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你最寂寞最無助的時候說愛你,難怪有首歌曲要教導我們:不要在我寂寞的時候說愛我,對於這種女孩,我也不可以太過於認真,否則到頭來受傷害的一定是我自己,既然她有情我也有意了,陪她逢場作戲一番,畢竟她傷我太深,像這種玩弄手段的女孩我怎麽也對她認真不起來,於是我心裏經過一番驚濤駭浪之後對她說:“知道了,我正在公司吃飯,等我下班後給你打好嗎?”


    她卻有點犯賤地哭訴:“求求你,求求你給我打個電話,陪我聊聊天吧,我心裏難受死了,我喝酒了!”


    我依然不為所動不緊不慢地吃那破飯,卻是味同嚼蠟,不知道自己吃的是飯還是石頭。


    終於吃過那難咽的午餐,我刷了碗走到工廠外邊,北區位於一個荒山野嶺上,周圍漫山遍野種植滿了桃樹,現在這個季節桃花剛剛開放,姹紫嫣紅一片,我邊走邊欣賞著這漫山遍野粉紅色的桃花,微風吹過送來縷縷清香,我找到一個光滑的大石頭坐下來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


    她接了電話,然後囈語呢喃地對我說:“我喝酒了,我和他吵架了,我心裏特別地難受,我想你了,我想我們以前那些美好快樂的日子,為什麽生活會是這個樣子?為什麽戀愛就這麽難?”


    我沒有作聲仔細地聆聽著她的哭訴:“我感覺我對他實在是太好了,我太喜歡他了,我不能沒有他!我哪裏對不住他?你說!你說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他?可是他”


    我真想當時就把電話掛斷,你自己傻逼啊,你在一個喜歡過你的男孩子麵前說你是多麽喜歡另一個人,你有病啊?但是我看她當時可憐兮兮地就忍住了掛斷電話的衝動。


    然後用很平靜的聲音對她說:“感情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東西,感情不是講道理的,你付出了不一定就會有迴報,我還覺得當年我對你是最好的,當初你還不是執意要離我而去?”


    麵對我針鋒相對的質問她閃爍其詞地說:“以前是我對不起你,真的,我對不起你,希望你能夠不計前嫌,我再次向你道歉”語氣中竟帶著哭腔“我難受,我心裏堵得慌,我隻想找個人說說話,我找遍電話通訊錄就找到你了,我隻認識你一個人,我現在在和小西一起喝酒”。


    我嗬嗬笑道:“不會又是一人一小罐藍帶吧?切,喝不死人的,裝什麽深沉啊?”


    “不是灌裝的,是瓶裝的,我們倆喝了五瓶了,我喝多了,我都要快要喝醉了,你現在在哪裏啊?你來看看我吧?”


    我看了看我麵前這一片桃花的海洋,平靜地向她描述:我現在在單位的外邊,我現在在一個石頭上坐著給你打電話,周圍都是桃花,桃花開了,粉紅的一片,微風拂過,送來陣陣馨香,她陶醉於我的描述當中再次對我說了句:“我想見你,迫切想見到你!”


    我依舊平靜地說:“等我下班之後吧,我現在走不開!”


    她又話鋒一轉對我說:“你給的電話交點話費吧!”


    我尷尬一笑:“我現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別說營業廳就是個飯店都沒有我怎麽給你交啊?你不是在學校啊?那你自己先交點啊!”


    她愣了一刻說:“那該怎麽辦啊?”


    正在通話中時,主任和小紅還有小王出來全部目光盯著我看,我知道我的事情來了,主任上午就和我約好聊聊,因為我是傳說中的廠寶,因為我是學高分子的,主任也是相當的器重我,這可能是董事長提前打過招唿安排好的。


    我趕緊收線:“不好意思啊,我們主任找我,我們要開會,我去開會了,迴來再接著聊啊!”


