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匣子打開了我就把蘇慧以前告訴我的小西的身世一五一十地講給豬頭,等我講完了之後,豬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對我說:“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我以前怎麽沒有聽你說過這事?


    哎,咱們馬上就要畢業了,也不知道將來都會漂向哪裏?如果時間再往前推一年我一定會認真地追小西,我喜歡她,我真的喜歡她,可是現在我覺得我肮髒的心靈在她單純麵前無地可遁,看看情況吧!”


    然後我們哥倆就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等我們喝得差不多了已經十點多了,迴學校已經很晚了,我就讓豬頭留下來去我那睡,晚上我們擠在一張床上,我和豬頭也談了好多,豬頭也算是個漢子,希望我們的友誼永遠這樣好下去。忽然豬頭拉著我不恥下問道:“周宇,那愛愛到底是什麽感覺啊?”


    第二天把豬頭送走之後我沒有和他一起迴學校而是躲在房間裏開始了做畢業設計,天氣陰沉沉的似乎馬上就要下雨了,將近中午的時候李蘭告訴我花兒過來了要我去火車站接人,我懷疑地問道:“你在逗我吧?那她怎麽沒給我說?”


    “你愛信不信?現在已經快到洛城火車站了,你不信可以打電話問一下,我反正已經轉告你了,你去不去是你自己的事情,後悔了可別找我啊?”李蘭提醒我道。


    我說好就信你一次,打電話給花兒她沒有接而是給我迴複了一條短信證實了李蘭的話,我問李蘭道:“那讓她自己過來還是我去接她啊?她也認識路吧?”


    “當然讓你去接她了,要不然我告訴你這個幹什麽啊?而且今天你看也下著小雨,她也不知道來的時候帶傘沒有,你可以打傘去接她,想想你們兩個人共撐一把傘走在春雨的路上,多浪漫啊,弄不好一下子就把她感動了,多跟人家許仙大哥學習下!”李蘭調侃道。


    而這個時候我正畫圖畫得頭昏腦脹也該出去放下風了就勉強地答應了下來,冒著蒙蒙細雨坐上公交就去了火車站,待我快要到火車站的時候李蘭給我打電話告訴我齊飛正在火車站靜候花兒,我一下子陷入了恐慌之中,在一個準女友麵前等待另一個朋友介紹的女友,這下有好戲看了。


    等我到了火車站就去出站口就打了齊飛的電話問道:“你也在車站接花兒嗎?你現在在哪裏?”


    齊飛淡淡地說道:“是啊,我現在在那個大鍾表的下麵,你過來找我吧!”


    我就信了那丫頭的話傻乎乎地去了鍾表的下麵,但是左右不見齊飛的人影,我才怒氣衝衝地撥通了她的電話惡狠狠地問道:“你在騙我吧?鍾表下麵怎麽沒有你啊!”


    那邊話筒裏齊飛得意地咯咯笑個不停:“傻樣,姐姐當然是騙你的了,嗬嗬,真有意思,告訴你吧,我在出站口,花兒馬上就要出站了,嗬嗬!”


    麵對齊飛的惡搞和捉弄我真是不明白這丫頭古靈精怪的整天在想什麽?刁蠻任性不說還是這麽喜歡捉弄人,有意思嗎?我怒氣衝衝地來到出站口。


    果然看見蒙蒙細雨中一把小花傘下站著一個明豔的女孩,額頭上的劉海兒被雨水沾濕了幾縷甚是清純可人,正朝我邪惡地笑著,我沒有被她可愛的外表所蠱惑而是裝作無比生氣的模樣走上去掐住她的脖子問道:“你這樣逗我有意思嗎?你都是姐姐了,做事還是不那麽穩重就像個毛手毛腳的小孩子一樣,你明明就在這裏你為什麽說你在鍾表的下麵?”


    我假裝很生氣地不再去理她,然後打著傘站在雨中眼睛盯著出站口,齊飛推了我一下道歉道:“哎,你怎麽了?男子漢大丈夫的優點氣度好不好?切,這麽小氣,一點都不好玩!”


    我說:“好了好了,不生你氣了,你過來!”


