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個世界的第六日,存活任務開啟的第三天。


    秋清去請教了一下有關龍虎玄丹的玄妙之處,以及使用限製。


    郝功成在得知秋清竟然在體內凝出了兩道龍虎血氣十分驚訝。


    龍虎玄丹本是輔助一門特殊功法的丹藥,那門功法傳說可增強血氣,煉骨強筋,可由於功法失傳,隻有龍虎玄丹這同樣珍貴無比的丹藥流傳而出。


    丹典中記載,雖沒有那門失傳功法相契合,可服用龍虎玄丹能夠增強自身氣血,以短暫出現的兩道兇猛氣血淬煉內體體表,效果非凡。


    更有傳聞,吞服龍虎玄丹有機會將養出兩道兇猛氣血收為己用,每日運轉兩道龍虎血氣可繼續淬煉己身,不必吞服龍虎玄丹。


    更是可以讓兩道血氣透體而出,化為實質,一龍一虎廝殺對敵。


    本以為隻是傳聞,可在聽聞秋清所說,才知這乃是事實。


    還想讓秋清動用一下龍虎血氣讓他看看,可秋清雖然能夠感受到血氣的存在,可不能使用。


    唯一的作用就是借助龍虎血氣的蓬勃帶動自身肉體,發出破空的聲響。


    僅此而已的話,郝功成隻是搖搖頭。


    這種程度還不夠表現秋清擁有了龍虎血氣,不過郝功成也沒有在意。


    知道這是因為秋清武道底子較差,連對自身的肉體控製力度有限,更妄論體內的骨骼、血液以及經脈之類的。


    郝功成可惜,要是秋清有先天境的實力,能夠自如控製體內的龍虎血氣,一般先天還真的難以和秋清相提並論。


    同時秋清也知道了,龍虎玄丹這種自內向外的強血煉骨的方法不適合年紀較大的人,很容易因為身軀承受不住而產生血管斷裂,肉體撕裂的後果。


    郝功成也是看秋清年紀尚淺,並沒有超過二十五,即便是並未接觸武道,龍虎玄丹也能帶來非同一般的效果,最起碼也能給修行武道打底。


    明白這一切後,秋清也就告別了郝功成,繼續去外麵尋找邪祟。


    城池之內看似祥和,可在某一處偏僻之地,一間尋常的房屋,一個普通的老人正手拿刨子打磨著一口棺蓋,神色木訥,臉色蒼白,身形枯槁,不似一具活人。


    整個場地都擺滿鮮紅色的棺材,紅色極為粘稠,而且塗抹並不均勻。


    除了用於製造棺槨的工具外,就隻有一顆通體發黑足有四米直徑的木頭。


    詭異的氛圍任哪個人在此都會被嚇得魂飛魄散,哭爹喊娘的逃走。


    可對方依然像一個沉醉精益求精的木匠一樣,在那反複打磨著自己製造的棺材,將棺材的表麵磨得透亮,反射著屋中燭光的火焰,


    隨著天亮雞鳴,老人的動作微微一滯,抬頭看向那根漆黑的木頭,將手上的東西隨意的放在一處。


    走向一個棺槨,將其打開,裏麵躺著一具同樣神色猙獰,狀態極差的“人”,布滿血絲的雙眸瞪圓,猛然地坐了起來。


    他沒有去看老人,也沒有去做其他事情,一直坐在棺材之內。


    老人一個個的打開棺材,一個個“人”從棺材中坐起,皮膚是病態的白皙,軀體幹瘦,隻有一雙眼睛充滿血色,卻沒人敢與之對視。


    隨著最後一人的坐起,他們整齊地站了起來,從棺中爬出,不協調的動作導致他們行動很慢,直到走出府外的大門。


    可看到外麵的情況,這些沒有任何表情可言的“人”像是被眼下的情況弄得有些發愣,集體停在了門口。


    邢野之就站在門外,眼中閃過冷芒,低喝一聲:“放箭!”