    她隻有極不情願的答應。


    我和小紅還有主任來到會議室,主任引出話題並說:“小周你是學高分子材料的,小紅你是學化學化工的,可以說你們兩個專業在咱們公司最對口,你們倆相比較而言小周你又是最對口的,我搞化工也有些年頭了,以前搞的聚氨酯,可以說我了解的東西還算是不少,但是你是科班出身的,基礎知識你比我強,以後再想開發幾種新的材料準備投入生產,大量的元素我們已經搞清楚了,但是微量元素的添加這就需要你還有我們一起研究了,這樣讓我們的產品性能更好,你的工作就是好好搞研發!”


    我被他的話嚇得一愣一愣的,我才來公司幾天啊就讓我搞研發,而且還是這樣重用我,簡直是太高估我了,雖然我是學高分子材料的,但是說實在的我懂個屁,一個剛畢業的毛頭小子你讓我搞研發?


    我能研發個屁玩意兒出來,我也不是妄自菲薄,中國人才濟濟,我算是哪個蔥?何況耐磨這方麵德國的技術處於世界領先水平,雖然我們能夠知道一些大致的配方,但是核心技術不是個人就可以掌握的,我才感覺到我的任重道遠,我才感覺到我知識的欠缺,以後要向著這個方向努力。


    下班後正走下山崗迴家,蘇慧又打來電話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我一說讓你幫我交點話費看把你嚇得趕緊掛電話,我有那麽害怕嗎?”


    我解釋說:“不是的,那時候真的有事,我們主任在我旁邊等著我開會呢,我們主任真逗,我才剛進來公司就讓我搞研發啊,你說我什麽也不知道我能研發個什麽東西啊?”


    她也跟著笑了起來:“嗬嗬,你主任確實夠逗的,不過也不敢說啊,你那麽聰明說不定會研究出新材料來的。”


    我說:“你也別笑話我了,那我下班後給你交點話費吧,省得你說我不厚道!”


    她驚喜道:“好啊,那你買張充值卡幫我充吧,各個營業廳都有賣,也不用太多,20塊就夠,充多了我給你急!”


    我嗬嗬慘笑一聲,也就不和她爭辯了,路過一個手機充值點幫她充了20塊話費,剛充了走出來,她就又打電話來:“謝謝你啊,我下迴會還你的!”


    我沒去理會,我既然充了就沒打算讓你還,以前是,現在也是,你覺得分手了就不可以再無條件的接受我的東西了,可是我依然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點都沒覺得別扭,我越來越覺得這是個工於心計的女孩,她的道行太深,憑我的智慧與能力根本無法把她降服,我隻是個被她耍的團團轉的倒黴蛋,掛斷電話我徑直迴了家。


    迴家之後才知道李蘭和李猛去了齊飛家還沒迴來,我就發短信告訴他們迴來不用等我吃飯了,然後問蘇慧現在在哪裏?她懶散地迴答道:“學校外邊的網吧,你找我幹什麽啊?”


    我關切地問了句:“你吃過飯了嗎?”


    “沒有,我在上網,我不餓,沒胃口!”


    我頓了頓說:“那你出來吧,我們一起吃飯去,我剛下班,我也沒有吃飯呢!”


    她停了片刻說:“那好吧,你在學校對麵等我吧,我馬上出來!”


    我就站在學校門口像以前那樣等她,看著來來往往的情侶,忽然很是羨慕,至你走後心憔悴,白色油桐風中紛飛,看著那些我就濕了眼眶,等了幾分鍾,她就站到了我的麵前,真真切切的是她,可是我覺得我們是那麽的陌生,她穿白色的外套和棕色的長靴,還是那麽明豔動人。


    我沒有過多的反應,看見她過來就很是隨意地說:“走,去哪裏吃啊?”好像我們之間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她看了看周圍的店麵想了想才說:“老地方吧,不過,我真的吃不下飯!”


    我看了看她瘦削的臉龐忽然有些心疼,像以前一樣關心地說道:“不吃飯怎麽行?看你現在瘦的,減肥也不用這麽拚命吧,至少要護住自己這條小命別掛掉才好啊,走,你得多吃點!”