    等齊飛朝我這邊靠近了半步之後我故意握住傘柄使勁一旋轉很多雨水被甩了出去,有幾點還飛到了齊飛的臉頰上,我哈哈地笑了起來。


    齊飛知道自己上當就也學著我的樣子使勁的轉著傘可是她甩出去的雨水都被我用傘擋住了,一點都沒有飛到我臉上。我更加得意地笑著。


    然後她就追著我罵道:“周宇,你這個小人,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你就會捉弄我!”


    我也慢慢的向後撤退,正在她抓住我脖子做出很是親密動作的時候,我聽見一個聲音叫道:“齊飛,還有周宇?”


    我們兩個停止了打鬧,紛紛迴頭觀看這個聲音的源地,花兒打著一個紅傘已經站在了我們麵前,我上前去說道:“你終於來了,我們等了你幾十分鍾了,走,我們迴家吧!”


    齊飛搶在我前麵拉住花兒的手霸道地說道:“不行,是我先到的,花兒必須先去我家,你往後排隊去!”


    我也理直氣壯地說:“不行,我是帶著任務來的,如果我不把花兒帶迴家,李蘭和李猛那邊我怎麽交代?希望你能把人給我,我必須把她帶走!”


    花兒愣在那裏不知所措地說道:“我怎麽覺得我好像一犯人啊!你們不把我帶過去給上麵都沒法交差嗎?嗬嗬!”


    我笑道:“可不是,你是朝廷重犯,今天我必須把你安全送到京城不能出任何差錯,任何人等如果敢劫囚車就是跟我過不去,跟我過不去就是跟我姑父過不去,跟我姑父過不去就是跟朝廷過不去,你自己掂量下吧!”


    齊飛拉著花兒就走對我說道:“少廢話,實話給你說了吧,我今天也是帶著任務來的,你先搞搞清楚現在是社會主義朝廷早他媽完蛋了,我是代表官方的組織,你帶她走之前先問下洛城旅遊局局長同意不同意,警告一句,識相點快點滾蛋,就你這流寇就不要在這裏瞎胡鬧了,小心我報官抓你!”


    我蠻橫不講理的也是一手拉住花兒另一隻拿傘的手說道:“不管,要不我們剪刀石頭布決定!”


    齊飛道:“這遊戲是你們這些小孩子玩的,小朋友請讓開,我和你阿姨要迴家!”


    我看我再糾纏下去也是沒有結果就對齊飛說:“咱們倆並不矛盾啊,這樣你和花兒一起去我們那裏,嗬嗬,這個主意不錯吧?”


    齊飛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好,我必須帶她先去我家,這樣吧,我們下午過去你們那裏怎麽樣?”


    我歎了口氣說:“隻有這樣了,那你就先帶花兒去你那裏吧,吃過中午飯就趕快過來玩啊!”


    齊飛說:“知道了,走花兒,先去我家!”


    花兒扭過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謝謝你來接我,不過還是沒有接到,下午我們就去你們那玩,那你先迴去吧!”


    我說好,然後坐了公交車悻悻地迴了家,推開家門,飯已經做好了,李蘭問我:“花兒呢?”


    “被人家齊飛劫走了!人家說人家是正規軍代表官方,我們隻是流寇,嗬嗬,不過她們下午會過來玩!”


    李蘭說:“那也好,下午就下午,那我們吃飯吧,李猛,出來吃飯!”


    吃過飯,花兒和齊飛過來了,一進門李蘭齊飛花兒三個人就抱在了一起又是笑又是鬧像一群印第安野人逮住一隻野豬一樣把我和李猛撂在了一邊。


    哪個偉人說過一句經典的話啊一個女人就是五百隻鴨子,現在我們家至少有一千五百隻鴨子嘰嘰喳喳吵個不停,我和李猛無奈的搖搖頭。在家打了一會鬥地主,下午的時候雨漸漸止住了天氣也放晴了,我們就決定下午去國花園。


    因為人太多我們就沒有擠公交車而是打了一個的直奔國花園,在車上的時候我就問齊飛道:“你老爹什麽時候給你買保時捷啊?你說你要有車了,我們也不用出門打的了,你得讓你老爹行動快點啊!政府辦事就是沒有效率。”


    齊飛沒好氣地說道:“我爸爸說過一段時間再買,你等不及你自己買車啊!”


