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又問:“小虎,你呢?”


    小虎怯弱的看了剩下的幾個女孩一眼害羞的沒有說話,說實話他們幾個人當中還數小虎人最帥,一個女孩毛遂自薦地說:“帥哥,我來吧,我技術很好的!一定讓你好好舒爽一番。”


    小虎臉都紅了低頭扯著狗子的衣角小聲說:“狗子,我要迴去,我們迴去吧!”


    狗子一副大哥的樣子大聲地嗬斥道:“迴什麽迴啊?既然來了就好好放鬆一下吧,那就你了,我這個兄弟可還是處男啊你可要招待好我朋友啊!”


    女孩朝小虎嫣然一笑曖昧地說:“我肯定會把你朋友伺候得舒舒服服下次還想過來!”然後一把抓住小虎的手臂,正好這個時候小虎電話響了就對大家說:“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啊!”


    然後趁機走出房間,一口跑出了大酒店,迴頭看到這個燈火輝煌的巨大建築物還是驚魂未定,然後接完電話又給狗子打了一個電話說:“我不進去了,你們動作快著點啊,我在門口等著給你們把風,有警察來我首先通知你!”


    狗子對著電話大罵道:“小虎,你真tm不是男人,爛泥扶不上牆,臨陣逃脫你怕什麽啊?那隨便你了,你就在門口候著吧,小太監!”


    小虎掛斷電話悵然若失地鬆了一口氣坐在門口的路燈下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煙點上,煙霧繚繞籠罩下掩飾不住一臉落寞的神色,他看著這個霓虹燈勾勒出的大樓輪廓發呆了好一會兒,這裏都是紙醉金迷的銷金窟,自己一個月的工資比不上人家一個晚上來的錢多,但是這次有個冤大頭請客自己為什麽要拒絕呢?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麽?自己也說不清楚,小虎抽完一支煙就在大街上溜達去了。


    大概夜裏十二點多的時候他們迴來了,動靜特別大,把我吵醒了,我坐起來開玩笑地說:“我的白切雞呢?怎麽沒給我打包啊?”


    孫書記一臉滿足地向我炫耀說:“周宇你沒去是你的損失,那兒的姑娘真tm漂亮啊,比咱們班那誰誰漂亮多了,身材也好,難怪人家去做這一行,人家那是有資本,要是我們班那幾個去生意還不經營慘淡早早關門大吉啊!”


    狗子也是意猶未盡地說:“確實比我們那的姑娘漂亮,可惜了你和小虎都沒機會體會了!”


    “怎麽小虎也沒去?他不是跟你們一起去了嗎?”我看著小虎疑惑地問。


    孫書記說:“他啊,臨陣逃脫了,切,還是小虎,我看真是隻紙老虎啊!”


    小虎撓了下腦袋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和你們不一樣,我的第一次要留給我未來的媳婦兒,我不能做對不起我媳婦兒的事兒!”


    狗子嘲笑道:“得了吧,說不定你未來的媳婦現在還在某個男人的懷裏躺著呢!”


    小虎憋紅了臉爭辯道:“我不信,你以為誰都像你們這些畜生啊!”


    孫書記也是跟著狗子嘲笑道:“玩夢幻玩傻了吧?就你還這麽很傻很天真!”


    小虎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都快睡覺吧,狗子你和周宇睡在房間吧,我和孫書記去客廳沙發睡!”


    孫書記說:“等等,你先去睡吧,我的菜還沒收呢,肯定又被人偷了不少……”


    躺在床上狗子忽然問我:“周宇,你和小寧關係到底到哪一步了?睡覺了沒?”


    我睜開眼睛厭惡地看了他一眼罵道:“狗子,你啊真tm畜生,你以為我們都像你一樣啊,那是我老板,人家是我老板才來送我,你看你都想哪裏了?”


    狗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哦,這樣啊,我覺得她對你不錯啊,有機會你就要加把勁啊,跟了她你至少少奮鬥幾十年!”


    我罵道:“果然是畜生,你早點洗洗睡吧,瞎想什麽呢?”