    她看了我下忽然眼睛裏閃現出一種陌生的溫情,然後幽幽地說:“還是你會關心人,可是她怎麽對我那麽冷漠呢?我真搞不清楚我這樣的選擇到底是對還是錯?”


    我忽然想到一首歌曲《你的選擇》其中一句:你的選擇沒有錯,我欠你的太多,受傷的心找不到解藥怎麽愈合,你的選擇躲不過,淚水的折磨。


    穿過擁擠的人群,我們又來到以前我們經常來的那家餐館,那個老板很久以前認識我們,但是一年之後,他還是認出了我們就打招唿:“怎麽好久沒有見你們兩個了?是不是學習忙了啊?”我感到十分地奇怪,老板可以把人認到這種程度,生意做不好才怪。


    我說:“是啊,忙著畢業,忙著上班了,嗬嗬,老板,弄個兩人份的大盤雞!”


    老板大聲地對裏麵廚房喊了一句:二人份大盤雞,然後又對我們熱情地說:“你們稍等,馬上好啊!”


    我朝老板點頭致謝,上班之後我變得會為人處事了,好像從以前不懂事的毛頭小子變成了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比如我在公交車上看到年齡稍微大一點的乘客我會主動讓座,比如我會把對不起這句話掛在嘴邊,比如我會經常對別人微笑,她以前說我不夠紳士,我現在慢慢再改變,可是即使我變得多麽紳士她也迴不來了。


    可是我依舊在改,我覺得這樣社會才會和諧,當然打起架來我也不會含糊,忽然覺得我自己很複雜,但是社會就是這麽複雜,我們都具有兩麵性,我們在不同人的麵前戴著不同的麵具。


    我們等飯的時間她依舊低垂著頭然後對我說:“再拿兩瓶啤酒吧!”


    我猶豫了一下,不是我心疼酒錢我是心疼她,她以前說她胃疼,分手時候還是哭著對我說:“你不了解我,在你印象中我是不是很能喝?


    和你在一起你總是讓我喝酒,和你們同學一起吃飯你也總是讓我多喝,你一點都不關心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喝酒你很有麵子?你卻不知道我胃不好,一喝酒我就胃疼得厲害,你難道沒有發現我都是因為心情不好才喝酒嗎?”


    我當時就蒙了,我們相遇也是在酒桌上,你的酒量大我也很佩服,我覺得不讓你喝就是我的招待不周,我也沒看出來你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才喝酒的啊,有時候我們大家高興了不是也喝點嗎?別人在場讓你喝點也隻是圖個高興,我完全沒有覺得你能喝我酒多麽的榮耀啊?


    可是等我們分了之後我才慢慢地改變自己的思想,一個女孩子確實不應該喝太多的酒,然後我就開始一遍一遍地反省自己,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我難道真的不會關心別人嗎?我真的不會為別人著想嗎?


    所以現在我猶豫了,我試探著問了句:“你們下午不是喝酒了嗎?喝了多少?”


    她頭也沒抬說:“喝的也不多,我兩個才喝了五瓶!”


    但是據我了解小西和她喝酒隻是陪她而已,那孩子的酒量我是見過,啤酒也隻是能喝半杯,即使是在我麵前假裝淑女也好,但是她的酒量絕對不大,也就是說那五瓶絕大部分應該是蘇慧一個人喝掉的,她還用了一個才字,我就阻止道:“不喝了吧?喝那麽多酒沒什麽好處,再說一個女孩子喝那麽多酒幹什麽?”


    她有點生氣地對我說:“你是不是怕費你錢?一會酒錢我來付!”


    我被她的話噎了一下,然後說:“那好吧,但先說好,就一人喝一瓶啊!”


