酒摸著自己的胸口,不用看都能判斷出胸口淤青。


    這混蛋小鬼。


    “你們兩個是積攢了多大仇恨,”感受到琴酒的注視,雪莉往後退了一小步,“連那一位都驚動了。”


    “這你要問琴酒啊。”脖子好痛,都不敢隨便轉頭了,扣後頸而已,他是想把我頭擰下來嗎!


    “如果薩卡拉能學到點什麽,別再那麽狂妄。”琴酒接過伏特加遞來的香煙。


    虎口流出的血液沾在香煙上,琴酒並沒有在意,吸了一口已被點燃的煙,精神上覺得疼痛有所緩解。


    這小鬼是狗嗎,在組織這麽長時間,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用嘴的。


    “混蛋琴酒。”望月玄小聲罵道。


    琴酒聽到了他說的話:“看來你還是沒學會,換個地方,我教到你會了為止。”


    望月玄臉色微變:“琴酒大哥您慢走,路上小心。”


    琴酒滿意的點頭,和伏特加離開。薩卡拉並不是一個輕易服軟的家夥,看來剛才還是讓他得到了點教訓。


    望月玄朝他的背影豎中指,服軟隻是暫時的,可別被他抓到機會。


    他身上的傷可比琴酒重多了,懶得站起身癱倒在地上:“雪莉,誰讓你用水槍的。”


    “阿拉,人家不是常說看到狗狗打架用水槍會比上去拉開更好嘛。”雪莉的聲音何其無辜。


    “……你這樣說琴酒確定琴酒不會殺了你嗎。”望月玄直接忽視掉她把自己也罵進去的事實。


    雪莉立即收起調侃的表情,琴酒可是剛離開沒多遠,說也不能保證他不會來個迴馬槍,然後聽到這句調侃。


    自己可不是薩卡拉,挨不起琴酒一頓打。


    “你的傷不先處理一下嗎。”問話的人是赤井秀一,他不讚同薩卡拉癱軟在地麵上的行為。


    “我已經懶得動了。”望月玄持續躺在地上裝鹹魚,反正不是在敵人堆裏,裝什麽堅強。


    雪莉看不下去他這副慵懶的做派:“黑麥,把他帶到我的實驗室去。”


    黑麥撈起癱軟在地上的某人,也不管會不會碰到傷口直接扛在肩上。望月玄沒有喊痛,乖乖趴在黑麥肩上裝屍體。


    把人帶到了實驗室,聽從雪莉的指揮把人放在桌子上,望月玄已經徹底閉上了眼睛。


    “這家夥沒事吧?”赤井秀一良心有點不安,該不會是自己碰到傷口,痛暈過去了?


    雪莉隨意看了一眼:“沒事,睡著了而已,你和他多待一段時間就會習慣了。你幫我拿一下左邊櫃子第三排的第六瓶藥。”


    赤井秀一按照她的要求,取出藥遞給她,雪莉已經找到了醫藥箱,幫望月玄處理頭上的傷口。


    “組織成員受傷會來找你治療嗎?”趁著閑下來的功夫,赤井秀一開始打探情報。


    “不,大阪這邊的話一般會去找格林納達,他是這裏最好的醫生。”雪莉的手沒有停下,“但如果是薩卡拉的話,應該和琴酒一樣,去找伏特加吧。”


    “伏特加居然會這個?”沒看出來啊。


    “他會的可多了,不然你以為琴酒會養個廢物在自己身邊嗎。”雪莉一邊說著一邊悄悄給薩卡拉頭上的傷口打了個蝴蝶結,滿意的看看了自己的傑作,才開始處理其他地方。


    赤井秀一默默記下,他以為琴酒帶著伏特加是因為對方看著就老實,沒想到伏特加居然還是個實力派。


    果然這個組織裏的人都不容小覷,誰能想到年紀輕輕的薩卡拉,居然還能跟那個琴酒過招。


    處理完全部傷口,望月玄就睜開了眼睛,從桌子上坐起,不顧雪莉嫌棄的眼神打了個哈欠:“有個奶媽就是好啊。”


    他根本沒睡著,隻是不想說話,裝睡而已。


    雪莉收拾著東西:“那我就期待你們再打一架。”


    “我才不要!”望月玄一口迴絕,在他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完虐琴酒之前,他可不打算去挑戰琴酒的權威了。


    和琴酒鬥毆的這一天就是和高橋夏樹約定好的日子,從雪莉那領了一些藥迴去後,望月玄迴屋換了件紅白色的長袍。


    長袍是自己偷偷做的,上輩子他有一份長期的兼職就是幫服裝工作室打下手,手藝不比那些專業的設計師差。


    現代的刺客為了更好的融入環境,沒有人會穿這種長袍,有些刺客也不會佩戴或使用袖劍,時代真的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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