    然後狗子睜著眼看著房頂發呆,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他又拉我一把問道:“哎,周宇,你看她會不會喜歡我這樣事業有成的帥哥啊?”


    我不耐煩地說:“你還有完沒完啊?還讓不讓人睡覺啊?你就別癡人說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人家有男朋友了!”


    狗子緊張地說:“有男朋友了啊?那他有我帥沒有啊?”


    我徹底被他打敗了命令般地說道:“閉嘴!再唧唧歪歪把你從窗戶扔出去!”


    狗子說:“不,不是,我就是問一下,那她爸爸是不是就是你以前的那個董事長,也是做高分子材料的吧?我在想能不能和我們廠合作啊!”


    “我靠,狗子你tm又打人家爹的主意啊?野心挺大的啊!”


    “沒有,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睡覺!”


    這一覺睡得特別沉,睡到第二天九點多自然醒,感覺肚子有點餓就到處找吃的,翻遍所有的角落就找到一個硬得可以砸死人的兇器饅頭還有兩棵葉子有點蔫的大蔥,唉,也隻有拿這個充充饑了,當我正要拿起來啃的時候孫書記不知什麽時候站在我身後對我大喝:“放下我的大蔥!”我順手扔在桌子上說:“誰稀罕吃你這玩意兒!你這饅頭不是今天的吧?我怎麽看著像昨天的啊?”


    孫書記說:“不是昨天的啊!”


    我才放心下來。


    “是前天的!”孫書記接著說。


    我:......


    然後摔下饅頭揚長而去,在外邊吃了點東西也沒事幹我就坐公交迴了學校,電話也聯係不上豔妮我就尋思著能不能在她經常出沒的地方守株待兔,等我先迴男生宿舍的時候大門口圍了一大群人,我以為是什麽社團組織活動出去玩兒也就沒有太在意,但是當我進宿舍大門口時候被兩個戴紅袖章的同學攔住問道:“住宿證!”


    我才注意到原來是學校宿舍查住宿證的,其中一個瘦弱的男生被兩個壯漢攔住像被黑白無常抓住的冤魂野鬼一樣扯著嗓子喊道:“讓我進去!我就住在這棟樓沒帶住宿證你們憑什麽不讓我進去?”


    管理員阿姨低聲說:“這位同學,你喊破喉嚨也沒用,學校就是這麽規定的,我們隻是按條例行事,你沒有住宿證當然不讓你進了,你有問題找校長去吧!別在這嚷嚷!”


    那男生隻有無奈地退出人群打電話開始求助。


    我就特鎮定地說:“呃?住宿證啊,在寢室裏早上出來時忘記帶了,讓我進去拿下,我簽個名兒可以先進去吧?”


    以前的時候進宿舍簽個名兒就可以進去可是現在貌似嚴打,目的就是抓我這樣的可疑人物,想想學校也挺不容易的,這麽大費周章浪費大量人力物力來查我這種混進來的社會混混兒,想想自己挺缺德挺對不起學校的,對不起校長,對不起四大班子領導。


    我雖然是個好公民不偷不搶遵守校規校紀必要的時候助人為樂查寢的時候替同學頂一下但是我已經不是學生了,阿姨還是那樣拖長了聲音說了句:“不行!讓你同學給你拿出來!”


    我哦了一聲然後退出了人群,再看那些學生會的傻逼認真的核對著住宿證上的頭像和本人是否是同一個人覺得自己真的是沒有希望了,我總是告誡自己作為一個打入敵人內部的奸細要專業一點,雖然我以前偷梁換柱的已經把李猛住宿證上的照片換成了我的照片但還是不要危急關頭冒這個險的好。


    我忽然想起來小學時候學過的一篇語文課文,十月革命剛剛勝利,列寧同誌去斯莫爾尼宮開人民委員會,一個新站崗的小同誌問列寧要通行證,列寧同誌非但沒有批評他而是表揚他說你是個好同誌啊,看來這幾個家夥和阿姨也都是不錯的同誌。


    我就跑到樓下的草坪上打電話給老大,老大接了問我你去幹什麽了?學校在查男生宿舍。


    我說我知道,我進不去了,你幫我拿點東西扔下來我在樓下草坪上,老大才走到陽台上看到我對我招了招手說:“你都要什麽東西,我幫你收拾!”


