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的元軍士兵們聽到刀下留人的聲音後,猶如在生死邊緣掙紮的人突然看到了一縷希望的曙光,他們緊張的心情瞬間鬆懈了一些。


    在片刻之間,張子豪已經如風馳電掣般來到了常遇春的麵前!


    張子豪目光如炬地盯著倒在地上那一排排投降元軍的屍體。他緩緩地轉過頭來,眼神中滿是嚴肅與疑惑,看向了常遇春。


    “常遇春,攻城之時,我已經下過軍令,不準殺降,你是不知?”


    張子豪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每一個字都猶如重錘般砸在眾人的心上。


    隻見常遇春滿臉的悲憤,他把頭扭向一邊,眼中閃爍著不服氣的光芒,大聲迴道:“軍師,我知道你下了不準殺降的軍令,可是這些元軍殺了咱們那麽多的弟兄,此仇我怎能不報?”


    張子豪聽後,眉頭緊鎖,麵向眾人,語氣嚴肅的說:“常遇春,你既然知道我的軍令,還敢公然違抗軍令!來人,把常遇春綁起來,軍法處置!”


    這句話在空氣中迴蕩,每一個字都猶如冰雪般寒冷,直擊人們的心靈。


    隻聽張子豪一聲令下後,左右侍衛立即把常遇春綁了起來。


    被綁的常遇春,眼神中還滿是不服氣的樣子,嘴裏大聲嚷嚷著。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張子豪立刻命人將常遇春押了下去,隨後他迅速給廖永安、廖永忠、俞通海等人下達命令,讓他們安撫投降的士兵,並再次重申不準殺降的軍令!


    收編敵軍、整理繳獲的軍用物資,這一整天下來,新攻占的安慶城總算有了一絲絲生機。


    夜幕降臨,張子豪決定在安慶城內的將軍府設立臨時指揮中心。


    臨時指揮中心內,氣氛凝重。


    張子豪坐在正中央的帥位上,廖永安、廖永忠、俞通海三位將軍侍立兩側。


    此時,被綁的常遇春被帶了進來。


    常遇春臉上寫滿了不服氣,他大聲地對張子豪說:“軍師,我既然違反了軍紀,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他的聲音在室內迴蕩,仿佛充滿了決然與悲壯。


    張子豪靜靜地看著他,眼神如冰冷的刀鋒般銳利。他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常遇春,你知道我為何要把你帶來這裏嗎?”


    他的聲音,此時充滿了威嚴與嚴肅。


    常遇春瞪大眼睛,瞳孔中閃爍著疑惑和不服的光芒。


    張子豪這時候大笑一聲,繼續開口:“常遇春,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我隻是想讓你死個明白!”


    常遇春這時候還是不服,他抬頭反駁道:“軍師,我倒要想死個明白!”


    張子豪繼續說道:“我要讓你看看,你的行為帶給了我們多少困難和損失。你要明白,我們不是為了滿足咱們私人恩怨而戰鬥,而是為了咱們整個漢人的生存和尊嚴而戰!”


    張子豪的聲音如同狂風般怒吼,室內氣氛更加凝重。


    廖永安、廖永忠、俞通海三位將軍也肅然站立,麵無表情。


    俞通海見情況不對,心知若不及時為常遇春求情,恐怕這位勇猛的將軍今日將難逃懲罰。


    他眼珠一轉,連忙向張子豪懇求道:“軍師,常將軍雖然殺了許多投降的元軍士兵,但他也是為了給咱們義軍兄弟報仇雪恨。還請軍師看在常將軍這份血性上,從輕發落。”


    廖永安和廖永忠見狀,也顧不得自身立場,紛紛為常遇春求情。


    他們深知常遇春的做法雖有些粗魯,但也是個可敬的英雄。


    張子豪坐在大廳中間的虎皮椅上,雙目微閉,傾聽三人的請求。


    他緩緩睜開眼睛,掃了三人一眼,示意他們坐下。然後,他深深地歎了口氣,看向常遇春。


    “常遇春,你知道我為何三令五申地要求你們不準殺降嗎?”張子豪的聲音在大廳內迴蕩,充滿了威嚴與智慧。


    “攻占安慶,死傷了很多兄弟,我也深感痛心。但是殺降,表麵上看似給咱們義軍兄弟報了仇雪了恨,卻也會給敵人更多的口實和理由來對抗我們。”


    張子豪頓了頓,繼續說道:“如若咱們把投降的士兵都殺了,消息傳出去,以後還有誰會投降咱們呢?那些未被我們收編的元軍士兵,豈不是會因恐懼而更加頑強抵抗,甚至不惜一切代價與我們決一死戰?”


