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我答應你
絕色丹藥師：夫君，該喂靈獸了 作者：蠢萌的小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學什麽？”蕭蘭兒始終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少年鼓起所有勇氣說道：“功夫，我要和你學功夫。”
蕭蘭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學這個做什麽啊？”
其實蕭蘭兒也很好奇，一個小小少年，為什麽要在森林裏做那麽危險的事。
按理說，即便是受到了她靈魂碎片的感染，少年也完可以做一個普通人。
“我養父說我的身世很複雜，怕我知道真相之後無法從容應對，所以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教我自保的辦法。”少年把自己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所以我要變得很厲害。”
蕭蘭兒上上下下打量了下少年：“變那麽厲害做什麽？你不去尋找真相不就得了？反正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為什麽一定要知道真相呢？”
蕭蘭兒很認真地發問，把少年給問蒙了。
他其實對於找到自己的家人已經沒有太多的興趣，隻是他養父從小就給他灌輸了要和家人團聚的想法，所以他此時此刻才會如此。
他在學校裏讀了一段時間的書，屬於練習，也不知道現在和過去相比如何了。
“少年，你現在不也挺好的嗎？都有女朋友了，一輩子的事都解決了，還找什麽家人？”蕭蘭兒始終對兩個小孩兒握在一起的手很介意。
她和君無意都是成為了超大齡青年才在一起的，他們最初的時候連情愛是什麽都不懂，現在看到這對小情侶，竟然隱隱有些嫉妒。
雖然他們不老不死，但青春啊，一去不複返。
他們永遠在青春，但始終覺得過去才是青春，這種心態也是很難懂了。
少年還真的因為蕭蘭兒的話陷入了沉思，因為蕭蘭兒說得也挺有道理的，人生不就是那麽迴事兒嗎？
好好過一輩子，到死那天，什麽都沒有了。
“既然你養父都說了，知道真相會變得危險，你為什麽要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呢？”蕭蘭兒把趨利避害的道理告訴少年，“生命很可貴。”
除了少部分的存在，大部分人都是會死的。
少年顯然不在此列。
少年有點猶豫，他畢竟年紀小，雖然心性堅毅，但對於尋找這件事本身就不算特別堅定，加上蕭蘭兒遊說，他也有些搖擺不定。
女孩兒看出了少年的猶豫，對著蕭蘭兒說道：“如果他的父母正等著他去拯救呢？”
蕭蘭兒看向女孩兒，有些好笑：“你為什麽會這麽想？”
“電視劇裏不都這樣演的嗎？男主角的父母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犧牲了自己，被敵人關在了可怕的地方。”蕭蘭兒其實動漫看得更加的多，但她覺得漫畫和電視劇都肯定有這樣的劇情。
蕭蘭兒說道：“壞人為什麽不殺了男主的父母呢？事實上，更多的電視劇裏是這樣演的，而且男主是為了複仇一直在努力。”
女孩兒臉色變得有些難堪，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英雄式的主人公，大多數時候都是這樣奮發，從小人物變成大英雄。
但是少年是她男朋友，說不定以後真的結婚了，那少年的父母也就是她的爸媽，她總不能說這種詛咒自己家人的話吧？
少年對於蕭蘭兒的話，並沒有太大的想法，而是在認真思考。
