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天亮的時候,徐偉打電話來說完事了,大家準備迴去,問我是跟他們一起,還是等天亮了離開。


    徐偉沒事?


    是我做的夢僅僅是個夢,並沒有利用天香禦妃子給我的土禦門家的秘傳陰陽遁,下到了黃泉路上?


    還是徐偉的魂魄已經被勾走了,隻是他身上發生了別的什麽狀況?


    我對手機裏說跟他們一起迴去,帶著疑惑走向了大門口。


    其實我內心是傾向於徐偉出了問題的,因為天香禦妃子出身的土禦門家的祖師爺是安倍晴明,雖然此人師出大華夏的奇門遁甲、陰陽、五行,但不可否認此人悟性極高,另辟蹊徑,在東洋開宗立派建立了陰陽師一脈,專職走陰弄鬼。


    土禦門家秘傳的陰陽遁,很可能就有陰身遊地府的效果,如果把陰陽遁真吃透了,搞不好就能真身遁陰陽,遊走地府了。


    不過,天香禦妃子能把秘術交給一個外人,那隻有兩個可能,就是這東西沒人能學會,或者學會了的人,隻要陰身下地府就迴不來了。


    估計我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了,隻是天香禦妃子沒想到我會觀音定印,定印,定己、定身、定身,可以穩住自己的陰身,並且我具備黑羽的特性,下到地府,隻要不是自己找死,並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走到酒店停車場,一夥人已經擠在了車裏,車門敞開著在等我。


    我鑽進去帶上車門,麵包車就開動了起來,我見徐偉隻是一臉縱欲過度的樣子,還是好好的一個大活人,並沒有什麽奇特之處,不禁更加奇怪了。


    “怎麽樣?哥對你還不錯吧?”


    徐攀在窗邊抽著煙,由於麵包車不大,後麵的座位都取了,徐偉蹲在一邊兩腳都在發抖,卻滿眼意猶未盡的說:“哥,我從來沒見過像牡丹這樣的女人……”他比出四根手指頭,“麵對她,每迴都超過了一個小時……”


    其餘的人都說你就吹吧,反正吹牛又不要錢。


    徐攀神秘的說:“這是真的,牡丹那女人不僅會玩,並且跟她玩過之後……嘿嘿!”


    大家見他說的神秘,一個個追問完事了還能有什麽事?但是徐攀就是不說,隻說不要著急,很快大家就會知道的。


    迴到村裏,我沒地方住就湊合的住到了徐偉家,到了家裏他還在迴味叫牡丹的那個女人,等到大天亮才停下對我嘮叨牡丹那女人的好,跑去睡覺。


    早上八點多鍾,我弄開了自己家的門,花了一個上午打掃幹淨二樓,坐在爺爺書房裏喝著茶,看著書架,把玩著杯子嘀咕:“我出招了,不知道你們會做什麽呢?”


    迴來是為了搞清楚爺爺的死,雖然一切都沒有頭緒,但我的出現,我本身就是引蛇出洞的魚餌,隻等暗中的人來咬鉤就可以了。


    一壺茶喝到飯點,徐攀打電話來說便飯開席了,讓我去吃。


    走到徐攀家,幫忙的人們在鋪著桌麵,堂屋一群人正在賭骰子,坐莊的是村支書兒子,叫徐天一。


    他太爺爺和我太爺爺是兄弟,我太爺爺年輕的時候去參加了紅軍,打了十幾年仗迴來,在縣裏當了個官,當年掃封建就是以我太爺爺為首,聽二爺爺說,我們家會的東西都是那時候搶來的,不對,是充公的!


    因為我太爺爺,徐天一他太爺爺撈了個村官,他二爺爺又因為我爺爺撈了個村長,他二爺爺下去了,又由他爸當了村支書。


    總之,他家就把徐家壩的村官給承包了。


    “嗯?聽說你迴來了,怎麽也不去看下你伯?”


