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月下舞
收魔女徒弟，享幸福人生 作者：文古天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江凡愣了片刻，他抬起雙手搭在蕭向雪的肩膀上，在蕭向雪充滿冀望的眼神中將她無聲的推開，然後低垂著頭說道:“抱歉，我不能永遠待在蕭家。”
雖然心中早有準備，但真切的聽到江凡的迴答，蕭向雪的心還是抽痛一下，她緊張的豎起肩膀，強忍著淚水問道:
“為何?是向雪那裏做的不好嗎?”
“不.......你已經足夠優秀了，但我身為上極仙宗宗主，振興宗門......才是第一要務，還有很多事需要我完成，這些事不僅困難，也十分危險，我無法保證你的安全。”江凡遲疑道。
“那先生可以教我修煉，我自己保護自己!”
江凡搖搖頭說道:“我乃上極仙宗宗主，你隻有加入上極仙宗我才能教你，這是仙宗的規矩。”
“那我就加…”蕭向雪下意識便要加入仙宗，但她腦海猛然劃過香雲的警示，那粉紅的櫻唇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剩下的半句話。
看到蕭向雪遲疑的樣子，江凡心中了然，他笑著摸了摸蕭向雪的頭，輕聲說道:“向雪，你還年輕，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去邂逅。往後的人生中，你定然會遇到能與你相敬如賓的人，那時你便要忘了我，好好對待珍視你的人。”
“向雪，向雪隻要先生就好，往後的事我不管，我隻要抓住眼前!”蕭向雪還不想放棄，哪怕隻能挽迴一點也好，她依然想讓江凡接受自己。
江凡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向雪，你應該明白，你我皆身負重擔，不是意氣用事便能解決的。”
“先生隻需告訴我，你是怎麽看待向雪的就好。”
“我..”
江凡一時語塞，他這才想起自己還從沒正視他和蕭向雪的關係，或者說他一直在逃避。原本蕭向雪在他眼裏隻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孩，而且性格堅毅，百折不撓。但他也逐漸發現，這個女孩堅強的外表下，藏著的是一顆脆弱、柔軟的心靈。
他和蕭夢涵、葉昕兒之間隔著師徒的名分。
但蕭向雪和他之間卻是空白無比，二人的關係逐漸貼近，最後變得和紙一樣薄。
而現在蕭向雪主動戳破了這層紙，表明了她的心意
可是自己呢，自己又是怎麽看待蕭向雪的?
晚輩、徒弟的家屬、朋友、亦或是戀人?
深夜的庭院，吹過一陣清爽的涼風，周圍蒼勁的鬆柏直挺挺的插在泥土中，簡直比旁邊的假山還要穩固，還要堅韌。那涓涓細流中的潺潺水波聲，成了寂靜夜晚的最好點綴，在明亮月光的照耀下，將堅實的地麵映襯的波光粼粼。
看著沉默的江凡，蕭向雪心中忐忑不已，她紅著臉低下頭，有些懊惱的扭捏著腳趾尖，方才因為一時激動便說了出來，她現在反而有些害怕江凡的答案。蕭向雪緊張的抬起頭，偷瞄向長身直立的江凡。
抬起頭，上方是璀璨的天空，江凡腦海中種種過往，半晌，他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向雪，你我有緣……”
蕭向雪眼睛一亮，她激動的抬起頭，正要說什麽，但江凡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但是無份，江凡和蕭向雪注定隻是彼此人生中的過客，驚鴻一瞥維持不了漫長的一生，二人必然會漸行漸遠。我這麽說，你聽懂嗎?”
蕭向雪淒然地看著江凡，眼角無聲滑落大滴的淚珠，她抽泣著攥住衣衫下擺，身體微微抖動。隨後她便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哭了起來，哭的仿佛一個失去一切的孩子。
“嗚嗚，先生，你，嗚嗚，為什麽要這麽說，嗚啊。”
“為什麽要用，嗚嗚，這麽殘忍的說法拒，拒絕向雪!”
“你就那麽不想和我扯上關係嗎?”
淚水打濕了妝容，雪白的衣袖被胭脂染紅，蕭向雪的哭聲迴蕩在庭院中，其中的苦澀與心碎，甚至讓鬆柏也彎了腰。
“我，我是為你著想，跟我一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你也知道，這次沈家對蕭家的收購，就是因我接下的賭約而起，接下來，定然會有更多類似的事情發生，我不想你受到牽連。”江凡慌亂說道。
聽了江凡的話，蕭向雪猛地抬起頭來，皺著眉怒視江凡，紅腫的眼睛滿是血絲，她咬牙將江凡推倒到石椅上，一隻腳踩在椅子上，雙手抓住江凡的衣領大聲吼道:
“你說為我好就是為我好?你以為你誰!我蕭向雪的命運向來隻能由我自己做主，這個決定就是我經過深思熟慮做出的，我可以肯定，我絕不會後悔。先生，你不需要找這種蹩腳的理由，我隻想知道，你真的無法接受我嗎?”
