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後,見鄭穎還沒迴來,於彬開始準備晚上的飯菜,等鄭穎迴家吃飯。


    誰知這一等就等了快兩個小時,天都黑了,還沒見鄭穎迴來。於彬給公司打去電話,沒人接聽,看來人也不在公司。


    於彬想了想,又給張曉新家裏打了個電話,正好是張曉新接了。聽到於彬問起下班有沒有見到鄭穎,張曉新驚訝地道:“於總,我看到鄭經理下班了啊,她走的時候,還跟我打了個招唿呢!下午五點四十分左右走的,還沒迴去啊?於總,你也別擔心,說不定是去哪裏逛,或是有什麽事去了吧。”


    掛了電話後,於彬雖是擔心,卻也暫時隻能等著,看晚點鄭穎會不會迴來。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於彬沒等迴來鄭穎,卻是等來了一個電話。於彬接通電話,話筒裏傳來一道囂張的聲音:“於彬,給老子一個小時之內,趕到惠河路京紡倉庫,晚了就等著給你的女人收屍吧。記住,一個人來,不許報警。”說完,也不等於彬說話,就掛掉了電話。


    於彬怔怔地拿著電話,一個不祥的念頭在腦海中浮起:糟了,鄭穎被人綁架了。冷靜下來後,於彬趕緊出門,找到附近的鄰居,打聽清楚去惠河路京紡倉庫的路線後,便開車往京紡倉庫而去。


    開了三十來分鍾後,於彬來到了京海一處相對偏僻的地方。透過車燈射出的光線,於彬看見了一片破舊的廠房,這裏應該就是電話裏說的地點惠河路京紡倉庫了。於彬熄火下車,鎖好車門,便打著手電筒往那片破舊廠房走去。


    四下裏一片寂靜,見不到一個人影,隻聽見草叢裏傳來聲聲蟲鳴。於彬來到破舊廠房前,果然在牆壁上看到了京海紡織廠倉庫幾個大字。廠房大門早就不知去哪了,於彬走進去,隱約看見裏麵有一處地方亮著燈,便往那裏走去。


    走到亮燈的地方,於彬才發現竟是一間廢棄的倉庫,此刻裏麵有六名男子正在玩撲克牌。其中三人有點麵熟,於彬仔細辨認了一下,正是前不久跟自己起過衝突的黃大彪手下的馬仔。


    於彬頓時心下了然,明白這是黃大彪他們報複自己來了。接著目光一轉,於彬也瞧見了鄭穎,隻見她手腳被綁住,坐倒在離六名男子幾步遠的地方。


    見到有人進來,那六名男子頓時扔下手中的牌,站起身來。看清楚是於彬後,六人中為首的浩子猖狂地笑道:“喲,於彬,你小子挺有膽啊,居然真的敢一個人來。我們兄弟還賭你不敢來,正好可以讓我們幫你照顧照顧你的女人呢。”


    這裏,鄭穎也看見了於彬,帶著哭音喊道:“於總,你快走,快去報警。”


    一名馬仔走到鄭穎身前,彎腰一巴掌扇在鄭穎的俏臉上,威脅道:“臭娘們,閉嘴,再敢喊,我們當著你男人麵,扒光你身上的衣服。”


    鄭穎頓時嚇得俏臉煞白,低聲抽泣起來。於彬見到鄭穎挨打,不禁一陣心疼和憤怒,但鄭穎在他們手上,隻得強壓著滿腔怒火,冷聲說道:“我人已經來了,黃大彪呢?他在哪?”


