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vanykuo同學打賞~不好意思,今天晚了,淩感冒了,好難受,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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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想法不錯。”胥榮瑜把無憂的話在腦袋裏過了遍,又結合了大學城的特點,考慮到送胥寶妍去學校時的所見所聞,以及對商業街的前景預感,最後得出結論。


    “什麽不錯,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麽。”無憂媽媽笑著斥了聲,其實心裏倒是也是讚成的,不是因為她有多懂,而是對自家女兒的信任。


    “咦,我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啊,無憂,我跟你一起做吧,入個股,怎麽樣?”胥寶妍眼睛一亮,湊上前道。


    無憂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八字還沒一撇呢,急什麽。”


    “當然急啦,誰讓咱倆不在一個學校呢,平時見上一麵都難,要是被人捷足先登,我上哪兒哭去?”


    無憂笑笑,不置可否,畢竟隻是一時的想法,若是沒有具體的方案後續支持,也不過是一時衝動而已。


    “好了好了,別提這些煩心事了,確實不急,先吃飯。”


    胥榮瑜一開口,胥寶妍立馬閉嘴,低頭乖乖吃飯。


    一頓飯也算是賓主盡歡,吃的極盡興,下午江媽媽和胥爸爸各自迴家或者去律所上班,胥寶妍卻是挽著江無憂的手臂,遊蕩在淞江邊的步行街上。


    在江南,此時正是春寒料峭,萬物皆複蘇的好時光,明媚的陽光似碎金般灑在河麵,水花如鏡麵反射,亮閃閃,晶瑩瑩,河岸上觀景台邊的楊柳正抽枝發芽。嫩綠色的芽苗在棕色枝木間可愛的探出頭,一派欣欣向榮,蓬勃的生命力讓人從心底歡悅起來。


    如同所有因為上了大學而不得不分開的閨蜜,無憂和胥寶妍倆手牽著手,頭挨著頭,一路笑語,說著各自在新環境中遇到的新人新事物,逛了常去的店,隨即來到素年錦飾。


    正值新春伊始,今天又是周末。無憂和胥寶妍正笑著開玩笑說沙發肯定被搶光了,眼光一轉,陡然發現了不對勁。


    原本熱鬧的大廳有兩撥人在對峙。遠遠就能感受到其中劍拔弩張的氣氛,往常女人的世界現在卻一個兒都不見,整個素年錦飾幾乎處於半癱瘓狀態。


    站在門外,都能聽到裏麵的吵鬧聲不斷傳出,無憂蹙眉。這影響太不好了。


    “何容,我告訴你,你願意最好,不願意也得願意。”


    一個很陌生的男人的聲音。


    “你想都別想。”是何容的聲音,隻是較平時尖銳了許多,還帶著嘶啞。仿佛含著無限的怨氣和冷氣。


    無憂卻能感受到她語聲中的疲憊和焦慮。


    “沒有我,哪兒來的女兒,女兒跟著父親。天經地義。”男人的聲音很囂張。


    “不會的,你結婚了,法院是不會支持你的,你想得美!”


    “哈哈哈,就隻有你這種可憐蟲才會這麽想。現在這社會做什麽不是靠關係,我當時怎麽會看上你這麽天真的女人。要錢沒錢,要權沒權,不過這身子嘛,滋味兒確實好。。”孫望嘖嘖兩聲,想著何容銷~魂的身段,又想起現在老婆雖然也挺漂亮但那身材完全無法和何容相比,還是個二手貨,眼睛閃過一絲不甘,不過轉念又想,等他有了錢有了權,什麽女人找不到。


    於是勾起嘴角,笑著看向何容驚慌的臉,“我說何容啊,這麽多年你還是學不乖,人麽,要有自知之明,要學乖點。。”


    無憂和胥寶妍對視一眼,齊齊用手推門。


    孫望聽見聲音,轉頭看過去,頓覺眼前一亮。


    膚白如玉,精致秀美的少女朝著他緩緩走來,黝黑的眼珠子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天生微翹的嘴角有意無意的勾勒出一抹笑意,幹淨無染的,一如無邪的白蓮花,孫望的心一下子就被戳中了。


    他眼中的驚豔和淫靡越來越盛。


    直到被一個聲音打斷,“你誰啊?”


    帶著某種希望看過去,入眼的卻隻是江南女子常見的清秀相貌,孫望一陣失望,語氣就不大好起來,一甩手,不耐煩的道,“你又是誰?”


