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推斷
收魔女徒弟，享幸福人生 作者：文古天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清晨，陶家府邸。
陶煥坐在大堂的寬椅上，神色忐忑，有些興奮的看著對麵嫻靜的女子。那女子穿著一身灰色的薄衫，身形消瘦，兩縷烏黑的發絲從額頭兩邊垂下，柔順的長發簡單紮成一個發簪，露出飽滿的額頭和白淨的臉龐。
她端起一杯熱茶，輕輕抿了一口，然後咳嗽兩聲，皺著眉將茶放迴桌子上。
“可是這茶不合口味，本官還帶了上好的毛峰，這就給李大人拿上來。”陶煥慌忙說道。
“咳咳，不必。”李弦歌伸手阻止了正欲起身的陶煥，低垂著眼簾說道:“茶是好茶，我這是老毛病了，不必著急。再說，陶禦史不必稱唿我大人，弦歌在朝中沒有一官半職，受不得大人的稱謂。”
“這怎麽可以，雖然李大人不是朝中官員，但朝廷中誰不知道您的功績，就連皇上..….”
“陶大人!”李弦歌突然大聲說道:“這件事休要再提，我不過是一介女子，您稱唿我為弦歌就好。”
“這.......好吧。”陶煥歎了口氣，雖然李弦歌是女子，但他絲毫沒有輕視的意思。“不知李大.....弦歌姑娘何時迴朝，沒了密衛，朝廷跟瞎了眼一樣，各地災亂頻生，妖禍四起，朝廷根本反應不過來。”
“我暫時還沒有讓密衛迴去的打算。”李弦歌笑著說道，她的身後跟著王都督，即使麵對陶煥，王都督依然是身體挺得筆直，手扶著刀柄，時刻保持警惕。嚴格意義上來說，他根本不算朝廷的官員，而是李弦歌的個人雇員，俸祿來自李弦歌經商得來的錢，對朝廷並沒有任何歸屬感。
陶煥張了張嘴，但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重重的歎了口氣。
“陶大人不必灰心，雖然密衛暫時不能去朝廷，但我能派人為朝廷訓練一批新的密衛出來，不過需要花些日子罷了。”李弦歌笑著說道。
陶煥聽後立刻大喜說道:“多謝弦歌姑娘。”
雖說這意味著密衛很能可不再迴朝，而且南王朝朝會多出一個有用極高素質的情報組織，但陶煥一點都不擔心，他明白李弦歌絕不會接機做出危害南王朝利益的事，可以說，李弦歌將密衛握在手裏，比送迴朝廷更讓人安心，畢竟她可是當今皇帝唯一的密友。
陶煥還知道，要不是因為李弦歌在妖族的問題上和皇帝產生爭執，一氣出走，那現在坐在皇後位置上的，就是她了。
這時，陶煥將一份密報從袖中掏出來對李弦歌說道:“弦歌姑娘，你將消息散播出去，那些妖門的餘孽真的會自投羅網嗎，我們不如將那三個妖族殺了，更幹淨利落。”
“.......”
李弦歌沉默一會兒，緩緩說道:“陶大人也知道那個蛇族女孩的重要性了吧?”
“沒錯。嗬嗬，妖族的希望，千百年來唯一能化作真龍的存在，想不到妖族還有這樣的隱秘，我說妖族為何變得如此弱小，原來血脈被壓製了。哼，妖物就是妖物，居然還要靠血脈才能晉升。”陶煥不屑的說道。
李弦歌沒有接腔，她淡淡的說道:“但是化身真龍不是那麽簡單的，那個蛇族老族長將全身的血液都交給蛇族女孩，依然沒有太大變化，似乎還需要什麽法寶輔助。”
“不愧是弦歌姑娘，化龍確實需要一件法寶，請看這個!”陶煥將密報交給李弦歌。密報上的血液已經幹涸成為濃鬱的黑色，但手指的指紋依然附著在上麵，那扭曲褶皺的紙頁，仿佛能看到被折磨的人的痛苦。
李弦歌麵色淡然的接過去，掃視幾眼，皺著眉頭說道:“寶珠?什麽寶珠?”
“這應該就是那個發法寶的名字，但我們抓到的那個妖族似乎不知道完整的名字，唯一知道的隻有寶珠這兩個字，我讓人找了妖族的曆史，現在還在查。”
“原來如此，那陶大人可否知道這個寶珠的下落?”
