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意說完就消失了,蕭蘭兒也不知道去哪裏找人,迴到了一個人吃吃喝喝走走停停的日子。


    蕭蘭兒陡然竄上了元嬰期,端木榕平丘月旦一眾人可以說是大跌眼鏡,他們都喪失了語言的能力,隻覺得自己的想象力太過貧乏,居然想象不到一個人的進步可以快到這個地步。


    寧恆等人在繞了一圈之後無果出來,得知七兇獸被蕭蘭兒得了之後,氣得咬牙切齒,可又無能為力,尤其是現在七兇獸已經被墨擎蒼買了去。


    如果蕭蘭兒願意賣給他,他們就算一個人沒有兩萬積分,多些人湊湊也是能湊出來的。


    可是蕭蘭兒直接賣給了墨擎蒼,還是以兩萬積分這種白菜價!


    寧恆有些生氣,更多的還是有點遺憾。


    他們自以為如果早些出來,蕭蘭兒說不定會賣給他們。


    寧恆等人覺得他們太過低估了蕭蘭兒和易戊筠的能力,但沒過多久,學院宣布逐出易戊筠。


    這是通天學院多年來第一次逐出學員,通天學院曆史上隻殘暴過一次,不過那是因為那個學院試圖把無盡之林的兇獸引到通天學院裏來,當時死了不少人,被通天學院處死。


    很多人都好奇,到底易戊筠犯了什麽事,才讓通天學院把人趕了出去。


    要知道,易戊筠可以算是通天學院這麽多年來最有天賦的學員之一。


    而現在,走了一個通天學院的強力學員,有多了一個如彗星般升起的新星。


    寧恆也不過元嬰初期而已,剛剛進入元嬰期沒多久,現在蕭蘭兒就達到了元嬰期,寧恆現在看到蕭蘭兒就很不是滋味。


    蕭蘭兒似乎是身邊沒了君無意太過無聊,便想方設法地找點事情做,一個人很厲害卻又無事可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蕭蘭兒每天除了煉丹之外,就是去練武場提高自己的實戰能力。


    蕭蘭兒不會選太難的對手,往往都是和元嬰初期的人進行較量。


    在交手過程中,蕭蘭兒慢慢地認識了不少人。


    其實很多人來練武場打架並不是為了什麽積分,都是單純比劃比劃,為了提高自己的能力。


    畢竟通天學院裏的人是不允許自相殘殺的,在這種情況下,大家隻能通過合法鬥毆的方式來提高自己的實戰能力。


    蕭蘭兒認識了一個叫做莫欽的法修,莫欽是修習的火係法術,莫欽不動手的時候,打架都看不出來他是個用火的。很多人都會受到所學習的法門的影響,慢慢地改變自己的性格。像很多水係法修的脾氣就很好,大多都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像很多丹藥師也都是脾氣很好那種,因為煉丹已經讓他們鍛煉出來了足夠的耐心。


    而火係法修往往像火一樣暴烈,甚至是暴躁,動不動就發脾氣發火,讓人難以招架。


    第一次和莫欽對上的時候,蕭蘭兒還以為對方是水係或者木係。


    蕭蘭兒和莫欽打完,剛剛好贏了莫欽半招。


    蕭蘭兒要走的時候,卻被莫欽叫住,莫欽作為學長請她享受了下通天學院的新玩意兒。


    通天學院和傳說中一樣的有意思,反正隻要有積分,總能有花的出去的地方,例如通天學院裏有很多節日,每個節日,大家都可以玩兒。


    雖然修行者都喜歡修煉,但同樣也有喜歡玩兒的,尤其是玩兒還有可能賺積分。


    莫欽帶蕭蘭兒去的地方叫做花河,是通天學院很漂亮的地方,綿延不絕的花河裏流動著的事各種各樣的花瓣,不過這些花瓣隻是凡俗之花,沒有入藥的價值,但是在視覺上很讓人享受。


    花河是很多情侶約會的聖地,但莫欽帶蕭蘭兒過來不是要和她約會,而是教她套木魚。


    花河裏有一種魚,叫做木魚,不是凡俗世界的和尚打坐用的木魚,而是具有木屬性的魚,是通天學院裏的特產,隻生活在花河裏,可以補充木屬性的能量,也可以賣給木屬性的學員。


    但是木魚並不好得,隻有在花河節,花河才會開放,學員需要在花河管理處買票,才能進行觀賞,如果要捕捉木魚,還得另外繳納費用買木屬性的套圈,套中了就屬於自己。


    套木魚很多時候就是花河節的一個遊玩項目,今天恰逢花河節,莫欽就把蕭蘭兒帶來了這裏。


    到底有閑又有積分的人始終屬於很小一部分,花河的人不算多,但這樣來看,景色真的非常好。


    莫欽買了兩個套圈,遞了一個給蕭蘭兒:“蕭蘭兒,聽說你運氣特別好,我最近需要兩百個木魚,你幫我套一點。”


    蕭蘭兒對著這滿目的花,心裏特別無語。


    如果君無意在這裏,說不定會借著這景色好好地對她表白一番,而這個人卻隻是看著這些景色,要她幫忙。


    “放心,我會付積分給你的。我上次花河節過來,到了時間,我才隻撈到六七條,離我的目標差得很遠。”莫欽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很是低落,“我以前有其他的門派,我和我師妹一起考取的通天學院,她是木屬性的修士,前幾年出任務傷了根本,必須要三百條木魚的木屬性之力才能痊愈。我去年隻套到了六七條,花了不少積分才從別人那裏買了幾十條,離三百條還差得遠。”


    聽到莫欽這話,蕭蘭兒就明白了,對方這是在給她打苦情牌呢!