    我就讓他幫我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牙膏牙刷還有明天上班要用的東西包起來扔草坪上,我撿起來有點像收拾細軟銀兩畏罪潛逃的意思。


    我翻了一下包發現上班時候用的那個記錄本沒在包裏就讓老大幫我找,找了好大一會兒才幫我找到,我讓他直接從七樓窗戶裏扔出來,記錄本在下落的過程中有一個東西脫離母體飄了出來,很輕,看樣子像是一張紙,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麽東西就來不及去管記錄本大腦迅速地計算著那個東西的著陸地點。


    當天有點微風,那東西像一片雪花一樣時而飄飄灑灑時而來迴翻轉地飛向路邊,這條路上平時就人比較多,尤其是這個周末這個時間段一號樓裏的女生要經過這裏去水房打開水。


    豔妮和小雲正並肩提著暖水瓶有說有笑地路過這裏,忽然有個東西朝她們飛過去,那個東西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豔妮的腳下,是一張照片,正麵朝上,照片上是一個女孩笑靨如花地站在一棵老槐樹邊上的井台上,腳穿一雙粉紅色小拖鞋上麵還綴著一個可愛的兔子頭,身穿白色的折疊裙子露出一小段潔白的小腿,小雲也好奇地彎腰撿起來那張照片看了一下更加驚訝地說:“咦?豔妮你快看!這個照片上的人好像是你啊!”


    豔妮也愣了一下奪過來那張照片仔細地研究,我火急火燎地跑過來沒看清楚人就說:“對不起,對不起同學這是我的東西!請還給我!”


    小雲抬起頭看到我沒有說話徹底笑了,笑得那麽激動然後才問道:“周宇,是你啊?哪來這張照片?”


    我才突然想起來那個記錄本裏夾著的是一張豔妮的照片,那是我前幾天翻看手機相冊時候發現一張豔妮的照片拍的很不錯上班無聊就傳到電腦裏打印了出來,記得在河北的時候有一次豔坤看我手機時候發現這張照片就問我你幹嗎有我姐姐的照片你是不是喜歡我姐姐,我說小屁孩別鬧,是我偷拍的,別告訴你姐姐哦,這是我們的秘密。


    我也無比驚訝那張照片怎麽就以這樣不可思議的方式找到了它的主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看著豔妮看著那張照片發呆我就開玩笑說:“這位同學,你怎麽長得真像我的一位朋友啊,你看她的照片都帶來了!你認識不認識這個人啊?我這個朋友離家出走了,走的時候穿這些衣服,腦子有點輕微的智障,有點小傻瓜!”


    豔妮並沒有被我的調侃逗樂而依舊緊繃著那張冷豔的臉,心裏一下思緒萬千,當她無意間看到她自己的那張照片,一下子想到了暑假時候在家度過的那兩個月,忽然很懷念那種和家人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的恬靜日子,眼神裏有了一種莫名的感動,但最後還是冷漠地扔給我那張照片說:“你自己留個紀念吧,以後不要打電話找我了!”


    小雲見她還是不理我就憤憤不平地說:“噯,豔妮你怎麽那麽冷酷無情啊?你不知道人家周宇找你找的多辛苦!”


    豔妮拉了一下小雲不耐煩地說:“走了!”


    我不動聲色地愣在那裏沒有去攔截沒有去追,心莫名地失落了起來,感覺和眼前這個女孩越來越陌生了起來。


    小雲看著我可憐的樣子對豔妮說:“豔妮我發現你越來越沒人情味了!”


    豔妮有點生氣地說:“小雲你別說了,你到底還走不走啊?”


    我想起來未來這裏的目的,她現在電話裏不理我,好不容易今天這裏遇見她不能再讓她就這麽走了就緊跑幾步跑到她麵前拉住她說:“豔妮,你聽我說,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下嗎?”


    豔妮決絕地說:“讓開!”


    我繼續說:“給我十分鍾,聽我把話說完好嗎?”


