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翻身上馬,騎著赤兔,便在曠野之上肆意馳騁,赤兔迅疾如電,來去如風,一路上速度越來越快,在赤兔一聲嘶吼過後,草原之上僅能看到呂布的殘影


    許久過後,赤兔再次帶著呂布迴歸,呂布翻身下馬,赤兔也漸漸平緩了腳步,呂布拍著赤兔的背,眼裏閃爍著渴望的光芒


    “好馬,當真是好馬”


    但隨即呂布歎息道:“隻可惜此等神駒不歸於我,肅兄,請將此馬交還於董公吧!”


    李蘇看著呂布那喜悅的表情,還以為自己此次的任務將要成功,但隨即呂布的一席話讓他再次疑惑了起來


    “奉先不是很喜歡此馬嗎?董公也說要將此馬贈與奉先,奉先為何不要呢?”


    呂布撫著赤兔的馬鬃,長歎一口氣道:“君子愛馬,取之有道,呂布無功無祿,能受董公之馬,更何況我如今在丁刺史的揮下,與董公乃是敵對關係,豈敢也豈能受董公之馬”


    呂布眼底對於赤兔馬的渴望,精準無誤的落到了李肅的眼中,李肅心中又生一計,開口說道


    “既然奉先執意如此,那李肅就舍命陪君子,將此馬還與董公,哪怕麵對斬首之險也不退縮”


    “肅兄”


    “奉先”


    兩人的手抓在一起好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但呂布的眼神卻始終無法從赤兔馬上移開,他即甩開李肅的手說道


    “肅兄,真的要逼我嗎?”


    李肅上前兩步對著呂布勸解道:“非是為兄相逼,而是那丁原老賊欺人太甚,奉先想你的本事天下無雙,那丁原卻處處打壓你,三年了,都隻是一個主薄,人生短短幾十載,能有幾個三年讓你這般等待,奉先啊,你是武將,天下第一的武將”


    聽了李肅的話,呂布陷入了沉思,隨即糾結的開口道:“可丁原乃是我的義父啊!”


    “義父而已”李肅在呂布的耳旁誘惑道:“區區一個義父而已,奉先,大丈夫生於天地間,何患無父呀?”


    李肅說的一席話,讓呂布沉默了下,他開始思考這件事情的利弊,但他的肌肉腦袋根本想不了那麽遠,他是他便打算今天晚上再試探一下丁原是否會給他升職


    “肅兄,遠道而來,定是疲憊不堪,不如且在我軍營休息一晚,明日我親自為兄弟送行”


    “那李肅就多謝奉先了”李肅親眼看著呂布,心中搖擺的欲望已經徹底像赤兔馬偏移時,心中大定,李儒交給他的計劃成了


    夜深


    丁原的軍帳中燈火通明


    呂布在營帳外,籌措的來迴踱步,他的內心很是糾結,是赤兔寶馬,還是義父丁原,這是個問題?


    “帳外何人”


    丁原的唿喚,讓呂布停止了思考,習慣性的開口道


    “義父,是我呂布,我找您有要事相談”


    “原來是我兒奉先,快進,快進”


    呂布掀開營帳,此刻,丁原正坐在書桌前挑燈夜讀


    “奉先,這麽晚了來找為父所為何事?”


    原本的呂布心中很是糾結,但丁原的話,仿佛給了呂布下定決心的勇氣


    “義父,我想請問何日能拜我為將軍?”


    丁原停下了手上翻竹簡的動作,將竹簡丟到桌子上,一臉憤恨的說道:“呂布啊,呂布,你怎的如此不識好歹,我讓你讀書用功,你不幹,現在還想當將軍,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被丁原這麽一罵,呂布心中多年積攢的怨恨驟然爆發,宛若實質的殺意,直衝丁原的頭顱


    當呂布再次醒來,丁原的人頭已經滾滾落地,看著自己身上的鮮血以及滾落在地的丁原人頭,呂布被嚇傻了


    跪倒在地,捧起丁原的人頭哭喊道:“義父,義父”


    剛才的呂布怒氣上頭,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但當他反應過來之時,悔之晚矣


    呂布的唿喊很快吸引了,早已準備好一切的李肅,隨機李肅衝入營帳。此刻的呂布正抱著丁原的人頭失聲痛哭


    “奉先,人死不能複生,節哀,節哀”


    聽到李肅的話,呂布的眼神變得犀利,迴身一把揪起李肅的就說道


    “是你都是你的錯,讓我背上了這弑父的罵名”


    “奉先息怒,奉先息怒,事已至此,你就算殺了我,這弑父的罵名也脫不掉了,不如與我一起投奔董刺史,今後坐上了大將軍之位,看誰還敢說三道四”


    李肅的一席話,讓呂布冷靜了下來,他鬆開了李肅,自己跪倒在地掩麵痛哭了起來


    李肅見此,上前勸道:“奉先,莫要傷心,丁刺史這麽一死,董刺史就有機會,將奉先提拔上並州刺史之位,還有寶馬赤兔,一車金銀珠寶相伴,這不比在這丁原手下做一區區主薄強上許多”


    呂布沒有說話,但心裏已經樂開了花,雖然一開始有些慌張,但思來想去都是這丁原的錯,要不然自己也不會盛怒之下,一劍殺了他,現在能用他的人頭換這麽多好東西,簡直不虧


    次日一早,呂布跟著李肅一路前往了皇都洛陽,來到董卓麵前,呂布將丁原的人頭獻上呂布,高興萬分,賞賜呂布萬兩黃金,寶馬赤兔


    丁原的人頭也被掛到了城牆之上,供來往各級官員仔細查驗


    一時之間,皇城內人人自危,董卓的威勢也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峰


    沒過多久,得到呂布的董卓,便囂張的展開了第二次,議論廢舊立新的宴會


    一樣的套路,一樣的地點,但不同的是,這次董卓的身後,站著的是天下第一武將呂布


    這一次董卓連歌舞都沒有準備,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當今天子昏庸無能,不配為一國之主,我欲廢帝為弘農王,立陳留王為新帝,可有人反對”


    眾大臣紛紛被嚇到,沉默不語


    忽然熟悉的飛桌,又一次扣在了董卓的身上,董卓怒不可遏,打眼看去又是袁術


    “袁公路!!!”


    袁術不在意的掏了掏耳朵,隨意的說道:“怎了?董胖子我耳朵沒聾,小聲說也能聽見”


    董卓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要做甚?”


    袁術聽後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哦,你說這啊!你的酒宴檔次太低,不合胃口,也不知道你這主人怎麽當的,摳摳搜搜的也敢開宴會,真是又窮又愛顯擺,還有我不是說過了嗎?作為大漢的忠貞之士,廢立新帝這種宴會就不要叫我了,不然我見一次掀一次”


    董卓與袁術針鋒相對,現場的肅殺之氣,讓列位公卿大臣皆是不敢開口


    就在董卓即將爆發之際,一道虎嘯聲響徹天際,讓董卓的動作立馬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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