“似乎，是在一處禁製裏，但知道這個禁製所在的隻有蛇族老族長，可是他已經死了，整個妖門估計再也沒有人知道了。”陶煥想了想說道。
“這是為何?”李弦歌翻了翻密報，果真沒有一點關於禁製的消息。
“據我所知，”陶煥撫摸了一下胡須說道:“蛇族老族長是妖族僅有的活了近千年的妖族，而其他人都是近百年剛出生的，老族長親身經曆過曆史，禁製封印的時候，估計他就在邊上，將這個秘密保存了近千年，倒也是個能人。他死前大概把這個秘密告訴那個蛇族女孩了吧。”
“沒有。”李弦歌搖搖頭說道。
“嗯?”陶煥停下撫摸胡須的手，驚聲說道:“這是為何，不知道禁製的地點，妖族的計劃永遠也不可能實現。”
“他不是不想，而是沒來得及。”李弦歌歎了口氣說道:“他還沒來及說出來就咽氣了，全身的血液都交給了蛇族女孩，幹癟的如同風幹多年的幹屍。”
“那這麽說，我們還有機會?”陶煥大聲說道。
“陶大人想怎麽做?”
“哼，反正妖族的地域在在廣闊，也是有限的，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到，為了南王朝，決不能讓妖族的得逞。”陶煥厲聲道。
李弦歌搖搖頭說道:“太慢了，而且很耗費人力物力，再說沒有辦法保證蛇族女孩找不到禁製的位置，蛇族老族長一定做了相應的準備，我們沒有那麽多時間。”
“那弦歌姑娘的意思是......”
李弦歌沉吟一會兒，突然對陶煥說道:“陶大人，有個問題，不知當不當問?”
“但說無妨!”
“這些妖族為什麽要刺殺陶大人，是因為機密泄露了嗎?”
“沒錯，我得了這個情報，本打算第一時間報告朝廷，讓朝廷派人清繳妖門，但他們居然提前一步來了。”
“原來如此，不過陶大人你可曾想過，既然他們殺你是為了保證機密不外泄，那刺殺其他官員呢?”
“這......妖門會冒險刺殺一些朝廷要員，估計是為了泄憤吧。”陶煥想了想說道。
“沒那麽簡單，”李弦歌搖搖頭說道，她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密報，瞳孔從左到到右快速滾動，然後像是想起什麽，將手伸向王都督。王都督意會，從袖中拿出一遝紙，上麵寫著三山城全部官員的名字。
“能支撐妖門這麽久，那蛇族老族長顯然也是個睿智的人，他不會做無用的事增加暴露自己的風險，如果說他們刺殺你是為了保證妖族機密不會外流，那他們刺殺其他官員的原因是什麽，難道僅僅隻是為了泄憤?”李弦歌自言自語的說道。
陶煥一時不知道說什麽，隻能帶著疑惑的表情看向李弦歌。
李弦歌從名單中抽出做了特別標注的幾個，上麵都畫了大大的叉號，表示人已經死了。而人名下方則是這些官員死之前的行動軌跡，李弦歌掃了一眼，立刻指著一行文字對陶煥說
道:“陶大人請看，這個幾個死亡的官員，在他們生前一周內都沒有做出過虐待妖族的事情，甚至有的還會主動幫助妖族奴隸請求，要是妖門打算泄憤，怎麽也不可能找上他們。”
“這，可能是妖門不知道呢，隻想殺幾個人出出氣。”陶煥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會的，妖門的人向來謹慎，一定會收集足夠的信息才行動。在他們刺殺你之前，密衛就發現他們曾多次在你的府邸出沒過，在動手前，顯然已經做好了準備。”李弦歌自顧自的說道，王都督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深知自己的大人隻要進入這個狀態，其他禮儀之類的事，就完全拋於腦後了。
果然陶煥聽後臉色有些不好看，他陰沉著臉說道:“弦歌姑娘早就知道妖門會來刺殺我。”
“是啊。”李弦歌繼續翻閱著手中的檔案，毫不顧忌的說道。
“…”陶煥想發作，但礙於麵前這女人是密衛的首領，之後培養朝廷的情報組織還需她操辦，隻能將這口氣憋到肚子裏。
王都督實在看不下去了，自家大人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了一位朝廷要員，他輕輕戳了戳李弦歌，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大人，注意言辭。”
李弦歌愣了愣，霎時迴過神來，她看著陶煥的黑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哎嘿嘿，陶大人，弦歌嘴拙，沒有說明白。其實沒有提前告訴大人是因為我還得到了另一個消息，那就是白虎已經進入了三山城，有四方執行人的保護，我判斷陶大人不會有危險，這才沒有通知。”
“還請弦歌姑娘下次盡可能提前告訴老夫，老夫也好有個準備。”陶煥歎了口氣說道。“哈哈，一定，下次一定。”李弦歌打著哈哈說道。
“不過這些微不足道的事先放在一邊，陶大人請看這幾份檔案。”李弦歌仿佛想到了什麽，目露精光，她從厚厚的名單裏抽出了幾份看似毫不相幹的死亡記錄，死者都不是官員，而是一些衛兵和農工。
“....”陶煥的嘴角抽搐幾下，緩緩伸手接了過來。
陶煥坐在大堂的寬椅上，神色忐忑，有些興奮的看著對麵嫻靜的女子。那女子穿著一身灰色的薄衫，身形消瘦，兩縷烏黑的發絲從額頭兩邊垂下，柔順的長發簡單紮成一個發簪，露出飽滿的額頭和白淨的臉龐。
她端起一杯熱茶，輕輕抿了一口，然後咳嗽兩聲，皺著眉將茶放迴桌子上。
“可是這茶不合口味，本官還帶了上好的毛峰，這就給李大人拿上來。”陶煥慌忙說道。
“咳咳，不必。”李弦歌伸手阻止了正欲起身的陶煥，低垂著眼簾說道:“茶是好茶，我這是老毛病了，不必著急。再說，陶禦史不必稱唿我大人，弦歌在朝中沒有一官半職，受不得大人的稱謂。”
“這怎麽可以，雖然李大人不是朝中官員，但朝廷中誰不知道您的功績，就連皇上..….”