    浩子冷笑道:“就你一個臭小子,哪裏值得我們彪哥親自出麵。小子,在京海這一畝三分地,還沒有人敢不給我們彪哥麵子。你小子挺狂啊,居然當眾打彪哥的人,還敢跟彪哥動手。別以為仗著跟葉少有點關係,就敢不把我們彪哥放在眼裏。告訴你小子,就算葉少本人,也不敢這樣對彪哥。今天把你叫來,就是要給你一點教訓,讓你長長記性。”


    於彬氣極笑道:“說吧,你們幾個,打算怎樣教訓我。”


    跟於彬動過手的幾個馬仔,知道於彬的厲害,忙道:“我們知道你小子有點功夫,不過你女人在我們手裏,你要是敢動手,就別怪我們對你的女人不客氣了。乖乖讓我們打一頓,我們就放了你們。”


    於彬瞧見一名馬仔攔在鄭穎身前,終是擔心這夥混混狗急跳牆,對鄭穎下手,於是說道:“行,我不動手,希望你們說話算話,否則我會讓你們後悔一輩子。”


    浩子獰笑道:“喲,到了這節骨眼上,還敢威脅我們。兄弟們,上,看他怎樣讓我們後悔。”


    說完,在浩子的帶領下,留下一名馬仔挾持鄭穎,其餘五人衝上前,對著於彬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為了鄭穎的安危,於彬沒敢反抗,隻是拚命護住身上的要害,以減輕幾人給自己造成的傷害。鄭穎見於彬被幾名混混打得倒在地上,想到於彬是因為顧及自己,才任這夥人毆打,不由得心如刀絞,珠淚滾落,失聲痛哭起來。


    還好浩子這夥人也知道於彬背後有葉英傑等人,不敢做得太過分,此次隻是為了給黃大彪出一口惡氣,同時教訓教訓於彬,讓他以後在自己這夥人麵前收斂點,所以下手時也注意了分寸。


    群毆幾分鍾後,浩子見於彬倒在地上,額頭上滲出一片血跡,便叫幾個馬仔停了手,對於彬道:“小子,今天就給你這點教訓。記住了,以後再遇到我們,給我老實點。否則,下次可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你。兄弟們,走。”


    說罷,幾人就大搖大擺走出倉庫,離開了這裏。


    見幾人走了,鄭穎哭著喊道:“於總,你怎麽樣了?你沒事吧?”


    於彬掙紮著坐了起來,還好自己的身體素質不錯,加上又有意識護住了要害,雖然全身上下傳來陣陣疼痛,但也不是無法行動。


    吐出口中的血水,於彬強笑道:“穎姐,我沒事。這幫家夥知道我跟葉英傑的關係,沒敢下死手。你等下,我這就過來給你鬆綁。”


    歇了一口氣,於彬強撐著站起來,來到鄭穎身旁,一邊解開綁在鄭穎手腳上的繩子,一邊關心地問道:“穎姐,這幫家夥沒對你怎樣吧?”


    鄭穎抽噎著道:“沒有,他們綁了我以後,就直接把我帶來了這裏,等你過來。”


    待於彬幫自己解開手腳的束縛,鄭穎忙站起身來,扶住受傷的於彬,哭著道:“於總,都是我不好,害得你被人打成這樣。”


    見鄭穎一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於彬拍了拍鄭穎的手,安慰道:“穎姐,這不關你的事。真要說起來,倒是我連累了你。不是前段時間我跟這夥人起了衝突,又讓你住在我的四合院,這些人也不會綁你。”


    鄭穎哭道:“於總,不怪你,都是這夥壞人。不說了,走,我送你去醫院。”


    在鄭穎的攙扶下,兩人來到於彬停車的地方。幸好鄭穎也拿了駕照,於彬將車鑰匙交給鄭穎,鄭穎將於彬扶到後座坐好後,便開車往於彬四合院的方向駛去,於彬家附近不遠有一所醫院。


