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任務很順利的完成,望月見一開始逐漸提高望月玄的任務難度。從一開始的送信任務到後來的運送物資、偷取聖殿騎士的物品、參與據點的建設、甚至還協助日本的刺客們截取了一批聖殿騎士的資料。


    同時望月見一還把訓練阪川智的任務也派給了他。阪川智的天賦不算很差,可惜接觸的太晚,身體的柔韌性阻止他做出一些高難度的動作,隻能通過animus裏其他刺客的親身經曆再加上望月玄的輔導,從中總結出他自己能使用的各種技巧方法。


    為了防止出血效應帶來的負麵影響,望月玄不敢讓阪川過多的使用animus,這就導致阪川智的格鬥技巧提升得並不是很出色,但至少做到了麵對普通人的時候可以讓自己不受傷害。


    在自由奔跑這一點上,阪川的動作變得連貫,並不像起初時那般僵硬,甚至會因為握力太小從屋簷、樹枝上摔落,為此阪川智高興了好久。


    兩個孩子相處幾個月後的某一天,島田始帶著一台新的筆記本電腦和一份名單迴來。阪川智開心地收下了那台電腦,望月見一看到好友平安歸來,心裏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能放下。兩個大男人喝酒喝到了淩晨,之後島田始將名單拷貝了一份交給望月見一,並告訴對方,在阪川智成年之前他會暫停一切刺客活動。


    望月見一表示遺憾,還好阪川智離成年並沒有多少時間,他就沒有多做挽留。第二天吃過了早飯,二人就向望月一家告辭,表示打算先去東京看看,如果定居下來會告知望月見一。


    小夥伴的離開導致望月玄恢複了獨自一人的狀態,他很快就能調節迴來,雖然有阪川智在生活會多一些趣味,但無人陪伴的生活他早已習慣。


    時光飛逝,在望月玄十歲這一年,他在參加儀式之後擁有了人生第一把袖劍以及第一把手槍。雖然因為日本嚴苛的槍支管理導致刺客們槍彈的短缺,但望月見一還是騰出一把手槍借他練習。這把手槍很適合初學者使用,彈匣能容納十五發子彈,後坐力也低,有效射程為五十米。為了貼合他的手型,見一專門幫他改了握把,使用起來更加順手。


    之後他的任務從跑腿與輔助轉為刺殺,甚至需要獨自一人去完成針對聖殿騎士的任務。起初見一和紗子擔心他難以適應殺人。但沒想到他出色的完成任務,安排的幫手根本沒有出場機會,連望月玄的心都沒有受到什麽影響。望月見一猜測也許是進入太多次的animus,出血效應還是在望月玄的身上產生些許影響,目前來說並不糟糕。


    望月紗子擔心這會讓他變成一個冷血、輕視他人生命的人,但實際上望月玄遵守了刺客們的信條,不會奪走無辜之人的性命,這倒是讓望月紗子放心不少。


    望月見一沒有聽從望月紗子的建議,讓他遠離那些血腥的任務,他覺得這些事情早晚還是得讓望月玄自己麵對,隻要不迷戀上殺戮的快感,那麽殺伐果斷就是一件好事。


    當年參與大清洗的人大都還活躍在世界各地,多虧了島田始的名單讓他們鎖定了當年大部分人的相貌與姓名,即使有少數人離開了聖殿騎士團的行動,他們也還是要為當年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花了一年時間,望月見一鎖定了不少人的位置,其中之一正好離開了聖殿騎士的行動隊伍,成為了阿布斯泰戈下其中一個子公司的董事長。根據刺客們的情報,他過兩天將會參加一個重要的晚會。這個任務被望月玄接下,望月見一沒有異議,以少年的身份無疑能更好的讓對方放鬆警惕。在快速融入人群這一點上,望月玄的成績十分優異。


    望月玄提前兩天就已經準備好計劃,專門去偷取了一套酒店服務員的工作服以便更好地進入會場。防止登記姓名時留下筆跡,或者被門口的保鏢注意到相貌。


    正式行動的當晚,他在員工通道裏隨機挑選了一個幸運兒偷走了對方身上的名牌,跟隨著其他服務員進入了會場。不得不說有錢人聚會就是大氣,整個樓層都被主辦方包下,除了他們這些服務員以外根本不會有外人進場。


    但實際上酒店的服務生一般都是聘請零時工,特別是這種宴會廳,有時候還會抓一些其他部門的人過來幫忙,所以人群中突然出現一個沒有見過的人也不會有誰感到奇怪。


    跟隨著他們布台上菜,客人這個時候開會開始慢慢進場,離宴會開始的時間還早,目標也還沒有到場,望月玄在幫酒店的其他人打打下手,等人多了再換個身份。


    宴會快要開始,客人差不多到場,三三兩兩聚成一堆閑聊或談著生意。望月玄乘人不備溜出會場,到衛生間換迴自己踩點時就安置在這裏的衣服,身上換下來的衣服則是順手扔進了垃圾管道。樓下會有刺客把這套衣服送去酒店的洗衣房裏確認衣服會被洗幹淨,防止留下痕跡。


    迴到到會場時,望月玄已然換上了一套白西裝,手上還戴了塊價值不菲的手表——這是從不知名的路人兜裏拿的,刺客們的經費可不夠他去買這個。他來到人群之中,自然地與大人們打著招唿,或是站在他們身邊聽他們交談,偶爾插入他們的話題後又站在一旁靜靜聽著。


    這場晚會來的人太多了,趁著喝果汁的功夫,他開啟了鷹眼視覺,利用尋找服務員的舉動,他看到了金色的人影在一堆白色之中分外亮眼。停下鷹眼,他悄悄退出了這些人的交談,往前走了幾步把空杯子放到服務員手中的托盤上,接著往目標方向移動。


    目標獨自一人走到安全通道,沒注意到自己的身後還跟著條尾巴。他從口袋裏掏出包煙,兩手一摸卻發現自己身上好像沒有打火機。當他正想迴去找人借火的時候,一個少年出現在他麵前。


    “您是要找這個嗎。”少年手中躺著一個紅白色外殼的打火機。


    這個顏色給他帶來不好的預感,不過對方隻是一個孩子,應該是錯覺吧。抱著這種想法,他接過打火機:“我正需要這個呢,謝謝。”


    少年跟他開了個小玩笑,收迴手在他眼前晃晃打火機:“我猜您還需要另一樣東西哦。”


    “哦,是什麽。”他沒有在意這充滿孩子氣的玩笑,注意力集中在少年手中的打火機上,隻見少年翻了個腕,手裏的打火機就消失不見。他正想為這個魔術鼓掌,劍尖穿透了他的喉嚨無法發出求救。


    “我猜您還需要給auditore和阪川家一個道歉,來自厄普西隆的先生。”他聽到這句話時體內的力量仿佛被人抽走,靠著身後的牆壁緩緩滑倒在地上,失去了唿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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