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兩日,晴雪和王進過來匯報說日本武士的事情辦妥了,身份牌全部更換。


    晴雪有些不解,問道:“二哥兒,你要施恩奴曉得,你為什麽要讓平日清他們說漢語呢?”


    邢承恩鄭重的說道:“這日人有兩種文字。除了漢字,還有一種和字,多為百姓所用。平日清說漢語,可是下邊人還是說日語,這樣他們很難歸化。”


    “在我看來,一國文字,最好統一,秦始皇的偉大就在於書同文。不然,實不利於我們治理,公文往來也很是不便。既想征服日國,當廢其字,將來,每征服一國,就該廢其文。”


    王進眼睛一亮,越想越覺得邢承恩說的大有道理。可不是麽?以後征服的國多了,都讓他們保留文字,那文字越來越多,還不亂套了?


    “主君,此事某來做,你就放心吧。”王進點頭道。


    邢承恩道:“戰爭期間可以來硬的,但是和平時期還是得來軟的,文教工作要先期做起來,還有獎罰措施也要配套跟進,這樣一來,百姓們自然歸化。”


    “以後對日政策主要有兩點,一為神社,一為和字。這兩件事辦好,日本才能真正歸化。否則,他們始終懷有異心呐!”


    王進和晴雪深以為然。


    後世玩光榮遊戲裏一向宗那是經常暴亂,這些神社的大和尚可是討厭的緊。


    “王進,新來的日人視我為神明,悄悄散播出去,就說那些和尚胡亂冒充神明的話語,讓我很是討厭。”


    “是!”


    邢承恩相信這一萬多日本武士慢慢被自己洗腦後也會討厭和尚,未來在日本搞事的時候,這些人就是搗毀神社的急先鋒。


    二戰的畫家手段高明嗎?演講加上狂熱的氛圍就是讓人瘋狂,邢承恩多給日本武士上上課,以日本人偏執的性格很快就能被洗腦。


    “主君,如今這移民是越來越多,軍情處和國安局這邊壓力太大,後續人手培訓是不是傾斜一下。”


    “王大哥,梯隊建設隻能慢慢來,這個真沒辦法,不過學堂加上思想教育課,會讓學生們人生觀價值觀和咱們一致,夜校也加大一些思想教育課,讓指導員別閑著。”


    “是!”


    邢承恩從小藝哪裏抄來的教材都甩給教導員了,正好讓他們都動起來,別光在軍隊裏宣傳,要深入到群眾中去。


    水桶才會在意身上突然多出了個洞,篩子才不會在意呢,如今的琉求還不如篩子呢。


    日本武士事情辦完,農作物也正好收割完成,雖然沒到秋分,但是興奮的民眾還是舉行了豐收晚宴。


    執政五人組也樂得如此,這樣做能讓新流民心中認可,於是飲酒祭神不說,踏歌歡慶的場麵搞得熱鬧的很,陪眾人歡慶完的邢承恩站在小院看著月光心緒安寧,這次的豐收徹底讓民眾穩定下來。


    本來內心一片茫然,不知道該做什麽的流民們,在琉求老移民的帶領下,跟著收割糧食,看到鐵牛轟隆的景象,看到一望無際的大農場……


    辛苦卻幸福。


    這裏再糟糕還能比之前更加的糟糕?


    他們相信等待著他們的,隻會是越來越美好的生活。


    去年豐收還是年底,移民們隻是安穩一些,如今這三十萬畝土地一豐收,移民們的心才真正的認可你,才覺得這裏是家園,琉求才真的穩下來了。


    冷清的月色照耀在邢承恩的臉上,皎潔的殘月在邢承恩眼瞳深處沉浮。


    注視著天上那輪弦月,邢承恩內心有著許多感想,自己這是真真正正的在琉求紮下根了。


    這時一個身著碧綠衫裙的妙齡少女,快步走進院落。


    這少女有著一副鵝蛋圓臉,身材貌似小巧,但走起路來,胸前露出純白的內襯卻是圓圓鼓鼓,一顛一顛。正所謂,深藏不露便是如此。


    一搖一晃間,頗有幾分誘人風情。身上味道雖青澀,卻足夠讓人怦然心動。


    少女正是李允兒,看到安靜的邢承恩後小聲說著:“主君,夏池已經備好,可以沐浴了,主君一直盯著這月色,是想賦詩一首助助興?”


    如今正是夏季,李允兒隻穿著一襲淡薄的紗裙,這種裙子材質不如絲緞,但在夏季也輕薄透涼。


    如果邢承恩是個詩人的話,說不定就吟詩一首了。


    可惜他並不是。


    “好大!好圓!好美!”邢承恩隨口感慨兩句之後,便起身準備去沐浴,留下了目瞪口呆的李允兒。


    晴雪在一旁喝到:“崔嬤嬤的規矩你沒學嗎?如此沒規矩!”


