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旗袍,是希颺自己畫圖讓采青給做的。


    不是什麽正經旗袍,雖然高領封鎖住了脖子,十分禁欲的感覺,可卻是露肩的設計,開叉開到了大腿根就算了,還有……


    露背!


    站起來正麵看,好像中規中矩,背後一看——風騷!


    大紅色,上麵用金線繡了的曼珠沙華,顯得特別妖冶而神秘。


    希颺把特殊設計的胸衣穿好,然後把旗袍套上,站在銅鏡前看了一眼,十分滿意。


    隻是,她這發型不適合站著。


    也不會做民國大小姐的卷發筒啊,她幹脆綁了個低馬尾,躺床上去了!


    宗政禹沐浴得很快,做完了個人清潔後,吩咐聞沙:“戒嚴。”


    便邁步進了房門。


    屋內的燈熄了一大半,倒是床榻那邊有亮光。


    床帳是放下來的,光線從裏麵透出來,宗政禹自然知道,那是兩顆大夜明珠。


    他正納悶,以為希颺太勞累,已經睡過去了。


    不料,掀開簾子一看,她正睜著一雙大眼睛,笑吟吟地看著自己呢!


    他問:“不困?”


    她應是側臥,順滑的絲綢薄被蓋在她身上,能夠清晰地看見山巒弧度。


    希颺笑了,道:“這不是在等你麽?怎麽能困呢?”


    宗政禹氣息一緊。


    明明她這不能算是媚笑,可那雙亮晶晶的眼眸裏閃爍著蔫壞的光芒,令他的心跳都加快了許多。


    “我給大家都帶了禮物,但你的還沒送。”希颺笑嘻嘻地看著他,輕聲道:“來,掀開被子看看我給你送的禮物!”


    宗政禹心有希冀。


    方才在席間他就想問了:為何人人都有,獨我無?


    原來,在這裏等著他呢!


    他伸手,拽住了被角輕輕掀開。


    頓時,方才隻是看到的形狀,此時以實體化的形態展露在他麵前!


    希颺的身材,不能說非常豐滿,但長得特別勻稱。


    她單手托著頭,用極為風騷的側臥,給了宗政禹一個視覺衝擊!


    不能說是豐胸肥臀細腰,但要胸有胸,細腰一抹,這峰巒起伏的曲線,是很有看頭的。


    尤其是,這量身定做的旗袍!


    盯著她纖細的胳膊,還有那高開叉下露出來若隱若現的白皙,宗政禹目光都看直了!


    “原先我不是做了好幾件,打算新婚夜的時候穿給你看的。”希颺解釋道:“新婚夜被破壞了,那衣裳掉在地上你可能看到了,那就沒驚喜了。所以,在歡喜樓的時候,我特意畫了圖,在給裘心嫻做衣裳的時候,順便做了這一件。”


    她仰頭看著他,沒有露出任何嬌滴滴的樣貌來,反而還跟平時那懶散樣差不多,卻叫宗政禹怦然心動!


    他的目光掃過她身上這件奇裝異服,給了最誠實的評價:“比那一件好。”


    新婚夜她打算換上卻掉在了地上的那件,是一件透明薄紗。


    白花花的肉,其實是沒什麽看頭的。


    最美麗的,想來是光影的組合。


    猶抱琵琶半遮麵,若隱若現,極致勾人。


    可,那薄紗哪裏比得過她現在身上這一件?


    金線刺繡,高不可攀的金貴感有了,沒有任何風塵味兒。


    鎖住頸脖的立領,叫人生出一種撕開的穀欠望。


    可又露出了胳膊和腿兒。


    那高開叉,該死的性感!


    然而,這還不夠!


    希颺笑了笑,微微翻了個身,在床榻上滾動,露出了背部!


    夜明燈的光線下,光與影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感,宗政禹瞳孔猛地一縮!


    那大片鏤空的背,因為雙臂支撐上肢,漂亮的肩胛骨凸起,形成背部中間的凹陷。


    一顆珍珠放在凹槽上,順滑滾落,最後在尾椎骨上方,被衣料被擋住。


    妖,而不媚。


    俏,卻不嬌。


    這就是希颺,與眾不同的希颺!


    她的笑容,甚至沒有半分嫵媚,全都是瀟灑的颯氣。


    “現在看呢?”她問:“這是不是世上最好看的衣裳?是不是最適合你的禮物?”


    知道她特意做了這件衣裳、穿給自己看,宗政禹自然要耐著性子等她展示完,給與她這份心意最大的尊重。


    此時,已經到了隱忍的極致,他將床帳撩到自己身後,動作極快地上了榻。


    床帳落下,希颺已經被他摟住了。


    在她耳邊低語:“是隻能穿給我看的衣裳、隻能送給我的禮物!”


    看到他眼裏的火苗,希颺展唇一笑:“哦,那你還不快拆禮物?現在,這是你的了!”


    她當真沒有什麽媚眼如絲、妖嬈的模樣,但落在宗政禹眼裏,就是十二分的勾人!


    他眼角泛紅,眸光越發幽深。


    平時他的眼神總是很冷,百丈冰折磨了他多年,讓他常年體溫都很低,也幾乎凍住了他的情感。


    可希颺,不但給他把百丈冰的毒給解了,也把他這個人給融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俯下身子,擒住了那不施粉黛卻依然嬌豔的朱唇。


    幾經碾磨,氣息發燙。


    過去三日不見都要他的命,這一次分離了三十多天,幾乎是碰上她的那一瞬間開始,他腦子裏就炸開了!


    瞬間理智全無,滿腦子全都是:把她吃掉、想要更多。


    但,他最後一絲理智竟然是:不要撕碎她這件衣裳,如此好看,下次還能穿!


    希颺本就存著勾他的心,在大婚前,其實彼此都已經隱忍得很痛苦了。


    好不容易熬到成親,又被顏沛那死瘋子擄走,耽誤了他們的良辰吉日。


    現在是小別勝新婚,更何況,他們本就是新婚。


    可不正是天雷與地火,共赴巫山!


    感受到了即將滅頂的窒息,希颺沒忍住吐槽:“宗政禹,你這哪裏是冰啊,要燒死我了。”


    他倒是很會,不知道怎麽脫這件旗袍,卻知道從下麵撩起,把她來了玄周後特意製作出來的小內給撕了!


    本就不是第一迴了,早就熟能生巧。


    如果說先前他用的都是蠻力,如今倒是成為熟手工了!


    原本冷冰冰的人,現在好像烈火燎原,簡直要燙死人了。


    宗政禹沒接她的話。


    這種時候浪費精力說話幹什麽,爭分奪秒享受歡愉尚且不夠。


    為了也不讓她說話,他咬住她的唇。


    希颺閉上眼睛,聽著他粗重的唿吸聲,呢喃說了句:“你怎麽這麽能喘?”


    宗政禹:“……”


    他依然不說話,給她的反饋就是力道更重了!


    希颺沒忍住拔高了嗓門尖叫。


    來了來了,重頭戲來了!


    【過年不休息的,沒有意外都會更,我最喜歡碼字跨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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