    她服從地點了下頭,我才向老板要了兩瓶啤酒,打開,沒要杯子,就對著瓶子吹了,我也是奉陪到底。


    一喝酒她話又多了起來,說來說去還是重複那幾句話無非是她對她男朋友多麽多麽好,她男朋友怎麽怎麽對她不好,像個被打入冷宮的怨婦,我話很少,基本上就是聽她哭訴著,偶爾聽到傷心處會對著瓶子喝幾口啤酒,周圍幾張桌子上看見她那淚流滿麵的痛述,以為她小小年紀家裏慘遭不幸,忽然很同情起她來,有的實在忍不住就飯都沒吃完提前離場了,我心說現在的學生都這麽有愛心了。


    飯還沒做好,老板就上來和藹地對蘇慧說:“小姑娘,你有什麽傷心的事啊,哭得這麽悲傷?你沒事吧?”


    她還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老板說:“我沒事,我就哭哭就好了,你忙你行了,不用管我!”


    老板和藹地說:“那你們去樓上的雅間吧,在正門口一直哭哭啼啼的不好吧?”


    我算是明白了,我終於聽說了老板話中的意思而且也明白了剛才那幾個人為何沒吃完就離開了,然後我就對蘇慧說:“你別哭了,歇歇吧,老板不願意了都!”


    老板尷尬地說:“嗬嗬,哪裏話啊?沒有,我就是覺得什麽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們是不是有什麽困難?你們要是有困難說一聲,先從我這裏拿點錢!”


    越說越不靠譜了,怎麽又扯到錢上麵了,正說著我們的大盤雞也上來了,我趕緊說:“老板,你忙你的,我們的飯來了,我們開始吃飯了,沒事了!”


    老板才笑嗬嗬地進了裏麵。


    蘇慧這才止住了哭泣,我們慢慢地吃著,其間我給她夾了幾塊肉,然後看著她吃,她哭腫的雙眼像個核桃一樣看著我說:“你怎麽不吃啊?一直看著我怎麽能吃的下啊?”


    我才埋下頭吃我的,可能是菜太鹹她一杯一杯的喝酒,把的瓶子裏的都喝光了又對我說:“再來兩瓶?”


    我止住:“不讓喝了,剛才說好的就一瓶,不喝了吧?”


    她解釋道:“是菜太鹹,你想鹹死我啊?”


    我沒有堅持就說:“那再來兩瓶吧!”然後我就更加地鬱悶,女人我真是讀不懂啊,你到底在想什麽?怎麽有的時候說我不讓你喝有時候又說我不阻止你喝?我怎麽一直不懂我該何時阻止?何時放縱啊?


    不管了,既然她想喝就隨她了,菜沒吃多少,酒又喝光,我付了賬,攙著快要走不好路的她走出了飯店。


    我看了下行人稀少是大街問道:“現在去哪裏啊?把你送迴學校嗎?”


    “陪我在大街上坐會吧!我不想迴寢室!”


    然後我們就走到馬路上花池邊上坐下,她靠在我肩上,我看了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又起了一絲風,吹在我臉上,有點冷,我看見她的肩膀也跟著打了一個冷戰,我說:那要不我我那裏吧?也不遠,比你們寢室還近!


    她沒有迴答算是默認了,我攙著她幾乎等於背著她,迴到家,李蘭和李猛可能還在看電視,聲音在外邊聽著挺吵的,我們直接去了我的房間,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她身子軟得像一堆爛泥。


    剛想洗漱一下,她開始哇哇地吐了起來,吐到地板上床單上一大片,其實我最煩的就是別人喝酒往外吐,記得我們寢室豬頭就總是愛喝酒還老是喝醉,吐的次數用科學記數法都計算不過來了,我就幫她倒過幾次惡心的嘔吐物,這次算是有經驗了,去衛生間拿了拖把和臉盆開始吭哧吭哧地擦拭地板。終於清理幹淨了,我也去衛生間清洗了自己一下,然後打來一盆淨水開始把她擦拭嘴角。


    然後我又倒了一杯水讓她喝口水漱口她迷迷糊糊地就咽了下去,我暈!喝就喝吧,反正她什麽也不知道。


    然後看見還有一些水順著她的嘴角流出來,我拿毛巾幫她擦拭幹淨,忽然覺得她這種醉態真的很美,加上我一個人天天在這個房間當燈泡,偶爾聽見隔壁上演的槍戰片,心裏恐怕都憋出病來了,就俯下身親了一下她的嘴唇。