    我諂笑:“我們這些窮人哪裏能買得起啊?就等你了!”


    齊飛得意地說道:“那就慢慢等吧!”


    談笑間我們一行五人已經來到了國花園,牡丹花會還沒有過,門票還是35塊錢一張,李猛道:“太宰人了吧,平常這裏都不要錢的,這個時候這麽貴,裏麵有什麽東西啊?就那些破東西值35塊嗎?齊飛給你老爹說一下能不能以後國花園都別要票啊?”


    齊飛說道:“不要門票旅遊局怎麽工資啊?不要門票洛城怎麽展啊?不要門票怎麽拉動內需推動中國經濟的增長啊?但是我爸爸不負責這個公園,要是國家牡丹園我爸爸開張條我就可以把你們都帶進去,這裏看來不行了!”


    李蘭道:“要不咱們還逃票進去吧!”


    果然是一對夫妻,連意見都這麽高度統一,我也讚成道:“好啊,聽從組織上安排,誰來分析一下具體的逃票方案?”


    李猛指著地形侃侃而談道:“方案一,我們可以從橋西邊跳下去,穿過橋欄,然後從橋洞下穿過,這個方法比較安全,但是穿過橋洞的時候那邊有隻大黑狗,見人就叫,很容易被敵人發現目標而且容易被狗咬傷,好在那狗栓的比較牢,不會對我們造成直接的人身傷害。


    方案二,也是從橋西邊跳下去,不過這次和上一個方案不同,這次我們走水路,我們從橋下繞過,這個方案相比較來說比較難,因為橋下是45度的傾斜,底下是洛河水掉進去死路一條,而且我們還必須彎下腰沿著這種傾斜走十來米,然後我們就可以到達勝利的彼岸,大家商議一下用哪一套方案比較好?”


    “我覺得吧,第一個方案還比較靠譜,因為我們這裏女生眾多行動起來不太方便,走第二條路比較難,大家覺得怎麽樣?”我對迷茫的她們說道。


    齊飛終於和我站到一起一迴讚同道:“我同意周宇同誌的意見,那我們開始行動!”


    然後我們就迅速地翻過欄杆跳到橋下,我打前鋒跳過去迎接,李猛斷後,然後一個個把她們三個女生拉了過去,正要離開,一個約莫六七十多歲的老婆婆對我和李猛說:“小夥子,來,幫我一下?”


    我不解地問:“您要幹什麽?別想不開啊!”


    那老婆婆精神矍鑠地說道:“沒事,我也是和你們一樣,跳過去看牡丹啊!”


    我暈!我不禁佩服起眼前這個老婆婆來,佩服之後又是對洛城旅遊局表示無比的憤慨,洛城每年僅僅牡丹花會期間收入都是一把筆銀子,但是每年都是把牡丹圍起來,對外邊的人收費也就算了,但是很多洛城本地的市民都是幾年沒有看過牡丹了,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可以觀看牡丹的公園為市民免費開放。


    我們也對老婆婆表示很同情在精神上支持了下她,二話沒說就把她也帶了進來,但是能不能進去就看她的造化了。


    然後我們悄悄的從橋下往國花園逼近,過橋洞的時候果然聽到幾聲狗叫的聲音,我和李猛準備強攻,她們幾個女生卻是嚇得大叫了起來,然後開始往迴撤退,我們也是一潰千裏,最後又撤迴了橋西。


    第一套方案失敗,然後開始策劃第二個方案,我們五個人拉著手彎著腰從橋下朝公園逼近,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我們還要盡量不要出聲,走到中間的時候齊飛大叫了一聲喊道:“小心腳下!”我們趁著遠處傳來的一點亮光看清楚了腳下到處是大便,我靠,不讓我們過也用不著出這麽歹毒的方法啊?但是我們還是堅持走了進去。


    終於穿過惡心的橋洞下,我們才鬆了一口氣,等我們上到橋上的時候一個戴紅袖章的保安堵在了我們麵前得意地說:“你們幾個幹什麽?”


    李猛傻傻地笑道:“沒什麽,玩,嗬嗬!”