許久之後，少年抬起頭看向蕭蘭兒：“你……你能知道我的身世嗎？”
少年隻是不報任何希望地試探著問，他沒有想到，蕭蘭兒竟然，真的點了頭。
“你知道？”少年很是驚訝地看著蕭蘭兒。
蕭蘭兒聳了聳肩膀：“很奇怪嗎？如果你覺得我沒有知道的可能，你為什麽要問我？”
少年無法反駁。
在見識過了蕭蘭兒超乎人類的能力之後，少年便覺得蕭蘭兒無所不能。
事實上，蕭蘭兒的確無所不能。
“那你能告訴我嗎？”少年帶著些許懇求看著蕭蘭兒，“我想要知道。”
蕭蘭兒其實不太喜歡幹涉這種事，但她覺得少年和女孩兒看起來感情很好的樣子，如果因為少年的執念而沒能在一起，她會覺得很遺憾。
蕭蘭兒猶豫了下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少年點頭：“你要我付出什麽？”
蕭蘭兒看了眼少年旁邊的女孩兒：“如果我要你和她分手，你同意嗎？”
少年臉色一白。
女孩兒有些緊張地看著少年，握著少年的手緊了緊。
他們才在一起沒多久，而且看少年對自己的身世很是在乎，她沒有信心。
“換一個要求。”少年說道。
蕭蘭兒衝少年笑了笑：“我這次當一迴惡人好了，你和她在一起，不過是因為她喜歡你而已。你喜歡她嗎？你不喜歡她，你隻是喜歡她喜歡你這種感覺罷了。”
就像失憶後的她，對君無意的在乎，不過是因為君無意喜歡她而已。
直到她恢複了記憶，她才恍然間明白自己也是喜歡君無意的，真真正正的那種喜歡。
“不是的，我喜歡她，我喜歡她給我講題的樣子，喜歡她衝我笑的樣子，喜歡她在球場邊上等我的樣子，喜歡她給我擦汗的樣子，喜歡……”
蕭蘭兒瞥了眼女孩兒，發現女孩兒正一臉感動地看著少年，那眼神真的像是在發光。
“停！”
蕭蘭兒本來是惡趣味地想要破壞這兩個小朋友的感情，哪裏知道自己會猝不及防地吃了一口狗糧。
“行了行了，逗逗你而已。”蕭蘭兒翻了個白眼，一點都不想聽兩個小屁孩言情劇般的故事，“你真的想要知道你的過去？”
少年點頭。
蕭蘭兒看了眼君無意，對少年說道：“我得和我男朋友討論一下。”
嗬嗬，誰還沒個對象呢？
少年點頭。
蕭蘭兒和君無意要商量，也沒背對著兩人，但也沒讓兩人聽到，兩人的意念可以進行交流，非常的方便。
“君無意，我們家太冷清了。”
君無意一下子就明白了蕭蘭兒的意識，眉頭微微皺了皺：“我喜歡二人生活。”
蕭蘭兒瞥了眼坐在自己對麵，非常緊張的兩個人：“你覺得這談戀愛的小情侶會經常在家嗎？”
“男的可以夜不歸宿，女孩兒不行，女孩兒要迴家，他不就迴家了嗎？”君無意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十分堅決地反對道。
蕭蘭兒繼續辯解：“我們家的房子那麽大，隔音效果也好。”
“他的聽力和正常人不一樣。”君無意堅決反對。
少年和女孩兒看著蕭蘭兒和君無意突然間變得很是嚴肅，兩人看著對方的眼神擦出了火花，準確來說是，蕭蘭兒看著君無意的眼神像是要把君無意吃了似的，君無意微微皺著眉頭，像是很為難卻還是要堅持己見的樣子。
女孩兒既是好奇又是害怕，不敢說話，甚至大氣都不敢出。
蕭蘭兒看著君無意，一副真的動怒的樣子：“君無意，鳳傾沒了之後，我真的特別無聊！”
“有了我，你還無聊？”君無意突然間霸道總裁上身，神情氣質都一下子淩厲了起來。
蕭蘭兒早就看透了君無意的本質，對著君無意說道：“你是不是又要發脾氣？我跟你說，我可不會再包庇你了。如果你再做些出格的事，我讓天道懲罰你。”
君無意：……
“你為什麽突然間要養個人類當寵物？”君無意實在是無法理解蕭蘭兒的想法。
蕭蘭兒和君無意都不是人，無論是獸族還是人族，如果養在身邊，對他們而言都是寵物。
關於這種種族之間的事情，如果人族知道了自己被其他不知道什麽種族的種族當做寵物，估計能氣死。