“陶大人!”李弦歌突然大聲說道:“這件事休要再提，我不過是一介女子，您稱唿我為弦歌就好。”
“這.......好吧。”陶煥歎了口氣，雖然李弦歌是女子，但他絲毫沒有輕視的意思。“不知李大.....弦歌姑娘何時迴朝，沒了密衛，朝廷跟瞎了眼一樣，各地災亂頻生，妖禍四起，朝廷根本反應不過來。”
“我暫時還沒有讓密衛迴去的打算。”李弦歌笑著說道，她的身後跟著王都督，即使麵對陶煥，王都督依然是身體挺得筆直，手扶著刀柄，時刻保持警惕。嚴格意義上來說，他根本不算朝廷的官員，而是李弦歌的個人雇員，俸祿來自李弦歌經商得來的錢，對朝廷並沒有任何歸屬感。
陶煥張了張嘴，但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重重的歎了口氣。
“陶大人不必灰心，雖然密衛暫時不能去朝廷，但我能派人為朝廷訓練一批新的密衛出來，不過需要花些日子罷了。”李弦歌笑著說道。
陶煥聽後立刻大喜說道:“多謝弦歌姑娘。”
雖說這意味著密衛很能可不再迴朝，而且南王朝朝會多出一個有用極高素質的情報組織，但陶煥一點都不擔心，他明白李弦歌絕不會接機做出危害南王朝利益的事，可以說，李弦歌將密衛握在手裏，比送迴朝廷更讓人安心，畢竟她可是當今皇帝唯一的密友。
陶煥還知道，要不是因為李弦歌在妖族的問題上和皇帝產生爭執，一氣出走，那現在坐在皇後位置上的，就是她了。
這時，陶煥將一份密報從袖中掏出來對李弦歌說道:“弦歌姑娘，你將消息散播出去，那些妖門的餘孽真的會自投羅網嗎，我們不如將那三個妖族殺了，更幹淨利落。”
“.......”
李弦歌沉默一會兒，緩緩說道:“陶大人也知道那個蛇族女孩的重要性了吧?”
“沒錯。嗬嗬，妖族的希望，千百年來唯一能化作真龍的存在，想不到妖族還有這樣的隱秘，我說妖族為何變得如此弱小，原來血脈被壓製了。哼，妖物就是妖物，居然還要靠血脈才能晉升。”陶煥不屑的說道。
李弦歌沒有接腔，她淡淡的說道:“但是化身真龍不是那麽簡單的，那個蛇族老族長將全身的血液都交給蛇族女孩，依然沒有太大變化，似乎還需要什麽法寶輔助。”
“不愧是弦歌姑娘，化龍確實需要一件法寶，請看這個!”陶煥將密報交給李弦歌。密報上的血液已經幹涸成為濃鬱的黑色，但手指的指紋依然附著在上麵，那扭曲褶皺的紙頁，仿佛能看到被折磨的人的痛苦。
李弦歌麵色淡然的接過去，掃視幾眼，皺著眉頭說道:“寶珠?什麽寶珠?”
“這應該就是那個發法寶的名字，但我們抓到的那個妖族似乎不知道完整的名字，唯一知道的隻有寶珠這兩個字，我讓人找了妖族的曆史，現在還在查。”
“原來如此，那陶大人可否知道這個寶珠的下落?”