    來到醫院,鄭穎將於彬扶到急診室,值班醫生見到於彬一副淒慘的模樣,嚇了一跳,連忙開始給於彬做檢查。


    還好,經過醫生一番檢查後,於彬並沒有什麽大礙,身上的傷勢大多是一些皮外傷,最嚴重的就是幾處軟組織挫傷,倒是沒有傷筋動骨,也沒受內傷。


    醫生對於彬的傷口進行了清創消毒,敷上藥,包紮好後,又開了一些內服外用的藥,便讓於彬迴家休息。


    迴到家後,鄭穎扶於彬來到正屋,坐了下來。燈光下麵,看著於彬額頭上包紮的紗布,以及腫脹的嘴角,鄭穎忍不住又流下淚來。


    於彬安慰道:“穎姐,沒事,就是一些小傷,過幾天就會好了。對了,今晚的事情,你記住,千萬不要跟人說,尤其是不要跟葉總他們說。”


    鄭穎眨著淚汪汪的眼睛,不解地看著於彬。


    於彬解釋道:“這個黃大彪,是京海有名的惡霸。今天這事傳揚出去,也不可能奈何得了他,最多是他手下幾個馬仔被關進去幾天,反而會讓他記恨在心,下次指不定又使出什麽下作的手段。葉總要是知道了這事,憑他跟我的關係,他肯定不會坐視。到時把他牽扯進來,不但給他增添了麻煩,也欠下了他一個人情。”


    “對於黃大彪這樣的惡霸,雖然我們不怕他,但成天讓這樣的家夥惦記著,終歸不是好事。所以不動他則已,要動他,就要一次性將他打倒,讓他永遠翻不了身。否則的話,就會有無窮後患。穎姐,你放心,我有辦法對付這夥人,我會讓他們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見著於彬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樣,鄭穎破泣為笑,又想起今晚於彬為了自己,寧願被打也不還手,心頭頓時一股柔軟而甜蜜的情緒湧了上來。鬼使神差之下,鄭穎彎下腰,紅潤的櫻唇猛地在於彬的臉上親了一下。


    於彬目瞪口呆地看著鄭穎道:“穎姐,你——”


    見於彬一副驚訝的表情,鄭穎頓時羞得玉頰生霞,慌亂地道:“你……你別亂想,我就是……就是感謝你今晚救我。”說完,鄭穎扭身就跑出了正屋。


    迴到自己房間的鄭穎,直到收拾好上床睡覺,猶自感覺臉上微燙,心髒呯呯跳個不停。


    見鄭穎迴了自己房間,於彬便也休息了。躺在床上,於彬思索著對付黃大彪的辦法。這次黃大彪安排手下馬仔綁架鄭穎,可以說是觸碰到了於彬的底線,於彬絕不允許任何人拿自己的親人朋友來威脅自己。


    黃大彪這夥人既然有了綁架鄭穎來報複自己的先例,那自己唯有讓黃大彪團夥提前走向覆滅,否則說不定哪天這幫家夥又會拿自己身邊的親友下手。


    明天得打個電話問下葉英傑,看有沒有找到黃大彪手下那個叫青皮的馬仔。一旦找到,自己就有辦法讓這個家夥去指證黃大彪,從而將這個惡霸團夥繩之以法。


    第二天淩晨,鄭穎惦記著於彬的傷勢,一大清早就起了床,來到正屋看於彬。想起昨晚自己衝動下親了於彬,鄭穎俏臉又是一陣微紅。不過看著於彬的傷勢,鄭穎心下又很是擔心,便打算今天請假,留在家裏照顧於彬。


    於彬笑著說自己沒事,讓鄭穎隻管放心去上班。鄭穎拗不過於彬,又見於彬精神狀態不錯,於是給於彬煮了一碗雞蛋掛麵,泡好一杯牛奶後,才出門上班去了。


    於彬今天自然沒法去公司,否則公司的人一看自己臉上的傷勢,就知道讓人給打了,到時還不傳得沸沸揚揚。


    吃完鄭穎下的麵,於彬先是給沈雪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今天身體不舒服,就不去公司了,有事電話聯係。


    接著於彬又給葉英傑打了個電話,問道:“傑哥,上次請你幫忙找的那個青皮,有消息了嗎?”