蕭蘭兒想了想才迴答：“人族是女媧根據你的樣子創造的，也算和你有點淵源，而他又受到了我的靈魂碎片的影響，而且他的年紀也很合適，我們生不了孩子，把他當做孩子養也不錯。”
蕭蘭兒迴答完看了眼少年，對著君無意說道：“而且他長得還行，不算太拖後腿。”
蕭蘭兒這句話讓君無意很是不滿，君無意忍不住說道：“你喜歡他那樣子？”
蕭蘭兒：……
“我把他當兒子養。”蕭蘭兒一再重複道。
她實在是不理解君無意怎麽這麽能吃醋，她要養個兒子而已，君無意怎麽也能當真？
君無意知道不是情敵之後，而且蕭蘭兒說要和他一起養兒子，共同繁育後代這樣的事，讓君無意也有了一點興趣。
“行吧。”
君無意壓下內心的興奮，十分高冷地說道。
蕭蘭兒一眼看穿了君無意的竊喜，卻不戳破，看著一直瞪著自己的少年，悠哉悠哉地說道：“我們商量好了，如果你願意當我和君無意的兒子，我就告訴你。”
少年：……
女孩兒：……
在少年發脾氣之後，女孩兒先替自己男朋友抱不平了：“你們也未免太欺負人了！”
蕭蘭兒似乎對於欺負小姑娘特別有興趣，看見女孩兒不高興了，笑著道：“我欺負你男朋友，又不是欺負你，你生氣做什麽？”
女孩兒氣鼓鼓的，兩腮都鼓了起來：“我是他女朋友，如果……如果你們成了他父母，那我……我……我怎麽辦啊？”
女孩兒說著說著都要哭了出來。
蕭蘭兒樂得不行：“那你不和他在一起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女孩兒在關鍵問題上還是很有立場的。
蕭蘭兒笑道：“反正我就這麽一個要求，他不同意就算了。”
少年現在很是猶豫，看了蕭蘭兒好一會兒之後問道：“你幾歲啊？”
蕭蘭兒和君無意現在的皮囊都很年輕，比少年大不了幾歲，任誰看都無法接受這兩個人是少年的父母。
蕭蘭兒裝模作樣地扳起手指頭算了算，然後看向君無意：“我多少歲了？”
“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君無意有些無奈地看著蕭蘭兒。
蕭蘭兒活得比他久得多了去了，蕭蘭兒也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年齡，而且十萬年前，他們都沒有年齡這個概念，誰會關心自己的年紀啊？
隻有有限的情況下，大家才迴去算自己有多少。
就像首富，一般而言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
蕭蘭兒是永恆存在的，她自然也不會關心自己到底活了多少年，而且以前根本就沒有年這個概念。
蕭蘭兒無言以對。
蕭蘭兒看向少年，對著少年說道：“反正你喊我媽媽，是你占了大便宜。”
一直沉默的君無意也開了口：“的確是大便宜。”
大地之母是他的朋友，少年喊他爸，可以說是占了整個人族的便宜。
少年：……
少年隻是正常人，完看不出來自己到底占了什麽便宜。
女孩兒急得都要哭了：“你們太欺負人了！”
聽到女孩兒翻來覆去就是這句話，蕭蘭兒都替女孩兒著急，她很想教女孩兒說點髒話，但又覺得自己那是汙染了女孩兒，對著女孩兒嘚瑟地笑道：“如果他成了我兒子，我以後還會連帶著你一起欺負。”
女孩兒：……
女孩兒嚇得哭不出了，看向少年：“少年，他們太欺負人了，你別答應他們。”
少年這一次沒有聽女孩兒的話，拍了拍女孩兒的手，安慰道：“如果你不願意……”
還沒等少年說完話，女孩兒就搖頭說道：“沒關係，我不會離開你的，你別不要我。”
蕭蘭兒：……
又在秀恩愛了，現在的小年輕是比他們厲害多了，他們秀恩愛真的沒有技術含量。
但一想到那麽多人都看到他們在秀恩愛了，蕭蘭兒心情又好了一點，對於做公眾人物這件事也更加感興趣了。
搞定了女孩兒，少年看著蕭蘭兒說道：“我父母死了嗎？”
少年的聲音很是冷漠，好似說的不是他父母，而是無關的兩個人。
“嗯，死了。”蕭蘭兒的聲音更加冷漠。