    忽然一個男同學走過來說:“豔妮,你沒事兒吧?這誰啊?需要我幫忙嗎?”


    我轉身看到一個男生,個子和我差不多一般高,看樣子年齡比我小點,滿臉稚嫩和青澀,好像在哪裏見過卻又想不起來,盯了他幾秒鍾才忽然想起來這個男孩就是那天騎著自行車載著豔妮在市區溜達的那小子,那天的事兒還沒問個清楚呢你倒這麽快又出現了?心裏憋了一肚子的火就粗暴地推開他道:“你誰啊?一邊去!沒你什麽事兒啊!”


    在工作方麵我可以對客戶對同事裝得紳士斯文一點,但在私下裏我就是一個十足的流氓混混兒,人不犯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生氣,所以對他我也毫不客氣地動了手,自己本來就心情不好你還不識時務地過來添堵。


    那男孩沒留意被我這麽用力一推險些摔倒,惱羞成怒地就要給我動手,我也毫不畏懼地衝上去,我現在就像一座等待噴發的活火山,滿肚子的滾燙岩漿正沒處撒你要是不服我們就練練,真把我惹急了那是你不長眼睛,豔妮一把攔住我們說:“班長,對不起,你先迴去吧,這兒沒你事兒!”


    那男孩見豔妮這麽說也就順著台階下來道:“好,豔妮,你們認識啊那我就不打擾了,我還以為你遇見一痞子呢?那好,我先過去了,這小子要敢對你怎麽樣你打電話告訴我,我把我們班男生都叫來,滅了他小子!”說完後不屑地看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沒有再去放狠話,這男孩和我當年一樣無知無畏,一個熱血沸騰的小青年,我就從容不迫地接口道:“好啊,我等著你,小樣兒,毛都沒長全的小屁孩!哥打架的時候你還在穿著開襠褲滿大街跑呢!”


    那男孩沒有再說話鄙視地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豔妮對小雲說你先去打水吧幫我打一壺,小雲點頭離開,豔妮走在我身邊說:“你幹嘛啊?你有點正形好不好?整天吊兒郎當的一混混兒樣,那是我們班長,你怎麽和他動起手來了?”


    我見豔妮說話明顯站在了他那一邊就生氣地放話說:“我管他班長還是團長呢?是他不長眼睛的,要不是看在你麵子上我廢了他!”


    豔妮生氣地說:“又來了!你能不能文明一點?我們都還是學生不是你這樣的街頭混混兒!麻煩你以後處事不要那麽暴力行不行?動不動就動手,你以為你是陳浩南啊?”


    我慘笑了一下道:“我是混混兒?你們是學生?哈,好,好,你們是學生行了吧?那我還想問問你,上次我在市區看到你坐在一個男孩自行車後座上溜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就是剛才那個小子吧?”


    豔妮的身體明顯地顫抖了一下然後抬頭挑釁地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是,那又怎樣?”


    “那你和他什麽關係?”我追問。


    豔妮滿臉笑意地反問道:“這和你有什麽關係?”


    我一下子有點崩潰了,她的這句話好像表明了她的立場,我就好像一下成了一個被人拋棄的小怨婦,以前豔妮不這樣的,一直是個十足的乖乖女對我也是相敬如賓可是今天為了一個毫不相幹的這竟然這樣和我分庭抗禮,這讓我心裏很不舒服。


    我又繼續逼問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麽關係?”


    “他是我男朋友,這個迴答你滿意了嗎?”豔妮看著我露出一絲玩味的微笑。


    我咆哮地說:“不可能,你在騙我!我怎麽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我幹嘛要給你提這個?我們上課時候總是坐一起,這你應該知道吧?”


    我憤怒幽怨地看了一下麵前的豔妮,冷酷決絕的表情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陌生的我都快要不認識了,然後我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她叫住說:“拿走你的照片!”


    我轉過頭對她說:“那是你的照片!送你了!再見!哦,對了,可能不會再見了!學校在查男生宿舍,我今天收拾點東西去我同學那裏住,很快我就要搬出去住了!”


