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張競馳這個行為讓我嚇了一跳,這樣的他讓我既陌生又迷惑,我也趕緊的跟上了他的腳步。


    迴程的路上,他沒問我意見,直接把我放到地鐵站入口,就開著車走了。


    甘坑沒有地鐵,我還是走了大老遠轉公交車迴去的。


    算是摘掉了馮文科這個定時炸彈,接下來這些天沒啥壓力,全身投入了美蘭格的設計創作中,總算是出來了大概的輪廓。


    周四這天下午我正忙著,張競馳的助理忽然把電話打到我這裏來,還是那種毫無表情的語氣通知我張總找我。


    我敲開了門,沒想到是陳亮來了。


    至於陳亮,早在我從派出所出來之後,他主動加迴了我的qq,說後麵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找他,他還把他的私人手機號碼留給我,說是24個小時開機。


    我還是按照對待客戶的禮節那樣對他表示了感謝。


    我沒有想到他會給我送花,一天一束香水百合,卡片上倒是寫得簡單,他說:“祝你心情愉快,陳亮。”


    我卻因此而忐忑不安,也在網上跟他說過不要再送了這樣很浪費錢,他卻一直沒迴複過我。


    今天一下子見到,我還是有些拘謹,以致走進去的時候,腳趾頭不小心踢到了沙發上。


    對於我這種毛手毛腳的行為,張競馳似乎是不甚滿意,他臉色有些不好看,他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說:“坐到這邊來,陳總有些設計風格上麵的事跟你溝通一下。”


    我埋著頭走了過去,忙不迭地說:“陳總好。”


    陳亮隨即笑了笑說:“叫我陳亮就好,跟以前那樣。”


    我更是忙不迭地擺手說:“不不不,陳總,我不能這樣沒禮貌地直唿你名字的。”


    陳亮還是笑,如果說他身上還有什麽能讓我感覺倍感親切的東西,那就是他一如既往的笑容。他說:“那出了博聯,你還是喊我陳亮好吧。”


    我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張競馳不經意地輕咳了一聲,他隨即將筆記本朝我這邊移了移說:“陳總,我們還是先談一下這個項目吧。”


    隨即把笑容收起來,陳亮說:“好。”


    等到談得差不多了,陳亮起身告辭,我們也站起來,作勢要將他送到電梯口。


    在我幫忙按電梯的時候,陳亮突兀地來了一句:“李橙,那些花都收到了吧?”


    我怔了一下,最終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陳亮噢了一聲,他笑說:“希望香水百合還是你最喜歡的花,希望我沒有造成你的困擾。”


    我小心翼翼地掃了張競馳一眼,又覺得陳亮怎麽的還是我客戶,我得小心點說話,於是我努力扯出一個笑容說:“挺好看的,謝謝陳總。”


    正在這時,電梯上來了。


    拉了拉自己的衣袖,陳亮一邊往裏麵走,一邊有些跳躍地說:“周六一起去騎行吧,同一時間,走以前我們經常走的那條線,周六見。”


    我還沒反應過來,電梯門隨即關上了。


    我愣在原地怔了怔,有點不知所措。


    就在這個時候,張競馳丟給了我一句讓我困窘萬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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