    那個保安還是那語氣道:“出去玩去!”


    我們無奈,費盡心機才算偷渡過來誰知道人家的一句話我們就得原路返迴,還要走那條惡心的橋下,齊飛站了出來對那保安說道:“你們這裏歸誰管?我是洛城旅遊局局長齊誌國的女兒,不知道你們認識不認識我爸?”


    那保安聽齊飛這麽一說不安地問道:“你是說你是齊局的女兒?那你怎麽不從正門進去?那你們先等一下,我打電話問下我們這裏的負責人啊”。


    我們站在那裏等待著那保安的審判,隻聽見那保安對著話筒說道:“好,好,應該是吧,我聽齊局說過她有這麽一個女兒,好,那你等下!”


    然後那保安把電話遞給了齊飛說道:“丫頭,劉局讓你接下電話!”


    齊飛不卑不亢地接了電話說道:“是啊,我是齊飛,您是劉叔叔啊,嗬嗬,那這下你可以相信我了吧,不多,就四個人,好,那謝謝劉叔叔!”


    齊飛把電話還給那個保安說道:“劉叔叔讓你放我們進去,你應該相信我了吧!”


    那保安馬上逢迎的說道:“嗬嗬,原來是齊大小姐啊,那你快和你朋友一起進去吧,以後再過來的時候不用走橋下,橋下多髒啊,你可以走正門,就你爸爸一句話誰還不讓你進啊?”


    齊飛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麵,我們也是狐假虎威的跟著她走了進去,然後開始到處亂轉,拍照。李猛和李蘭手牽著手,此時的我真不知道該和誰走得近點,正在不知所措之時,齊飛和花兒手也牽在了一起還是把我撂在一邊當電燈泡。


    我們五個人走在柳暗花明的春末夏至裏,迎麵吹來涼爽的風,我們躺在了草坪上打起了撲克,玩了一會沒意思就開始返迴,在大門口的時候看到一個洛城自己投資拍攝的一部電影《剪不斷》的開機儀式。


    台下好多電台的媒體正在忙著攝影,據說本劇的劇本出自我們學校西區一個在校的女大學生劉妮,而投資方就是劉妮的爸爸,該劇以女大學生王靜尋找古代詞人皇帝李煜的墓葬為背景,以該過程中的故事為主線,將古都洛陽的名勝古跡和厚重文化展示在觀眾麵前。該劇運用白描手法,刻畫了眾多“80後”年輕人的形象,讓觀眾在欣賞古都神韻的同時,也對“80後”群體的思想和行為產生思考。


    等人家散去之後我們也趁著人家開機儀式後麵的布景拍了很多照片。


    我們正在拍照的時候,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女孩朝我走了過來彬彬有禮地對我說:“你是不是周宇先生啊?”


    我才還是什麽人就莫名其妙地問道:“我是啊,請問你有什麽事情嗎?你怎麽認識我啊?”


    那女孩自我介紹說:“我就是《剪不斷》的編劇劉妮,這部電影馬上就要開機了,但是我還是覺得中間有些地方不太好,我在學校聽說過你,你是不是東區的?我是西區的,我也在論壇上看過你的照片所以看著有點像妮,你能不能幫我修改一下劇本?”


    我尷尬地說道:“算你認對人了,不過我就寫個小說哄哄讀,對劇本一竅不通的,你還是找個專業點的編劇修改下吧,嗬嗬”。


    那女孩嫵媚地朝我笑了笑說道:“這樣啊,那好吧,不過我看過你的很多作品很好看呢也是你的一個小粉絲呢,也希望我們以後可以合作拍攝一部電影,對了,我可以和你拍個照嗎?”


    我家又顯得太沒有禮貌就說:“那好吧,很榮幸認識妮這個有才的導演,嗬嗬!”


    然後我們走上紅地毯站在剛才開機儀式布會時候她們站過的地方靠在一起,另外一個那女孩的隨從給我們拍了兩張照片,照片定格在那一瞬間,我們身後紅紅的巨星廣告上寫著幾個大字“電影《剪不斷》開機典禮”。


    走下紅地毯劉妮要了我的電話,我也很痛快地告訴了她,她說:“謝謝,請你關注我們的電影,十一就會上映,一起努力啊!”


