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在空間裏沉睡的陸宜舟睫毛顫動，緩緩從睡夢中蘇醒。
紅袍紋繡，銀發光華，躺在床榻上眼尾微動努力睜開緊閉睡眼的陸宜舟艱難的撐起腦袋，定睛看著眼前這熟悉的一切瞬間皺起眉頭。
不是，他昨晚上到底是什麽時候迴到靈劍空間的？
記得昨晚自己明明就是在外麵的聚靈陣裏吸納靈氣的，為何什麽時候突然迴到了靈劍空間自己卻沒有一點印象？
垂著眼瞼緊緊顰著眉眼，還在暗自納悶昨晚自己明明是在聚精會神的吸納靈氣，怎麽一覺醒來卻突然迴到了靈劍空間裏的陸宜舟迅速從床榻上翻身坐了起來。
低頭張開不知何時緊緊握在掌心的一枚剔透靈晶，陸宜舟眼底閃過一絲意外，他昨晚應該沒去那堆東西裏找過靈晶，為什麽如今自己不僅不記得什麽時候迴到靈劍空間，就連何時手上多了一個靈晶也不知道？
難道，他難道是得了什麽離魂症？
可是想想也不對，他一個劍靈應該沒有什麽魂可以離的！
一個劍靈竟也會離魂，這想法未免太過怪誕！
不等陸宜舟迴想自己先前到底是不是不小心錯過了什麽所以才不記得先前的事，隻聽耳邊噗呲一聲，隨後驟然響起了精分那慵懶微啞的輕笑聲：“醒了？”
“現在感覺如何？小白癡~”
那過分拖長的嗓音磁性纏綿，其中蘊涵的滿滿調侃之意讓人聽之便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呆在榻上愣神的陸宜舟聽到這熟悉又欠揍的聲音瞬間表情一僵，渾身忍不住抖了抖：“……”聽到這惡心的聲音，他應該知道為什麽自己不記得昨晚發生的那些事情了。
這家夥鐵定是趁著他休眠的時候跑出來過！
“怎麽呆呆傻傻的，小白癡你莫不是還在想昨晚的事？”看著陸宜舟麵無表情繼續低頭盯著靈晶，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模樣，精分忍不住心中輕歎。
這人總是那麽愛麵子，跟他服一次軟又不會吃多大的虧，頂多就是等他記憶恢複的時候自己能借這事調侃他兩句，可惜這人謹慎的很。
“……”陸宜舟眉心微跳，慢悠悠的起身走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坐下，眼神漠然的沒有說話。
可不是廢話麽，他要不是擔心這家夥昨晚用他的身體去幹了什麽不道德的事，又怎會這麽心驚膽戰的想那些破事！
“你最好有話快點說，我沒時間跟你繼續耗下去……”
見小人兒已然冷下狹長的鳳眸，精分妥協，語氣無奈：“行了祖宗，爺說還不行麽，你可別喪著一張臉了，想問什麽問，爺都告訴你。”
會期待這小白癡能給他服軟，他大概失算了，這人就算是沒有了先前的記憶，還是一如既往的固執，不懂變通，不過誰讓他倒黴，攤上了這麽一個小祖宗？
吸收完手裏的靈晶，想到精分可能真的又偷偷給他挖了什麽坑，陸宜舟有些不悅：“你昨晚出來到底有沒有拿我的身體去做什麽壞事？”
“……”掛在嘴角的笑容一僵，精分倒是十分的鎮定把話扯到了另一邊“什麽壞事？小白癡，你還懷疑爺啊？我們的信任呢！”
“而且什麽你的身體？你應該說是我們的身體！！！”況且他除了警告了一下那沈清言，也沒幹什麽壞事。
“……”看著精分努力胡扯，陸宜舟淡淡的噢了一聲，不過心中越發肯定他一定是有事情瞞著自己。