    豔妮微微顫抖了下想要說什麽又止住了,我的語氣有點哽咽愣住了半天說了句你保重,我還在洛陽,你要是有什麽事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我會盡力幫助你!說完後我轉身就走,我怕再多停留一秒我的眼淚會丟人地流溢出來。


    她忽然叫住我道:“周宇!”


    我又忍不住地迴頭說:“嗯?”


    “謝謝你,你可以再抱一下我嗎?像以前一樣!”


    我上前幾步伸出雙手抱住她瘦弱的肩膀,她也伸出手抱住我的腰,那熟悉的味道把我包裹得嚴嚴實實,我可以感到她的身體有點顫抖,可能是哭泣帶動著身體一起一伏,我說:“豔妮,你可不可以不離開我?”


    她好像忽然被電擊一樣推開我說:“你走吧!”


    “為什麽?”


    她擦了下眼淚偽裝成堅強的樣子說:“因為他對我很好!”


    我說是嗎?那祝你們幸福,這次我真的決絕的轉身,沒有一點猶豫和拖泥帶水,走的那麽灑脫,我走到草地上撿起我的東西朝學校西門走去,豔妮站在原地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早已淚如泉湧不停地呢喃道:“對不起,我知道你心裏還有齊飛……”


    走出學校我打了個的去了張莊社區,到了樓下讓小虎幫我開了門,當我背著大包東西站在門口的時候幾個在客廳打麻將的同學都抬頭吃驚地看著我,孫書記見我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就道:“大包小包的都背過來了,你逃難啊?”


    我說:“確實是在逃難啊!學校宿舍嚴打,我就混不進去了!在這兒住一晚上!”


    狗子從我眼神裏看出了一絲憂傷說道:“不隻是因為這個吧?看你無精打采的好像哭過似的,到底怎麽了?”


    我從桌子上的垃圾堆裏刨出一把小鏡子照了下說:“沒有吧?你看出來了?”


    “誰看不出來?眼睛哭得跟核桃一樣,你先別說,我猜一下啊,不是為了錢就是女人!”狗子大放厥詞道。


    孫書記說:“看你那點出息,你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啊?人家周宇就不能為黨和國家哭一次啊?”


    我老實說:“我可沒有那麽高尚,狗子你還眼睛真尖,這你都看出來了?是我女朋友不理我了,估計要分了!”


    狗子說:“哪個女朋友啊?是不是你在學校追的那個小師妹?”


    “就是她了,心裏難受得要死,狗子,走,我們幾個去喝酒吧!”


    狗子站起來說:“走就走,就等你這句話了,不過哥要給你說幾句話,她不理就不理你了吧,有什麽了不起的,你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別人把你當成寶的你不去珍惜,這個小妞兒不理你了你反而哭得死去活來的!”


    我請教般地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難道沒看出來嗎?你老板小寧對你多上心啊,這麽一個漂亮的女孩你真是挑著燈籠都難找啊!”


    我說:“你瞎說什麽呢?那是我老板,人家可沒這種想法!”


    狗子眯著小眼睛說:“哥哥我是過來人,我當然知道了,你真是當局者迷啊!”


    我說:“我的心好亂!不說這些了,我們幾個去喝酒吧,你還沒請我吃飯呢!”


    然後我挑了一個稍微上點檔次的飯店準備好好宰狗子這個暴發戶一下,那晚飯沒吃多少卻喝了好多酒,狗子也是不停地給我大談生意經,男人就該有自己的事業什麽的,我才感覺比起狗子自己出了學校門混的特別失敗就一杯接著一杯喝,最後我都喝暈了,站起來的時候都是搖搖晃晃的站不穩小虎忙上前攙扶住我,迷迷糊糊聽到結賬的時候花了一千多,孫書記嘟噥道:“咱們吃了點什麽東西啊?咋就這麽貴?”


    狗子大方地說:“沒關係,隻要大家玩得開心這點小錢不算什麽!”


    孫書記說:“這老板也真是太黑了吧,真賺大發了,不行,你們看到門口那兩捆大蔥了沒?咱們出去的時候每人順他兩根!”


    眾人:……


    迴到家我就倒在床上唿唿大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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