    我說:“會的,你太有才了,洛城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部電影,祝你們一切拍攝順利,加油,等著看你們的電影啊!”


    告別那個劉妮,我們走出了國花園,齊飛陰陽怪氣地說道:“喲,周宇你還挺出名的啊!走在大街上都有美女認識你,你怎麽那麽有女人緣啊?咱們幾個還能和一個名人在一起,不容易啊!”


    “我怎麽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有人心理不平衡了,嗬嗬!”我也反唇相譏道。


    走出國花園天還不算太晚,我們就打的去了老城,走到老城好像穿越到了古代,仿古的幌子上寫著古老的漢字,一串串火紅的燈籠在微風中輕輕晃動,到處都是古色古香的。


    踩在剛下過雨之後濕漉漉的青石地板上仿佛穿越到了隋唐,我看到繁華的古鎮,再往前推幾千年這裏就是世界上最繁華的都市,所以這裏隨處可見老外拿著相機照個不停,尤其那個八角樓更是遊客集中的地方,聽說這裏剛開了一條小吃街,晚上就準備就這樣一路吃過去,但是五點半才開始營業,我們就去了華聯超市,走到地下商場才知道這個古老的世界中也有這麽現代的東西。


    逛了一圈之後,我們又去了麗京門,據說是洛城保存最完整的古城牆,走到路上隨處可見和我們這些一樣遊玩的人,當走到一個門口的時候齊飛看到門口掛著很多精美的照片就趴上去認真地觀看了起來,被李蘭拉了迴來。


    等她仔細一地照片都照的那麽好看,有一個還笑的無比的燦爛不知道的還以為照的婚紗照,我們覺得很晦氣就呸呸呸的吐了幾口,然後開始迴到那條小吃街。


    一個攤位的開始吃,剛開始是一次買一塊錢的,但是這差不多都一個樣,我們就坐到一個大排檔上要了二十塊錢的肉串十塊錢的烤黃魚,還有兩瓶啤酒痛痛快快的吃了起來,看來大家吃的都比較開心,但是僅僅吃這些東西還是吃不飽的,我們吃的差不多了就去離開這裏去了小飯館要了五碗豆花麵,我看齊飛都吃的津津有味也開心的在心裏笑了起來。


    然後我們開始往迴走,但是李猛和李蘭手又牽到了一起,齊飛好像故意氣我也和花兒拉在一起,我又是孤家寡人一個,當我看到一個嬌小的小女孩右手提著一個很重的帆布袋子,左手拿著一個可口可樂的宣傳海報顯得很吃力的樣子,我馬上跑上去對那女孩說:“我來幫你拿這個東西吧?”


    那女孩看了一下我然後朝我點頭笑笑說道:“謝謝你啊!”


    我又接著套近乎道:“你是不是在這裏促銷了?下班了?”


    “是啊,嗬嗬,其他幾個同學都有事走了把這堆東西交給我,哼,太欺負人了!”


    我掂量著這個袋子還真的很重就問道:“這個是什麽東西啊?還挺重的。”


    “這個啊,是我們促銷時候用的台子和帳篷,可不是!多虧了你幫忙,真是謝謝你啊!”


    我又問:“你是不是學生啊?哪個學校的?


    她點頭說道:“是啊,我是師院的!你們也是吧?”


    我說:“我理工的,那倆姐姐都是社會上的混混兒,別理她們啊!”


    幸虧齊飛沒有聽見我說的話但是她在一邊怒氣的家周宇多吃的開,到哪裏都有人認識,到哪裏都這麽的樂於助人,你說世界上怎麽能有這麽好的人啊?”


    花兒嚴肅的點點頭附和道:“夠好,新好男人,多受女孩子喜歡啊!看吧,一會兒這個女孩一定會感動得以身相許!”


    我聽出了她們話中的諷刺就迴過頭來罵道:“我說你們兩個在那裏瞎說什麽?你們能不能有點愛心?人家這麽瘦的女孩帶這麽重的東西,你們難道就不能有點憐憫之心幫助一下嗎?哎,人心不古了啊!”