    葉英傑哎了一聲,不好意思地道:“青皮找到了,彬子,實在不好意思,這兩天光顧著忙跟環衛局合作的事情,忘了告訴你。青皮這個家夥,喜歡泡酒吧,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去五道口的jj酒吧。我找的人拍了一些青皮的照片,等下我安排人給你送過去。”


    於彬笑道:“那太好了,你叫人把照片交給鄭穎,我今天有事沒在公司。”


    晚上鄭穎下班迴來,交給於彬一個信封,便準備晚餐去了。


    於彬打開信封,裏麵正是葉英傑找人拍的青皮的照片。盯著照片上那個略顯高瘦的青年,於彬想起葉英傑說的,青皮喜歡泡酒吧,心中登時有了主意。


    在家裏休養了三天,除了額頭上的傷口還有痕跡外,臉上的傷勢已經看不出來了,於彬便決定去公司。


    到了公司,於彬從東龍企業研發中心調過來的技術員中,找來一位名叫謝剛的年輕同事,又叫來鄭穎,三人在辦公室裏嘀咕了好一陣。


    晚上九點左右,青皮從jj酒吧走了出來。今天青皮有點掃興,在酒吧裏搭訕漂亮女孩,接連碰了幾次壁,於是便打算提早走算了。


    酒吧門外,一位年輕男子正在糾纏一位美貌姑娘。年輕男子顯然喝多了酒,身形搖晃,站都站不太穩,隻見他從口袋裏掏出厚厚一遝子鈔票,口齒不清地對那名女孩道:“你……你……看,小爺我……有的是錢,隻……要你……陪我,這……這些錢,都是你的。”


    女孩卻是滿臉厭惡,推開那男子,轉身就跑了。


    眼見女孩跑了,年輕男子嘴裏罵罵咧咧,將鈔票塞迴口袋,也一搖一晃地往遠處走了。


    青皮眼尖,一眼便看見年輕男子拿的那遝鈔票都是百元大鈔,那厚厚一遝,沒有一萬,隻怕也有好幾千。青皮頓時動起了歪心思,聽那年輕男子的口音,便知道是外地人,眼下又喝多了,如果能將他口袋裏的錢搶過來,豈不是要大發一筆。


    想到這裏,貪念大起的青皮便尾隨著那年輕男子,跟了上去。


    走了一會,那年輕男子拐進了一條胡同。青皮跟了進去,胡同裏路燈光線昏暗,也非常安靜,沒有其他路人。


    青皮心中暗喜道,這真是老天爺都在幫我啊,於是緊趕幾步,搶到年輕男子的麵前,一把將他拽住,伸手就往男子的口袋裏掏去。


    誰知年輕男子雖然看似喝多了,但力氣卻不小,居然一把甩開了青皮的手。青皮心一橫,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匕首,威脅道:“小子,識相的,就趕緊把口袋裏的錢交出來,否則小心我手中的刀子不長眼。”


    就在這時,一旁的陰影裏竄出一個人,手裏拿著相機,卡卡就是一頓拍照,閃光燈的光閃得青皮的眼睛一時都有點不太適應。


    來人正是於彬,那年輕男子自然就是謝剛了,而先前那女孩,則是鄭穎。


    拍完照後,於彬笑咪咪地道:“想要錢啊,好說好說。”


    青皮在看到有人出來拍照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上當了,等到想起逃跑的時候,已經晚了,於彬和謝剛一前一後堵住了他逃跑的路。


    青皮陪著笑道:“兩位大哥,是我一時起了貪心,我保證以後不會犯了,還請放過我這一迴。”


    於彬道:“青皮,想要我們放過你,也很簡單,隻要你做一件事,我們不但放過你,還會讓你發一筆財。”


    見眼前的人居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青皮心裏咯噔一下,知道糟了,這分明就是衝著自己來的。青皮苦著臉道:“不知道兩位大哥,想要我做什麽事情。”


    於彬道:“青皮,我知道你的老大黃大彪是京海有名的惡霸,他和手下一幫馬仔做了不少壞事,手上甚至有幾條人命,隻要曝光出來,少不了要吃花生米。可惜警方一直沒有證據,拿黃大彪沒辦法。不過,我知道,你是清楚黃大彪他們犯罪內幕的。我要你做的事,便是去警局自首,並檢舉揭發黃大彪一夥人。”


    青皮大驚道:“大哥,你這不是讓我去送死嗎?”