“.....”江凡低垂著眼簾，沒有說話。
而蕭向雪似乎明白了什麽，她淒然一笑，緩緩鬆開了江凡的衣領，苦笑說道:“先生，向雪明白了。”
蕭向雪默默走到庭院中心，她一甩袖子，雪白的長袖在夜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向雪知道先生時間寶貴，但不知能否看向雪跳完這支舞，這是向雪最後的請求了。”
江凡沉沉的點了點頭，他笑著從袖子中拿出一套酒具，為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一時間庭院內酒香四溢。
“好月，好舞，又怎麽少得了好酒。”
蕭向雪輕輕笑了笑，她將長袖甩向空中，纖細的腰肢一扭，在原地優美的轉了一個圈。緊接著，她的身體如同搖曳的燭火，瘋狂的舞動起來。她雪白圓滑的大腿高高抬起，舉過頭頂，另一隻腳掌用力，整個人仿佛疾走驚躍的小鹿般跳起。
雖然這隻是普通的舞蹈，但在蕭向雪近乎發泄的動作中，卻比皇室最高級舞師跳的還要美豔，優雅，在那滿溢的感情中，呈裝的是愛慕與迷戀。
蕭向雪不管做任何一個動作，眼神都不會離開江凡的身影，她的眼中滿是期盼，期望江凡能夠迴心轉意。但江凡隻是一杯一杯的喝著酒，並沒有任何表態。
蕭向雪有些失望，動作也逐漸慢下來，她額頭布滿晶瑩的汗珠，露出的脖頸和平坦的小腹在月光的照射下也變得滑膩。蕭向雪沒有放棄，也不想就此放棄，她加快了步調，在雪白的衣裝的襯托下，她仿佛盛開的蓮花，每一片花瓣都為此而顫抖。
又好比華麗的孔雀，高視闊步。
一舞作罷，蕭向雪喘著粗氣，她幾乎用上了全部力氣，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了。蕭向雪平穩了一下唿吸，期盼的轉過頭，但石椅上卻不見了江凡的身影，隻剩下空空如也的酒瓶。
蕭向雪頹然的坐倒在地上，空洞的眼神盯著茫茫黑夜，鬆柏懼怕的她眼神，藏在了陰影中。月亮懼怕她的眼神，拽來烏雲遮住了自己。池塘的魚兒將自己深深埋入水底的淤泥中，惶恐的假山背過身去，露出千瘡百孔的後背。
庭院中的一切都不願意麵對蕭向雪的眼神。
片刻後，蕭向雪顫顫巍巍站起來，獨自離開了庭院。她沒有進入客房，而是直直迴到了自己辦公的房間。香雲聽見了聲響，輕輕轉過頭。
她已經將所有的文件整理完畢，之前小山一般的文件此刻被整齊的疊在一起，方便蕭向雪翻閱。
“大小姐，怎麽樣……”
未等香雲說完，蕭向雪無聲的抱住香雲，低聲啜泣著。
看到這一幕，香雲仿佛明白了一切，她臉上浮現一抹潮紅，眼中隱隱有獸瞳閃過。香雲溫和的笑著撫摸蕭向雪的背部，“大小姐，有時放下是最輕鬆的辦法，你可以......呃?”
香雲詫異的看著蕭向雪抬起的頭，她的眼中似乎燃起了莫名的光，隻見蕭向雪站起身走過去，盤腿坐在案幾上，飛快處理眼前的文件，她從最上麵拿起一份文件說道:“香雲，你知道為蕭家培育一個繼承人需要多久嗎?”
“唉?大概...大概需要一年吧。”香雲疑惑的說道。
“一年嗎...還是有點長啊，但也沒辦法。”蕭向雪自顧自的說道。
香雲心中突然湧現出一股不祥的預感，她大聲說道:“大小姐，難不成你想……”
“噓——!”蕭向雪抬起一根手指放在粉唇前，可愛的嘟起嘴，衝香雲央求著說道:“香雲，之後你能抽空教我女工和刺繡嗎，我覺得還是這個適合我，畢竟也到了年紀。”
香雲鬱悶的捂住額頭，無奈的說道:“你就算追過去又怎樣，若是人家不接受你該怎麽辦?”
