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剛才為何不直接將她收了,這樣的話,以後行事方便的多。”枯逢春的聲音響徹在藺馮的腦海中。


    但這樣的話語,無疑引起了藺馮的劇烈反感,他竟直接將枯逢春的本命魂牌攝了出來,抬手便打出了一個法訣,那魂牌立時變得明亮起來。


    這一幕,無疑讓枯逢春大為吃驚,他急忙向藺馮告饒:“小主,莫催,莫催,我再也不提便是。”


    但已經為時已晚,伴隨著那本命魂牌閃出一道光芒,那枯逢春自是抑製不住的發出痛苦的吼叫聲,同樣的,藺馮因為契約緣故,也同樣感同身受,目眥盡裂,發出痛苦的嘶吼。


    好一會兒,這份痛苦才算結束。


    “別說我沒警告你,下一次再提及此事,可不就是簡單的讓你受些痛苦!還有,以後我再來找她的時候,你就躲遠點。”


    藺馮在緩過來勁的時候,自是異常嚴厲的警告枯逢春。他自是後悔自己怎麽就這麽健忘和粗心,明明知道沒辦法躲過枯逢春感知,還不讓其遠離自己,留在自己體內,從而讓其也跟著占盡便宜。


    “是,這次是我大意了,以後一切謹遵小主的吩咐。”那枯逢春自是用異常恭敬的語氣迴複。


    藺馮見狀,沒有搭理他,而是衝著遠方打了一個唿哨。


    沒一會兒,小彩的身形便顯現出來,俯衝而下,直接落在他的身邊,親切的用頭蹭著他的胳膊。


    藺馮自是用手撫摸了一下它的頭,然後直接站了上去。他腳下一催,那小彩便又飛上天空,向西迅速而去。


    望著身邊那快到模糊狀的景色,他不由得感慨有飛行靈獸就是方便,同時也很是感謝歐陽奕,他沒想到歐陽奕明明知道他身上寄付的有魔物,還敢將小彩相借,真是有魄力。


    隨後,他便不再多想,便開始原地打坐。


    原本他以為自己也能像之前一樣辟穀,可以不吃不喝,但沒曾想,僅僅過了一天,他便感覺饑腸轆轆,不得已,隻得四下尋覓,打了一些野獸烤了充饑,找到一些野果解渴。


    就這樣,整整過去了十天,四周的景色逐漸變得單一起來,就連樹木都少了很多。


    而遠處,逐漸顯露出一個山脈,遠遠看去,猶如一頭老虎俯臥在地。


    藺馮明白,目的地到了,他自是一催腳下小彩,快速向中間的虎頭奔去,約莫二個時辰後,終於來到了近前。


    隻見一個巨大無比的“虎口”矗立在麵前,令人生畏,同時口中有一道白幕在緩緩轉動,明眼可見是守衛這個遺跡的禁製。


    而在不遠處,則有幾人席地打坐,貌似是在等待著什麽。


    他們顯然看到了藺馮乘著小彩到來,自是將他認為是大宗弟子,身形不由自主往後退了退。


    隻是斜眼看了下他們後,藺馮便指揮小彩降落,而後拍了拍其脖頸,它轉身便又飛上天空,四下盤旋。


    隨後,他快步上前,細細查看後,不由得皺緊眉頭。


    “這禁製比預想中的還要強大啊,看來,來的不是時候,這個禁製威力還不是最弱的時候。難不成我也要如他們一般,在此地一段時間?可誰又能保證,隨後會不會有更多的人到來。”


    左思右想之後,他不由得升起用自己吸靈天賦姑且一試的想法,而且這個念頭一經生出,便盤旋在他腦海中,久久不散。


    隨後他便不再猶豫,催動自己的神魂之力,遍布周身,然後不做停留的向那個禁製一頭紮了進去。


    這一幕,無疑將那些等待的人驚動,他們均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雙眼直直的看著這一切,不過,有些人臉上充滿疑問,但更多的人,則猶如在看待死人一般。


    不過,對於他們的眼光,藺馮自是不會放在心上,因為他距離那個禁製隻有一步之遙了。


    而那個禁製上散發出的靈力波動,讓他嗅到了一股危險的味道,感覺又像是在麵對吳耀一般。


    在輕輕舒了一口氣後,他便踏步進入那個禁製,瞬間,便有一股銳力撲麵而來,還未近身,全身便猛然刺痛起來。


    藺馮沒想到這個禁製威力會這般強大,他自是催動早就布置在身周的神魂之力進行抵擋,但伴隨而來的卻是,神魂也猛然變得刺痛起來。他隻能強忍著,想往裏走去,但雙腳猶如灌了鉛一樣,左腳自是離地一寸,然後再難抬起。