蕭蘭兒對世間一切生靈都很冷漠，隻有冷漠，才能做到絕對的公平，她的一些小動作憑自己心意，並不會影響到各族的平衡。
少年點頭道：“我答應你。”
蕭蘭兒笑了笑，伸出手，在少年的眼前抹了一下。
少年鼓起所有勇氣說道：“功夫，我要和你學功夫。”
蕭蘭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學這個做什麽啊？”
其實蕭蘭兒也很好奇，一個小小少年，為什麽要在森林裏做那麽危險的事。
按理說，即便是受到了她靈魂碎片的感染，少年也完可以做一個普通人。
“我養父說我的身世很複雜，怕我知道真相之後無法從容應對，所以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教我自保的辦法。”少年把自己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所以我要變得很厲害。”
蕭蘭兒上上下下打量了下少年：“變那麽厲害做什麽？你不去尋找真相不就得了？反正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為什麽一定要知道真相呢？”
蕭蘭兒很認真地發問，把少年給問蒙了。
他其實對於找到自己的家人已經沒有太多的興趣，隻是他養父從小就給他灌輸了要和家人團聚的想法，所以他此時此刻才會如此。
他在學校裏讀了一段時間的書，屬於練習，也不知道現在和過去相比如何了。
“少年，你現在不也挺好的嗎？都有女朋友了，一輩子的事都解決了，還找什麽家人？”蕭蘭兒始終對兩個小孩兒握在一起的手很介意。
她和君無意都是成為了超大齡青年才在一起的，他們最初的時候連情愛是什麽都不懂，現在看到這對小情侶，竟然隱隱有些嫉妒。
雖然他們不老不死，但青春啊，一去不複返。
他們永遠在青春，但始終覺得過去才是青春，這種心態也是很難懂了。
少年還真的因為蕭蘭兒的話陷入了沉思，因為蕭蘭兒說得也挺有道理的，人生不就是那麽迴事兒嗎？
好好過一輩子，到死那天，什麽都沒有了。
“既然你養父都說了，知道真相會變得危險，你為什麽要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呢？”蕭蘭兒把趨利避害的道理告訴少年，“生命很可貴。”
除了少部分的存在，大部分人都是會死的。
少年顯然不在此列。
少年有點猶豫，他畢竟年紀小，雖然心性堅毅，但對於尋找這件事本身就不算特別堅定，加上蕭蘭兒遊說，他也有些搖擺不定。
女孩兒看出了少年的猶豫，對著蕭蘭兒說道：“如果他的父母正等著他去拯救呢？”
蕭蘭兒看向女孩兒，有些好笑：“你為什麽會這麽想？”
“電視劇裏不都這樣演的嗎？男主角的父母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犧牲了自己，被敵人關在了可怕的地方。”蕭蘭兒其實動漫看得更加的多，但她覺得漫畫和電視劇都肯定有這樣的劇情。
蕭蘭兒說道：“壞人為什麽不殺了男主的父母呢？事實上，更多的電視劇裏是這樣演的，而且男主是為了複仇一直在努力。”
女孩兒臉色變得有些難堪，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英雄式的主人公，大多數時候都是這樣奮發，從小人物變成大英雄。
但是少年是她男朋友，說不定以後真的結婚了，那少年的父母也就是她的爸媽，她總不能說這種詛咒自己家人的話吧？
少年對於蕭蘭兒的話，並沒有太大的想法，而是在認真思考。
許久之後，少年抬起頭看向蕭蘭兒：“你……你能知道我的身世嗎？”
少年隻是不報任何希望地試探著問，他沒有想到，蕭蘭兒竟然，真的點了頭。
“你知道？”少年很是驚訝地看著蕭蘭兒。
蕭蘭兒聳了聳肩膀：“很奇怪嗎？如果你覺得我沒有知道的可能，你為什麽要問我？”