    常遇春聽到張子豪的這番話,心中不禁一震。


    他瞬間明白了張子豪的用意,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原本憤怒的眼神逐漸變得柔和起來,原本不服氣的神情也逐漸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時的大廳內,異常的安靜下來。


    眾人的心跳聲在安靜的環境中清晰可聞。張子豪的話語在大廳內迴蕩,仿佛具有某種魔力,讓常遇春的心靈受到了深深的觸動。


    “常遇春,你服不服?”張子豪再次喝道,聲音如同寒冰般冷酷。


    他的的聲音在大廳內迴蕩,如同九天之上的雷霆,讓人無法忽視。他眼神如刀,直視著常遇春,仿佛要將他看穿。


    常遇春低下頭來,眼中閃過一絲悔意。他知道,自己的行為違背了軍紀,也違背了張子豪的期望。


    他長歎一聲,緩緩說道:“末將知罪,還請軍師軍法從事。”


    話語落下,大廳內陷入了沉寂。


    張子豪的臉色變得更加嚴肅,他大聲喝道:“來人,把常遇春拖出去重打一百軍棍!”


    隨著他的命令,幾位身材魁梧的士兵立刻上前,就要將常遇春拖出了大廳。


    此時,大廳內的氣氛十分緊張。廖永安、廖永忠和俞通海等將軍紛紛為常遇春求情。他們知道常遇春的為人,他的錯誤隻是一時衝動,而非惡意。


    “軍師,一百軍棍太重了。”廖永安懇求道,“常將軍身上有傷,我怕他沒有打完就已經沒氣了。請您從輕發落吧!”


    其他將軍也紛紛開口為常遇春求情。他們的聲音在大廳內迴蕩,充滿了關切和擔憂。


    張子豪聽到眾人的求情後,他走到台下,看向常遇春,喘了口氣,緩緩地說道:“既然諸位將軍為你求情,那就先打你四十軍棍,其餘的記下!如下次再違反軍紀,加倍處罰!”


    隨後,常遇春被拖到了城門前的廣場上。


    在燈光和月光的照耀下,他趴在板凳上,承受著板子的重壓。


    軍棍一下一下狠狠地往他背上打去,每一下都讓他的身體顫抖不已。


    沉悶的棍聲在空氣中迴蕩,仿佛是在宣告著軍隊的紀律和常遇春的錯誤。


    周圍那些投降的元兵看到常遇春被打的皮開肉綻,內心紛紛佩服起張子豪的賞罰分明。


    他們也慶幸自己被張子豪救了一命。


    片刻之後,四十軍棍已經打完。常遇春已經被打得昏厥過去,他的身體趴在板凳上,毫無反應。


    後背上已經是皮開肉綻,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裳,讓人看了無不心驚膽顫。


    打完後,張子豪立馬命人把常遇春抬了下去,同時他親自帶著提前準備好的軍醫給他治療。


    軍醫仔細地清洗了他的傷口,然後塗上了一些藥草,最後包紮好。


    幾個時辰過去了,張子豪看著趴在床上還在昏厥中的常遇春,心中也不禁泛起一陣漣漪。


    他讓軍醫把草藥留下,讓他先行離開了這裏。


    在這寧靜的夜晚,月光灑在大地上,給這個新攻占的城池帶來了一份神秘和寧靜。


    然而張子豪的內心卻是充滿了思緒和擔憂。他想著常遇春的傷勢,想著自己的軍隊,想著如何才能更好地領導他們走向勝利。


    突然間,一陣輕微的響動聲驚醒了張子豪。


    他抬起頭,發現常遇春已經蘇醒過來。他臉色蒼白,但是眼神卻充滿了堅定和感激。


    “軍師,我……”常遇春想要說什麽,但是聲音卻有些沙啞。


    張子豪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他拿過一旁的草藥,仔細地塗在常遇春的傷口上。


    他知道常遇春是一個勇敢的戰士,他的錯誤是可以原諒的。但是他也明白軍隊的紀律必須要維護。


    “常兄弟,你先安靜的休息吧。”張子豪說道。


    常遇春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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