“哎，好歹咱們都是一個人，你叫的太難聽也不怎麽好吧？小白癡，你叫聲好聽的，爺就告訴你爺用我們的身體去做了什麽，如何？”
麵對蹬鼻子上臉的精分，陸宜舟頷首嗤笑：“不叫你精分，那叫你神經病？”
“你喜歡這個？”暗紅眼睛閃爍的眨了眨，不知道是想到什麽的陸宜舟突然嫌棄的皺了皺眉，頓了一下道：“又或者，你更想讓我叫你白癡？”
精分眼角抽搐：“……”算了，讓你小子叫句好聽的，結果你小子什麽懟人的話都說出來了！
眼睜睜看著平時幾乎懶得搭理他的陸宜舟越說越離譜，精分詫異的同時，說出的話中也無端流露出幾分寵溺：“行了行了，爺放棄，爺全告訴你，爺昨天晚上用我們的身體做了什麽，行吧？”
“洗耳恭聽……”
見陸宜舟板正端坐，一派清貴優雅的姿態，精分挑了挑眉，他咳了咳，懶洋洋道：“其實爺也沒做什麽不得了的事，爺隻是出來的時候隨便警告了你的那位師父。”
“爺讓他好好看著你，可別又讓你跑了，當然，爺還說你要和他解除契約呢……”
“契約？你說的解除什麽契約？”
“哈，當然是師徒契啦！還能有什麽契約？”
聽到精分提及師徒契約，陸宜舟心念一動，他抿了抿唇眸子微眯：“若是解除契約，應該不會被雷劈吧？”
“當然——會被劈啊！”當初拜師的時候天道都劈了，如今解除關係肯定也要受點懲罰的嘛！
精分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絲毫沒注意到小人兒此刻已經緊握的拳頭。
陸宜舟無語凝噎：“……”敢情這家夥是想讓他又被劈一次！
他就說這人怎麽可能突然這麽好心？！
胸口發悶，已經氣到發抖的陸宜舟冷笑：“你有種！你不自己去報複他，你借我的身體去搞事情！你臭不要臉！”
爛攤子要他來收拾！
“這……”尷尬抿了抿唇角，眼睜睜看著小人兒一副已經被自己蠢哭的表情，精分無奈：“爺隻是看你一直想擺脫清霄離開玉京門，所以爺才順嘴一提。”
“你要是已經放棄離開，就準備呆在這裏，爺又不會逼著你走，反正師都已經拜了。”
虧都吃了，還不如趁此機會抓緊時間修行恢複實力，別的不說，就這不羨山上的靈氣還是挺充足的，很適合小白癡吸收。
“我說的問題不是這個！”
“噢？那你是因為什麽？”
“問題是，你是準備讓我扛雷？！”
“……”沒料到小人兒居然是因為這個原因生氣的精分微怔，他試探道：“那……下次我來？”
“不過你為何處心積慮的要離開這裏呢，這群劍修這麽好忽悠，又不會要求我們做什麽。”精分老神在在開口，倒是不理解陸宜舟一直想要逃離這裏的想法。
離開玉京門，獨自去到修真界，那些貪婪的修真者一見到蒼邪劍還不為了他們的本體拚個你死我活？
他是真搞不懂這小白癡的想法，好好呆在山上，等將來恢複了實力在再出去大殺四方，這計劃不好麽？
“你不懂，我討厭這樣，整天被人盯著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我已經要瘋了！”
明明隻是睡一覺就能過去的事，偏偏就是讓你跟其他弟子一樣去學習一大堆課業，更離譜的事，他那些亂七八糟的課還是沈清言親自教的！
煉丹，繪符就算了，居然還教他對弈下棋，一個劍靈也需要學這個？
他是劍靈，放在靈氣濃鬱的地方就能自主吸收靈氣，再不濟吸收靈晶也可以，根本就不需要學那些人族弟子用其他方法提升實力和腦力！
“而且……”歎了口氣，陸宜舟頓了頓。
“而且什麽？你說……”好笑的搖了搖頭，精分格外耐心。