    輸慘了的徐天一見到我沒好氣的質問了一聲,我懶得搭理這個二世祖,見桌麵上徐偉贏了一大把,豪氣的又包了一邊小,結果又贏了,樂得他都快合不攏嘴了。


    徐天一見我沒搭理他,也可能是輸的鬱悶了,扔下骰盅說:“今天手氣背,等吃完飯,轉個手了,下午接著玩。”


    昨晚一起去玩了的人,再加上徐天一,坐到了一張桌子上,徐偉贏了錢大家都很羨慕,徐攀神秘兮兮的給幾個人打了個眼神,神秘的說:“見到我昨晚說的好處了吧?”


    “呃!”


    幾個家夥稍稍一愣,反應過來徐攀說的是徐偉玩過牡丹之後,還有別的什麽的事,一個個不信的說:“還有這種好事?”


    “昨天紮金花,是我贏了吧?我告訴你們前天晚上,我就在牡丹那兒!”


    徐攀開著酒給大家一個個滿上,也就把話題扯到了酒上,徐天一見大夥說的神秘,心癢癢的拉著旁邊一個家夥問:“你們昨晚幹什麽了?”


    那家夥給徐天一講了昨晚的事情,徐天一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今晚牡丹是我的,誰也不準搶啊?”


    他這話說的霸道,徐攀皺了皺眉頭沒說話,徐天一發現自己過了,連忙敬了一杯酒說:“不好意思,在外麵習慣了,這裏都是自家人就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了。”


    兩人喝了酒這事也就帶過去了,吃過午飯,一下午徐偉還是通殺全場,徐天一輸的都快哭了。


    徐天一等不到天黑,連晚飯都沒吃,拉著徐攀就讓他帶著去找牡丹。


    徐攀說有事,讓徐偉帶著他去,徐偉扭扭捏捏的有些不願意,徐攀說:“不過是個賣笑的女人,不會一晚上你就愛上她了吧?聽哥的帶天一去,對你隻有好處。”他好似說漏了嘴,補充了一句,“如果天一玩開心了,說不定會把他的寶馬借我們玩幾天呢!”


    徐偉硬要拉著我去,我說我去幹嘛?他似乎意思到了什麽,於是帶著徐天一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倆迴來,徐天一就開始組局,結果徐偉大輸,徐天一大殺四方。


    距離娶親還有兩天,兩個家兩個晚上夥輪著去找牡丹,一人贏了一天,讓另外幾個人很眼紅,都琢磨著去找神秘的牡丹玩玩。


    到了娶親那天,徐攀娶迴了媳婦,婚禮一舉行完,我明顯感覺到他鬆了好大一口氣,之後他高興的給大家喝酒,喝了個伶仃大醉,一醉就是一天一夜,新婚之夜連媳婦都沒管。


    更奇怪的是,徐攀一覺起來,把結婚收的禮金,以及這些天贏的錢,全部給了他爸還了結婚欠的錢,不顧所有人的阻攔,他丟下新婚媳婦一個人在家,獨自跑出去做他的裁縫了。


    徐攀走後第五天的下午,村支書也就是徐天一他爸,腦門上裹著紗布,跑到我家,見到我就跪到了地上。


    我趕緊讓到一邊,他磕著頭說:“含沙,天一他中邪了,求你救救他吧!”


    “中邪了?”


    我疑惑了一聲,村支書快速的說:“這小子以前雖然不靠譜,但玩的再玩也會迴家,最近幾天,天天不迴家,迴家就睡覺,誰吵他,他就紅著砸東西。這不?我早上問他怎麽了?他二話沒說,撿了塊磚頭就砸在了我頭上,還說我多管閑事就殺了我。我看的出來,他說的是真的。”


    “可能他有什麽心事吧?如果真中邪了,也應該是去找仙婆這一類的人,找我也不頂用啊。”


    扶起村支書,邀請他喝了一會茶,寬慰了他一陣子,他心情好了不少問:“你爺爺的本事?你一點也沒學到?”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小時候的德性,就一孩子王,現在除了精通吃喝玩樂,我還能會啥?”我捂著嘴巴咳嗽了幾聲,“說實話要不是身子都玩誇了,我也不會迴來,哎!”


    忽悠走了村支書,到村裏逛了一圈,發現不僅徐天一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徐偉也不幹木匠了,晚上不知道去幹嘛了?白天和徐天一一樣在家睡大覺,誰吵他,他就拿刀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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