    無憂看著何容,何容的臉還有些蒼白,唇也隻是淡淡的粉紅。


    “今天不營業了,快走,快走。”孫望繼續喊。


    何容蹙眉反駁,“孫望,你到底想怎麽樣。”


    “怎麽樣?何容,我說的還不清楚麽,要孩子,還是要店麵,你自己選擇。”


    說的好不理直氣壯。


    其實早在無憂收購下素年錦飾之前,孫望就對這家首飾店覬覦的很,隻是後來發生了何容出售店鋪的事情,轉讓啟示白紙黑字的一貼,孫望又退縮了迴去,他以為店鋪出了什麽問題,欠了債款還得他來還,但是那份心思卻始終卻消除。


    所以也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女兒是我的,你搶不走,素年錦飾我也不會給你。”何容瞪著孫望,隻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當年就算走投無路,也比嫁給這麽一個無恥之徒的好。


    “哈,這麽硬氣啊,你憑什麽呢,”孫望的眼裏更是不屑,“你不過是個孤兒,除了你那個病得要死的女兒,你還有什麽親人,何容,識相點。”


    “這個店不是我的。。你。。”


    “你當我傻子呢,想騙我,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一直是這樣,一直是這樣,他總是要逼她,逼她嫁給他,逼她離婚,如今還要逼她。


    何容心中苦澀,如果身邊的營業員一直扶著她,她早就軟了下去,“你不要逼我。。。”


    “我就要逼你,你要女兒,還是要店鋪!我告訴你,何容,這世上沒有這麽好的事!”


    “我才告訴你,這世上沒有這麽好的事!”聽到這裏也是基本明白了,胥寶妍忍不住,衝口而出。


    “小姑娘,我勸你,別插手人家夫妻倆的事。“孫望眯著眼睛,不耐的看了眼胥寶妍。


    “夫妻?你們早就離婚了吧,何姐,我說的沒錯吧。”胥寶妍看向何容。


    何容點頭,心裏直罵自己沒用,是啊,他們都離婚了,不是夫妻了,孫望再也不能打她,不能用香煙燙她,不能踢到她胃出血了,他再也傷害不了她了,那她何必再怕他呢。


    “聽見沒聽見沒,哼,想要憑白拿了個店鋪,像你這麽無恥的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胥寶妍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孫望一頓罵。


    孫望臉一陣青一陣白,吼道,“關你什麽事,你滾開。”


    “怎麽不關我的事,我告訴你,這店還真不是何姐的,是我家無憂的,何姐隻是替她管著。”胥寶妍說了這話就悄悄朝何容看去。


    何容垂下眼,彎了彎嘴角,微微搖頭。


    胥寶妍雖然不滿意她的懦弱,倒也高興她的識趣,“站在我姐們的店裏讓我姐們滾,無憂,咱們可以打110了。”


    無憂抿著嘴笑,點頭。


    孫望也不知她這話是真是假,心頭一跳,一時無語,見她拿出手機,冷哼一聲,“嚇唬誰呢。”


    “嚇唬不嚇唬,咱到了警局不就知道了。”胥寶妍眼角瞅著他,悠悠閑閑的迴了句。


    何容見無憂終於出手了,心底稍稍安穩,剛剛她既怕孫望真的說到做到,又怕無憂嫌棄自己沒用,焦灼與怒氣交織,嘴巴就越發說不出話來。


    孫望不過是虛張聲勢,他今天來這裏的事並沒有跟妻子說,到底不敢真鬧出事。


    見無憂還真打通了電話,放了幾句狠話,就落荒而逃了。


    還是找人先去查查這店到底是誰的。


    無憂靜靜看著,勾了勾唇角,把手機從耳邊拿開,屏幕依然黑著。


    “何姐,你沒事吧。”胥寶妍上前扶住何容。


    何容搖了搖頭,拍拍胥寶妍的手,“多虧你和無憂了。”


    “沒什麽的。“


    上了二樓休息區,新來的營業員很機靈的上了一壺茶就退了下去。


    “何姐,這種人渣要是再來,你打算怎麽辦。”


    胥寶妍開口問道,這才是她關心的,說實話,她和何容並不熟悉,魔都大學城的素年錦飾她也去了,碰見過幾次,也不過幾麵之緣,今天她會出聲幫忙,一來是性格本就好打不平,另一個原因是,這家店是無憂的。


    跟何容其實沒多大關係。


    胥寶妍確實有俠氣,但也不是誰都幫的。


    “我,我。。。”何容抓了抓衣角,有些不知所措。


    無憂看著她,淡淡的出聲,“在你沒有想清楚之前,就先去魔都吧。”


    何容猛地一抬頭,看向無憂的眼睛是不可置信。


    無憂的眼神平淡到沒有一絲動容。


    胥寶妍在心裏歎了口氣,她和無憂其實是一類人,或許她更衝動一些,但骨子裏對人對事都帶著一種冷漠,她們可以幫何容,但那時建立她振作起來,值得幫忙的前提下,而不是這一副嚇的六神無主都不像她心目中的那個何姐的何容,這大概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吧。


    留下何容思考著,無憂和胥寶妍也沒了挑東西的興致,剛踏出素年錦飾,無憂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她看了眼屏幕,眉頭一挑,“你好,我是將無憂。”


    “無憂小姐好,我是江伯,老爺說想您了,請您今晚迴來吃頓家常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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