抬了抬聳拉的眼皮，陸宜舟“而且你方才也說了，這身體應該算是我們倆的，可為什麽你總是要求我好好和他相處，你怎麽不來聽他囉嗦？”
“……”被陸宜舟這話一噎，精分隻能無奈告訴他真相：“小白癡，因為我不能一直出來，在你還沒恢複力量記起一切事情之前，我若是一直頻繁的占據身體的使用權，會出岔子的。”
明白精分如此做法並非有意，陸宜舟也釋然了，因為他能感應到精分說的話都是真的，不過為什麽頻繁出現會出岔子，陸宜舟也懶得繼續追問，他相信精分想說了自然會告訴他。
對話結束後，空間裏陷入一陣沉默，良久，被困在空間裏的係統才支支吾吾的冒出聲音：“渣作，你從來沒說過，這裏還有另一個人！”
完了，它就說自己怎麽會進不了係統空間，肯定因為大人發現了這個意外，所以才特意讓它來調查的啊！
“那你現在不就知道了？”冷冷斜了一眼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小雞崽，陸宜舟神情冷漠。
似乎也是剛剛注意到還有一個係統，精分有些詫異：“喲，你從哪裏逮迴來一隻雞，那隻狐狸失寵了？”
沒有理會精分的調侃，陸宜舟直入主題：“水晶山洞裏的禁製是怎麽迴事？你在這裏呆了這麽久，肯定知道的吧？”
“……”猝不及防聽到陸宜舟突然提及山洞裏的禁製，精分眼眸微暗：“那裏是有個封印，不過封印的什麽，你以後自會知道的。”
說實話，他其實也真的是記不清了，當年那些遠古的記憶早已被抹除，他隻知道自從他們蘇醒之日起，那裏便存在這那樣一處封印。
“唔，你早點出去吧，爺要休眠了。”
陸宜舟嗤笑：“照你這樣的睡法，你還不如直接變成一隻食夢貘來得輕鬆。”
空間裏安安靜靜，知道精分已經確實陷入休眠的陸宜舟無語的皺了皺鼻子，跑得還真快。
紅袍紋繡，銀發光華，躺在床榻上眼尾微動努力睜開緊閉睡眼的陸宜舟艱難的撐起腦袋，定睛看著眼前這熟悉的一切瞬間皺起眉頭。
不是，他昨晚上到底是什麽時候迴到靈劍空間的？
記得昨晚自己明明就是在外麵的聚靈陣裏吸納靈氣的，為何什麽時候突然迴到了靈劍空間自己卻沒有一點印象？
垂著眼瞼緊緊顰著眉眼，還在暗自納悶昨晚自己明明是在聚精會神的吸納靈氣，怎麽一覺醒來卻突然迴到了靈劍空間裏的陸宜舟迅速從床榻上翻身坐了起來。
低頭張開不知何時緊緊握在掌心的一枚剔透靈晶，陸宜舟眼底閃過一絲意外，他昨晚應該沒去那堆東西裏找過靈晶，為什麽如今自己不僅不記得什麽時候迴到靈劍空間，就連何時手上多了一個靈晶也不知道？
難道，他難道是得了什麽離魂症？
可是想想也不對，他一個劍靈應該沒有什麽魂可以離的！
一個劍靈竟也會離魂，這想法未免太過怪誕！
不等陸宜舟迴想自己先前到底是不是不小心錯過了什麽所以才不記得先前的事，隻聽耳邊噗呲一聲，隨後驟然響起了精分那慵懶微啞的輕笑聲：“醒了？”
“現在感覺如何？小白癡~”
那過分拖長的嗓音磁性纏綿，其中蘊涵的滿滿調侃之意讓人聽之便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呆在榻上愣神的陸宜舟聽到這熟悉又欠揍的聲音瞬間表情一僵，渾身忍不住抖了抖：“……”聽到這惡心的聲音，他應該知道為什麽自己不記得昨晚發生的那些事情了。
這家夥鐵定是趁著他休眠的時候跑出來過！
“怎麽呆呆傻傻的，小白癡你莫不是還在想昨晚的事？”看著陸宜舟麵無表情繼續低頭盯著靈晶，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模樣，精分忍不住心中輕歎。