少年無法反駁。
在見識過了蕭蘭兒超乎人類的能力之後，少年便覺得蕭蘭兒無所不能。
事實上，蕭蘭兒的確無所不能。
“那你能告訴我嗎？”少年帶著些許懇求看著蕭蘭兒，“我想要知道。”
蕭蘭兒其實不太喜歡幹涉這種事，但她覺得少年和女孩兒看起來感情很好的樣子，如果因為少年的執念而沒能在一起，她會覺得很遺憾。
蕭蘭兒猶豫了下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少年點頭：“你要我付出什麽？”
蕭蘭兒看了眼少年旁邊的女孩兒：“如果我要你和她分手，你同意嗎？”
少年臉色一白。
女孩兒有些緊張地看著少年，握著少年的手緊了緊。
他們才在一起沒多久，而且看少年對自己的身世很是在乎，她沒有信心。
“換一個要求。”少年說道。
蕭蘭兒衝少年笑了笑：“我這次當一迴惡人好了，你和她在一起，不過是因為她喜歡你而已。你喜歡她嗎？你不喜歡她，你隻是喜歡她喜歡你這種感覺罷了。”
就像失憶後的她，對君無意的在乎，不過是因為君無意喜歡她而已。
直到她恢複了記憶，她才恍然間明白自己也是喜歡君無意的，真真正正的那種喜歡。
“不是的，我喜歡她，我喜歡她給我講題的樣子，喜歡她衝我笑的樣子，喜歡她在球場邊上等我的樣子，喜歡她給我擦汗的樣子，喜歡……”
蕭蘭兒瞥了眼女孩兒，發現女孩兒正一臉感動地看著少年，那眼神真的像是在發光。
“停！”
蕭蘭兒本來是惡趣味地想要破壞這兩個小朋友的感情，哪裏知道自己會猝不及防地吃了一口狗糧。
“行了行了，逗逗你而已。”蕭蘭兒翻了個白眼，一點都不想聽兩個小屁孩言情劇般的故事，“你真的想要知道你的過去？”
少年點頭。
蕭蘭兒看了眼君無意，對少年說道：“我得和我男朋友討論一下。”
嗬嗬，誰還沒個對象呢？
少年點頭。
蕭蘭兒和君無意要商量，也沒背對著兩人，但也沒讓兩人聽到，兩人的意念可以進行交流，非常的方便。
“君無意，我們家太冷清了。”
君無意一下子就明白了蕭蘭兒的意識，眉頭微微皺了皺：“我喜歡二人生活。”
蕭蘭兒瞥了眼坐在自己對麵，非常緊張的兩個人：“你覺得這談戀愛的小情侶會經常在家嗎？”
“男的可以夜不歸宿，女孩兒不行，女孩兒要迴家，他不就迴家了嗎？”君無意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十分堅決地反對道。
蕭蘭兒繼續辯解：“我們家的房子那麽大，隔音效果也好。”
“他的聽力和正常人不一樣。”君無意堅決反對。
少年和女孩兒看著蕭蘭兒和君無意突然間變得很是嚴肅，兩人看著對方的眼神擦出了火花，準確來說是，蕭蘭兒看著君無意的眼神像是要把君無意吃了似的，君無意微微皺著眉頭，像是很為難卻還是要堅持己見的樣子。
女孩兒既是好奇又是害怕，不敢說話，甚至大氣都不敢出。
蕭蘭兒看著君無意，一副真的動怒的樣子：“君無意，鳳傾沒了之後，我真的特別無聊！”
“有了我，你還無聊？”君無意突然間霸道總裁上身，神情氣質都一下子淩厲了起來。
蕭蘭兒早就看透了君無意的本質，對著君無意說道：“你是不是又要發脾氣？我跟你說，我可不會再包庇你了。如果你再做些出格的事，我讓天道懲罰你。”
君無意：……
“你為什麽突然間要養個人類當寵物？”君無意實在是無法理解蕭蘭兒的想法。
蕭蘭兒和君無意都不是人，無論是獸族還是人族，如果養在身邊，對他們而言都是寵物。
關於這種種族之間的事情，如果人族知道了自己被其他不知道什麽種族的種族當做寵物，估計能氣死。
蕭蘭兒想了想才迴答：“人族是女媧根據你的樣子創造的，也算和你有點淵源，而他又受到了我的靈魂碎片的影響，而且他的年紀也很合適，我們生不了孩子，把他當做孩子養也不錯。”
蕭蘭兒迴答完看了眼少年，對著君無意說道：“而且他長得還行，不算太拖後腿。”
蕭蘭兒這句話讓君無意很是不滿，君無意忍不住說道：“你喜歡他那樣子？”