    於彬篤定地道:“青皮,我這可是為了你好。據我了解,你在黃大彪團夥裏,並沒有參與什麽重大犯罪活動。就算你自首,也不會被判很重。加上你有檢舉揭發的立功表現,基本上不會被關進去。至於你擔心日後黃大彪他們報複你,我可以告訴你,隻要警方掌握了確鑿的證據,黃大彪他們鐵定是死刑。”


    “青皮,隻要照我說的做,我可以保你沒事,而且會給你兩萬塊錢。但是如果你不幹的話,僅憑你今天持刀搶劫這條罪,至少是三年以上有期徒刑。怎樣選擇,你自己考慮清楚。”


    青皮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顯然心裏正在做著鬥爭。過了好一會兒,青皮頹然道:“隻要我去檢舉,你們確定我會沒事?而且還會給我兩萬塊錢。”


    於彬點點頭道:“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你,肯定就會兌現。葉英傑你知道吧,憑他的關係,加上你有檢舉立功的表現,你覺得讓你沒事會很難嗎?”


    青皮想了想,咬咬牙道:“行,兩位大哥,我按你們說的做。”青皮想好了,與其自己被判刑,還不如將自己知道的向警方檢舉,大不了到時自己拿了兩萬塊錢,就離開京海,反正自己在京海就一個人,無牽無掛的。


    見青皮答應下來,於彬心中大喜,馬上和謝剛兩人,帶著青皮就去了東城區公安分局。


    分局局長周文龍睡夢中被電話鈴聲鬧醒,接完電話,便連忙從家裏趕迴局裏。在看了青皮的供詞,全麵了解清楚情況後,周文龍知道案情重大,尤其是涉及到了京海近幾年的幾宗重大懸案,於是緊急調集警力,親自帶隊,按照青皮提供的信息,連夜出動,終於在天亮前,將黃大彪團夥所有涉案人員,全部抓捕。


    黃大彪不愧是出了名的悍勇,警察前去抓捕他時,居然被機警的他察覺了。黃大彪抄起私藏的槍支,就跟警方對著幹了起來。不過負隅頑抗也沒用,黃大彪很快就被警察的槍彈擊中,隻得束手就擒。


    次日,警方根據青皮的檢舉信息,找到了黃大彪團夥幾處殺人藏屍的地方,又從相關犯罪嫌疑人家裏搜出一些罪證。接著順藤摸瓜,通過訊問,從黃大彪團夥成員的嘴裏,獲得了大量的口供。黃大彪團夥的累累罪行,終於全部暴露出來。


    在證據確鑿,犯罪事實清楚的情況下,警方正式向檢察院提請將黃大彪團夥逮捕。經過起訴、審判等一係列程序後,黃大彪及幾個涉及到命案的犯罪分子被判了死刑,其餘團夥成員根據犯罪情節的輕重不同,被判了數年到二十餘年不等有期徒刑。


    青皮因為犯罪情節輕微,加上有重大立功表現,最終免予處罰。於彬也兌現了自己的承諾,在警告青皮以後要好好做人後,便給了他兩萬元。青皮隨後便離開了京海,不知去向。


    在得知黃大彪團夥被批準逮捕後,於彬鬆了口氣,知道等待黃大彪等人的不是死刑,就是有期徒刑。


    終於不用再擔心黃大彪團夥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了,於彬的精力便又重新轉迴到公司項目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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