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迴去就把今晚發生的所有事匯報給了boss,得知對方來自於兄弟會時,那一位陷入沉思。


    刺客兄弟會向來神秘,他聽說過對方但從來沒有進行過接觸。很早以前,組織曾在美國和法國追查到過對方的蹤跡,但無法繼續追查下去。


    後來他也派朗姆去打探消息,總會有各種原因阻撓他的探查,甚至還損失了不少人手。近十年的刺客們像是完全消失一般,無處可尋。


    既然接觸到了日本的兄弟會,不妨試試能否與對方結成同盟。即便不行,也可以利用對方缺少武器這一點,和對方達成協議,未來互不侵犯,有利於組織的發展。


    至於那個孩子,可以檢測完具體的能力,再做安排。他有考慮過讓這個孩子從外圍成員開始做起,但按照皮斯克的匯報,讓對方去做外圍成員的工作實在是一種浪費。


    組織也不缺外圍成員。


    倒不如直接讓他加入核心成員,由琴酒去管理,隻要有異心就能第一時間發現,如果安分的話還可以慢慢放給他一些權限。


    小孩子嘛,教壞比教好容易多了。


    【那個孩子接迴來後交給琴酒管理】


    【ok—vermouth】


    【明天開始帶一個新人,如果有異樣先控製起來,活著就行】


    【明白—gin】


    【rum,我需要你繼續收集刺客兄弟會的情報,盡量不要打草驚蛇】


    【了解,之前收集到資料需要再補發給您一份嗎,後續還有少量的補充—rum】


    【發過來吧】


    把所有事情安排妥當,男人靠在椅背上長舒一口氣。組織在日本剛開始建立分部,他要防止fbi追查過來,也得小心不要被日本警方盯上。


    現在日本一切事物都需要他親自處理,等過幾年穩定下來,他就不用這麽操勞了。


    最近美國的cia和英國的mi6開始追蹤組織的痕跡,也不知道那些家夥是什麽時候關注到組織的。過幾天貝爾摩德就會迴美國那邊幫忙,他沒有必要操心美國的事情。


    羅馬那邊的黑手黨有些不安分,如果弗拉斯卡蒂無法鎮壓就需要派人過去幫忙。墨西哥的生意運轉很穩定,可以調動一批資金來日本。還需要向德國的軍火商買進一批槍支,補充日本的槍庫,同時還可以用來和那些刺客們交易。


    新人還需要一個代號,叫什麽好呢。男人掃視了一圈書房裏的酒櫃,最終目光落在暗處的常溫櫃上。


    刺客,埃及嗎……


    “所以這就是我的代號?”望月玄嘴角抽了抽,要不是曾經在進口超市打過工,不然他還真不認識這種酒。


    貝爾摩德給他看了眼手機上的郵件,再三確認後發現這確實不是貝爾摩德在和他開玩笑。


    望月玄沒想到那一位居然會選擇用啤酒給他做代號,憑什麽!因為未成年人不能喝酒嗎!堂堂國際犯罪組織遵循什麽法律!既然要遵循就幹脆不要用酒啊!至今用飲料他也不介意的,彈珠汽水、甜冰茶什麽的也很帥啊!


    而且sakara是啤酒吧,度數也低,明顯就和組織那一群人脫節了啊。


    那一位起名的時候怎麽想的?刺客起源於埃及,他就用埃及本地酒給我命名嗎。


    等等,他是怎麽知道這一點的?是瞎貓撞上死耗子還是靠組織強大的情報網。如果是情報網,他是知道了多少關於刺客的情報。


    埃及是穆斯林國家,教義其中一條就是禁酒。可發達的旅遊業使得當地開了不少酒吧和酒鋪,哪怕被禁止,當地人還是會去偷偷買酒。


    埃及本地也會生產酒,其中ste是埃及最受歡迎的啤酒,被人稱作沙漠中的綠洲。


    但同產地的sakara知名度就很低了,以前在國內就沒什麽市場,他隻在那家大型進口超市看到過一迴,數量稀少。因為銷售額低還被店長淘汰了。


    “我也很驚訝,要知道,你可是組織裏唯一一個用啤酒做代號的成員。”貝爾摩德掏出一部新的手機,“這是你的手機,之前那一部你自己處理掉,電話卡可以留著。”


    “為什麽要換新手機?”望月玄問道。


    “有些東西總是要用自己的才能安心不是嗎?”