這人總是那麽愛麵子，跟他服一次軟又不會吃多大的虧，頂多就是等他記憶恢複的時候自己能借這事調侃他兩句，可惜這人謹慎的很。
“……”陸宜舟眉心微跳，慢悠悠的起身走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坐下，眼神漠然的沒有說話。
可不是廢話麽，他要不是擔心這家夥昨晚用他的身體去幹了什麽不道德的事，又怎會這麽心驚膽戰的想那些破事！
“你最好有話快點說，我沒時間跟你繼續耗下去……”
見小人兒已然冷下狹長的鳳眸，精分妥協，語氣無奈：“行了祖宗，爺說還不行麽，你可別喪著一張臉了，想問什麽問，爺都告訴你。”
會期待這小白癡能給他服軟，他大概失算了，這人就算是沒有了先前的記憶，還是一如既往的固執，不懂變通，不過誰讓他倒黴，攤上了這麽一個小祖宗？
吸收完手裏的靈晶，想到精分可能真的又偷偷給他挖了什麽坑，陸宜舟有些不悅：“你昨晚出來到底有沒有拿我的身體去做什麽壞事？”
“……”掛在嘴角的笑容一僵，精分倒是十分的鎮定把話扯到了另一邊“什麽壞事？小白癡，你還懷疑爺啊？我們的信任呢！”
“而且什麽你的身體？你應該說是我們的身體！！！”況且他除了警告了一下那沈清言，也沒幹什麽壞事。
“……”看著精分努力胡扯，陸宜舟淡淡的噢了一聲，不過心中越發肯定他一定是有事情瞞著自己。
“哎，好歹咱們都是一個人，你叫的太難聽也不怎麽好吧？小白癡，你叫聲好聽的，爺就告訴你爺用我們的身體去做了什麽，如何？”
麵對蹬鼻子上臉的精分，陸宜舟頷首嗤笑：“不叫你精分，那叫你神經病？”
“你喜歡這個？”暗紅眼睛閃爍的眨了眨，不知道是想到什麽的陸宜舟突然嫌棄的皺了皺眉，頓了一下道：“又或者，你更想讓我叫你白癡？”
精分眼角抽搐：“……”算了，讓你小子叫句好聽的，結果你小子什麽懟人的話都說出來了！
眼睜睜看著平時幾乎懶得搭理他的陸宜舟越說越離譜，精分詫異的同時，說出的話中也無端流露出幾分寵溺：“行了行了，爺放棄，爺全告訴你，爺昨天晚上用我們的身體做了什麽，行吧？”
“洗耳恭聽……”
見陸宜舟板正端坐，一派清貴優雅的姿態，精分挑了挑眉，他咳了咳，懶洋洋道：“其實爺也沒做什麽不得了的事，爺隻是出來的時候隨便警告了你的那位師父。”
“爺讓他好好看著你，可別又讓你跑了，當然，爺還說你要和他解除契約呢……”
“契約？你說的解除什麽契約？”
“哈，當然是師徒契啦！還能有什麽契約？”
聽到精分提及師徒契約，陸宜舟心念一動，他抿了抿唇眸子微眯：“若是解除契約，應該不會被雷劈吧？”
“當然——會被劈啊！”當初拜師的時候天道都劈了，如今解除關係肯定也要受點懲罰的嘛！
精分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絲毫沒注意到小人兒此刻已經緊握的拳頭。
陸宜舟無語凝噎：“……”敢情這家夥是想讓他又被劈一次！
他就說這人怎麽可能突然這麽好心？！
胸口發悶，已經氣到發抖的陸宜舟冷笑：“你有種！你不自己去報複他，你借我的身體去搞事情！你臭不要臉！”
爛攤子要他來收拾！
“這……”尷尬抿了抿唇角，眼睜睜看著小人兒一副已經被自己蠢哭的表情，精分無奈：“爺隻是看你一直想擺脫清霄離開玉京門，所以爺才順嘴一提。”