“哈哈，到時候再說嘛。就算我再不濟，這不是還有香雲你嗎，能夠拿下男人的方法，你平時多教教我，人家下半輩子的幸福就全靠你了。”
“那到時拿下的男人算你的還是我的?”香雲滿頭黑線說道。
“當然是我的!”蕭向雪傲然挺了挺胸說道。
香雲頓時啞然失笑，她舒了口氣，看著蕭向雪忙碌的背影，嘴角牽起寵溺的笑。
雖然心中早有準備，但真切的聽到江凡的迴答，蕭向雪的心還是抽痛一下，她緊張的豎起肩膀，強忍著淚水問道:
“為何?是向雪那裏做的不好嗎?”
“不.......你已經足夠優秀了，但我身為上極仙宗宗主，振興宗門......才是第一要務，還有很多事需要我完成，這些事不僅困難，也十分危險，我無法保證你的安全。”江凡遲疑道。
“那先生可以教我修煉，我自己保護自己!”
江凡搖搖頭說道:“我乃上極仙宗宗主，你隻有加入上極仙宗我才能教你，這是仙宗的規矩。”
“那我就加…”蕭向雪下意識便要加入仙宗，但她腦海猛然劃過香雲的警示，那粉紅的櫻唇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剩下的半句話。
看到蕭向雪遲疑的樣子，江凡心中了然，他笑著摸了摸蕭向雪的頭，輕聲說道:“向雪，你還年輕，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去邂逅。往後的人生中，你定然會遇到能與你相敬如賓的人，那時你便要忘了我，好好對待珍視你的人。”
“向雪，向雪隻要先生就好，往後的事我不管，我隻要抓住眼前!”蕭向雪還不想放棄，哪怕隻能挽迴一點也好，她依然想讓江凡接受自己。
江凡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向雪，你應該明白，你我皆身負重擔，不是意氣用事便能解決的。”
“先生隻需告訴我，你是怎麽看待向雪的就好。”
“我..”
江凡一時語塞，他這才想起自己還從沒正視他和蕭向雪的關係，或者說他一直在逃避。原本蕭向雪在他眼裏隻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孩，而且性格堅毅，百折不撓。但他也逐漸發現，這個女孩堅強的外表下，藏著的是一顆脆弱、柔軟的心靈。
他和蕭夢涵、葉昕兒之間隔著師徒的名分。
但蕭向雪和他之間卻是空白無比，二人的關係逐漸貼近，最後變得和紙一樣薄。
而現在蕭向雪主動戳破了這層紙，表明了她的心意
可是自己呢，自己又是怎麽看待蕭向雪的?
晚輩、徒弟的家屬、朋友、亦或是戀人?
深夜的庭院，吹過一陣清爽的涼風，周圍蒼勁的鬆柏直挺挺的插在泥土中，簡直比旁邊的假山還要穩固，還要堅韌。那涓涓細流中的潺潺水波聲，成了寂靜夜晚的最好點綴，在明亮月光的照耀下，將堅實的地麵映襯的波光粼粼。
看著沉默的江凡，蕭向雪心中忐忑不已，她紅著臉低下頭，有些懊惱的扭捏著腳趾尖，方才因為一時激動便說了出來，她現在反而有些害怕江凡的答案。蕭向雪緊張的抬起頭，偷瞄向長身直立的江凡。
抬起頭，上方是璀璨的天空，江凡腦海中種種過往，半晌，他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向雪，你我有緣……”
蕭向雪眼睛一亮，她激動的抬起頭，正要說什麽，但江凡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但是無份，江凡和蕭向雪注定隻是彼此人生中的過客，驚鴻一瞥維持不了漫長的一生，二人必然會漸行漸遠。我這麽說，你聽懂嗎?”
蕭向雪淒然地看著江凡，眼角無聲滑落大滴的淚珠，她抽泣著攥住衣衫下擺，身體微微抖動。隨後她便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哭了起來，哭的仿佛一個失去一切的孩子。
“嗚嗚，先生，你，嗚嗚，為什麽要這麽說，嗚啊。”
“為什麽要用，嗚嗚，這麽殘忍的說法拒，拒絕向雪!”
“你就那麽不想和我扯上關係嗎?”
淚水打濕了妝容，雪白的衣袖被胭脂染紅，蕭向雪的哭聲迴蕩在庭院中，其中的苦澀與心碎，甚至讓鬆柏也彎了腰。
“我，我是為你著想，跟我一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你也知道，這次沈家對蕭家的收購，就是因我接下的賭約而起，接下來，定然會有更多類似的事情發生，我不想你受到牽連。”江凡慌亂說道。
聽了江凡的話，蕭向雪猛地抬起頭來，皺著眉怒視江凡，紅腫的眼睛滿是血絲，她咬牙將江凡推倒到石椅上，一隻腳踩在椅子上，雙手抓住江凡的衣領大聲吼道:
“你說為我好就是為我好?你以為你誰!我蕭向雪的命運向來隻能由我自己做主，這個決定就是我經過深思熟慮做出的，我可以肯定，我絕不會後悔。先生，你不需要找這種蹩腳的理由，我隻想知道，你真的無法接受我嗎?”