蕭蘭兒：……
“我把他當兒子養。”蕭蘭兒一再重複道。
她實在是不理解君無意怎麽這麽能吃醋，她要養個兒子而已，君無意怎麽也能當真？
君無意知道不是情敵之後，而且蕭蘭兒說要和他一起養兒子，共同繁育後代這樣的事，讓君無意也有了一點興趣。
“行吧。”
君無意壓下內心的興奮，十分高冷地說道。
蕭蘭兒一眼看穿了君無意的竊喜，卻不戳破，看著一直瞪著自己的少年，悠哉悠哉地說道：“我們商量好了，如果你願意當我和君無意的兒子，我就告訴你。”
少年：……
女孩兒：……
在少年發脾氣之後，女孩兒先替自己男朋友抱不平了：“你們也未免太欺負人了！”
蕭蘭兒似乎對於欺負小姑娘特別有興趣，看見女孩兒不高興了，笑著道：“我欺負你男朋友，又不是欺負你，你生氣做什麽？”
女孩兒氣鼓鼓的，兩腮都鼓了起來：“我是他女朋友，如果……如果你們成了他父母，那我……我……我怎麽辦啊？”
女孩兒說著說著都要哭了出來。
蕭蘭兒樂得不行：“那你不和他在一起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女孩兒在關鍵問題上還是很有立場的。
蕭蘭兒笑道：“反正我就這麽一個要求，他不同意就算了。”
少年現在很是猶豫，看了蕭蘭兒好一會兒之後問道：“你幾歲啊？”
蕭蘭兒和君無意現在的皮囊都很年輕，比少年大不了幾歲，任誰看都無法接受這兩個人是少年的父母。
蕭蘭兒裝模作樣地扳起手指頭算了算，然後看向君無意：“我多少歲了？”
“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君無意有些無奈地看著蕭蘭兒。
蕭蘭兒活得比他久得多了去了，蕭蘭兒也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年齡，而且十萬年前，他們都沒有年齡這個概念，誰會關心自己的年紀啊？
隻有有限的情況下，大家才迴去算自己有多少。
就像首富，一般而言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
蕭蘭兒是永恆存在的，她自然也不會關心自己到底活了多少年，而且以前根本就沒有年這個概念。
蕭蘭兒無言以對。
蕭蘭兒看向少年，對著少年說道：“反正你喊我媽媽，是你占了大便宜。”
一直沉默的君無意也開了口：“的確是大便宜。”
大地之母是他的朋友，少年喊他爸，可以說是占了整個人族的便宜。
少年：……
少年隻是正常人，完看不出來自己到底占了什麽便宜。
女孩兒急得都要哭了：“你們太欺負人了！”
聽到女孩兒翻來覆去就是這句話，蕭蘭兒都替女孩兒著急，她很想教女孩兒說點髒話，但又覺得自己那是汙染了女孩兒，對著女孩兒嘚瑟地笑道：“如果他成了我兒子，我以後還會連帶著你一起欺負。”
女孩兒：……
女孩兒嚇得哭不出了，看向少年：“少年，他們太欺負人了，你別答應他們。”
少年這一次沒有聽女孩兒的話，拍了拍女孩兒的手，安慰道：“如果你不願意……”
還沒等少年說完話，女孩兒就搖頭說道：“沒關係，我不會離開你的，你別不要我。”
蕭蘭兒：……
又在秀恩愛了，現在的小年輕是比他們厲害多了，他們秀恩愛真的沒有技術含量。
但一想到那麽多人都看到他們在秀恩愛了，蕭蘭兒心情又好了一點，對於做公眾人物這件事也更加感興趣了。
搞定了女孩兒，少年看著蕭蘭兒說道：“我父母死了嗎？”
少年的聲音很是冷漠，好似說的不是他父母，而是無關的兩個人。
“嗯，死了。”蕭蘭兒的聲音更加冷漠。
蕭蘭兒對世間一切生靈都很冷漠，隻有冷漠，才能做到絕對的公平，她的一些小動作憑自己心意，並不會影響到各族的平衡。
少年點頭道：“我答應你。”
蕭蘭兒笑了笑，伸出手，在少年的眼前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