“你要是已經放棄離開，就準備呆在這裏，爺又不會逼著你走，反正師都已經拜了。”
虧都吃了，還不如趁此機會抓緊時間修行恢複實力，別的不說，就這不羨山上的靈氣還是挺充足的，很適合小白癡吸收。
“我說的問題不是這個！”
“噢？那你是因為什麽？”
“問題是，你是準備讓我扛雷？！”
“……”沒料到小人兒居然是因為這個原因生氣的精分微怔，他試探道：“那……下次我來？”
“不過你為何處心積慮的要離開這裏呢，這群劍修這麽好忽悠，又不會要求我們做什麽。”精分老神在在開口，倒是不理解陸宜舟一直想要逃離這裏的想法。
離開玉京門，獨自去到修真界，那些貪婪的修真者一見到蒼邪劍還不為了他們的本體拚個你死我活？
他是真搞不懂這小白癡的想法，好好呆在山上，等將來恢複了實力在再出去大殺四方，這計劃不好麽？
“你不懂，我討厭這樣，整天被人盯著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我已經要瘋了！”
明明隻是睡一覺就能過去的事，偏偏就是讓你跟其他弟子一樣去學習一大堆課業，更離譜的事，他那些亂七八糟的課還是沈清言親自教的！
煉丹，繪符就算了，居然還教他對弈下棋，一個劍靈也需要學這個？
他是劍靈，放在靈氣濃鬱的地方就能自主吸收靈氣，再不濟吸收靈晶也可以，根本就不需要學那些人族弟子用其他方法提升實力和腦力！
“而且……”歎了口氣，陸宜舟頓了頓。
“而且什麽？你說……”好笑的搖了搖頭，精分格外耐心。
抬了抬聳拉的眼皮，陸宜舟“而且你方才也說了，這身體應該算是我們倆的，可為什麽你總是要求我好好和他相處，你怎麽不來聽他囉嗦？”
“……”被陸宜舟這話一噎，精分隻能無奈告訴他真相：“小白癡，因為我不能一直出來，在你還沒恢複力量記起一切事情之前，我若是一直頻繁的占據身體的使用權，會出岔子的。”
明白精分如此做法並非有意，陸宜舟也釋然了，因為他能感應到精分說的話都是真的，不過為什麽頻繁出現會出岔子，陸宜舟也懶得繼續追問，他相信精分想說了自然會告訴他。
對話結束後，空間裏陷入一陣沉默，良久，被困在空間裏的係統才支支吾吾的冒出聲音：“渣作，你從來沒說過，這裏還有另一個人！”
完了，它就說自己怎麽會進不了係統空間，肯定因為大人發現了這個意外，所以才特意讓它來調查的啊！
“那你現在不就知道了？”冷冷斜了一眼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小雞崽，陸宜舟神情冷漠。
似乎也是剛剛注意到還有一個係統，精分有些詫異：“喲，你從哪裏逮迴來一隻雞，那隻狐狸失寵了？”
沒有理會精分的調侃，陸宜舟直入主題：“水晶山洞裏的禁製是怎麽迴事？你在這裏呆了這麽久，肯定知道的吧？”
“……”猝不及防聽到陸宜舟突然提及山洞裏的禁製，精分眼眸微暗：“那裏是有個封印，不過封印的什麽，你以後自會知道的。”
說實話，他其實也真的是記不清了，當年那些遠古的記憶早已被抹除，他隻知道自從他們蘇醒之日起，那裏便存在這那樣一處封印。
“唔，你早點出去吧，爺要休眠了。”
陸宜舟嗤笑：“照你這樣的睡法，你還不如直接變成一隻食夢貘來得輕鬆。”
空間裏安安靜靜，知道精分已經確實陷入休眠的陸宜舟無語的皺了皺鼻子，跑得還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