    望月玄收下了這部手機,是台智能機,看款式和機型是市場上很常見的一款品牌。按貝爾摩德的說法,這台手機很有可能被組織做過手腳。


    退出原來的電話卡,隨手把舊的手機往外一扔,即使被人撿去的也不過是一個摔得粉碎的廢品而已。留著舊手機也隻會讓對方增加疑心,不如直接扔了省事。


    上卡開機,係統跟市麵上的智能機沒有什麽區別。唯一的不同就是桌麵上自帶了一款黑色的app,無法刪除。根據貝爾摩德介紹,這是組織為了防止信息泄露剛研發的內部機,他是第一批試用人員,以後關於手機升級可能會有人來諮詢他的意見。


    這個app也是組織自己研發的,可以用來接收內部郵件,接聽其他成員的電話,防止信息外泄。自帶定位功能,防止意外。


    什麽防止意外,其實就是防止有人前腳剛出組織大門,後腳就進入了fbi大樓吧。望月玄在心裏暗自吐槽,說不定這手機還有監聽功能,就等著誰說出臥底發言時被琴酒直接查殺。


    不過手機裏能玩的遊戲比按鍵機多了不少,望月玄當即下載了幾款小遊戲,這些遊戲對他來說可以算是童年迴憶了。


    看他仿佛沉迷遊戲的樣子,貝爾摩德忍不住提醒道:“不要過度沉迷遊戲,跟你搭檔的那一位可不好惹。”


    “我不和你一起嗎,”望月玄把注意力從屏幕上移開,“我隻是偶爾玩玩。”


    “我不會留在日本,”貝爾摩德說,“那一位安排了別人來帶你。”


    “是誰?”望月玄心裏暗自猜測,在日本的成員好像就那幾位吧:琴酒、伏特加、基安蒂、科恩、愛爾蘭、皮斯克……黑麥、波本和蘇格蘭這個時候已經加入組織了嗎?不過日本這麽小的地方,組織有必要安排這麽多核心成員嗎?那一位對日本重視到這種程度?可是為什麽,難不成是因為日本貪汙腐化嚴重,可以敲詐得更多一些?


    “你自己去認識他吧。”貝爾摩德沒有解答的意思,看她的表情,望月玄總覺得她是想看戲。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是誰來帶自己,隻求可以正常溝通,千萬不要是個臥底。他不希望今天剛認識上司,明天上司就把自己的檔案加進某國某部門的檔案中。


    汽車開始駛向往郊區,望月玄把座位放倒閉上眼睛補覺。昨晚和望月見一聊得很晚,早上被望月紗子拉著早起談話,睡眠時間算起來不到三個小時,他的身體渴望睡眠。


    貝爾摩德聽著身邊的唿吸聲變得平緩,發現對方好像是真的睡著了。不知道是信任自己不會傷害他還是對他自己的身手有著足夠的自信,單憑上別人的車還敢睡著這一點來看,琴酒就該頭痛一陣子了——教會新人對任何人都要保持警惕也是前輩的工作呢。


    想象琴酒那張臉帶著薩卡拉走在街上的場景,再想想兩人的年齡差距,貝爾摩德覺得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拍下來。這種類似單親爸爸帶兒子的照片用來嘲笑琴酒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汽車剛駛入地下車庫,望月玄就恢複清醒,他把椅子複原聽見貝爾摩德說道:“我還以為你需要被人叫醒呢。”


    “沒必要,到了目的地我自然會醒。”望月玄下車伸了個懶腰,順帶觀察四周的環境。他們所處的位置應該是新建的地下停車場,通風不好,甲醛味很重。


    “跟我來。”貝爾摩德在前麵帶路。這個地下停車場有十幾個車位,兩頭各有一部電梯。


    貝爾摩德告訴他,隻有通過按鍵下方凹槽裏的指紋驗證後才能摁下數字鍵,否則電梯無法啟動,識別到未被記錄的指紋會直接導致警報開啟,電梯門自動關閉反鎖,不出一分鍾就會被一群持槍的守衛包圍。


    電梯快速上升,望月玄突然感到輕微的眩暈,晃了晃腦袋。貝爾摩德看到他的動作解釋道:“這部電梯就是這樣,等你多坐幾次就習慣了。”


    望月玄點頭,電梯停下,緩緩地打開了門。外麵走廊的裝飾和酒店有些相似,他跟隨貝爾摩德進入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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