    數百名士卒手中拿著一根根火箭,向著這整個府邸射去,點燃了房屋,也點燃了那些站在門口的“人”。


    那些“人”並沒有因火焰的灼燒或是箭雨的刺入而感到痛苦。


    清楚了眼下的情況,口中發出低沉而瘋狂的哀嚎,不顧一切地向著外麵的士卒衝去,想要從他們身上撕下一塊血肉,將他們也拖入深淵之中。


    隻是因為他們身軀幹枯的像是一具幹屍,行動緩慢僵硬,還沒有靠近士卒,動手,就被士卒砍下了頭顱。


    這裏的人沒有一個會畏懼這些怪物,也沒有同情,它們已經是邪祟,已經是會對整個靈齋城產生威脅的怪物,隻有他們死亡,才能從內部守護住整個靈齋城。


    幹脆利落的手起刀落,他們化成了刑場的劊子手,將它們的頭顱斬下,並用火焰點燃,徹底將它們焚燒。


    不過士卒會將屍體踢迴宅院,防止火焰擴散。


    鮮血和火焰,在這片小小的房屋外上演,沒人會不適,他們身經百戰,不畏生死,即便最為恐怖的邪祟,他們也能衝上去與之一戰!


    於此同時,離這座府邸不遠的房屋中也同樣衝出了極少神色怪異,麵容青紫,表情張牙舞爪,兇狠如厲鬼。


    不過另有其他士卒站出,一一將這些數量不多,實力弱小,已經徹底化為邪祟傀儡的人斬殺。


    未消片刻,所有被轉化為傀儡的人都被斬殺,立下滿地屍體,亦或是殘骸,火焰的力量,將這些普通的凡人灼燒的不成人形。


    火焰衝天而起,將整間府邸灼灼燃燒,遠處傳來“走水”、“救火”等叫喊聲。


    可被準備充足的士卒攔截在外,並沒有引起巨大的騷動。


    連城衛軍都出動了,一場小小的火災自然不算什麽。


    不過也有些人察覺到了什麽,神色凝重。


    隨著時間過去了四五分鍾,火焰的燃燒並沒有熄滅,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就站在門口的邢野之卻是神色不變,目光炯炯,盯著依然在不斷燃燒的房屋以及上麵寫著的“林府”二字,時刻警惕,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肌肉開始緊繃。


    渾身的氣勢隱隱有釋放出的趨勢。


    顯然這一切還不是結束。


    驟然間,五十多個棺材突然從中破出,棺材頓時向著四周的各個士卒蓋去,想將其轉化為棺材的傀儡。


    可這些棺材的速度並不算快,那些後天的小隊長都還能反應過來,將部分擊飛。


    刀兵碰撞棺材,在其表麵隻留下了一個並不深的凹痕。


    所有人都是為之一震。


    這棺材好硬!


    而且表麵帶有濃稠的血腥氣,棺材表麵那哪是什麽塗抹的生漆,明明都是人的鮮血。


    大量的棺材掠過了帶頭的隊長,瞬間蓋住了其他的士卒,棺材表麵開始蠕動,鮮紅色的表麵開始褪色,那扭曲蠕動的,盡是棺材上的鮮血。


    鮮血流入館內,霎時間,內部產生痛苦的哀鳴,沒人能夠想象裏麵究竟在發生什麽,隻是那痛苦而絕望的聲音此起彼伏,像是地獄的酷刑來到了人間,折磨這些普通而無法對抗詭異的士卒。


    邢野之在棺材破開房屋而出的那一刻他就反應過來,當即拔出寶器斬邪刀,縱身躍起,一刀斬落,即便不附加任何罡氣,其表麵的威力也是直接撕開了棺材。


    被砍成兩段的棺材驟然落地,失去了力量。


    邢野之隻是瞥了一眼,心中稍定,這些棺槨不過隻是人邪邪祟,雖然多,卻也不是多大問題。


    看向那些已經困住了士卒的棺材,神色微動,縱身而起,繼續向著其他棺材而去,遠遠的就釋放出罡氣斬落,將棺材劈裂,內部的士卒從中掉落出來。


    僅僅幾秒,士卒身軀內的血液就被抽取了大半整個人處在半死不活的狀態。


    小隊長也都是拔出自己的斬邪刀,向著棺材劈去。


    棺材本身實力並不強大,隻是其表麵散發著各種哀嚎,像是囚禁著一個個人類的靈魂,同時有一個處刑者,時時折磨著他們。


    並將這份災難與絕望傳遞到其他人身上,擴散著恐懼和絕望。


    即便士卒受過嚴格的訓練,在此時不可避免的也受到了那種意誌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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