“.....”江凡低垂著眼簾，沒有說話。
而蕭向雪似乎明白了什麽，她淒然一笑，緩緩鬆開了江凡的衣領，苦笑說道:“先生，向雪明白了。”
蕭向雪默默走到庭院中心，她一甩袖子，雪白的長袖在夜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向雪知道先生時間寶貴，但不知能否看向雪跳完這支舞，這是向雪最後的請求了。”
江凡沉沉的點了點頭，他笑著從袖子中拿出一套酒具，為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一時間庭院內酒香四溢。
“好月，好舞，又怎麽少得了好酒。”
蕭向雪輕輕笑了笑，她將長袖甩向空中，纖細的腰肢一扭，在原地優美的轉了一個圈。緊接著，她的身體如同搖曳的燭火，瘋狂的舞動起來。她雪白圓滑的大腿高高抬起，舉過頭頂，另一隻腳掌用力，整個人仿佛疾走驚躍的小鹿般跳起。
雖然這隻是普通的舞蹈，但在蕭向雪近乎發泄的動作中，卻比皇室最高級舞師跳的還要美豔，優雅，在那滿溢的感情中，呈裝的是愛慕與迷戀。
蕭向雪不管做任何一個動作，眼神都不會離開江凡的身影，她的眼中滿是期盼，期望江凡能夠迴心轉意。但江凡隻是一杯一杯的喝著酒，並沒有任何表態。
蕭向雪有些失望，動作也逐漸慢下來，她額頭布滿晶瑩的汗珠，露出的脖頸和平坦的小腹在月光的照射下也變得滑膩。蕭向雪沒有放棄，也不想就此放棄，她加快了步調，在雪白的衣裝的襯托下，她仿佛盛開的蓮花，每一片花瓣都為此而顫抖。
又好比華麗的孔雀，高視闊步。
一舞作罷，蕭向雪喘著粗氣，她幾乎用上了全部力氣，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了。蕭向雪平穩了一下唿吸，期盼的轉過頭，但石椅上卻不見了江凡的身影，隻剩下空空如也的酒瓶。
蕭向雪頹然的坐倒在地上，空洞的眼神盯著茫茫黑夜，鬆柏懼怕的她眼神，藏在了陰影中。月亮懼怕她的眼神，拽來烏雲遮住了自己。池塘的魚兒將自己深深埋入水底的淤泥中，惶恐的假山背過身去，露出千瘡百孔的後背。
庭院中的一切都不願意麵對蕭向雪的眼神。
片刻後，蕭向雪顫顫巍巍站起來，獨自離開了庭院。她沒有進入客房，而是直直迴到了自己辦公的房間。香雲聽見了聲響，輕輕轉過頭。
她已經將所有的文件整理完畢，之前小山一般的文件此刻被整齊的疊在一起，方便蕭向雪翻閱。
“大小姐，怎麽樣……”
未等香雲說完，蕭向雪無聲的抱住香雲，低聲啜泣著。
看到這一幕，香雲仿佛明白了一切，她臉上浮現一抹潮紅，眼中隱隱有獸瞳閃過。香雲溫和的笑著撫摸蕭向雪的背部，“大小姐，有時放下是最輕鬆的辦法，你可以......呃?”
香雲詫異的看著蕭向雪抬起的頭，她的眼中似乎燃起了莫名的光，隻見蕭向雪站起身走過去，盤腿坐在案幾上，飛快處理眼前的文件，她從最上麵拿起一份文件說道:“香雲，你知道為蕭家培育一個繼承人需要多久嗎?”
“唉?大概...大概需要一年吧。”香雲疑惑的說道。
“一年嗎...還是有點長啊，但也沒辦法。”蕭向雪自顧自的說道。
香雲心中突然湧現出一股不祥的預感，她大聲說道:“大小姐，難不成你想……”
“噓——!”蕭向雪抬起一根手指放在粉唇前，可愛的嘟起嘴，衝香雲央求著說道:“香雲，之後你能抽空教我女工和刺繡嗎，我覺得還是這個適合我，畢竟也到了年紀。”
香雲鬱悶的捂住額頭，無奈的說道:“你就算追過去又怎樣，若是人家不接受你該怎麽辦?”
“哈哈，到時候再說嘛。就算我再不濟，這不是還有香雲你嗎，能夠拿下男人的方法，你平時多教教我，人家下半輩子的幸福就全靠你了。”
“那到時拿下的男人算你的還是我的?”香雲滿頭黑線說道。
“當然是我的!”蕭向雪傲然挺了挺胸說道。
香雲頓時啞然失笑，她舒了口氣，看著蕭向雪忙碌的背影，嘴角牽起寵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