    那個小女孩看了我一下對我說:“你女朋友好像不高興了,要不我自己來拿吧?”


    我很man的說道:“不用,幫人忙是天經地義的,她們還管不著!”


    齊飛不屑地說道:“我們才懶得管你!”


    那個女孩子忽然對我說:“你是不是周宇啊?”


    齊飛和李蘭還有花兒相視一笑道:“認識他啊?”


    我也被那女孩問得大吃一驚,難道我在洛城的知名度都這麽高了?似乎周傑倫也不過如此啊?然後我就問那女孩:“你怎麽知道的?我是啊,難道你也是我的小粉絲嗎?”


    那女孩咯咯一笑:“粉絲?你以為你很出名嗎?周宇哥,我是司念啊!你不認識我了?我們一個村的,好幾年都沒見過你了,聽我爸爸說你也在洛城上學但是一直聯係不到你!沒想到今天在這裏遇見你了。”


    我拍了一下腦袋想了又想才算模模糊糊的有那麽一點印象:“你就是那個司念啊?那麽小,我小時候還帶著你爬樹掏鳥窩,七歲了還尿褲子呢,是不是?”


    司念被我說得臉色羞紅,然後很自然地打了一下我的肩膀:“你滾吧,什麽時候的事情了?你還記得,還有你,八歲還是鼻涕一大把,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從樹上掉下來,褲襠都被掛扯了,你就害羞地不敢迴家讓我去你家給你拿褲子,嗬嗬”。


    李蘭和李猛聽到我的趣事也哈哈地笑了起來。


    我拍了一下司念的頭罵道:“小丫頭,你冤枉我,哪裏有這些事啊?”


    “有沒有?有沒有?你仔細想想有沒有!?你敢說沒有?”司念指著我的鼻子逼問道。


    我推了下她指我的手指無奈地說道:“有了,可是你不要亂說好不好啊!被你嫂子聽見了可不好了!”


    我迴頭的那一瞬間看見齊飛眼睛裏有點不易覺察的哀傷,但是那種哀傷一閃而逝,她馬上又變得和花兒有說有笑。隻有我知道那眼神中包含了一種醋意。


    不知不覺到了公交車站牌處,我向司念要了電話號碼並把她送上了車,然後看著她坐上車走遠了,我才放下揮舞的手臂。


    李蘭對花兒說道:還真讓你說中了,周宇差點以身相許!


    我推了她下說道:“你瞎說什麽呢?那是我妹妹,我們一個村的,小時候還一起玩了,不過我們好像七八年都沒見過麵了!”


    我推了她下說道:“你瞎說什麽呢?那是我妹妹,我們一個村的,小時候還一起玩了,不過我們好像七八年都沒見過麵了!”


    齊飛還是那語氣問道:“那感情好啊?是不是還是青梅竹馬啊?”


    “當然不是了,我比她大好幾歲呢,嗬嗬,就一妹妹!”我解釋道。


    花兒也是撇嘴道:“我算是見識了,什麽叫左右逢源?人家周宇做到了!”


    我沒有理會,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麽去麵對花兒,還有齊飛,這些事情,你讓我這一個俗人怎麽能理得清楚?


    然後我們坐公交迴家,齊飛也像哈巴狗似的跟了過來,在車上的時候我看著窗外思緒一下子迴到了小時候,記得那是一個很熱的夏天,九點多的時候我就睡著了,電扇唿唿的轉著但是一點都擋不住那種蒸籠般的溫度,所以清楚的記得那天我隻穿了一個三角褲,可是晚上司念和她媽媽竟然過來串門,我媽看到司念後趕緊找了一條毛毯幫我掩住下體,她媽媽竟然又一把給我撩開說道:“天這麽人,你別熱著孩子!”


    當時我其實是醒著的,但是我依然裝睡,可是我從眯縫的眼睛裏看到司念眼睛都不帶眨的看著我幾近赤裸的身體,忽然我就臉紅了……


    晚上那三個女生去了李蘭房間睡,我又和李猛擠到了一起,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這難道是命中注定的嗎?記得我媽媽以前挺喜歡這丫頭的,比起我和齊飛我和司念才真的是門當戶對,而且家又離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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