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都是石牆孩童周身白霧彌漫,向上看去天好像又無限遠,很奇怪的是本是黑夜帶此時的孩童確能視物黑夜在這裏不是黑色的而是灰色,整個世界沒有任何聲音,孩童按著記憶走出街道走上了本該是街外土路的地方,不過走著走著就發現有所不對,本該空曠的田野,現在一麵田野白霧彌漫,另一邊卻是抬頭看不到頂的高山,孩童看看腳下的路,路好像還是平時的土路好像有又所不同,走在空曠的土路上比走在死寂的街道上要讓人安心的多。


    孩童順著土路不斷向前走著,走著,不知過了多久側麵的山上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抬頭去,卻是有倆個成人大小的昆蟲在山上打架,一個帶著硬殼張開後裏麵有黑緞子一樣的翅膀不斷快速煽動,另一個雙手便是兩把大刀好似螳螂,兩隻成人的小的昆蟲在山上你來我往的不斷較量著,孩童本想出聲叫住對方問下事情,但是看到那隻好似雙刀的大手一下砍掉了對手的一隻手的時候,孩童本能的感覺到危險閉上了嘴巴不敢再看,快速的在土路上向前走去。


    走呀走呀,土路好像沒有盡頭,側麵的大山好像同樣也沒有盡頭,這裏沒有時間的概念,孩童也感覺不到饑渴於勞累,隻是精神上有些疲憊,至於害怕經過這麽長時間的跋涉已經不是那麽驚恐了。


    黑夜中的無名石橋今夜月光依舊明亮,銀白色的月光灑在石橋表麵打磨平整的各色鵝卵石上,把橋麵襯托的晶瑩閃爍,安靜的夜晚橋下不時躍出水麵的魚兒,偶爾吹過的晚風人類聚集出偶而傳出的犬吠都是那麽的令人感到舒適。在河水月光遊魚微風的中不知合適一個白衣女子站在了橋上,古樸的裙擺隨風飄逸,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女子的目光看著橋邊延伸出去的土路眉頭緊鎖好像有什麽不解之事情。


    孩童走了不知道多久終於黃土路開始向上伸展,走到上麵一看有兩個一個白衣一黑衣成年人在壘牆,地基已經打好,“大叔,這裏是哪裏呀”兩人好像沒聽見也許聽見了不想理孩童,孩童看了看兩人咬了咬嘴唇,聲音再次大了不少“大叔,是徐家的我叫徐小知,我不知道爸媽去哪裏了,我睡覺醒來就一個人,沒看到人,然後就出來找,再然後也沒找到,我迷路了,本來要到石橋河邊去看看,但是現在走了這麽久也沒到,能告訴我是這裏是哪裏嗎?”兩個成人中的白衣的男子眼皮抬起來看了孩童一眼,不耐煩的說道“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走快走”,至於另外一個黑衣男子好像是聾了根本沒有絲毫反應繼續忙著自己手中的活。


    孩童快哭了眼睛裏噙著淚水,看了看白衣男子又看了看黑衣男子,最後好像下定了決心,繼續沿著黃土路向上走去。


    走呀走呀又不知走了多久,終於走到了土路的盡頭,盡頭是一出懸崖從上麵向遠處看去,山間同樣有白霧飄過,在向遠看能看到音樂會建有白色屋頂的建築成片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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