    還是很濕潤溫和以前一樣甘甜,看見她嘴角微微笑了笑,好像睡熟了,看著她像個嬰兒一樣熟睡在我的床上,我幫她脫了靴子,然後看見一些肮髒的嘔吐物沾在了白色的外套上麵就又幫她脫去了外套。


    可是我不能繼續再給她脫了,再脫我怕我控製不住自己,也就適可而止,然後關了燈,我也脫了外套擁著她開始睡覺,本來想和她調情一番,隻是她醉得像個木頭人也沒了心情。


    剛躺下一會兒就聽見她一直說夢話,還一直喊我的名字好像不斷重複著一句話:周宇,對不起!周宇,對不起!我忽然有點感動,她夢裏都喊著我的名字,我傻傻地搖了搖頭,然後幫她掖了下被角,聽著她的唿吸漸漸變得勻稱起來,我知道她睡著了,我也就放心地睡了起來。


    一覺睡到八點多,我才發現上班已經來不及了,就給主任打電話請了個假,看著依然安詳熟睡的蘇慧,我忽然有種錯覺,我們就好像多年的夫妻一樣那樣平常,可是我始終沒有碰她,以前沒有,這次她送上門來我依然沒有,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實在找不到碰她的理由和借口,我不知道她的目的何為?我也不清楚她昨晚是裝醉還是真醉?我不是一個傳統的人,但我真是有點怕了她。


    我把她搖醒,她睜開惺忪的睡眼像很多智障者的電視劇裏演的一樣問我道:“這是哪裏?我怎麽會在你這裏?”然後看了下自己的衣服還在自己身上也就放下心來。


    我沒好氣地說:“你說怎麽在我這裏?昨晚不讓你喝,你還喝那麽多,不要命了啊?送你迴寢室你也不迴去,你就和我來我這裏了,迴來還是一直嘔吐,看看把我的床單吐成什麽樣子了?你可要留下來幫我洗床單啊!”


    她羞澀地笑了笑才說道:“對不起啊,我酒量一向很好啊,昨天不知道怎麽迴事就醉了,可能是心情不好吧!那我幫你洗床單還不行嗎?”


    我假裝生氣地說:“你再酒量好也架不住你那樣喝啊,你昨天少說也喝了六瓶吧!我實在想不通,看著你這麽瘦瘦弱弱的竟然肚裏能裝那麽多啤酒,那就是水也有幾斤啊,而且還不用上衛生間,奇跡啊!”


    她才反應過來叫了聲:“對了,我想去衛生間,現在,立刻!衛生間在哪裏啊?”


    我看著她傻傻的樣子笑了,等她迴來就開始收拾準備起床,然後不相信地問我道:“你昨晚真的什麽也沒做嗎?”


    我生氣地說:“你醉得跟一頭死豬一樣,我把你拖到六樓已經累得半死了,哪還有力氣幹什麽事?” 然後我就邪魅地朝她一笑道:“不過我還真對你做了點事情!”


    她一驚:“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我調皮地說道:“幫你倒了很多嘔吐物,惡心死我了,嗬嗬!”


    她臉蛋又是一片緋紅內疚地對我說:“那真是不好意思,真是麻煩你了!”


    “沒有關係了,照顧好你是我的義務”然後我又嚴肅認真地說“答應我以後少喝酒,喝酒傷身體,連周傑倫都知道我雖然是個牛仔,在酒吧隻和牛奶,為什麽不喝啤酒,因為啤酒傷身體,你一個女孩子以後就別喝了,你不是說你胃不是太好嗎,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


    她有點感動地看著我說道:“知道了,但是我心裏很煩,隻想用酒精來暫時麻痹自己,我不想醒過來,我一覺醒來就會看見很多煩人的事情!”


    我安慰她道:沒事,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會好起來的!


    洗漱完畢,去外邊喝了點羊肉湯,然後把她送迴學校,我也該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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