    就這樣,沒一會兒,那些布置在身周的神魂之力就消耗的都差不多了,他瞬間感覺那刺痛感變得更為強烈了。


    狠狠咬牙之後,他便強行提取所有的神魂之力,將它們凝聚成一個盾牌,以待吸靈天賦不起作用後,好將那股銳力攔在身外。


    但他的憂慮顯然有些多餘了,其身周騰然形成無數個細小漩渦,將禁製呈現出的銳力,通通化為靈氣吸入他的經脈中。一時間,那些靈氣形成一道屏障,將那道禁製隔絕在外。


    那道禁製顯然沒有預料到會有如此情況發生,自是遵照原本設定,形成源源不斷的銳力撲來。


    而那些細小旋渦自是來者不拒,瘋狂吞噬,沒一會兒,他的經脈中就充斥著大量的靈氣,而且愈來愈大,有將經脈填滿的趨勢。


    藺馮自是嚇了一跳,抬起雙腳就快速朝裏跑去,到底是擺脫了禁製的束縛,身體竟然不受束縛,他自是催動靈動術加快速度,終於,在靈氣將經脈填飽之前,他通過了那個禁製,成功進入到遺跡中。


    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感覺到此刻經脈很是脹痛,裏麵的靈氣正順著經脈來迴奔騰,同時隱隱有些靈氣溢出。


    藺馮自是輕輕舒了一口氣,同時大致估算出了他吸靈能力的大小,最高能通過築基初期的靈力禁製。當然,築基中期乃至假丹期的靈力禁製,隻要有辦法將它們削弱,那他也可來去自如。


    隨後,他直接原地打坐,開始施法驅逐經脈中剛才吸收的那些靈氣,原因無他,自是為了應對接下來有可能的危險,畢竟吸靈天賦是他的一個殺手鐧。


    這邊藺馮在打坐驅逐經脈中靈氣的時候,殊不知他安然通過禁製這一幕完全嚇到了外麵的那群人。


    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後,他們便一同走到禁製跟前,仔細觀察起來,隨後,均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其中有一人似乎不信,竟直接催動手中靈器向禁製擊打而去,但隻是一瞬間其靈器便被禁製所釋放的銳力直接切成碎片,而他則猛的吐出一口鮮血,精神立時萎靡下去。


    他身旁的人自是大驚失色,匆忙將他扶住,而後遠離禁製,架離到遠處,並喂了一粒丹藥,催動靈力幫其療傷。


    其餘人見狀,也是趕緊遠離那個禁製,迴到了原來位置,繼續打坐。


    這樣的情況,藺馮顯然不知道,不過,他也不需要知道,此刻的他正不斷釋放小火球,原因自是他感覺消耗竟比驅逐快捷的多。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感覺經脈中僅剩下一點靈氣,他才停手。但此時他所待的地方,已經變得坑坑窪窪,沒有一處是平整的,更是散發著一股燒焦的味道。


    但藺馮並未在意這些,他在思量自己可否借助經脈中的靈氣,與人對敵,因為他感覺剛才催動的小火球,威力明顯比之前大上不少,可見,靈術威力的大小跟靈氣的精純度也有一定的關係。


    不過,剛才那些小火球,也僅僅隻能對付煉氣期10層以下的,若想要能對付煉氣期10層以上的修仙者,那麽靈氣的精純度就必須再上一個台階,或許築基中後期的禁製轉換的靈氣能達到標準。


    但藺馮卻並不想尋找刺激,通過築基初期的禁製都那般費勁,築基中後期的,隻怕不死也得重傷。


    不過,後來他想到了更好的辦法,那就是將經脈擴大,那樣的話,或許就能通過更為強大的禁製,也許就能轉化更為精純的靈氣,也就能讓小火球的威力再進一步。


    當然,這都是附加功能,藺馮最為期待的是,如果一旦有成,他或許就不需要借助神魂之力,就能進去大多數的禁製。


    但這都是以後的事情,眼下,他自是要將這個遺跡查探一遍。在隨意的挑選了一個方向之後,他徑直向裏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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