    “奴婢不敢,娘子饒命!”李允兒一下臉色蒼白,忙跪下求饒。


    “算了吧,晴雪,才來府裏犯錯也正常,下次注意點。”


    “主君說了,那就算了,把瓦子裏學的都忘了,還有嘴巴記得緊一些,免得出了岔子挨罰。”


    “謝謝主君,謝謝娘子開恩!”李允兒忙磕頭感謝。


    而一邊服侍的金智善看了看天上的殘月和呆若木雞的李允兒,不禁含笑而去…


    晴雪跟著邢承恩也是邊走邊笑個不停:“二哥兒,這月末了哪來的圓月?”


    “討打是不是?”邢承恩惱羞成怒的聲音飄在風中隱隱傳入李允兒的耳中。


    當時眼前晃過奶白的雪子,隨口就說出好大好圓來,這以後妥妥的黑曆史啊!


    搓背時晴雪的手勁兒又大了,邢承恩誇張的亂叫,晴雪才收斂下來。


    “雪姐姐,我還是個孩子,輕點啊,再說我也冤啊。”


    “就因為你還是孩子,那小蹄子居然把勾欄裏學的手段用你身上才是可恨。”


    “不過是女子求生欲罷了,但是手段嫩了點,可憐人啊。”


    “這移民那個不可憐,就顯她了?你們男人就是心軟。”


    “好吧,我錯了,雪姐姐輕點,我疼。”


    “這樣行嗎?”


    看到邢承恩委屈的樣子,晴雪也知道自己孟浪了,手勁兒立刻輕柔了起來。


    老懂王覺得應該是琉求天熱上火了吧,女人的心思晴轉多雲再轉陰多正常啊,啥也別問,享受就好了。


    作為一個山西人他深知在吃醋這個技能上不管多溫柔的女子都是滿級的,那怕是無窮大也能給你點滿,就是這麽不科學。


    ……


    夏糧收獲之後琉求的生活又恢複了平靜,日本高麗金國的海貿暫時停下來,也就是去泉州還能跑一跑,海勇營除了日常訓練暫時閑了下來。


    安平路街角的老黃狗眯著眼,悠閑地趴在陽光下,享受著夕陽的撫慰,它是自由的,如果沒有頸上那枚項圈和鏈子的話……


    屋內。


    粉紫雙係繡紋肚兜隨意丟棄著。


    王芸的烏黑秀發已經打亂,披散在香肩兩側,李六魁正喘著氣起身擦汗。


    王芸見了就要起身,被李六魁製止了。


    “娘子歇著,某自己來就好了。”


    王芸還是穿衣起來幫著李六魁擦拭身體,“魁郎如此體恤,奴可不能沒規矩。”


    “這有啥,在海上習慣了,俺們一群大男人都能臭了,能有水擦拭身子都算長官的福利嘞。”


    王芸卻不同意,“如今是在家裏可不能隨意了,還是奴家來吧,小桃去燒些熱水來。”


    “是。”


    門外的丫鬟應了一聲,下去安排了。


    李六魁轉身把王芸抱入懷中,“娘子真是體貼。”


    “夫君要是真體貼奴家,下次不要再白日做這事了。”


    “呃!”


    李六魁訕訕不好意思了。


    “這不是這三個月風暴頻繁不易出海,某是心急了些,平時海訓一走就是月餘,娘子,如今不忙,自然要多陪陪娘子。”


    “魁郎,奴家在高麗是賤籍,如不是碰見魁郎,這輩子還不知是什麽樣呢,現在這生活哪裏會苦,再說出海海訓是輪換的,不是還有休閑日嗎?”


    “自然是有休閑的,這不現在正好休假嘛,話說迴來,要不是邢團練來,某這輩子估計不是當私鹽販子就是當海寇了,如今卻當了統領還娶了娘子這般美人,感覺是活在夢裏。”


    “嗯,聽說邢團練是仙人轉世,奴家還去看鐵牛了,真是嚇人呢,還有這純露和香水,在高麗可是稀罕的很呢,咱這裏可是一點不缺。”


    “嗬嗬,咱琉求的稀罕物件多著呢,雖然邢團練不承認,但是咱們都知道那可是謫仙人下凡,要不這些稀罕物件哪裏來的?我跟你說啊這軍匠營裏隔段時間就能出些好東西……”


    正說著,小桃的聲音響起,“夫人,水來了。”


    “放外間吧,我自己來。”


    “是。”


    “唉,某自己來,怎麽能勞煩娘子。”李六魁說著就去外間把水提進來,王芸忙用布子沾了熱水幫著擦拭起來。


    “某看團練弄的夏室沐浴挺好的,咱們也弄一個,這琉求天太熱不洗一下身子不舒服。”


    “嗯,都聽魁郎的。”王芸應道。


    “咱好日子在後頭呢,你可得趕快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呸,說話沒個譜,大白天亂說什麽呢。”眼見渾家說話不靠譜,手上幹脆往腰間軟肉上使勁兒。


    “哎呀,疼疼疼,某錯了,娘子饒命。”


    趁著海勇營休假期間李六魁正式娶了親,老光棍如今正在為生兒子努力。


    隨著高麗和日本的一批女子來到琉求,結婚的人也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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