“似乎，是在一處禁製裏，但知道這個禁製所在的隻有蛇族老族長，可是他已經死了，整個妖門估計再也沒有人知道了。”陶煥想了想說道。
“這是為何?”李弦歌翻了翻密報，果真沒有一點關於禁製的消息。
“據我所知，”陶煥撫摸了一下胡須說道:“蛇族老族長是妖族僅有的活了近千年的妖族，而其他人都是近百年剛出生的，老族長親身經曆過曆史，禁製封印的時候，估計他就在邊上，將這個秘密保存了近千年，倒也是個能人。他死前大概把這個秘密告訴那個蛇族女孩了吧。”
“沒有。”李弦歌搖搖頭說道。
“嗯?”陶煥停下撫摸胡須的手，驚聲說道:“這是為何，不知道禁製的地點，妖族的計劃永遠也不可能實現。”
“他不是不想，而是沒來得及。”李弦歌歎了口氣說道:“他還沒來及說出來就咽氣了，全身的血液都交給了蛇族女孩，幹癟的如同風幹多年的幹屍。”
“那這麽說，我們還有機會?”陶煥大聲說道。
“陶大人想怎麽做?”
“哼，反正妖族的地域在在廣闊，也是有限的，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到，為了南王朝，決不能讓妖族的得逞。”陶煥厲聲道。
李弦歌搖搖頭說道:“太慢了，而且很耗費人力物力，再說沒有辦法保證蛇族女孩找不到禁製的位置，蛇族老族長一定做了相應的準備，我們沒有那麽多時間。”
“那弦歌姑娘的意思是......”
李弦歌沉吟一會兒，突然對陶煥說道:“陶大人，有個問題，不知當不當問?”
“但說無妨!”
“這些妖族為什麽要刺殺陶大人，是因為機密泄露了嗎?”
“沒錯，我得了這個情報，本打算第一時間報告朝廷，讓朝廷派人清繳妖門，但他們居然提前一步來了。”
“原來如此，不過陶大人你可曾想過，既然他們殺你是為了保證機密不外泄，那刺殺其他官員呢?”
“這......妖門會冒險刺殺一些朝廷要員，估計是為了泄憤吧。”陶煥想了想說道。
“沒那麽簡單，”李弦歌搖搖頭說道，她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密報，瞳孔從左到到右快速滾動，然後像是想起什麽，將手伸向王都督。王都督意會，從袖中拿出一遝紙，上麵寫著三山城全部官員的名字。
“能支撐妖門這麽久，那蛇族老族長顯然也是個睿智的人，他不會做無用的事增加暴露自己的風險，如果說他們刺殺你是為了保證妖族機密不會外流，那他們刺殺其他官員的原因是什麽，難道僅僅隻是為了泄憤?”李弦歌自言自語的說道。
陶煥一時不知道說什麽，隻能帶著疑惑的表情看向李弦歌。
李弦歌從名單中抽出做了特別標注的幾個，上麵都畫了大大的叉號，表示人已經死了。而人名下方則是這些官員死之前的行動軌跡，李弦歌掃了一眼，立刻指著一行文字對陶煥說
道:“陶大人請看，這個幾個死亡的官員，在他們生前一周內都沒有做出過虐待妖族的事情，甚至有的還會主動幫助妖族奴隸請求，要是妖門打算泄憤，怎麽也不可能找上他們。”
“這，可能是妖門不知道呢，隻想殺幾個人出出氣。”陶煥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會的，妖門的人向來謹慎，一定會收集足夠的信息才行動。在他們刺殺你之前，密衛就發現他們曾多次在你的府邸出沒過，在動手前，顯然已經做好了準備。”李弦歌自顧自的說道，王都督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深知自己的大人隻要進入這個狀態，其他禮儀之類的事，就完全拋於腦後了。
果然陶煥聽後臉色有些不好看，他陰沉著臉說道:“弦歌姑娘早就知道妖門會來刺殺我。”
“是啊。”李弦歌繼續翻閱著手中的檔案，毫不顧忌的說道。
“…”陶煥想發作，但礙於麵前這女人是密衛的首領，之後培養朝廷的情報組織還需她操辦，隻能將這口氣憋到肚子裏。
王都督實在看不下去了，自家大人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了一位朝廷要員，他輕輕戳了戳李弦歌，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大人，注意言辭。”
李弦歌愣了愣，霎時迴過神來，她看著陶煥的黑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哎嘿嘿，陶大人，弦歌嘴拙，沒有說明白。其實沒有提前告訴大人是因為我還得到了另一個消息，那就是白虎已經進入了三山城，有四方執行人的保護，我判斷陶大人不會有危險，這才沒有通知。”
“還請弦歌姑娘下次盡可能提前告訴老夫，老夫也好有個準備。”陶煥歎了口氣說道。“哈哈，一定，下次一定。”李弦歌打著哈哈說道。
“不過這些微不足道的事先放在一邊，陶大人請看這幾份檔案。”李弦歌仿佛想到了什麽，目露精光，她從厚厚的名單裏抽出了幾份看似毫不相幹的死亡記錄，死者都不是官員，而是一些衛兵和農工。
“....”陶煥的嘴角抽搐幾下，緩緩伸手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