    蕭蘭兒一句話都不想說,並且想脫下鞋,把鞋扔莫欽臉上。


    他們又不是很熟,怎麽就被他拖來抓木魚了?


    “什麽價格?”蕭蘭兒沒有客氣,決定公事公辦,她可以幫忙,但費用至少要結清才是。


    莫欽詫異了一下:“大家不都說你很大方的嗎?”


    蕭蘭兒冷笑了一聲:“我和你很熟嗎?我對我的熟人大方,為什麽就要對你大方?”


    莫欽苦惱道:“可我沒有多少積分了,今天本來想贏了你買木魚的,但是輸給你了。”


    蕭蘭兒:……


    這麽說起來,還是她的錯了?


    蕭蘭兒不想說話,並且想把木魚套子扔向莫欽。


    練武場的比鬥雖然是大家為了鍛煉自己而參加,但沒有彩頭的比試都沒有動力,所以一般來說都會賭一點積分。


    蕭蘭兒賭得不大,但在所有人裏還算可以,一百積分一把,比得上很多小任務了。


    不過蕭蘭兒隻和元嬰初期及其以下的人比試,隻當練練手,所以她基本上都沒有怎麽輸過,哪怕是莫欽這種比他大上多少的。


    在通天學院裏,師兄師姐不一定比師弟師妹修為高,莫欽和墨擎蒼隻相差了那麽一兩屆,結果修為差得遠了去了,而且積分上來說,莫欽的積分也比墨擎蒼少了去了。


    “蕭蘭兒,我聽說過你和易戊筠的事,我以為你能理解我的。”莫欽十分深沉地看著蕭蘭兒。


    蕭蘭兒頓時無言以對,蕭蘭兒能說什麽呢,她什麽都不能說,因為她和君無意的事,在君無意離開後,穿得亂七八糟的,說什麽的都有。


    很多人說她和君無意是一對可憐的人,兩人在外麵的時候被他們的師門反對,好不容易一起考入通天學院,兩人還沒有好好郎情妾意一番,男方就被趕了出去,留蕭蘭兒獨自一人,然後蕭蘭兒就發了瘋,一個丹藥師天天在練武場流連,就是為了緬懷君無意。


    蕭蘭兒聽說這個故事的時候,差點就被故事裏的人感動了,她完無法想象自己和君無意被一群無聊群眾想成那種人。


    現在這個人還用這種原因想要占她便宜,讓她無言以對。


    蕭蘭兒對莫欽說道:“我不能理解你。”


    莫欽:……


    莫欽一直以為女人都和自己師妹一樣溫溫柔柔好說話,雖然蕭蘭兒是個厲害角色,但他以為女修都比較喜歡聽愛情話本,沒想到蕭蘭兒如此冷漠。


    他不僅懷疑自己聽說的事都是假的。


    “多少積分一條。”蕭蘭兒問。


    莫欽為難道:“我最後的積分都用來買門票和工具了。”


    蕭蘭兒想了想:“這樣,考慮到你出了門票和工具,我給你打個五折。”


    “成交!”


    剛剛還說沒有積分的人,現在就痛痛快快地同意了交易,蕭蘭兒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


    不過看到莫欽一副占了便宜的樣子,蕭蘭兒也沒有和莫欽計較太多。


    通天學院裏需要花積分的地方太多了,莫欽要買三百條木魚,說不定真的能掏幹他的家底,蕭蘭兒就當自己日行一善。


    兩人沒有其他情侶來這裏賞花河的情調,莫欽立即進入了的花河裏,開始捉木魚。


    蕭蘭兒看了一會兒,覺得莫欽捉不到木魚是有道理的,木魚是會動的,莫欽卻總把木魚當做死物,當然捉不到了。


    蕭蘭兒倒是不疾不徐,畢竟這是蕭蘭兒第一次來這裏。


    通天學院很大,蕭蘭兒並沒有部走完過,這次來看花河,她個人覺得還是挺漂亮的,來這裏隻是捉木魚,在她看來也挺可惜的。


    蕭蘭兒長籲短歎:“如果有人能陪我看看就好了。”


    “我陪你呀。”


    蕭蘭兒迴過頭,看到一個無法形容的人,他似乎很年輕,也似乎很大年紀了,他的身後跟著很多人。


    但那些人似乎看不到他,正在找他。


    君無意衝蕭蘭兒眨了眨眼睛:“我陪你賞花河,怎麽樣?”


    這個眨眼的動作,蕭蘭兒真的再熟悉不過,因為熟悉,所以蕭蘭兒想吐槽。


    “你怎麽找了這麽個皮囊?”蕭蘭兒是真的嫌棄君無意現在的樣子,“你是不是太怕老了,竟然給自己找了這麽一副……一副小孩子的皮囊!”


    蕭蘭兒之前看到君無意的時候,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後來想了想,才發現是年齡和外貌太不匹配。


    雖然君無意看起來很高很強壯,但他身上有種少年人的神采,就像是高高大大的高中生,蕭蘭兒想起了她在其他世界裏看見過的學校籃球隊的隊長。


    君無意現在的樣子給她的就是這麽個感覺。


    蕭蘭兒心裏忍不住吐槽,君無意的心情也很複雜:“你不喜歡嗎?”


    蕭蘭兒嘴角抽了抽:“倒也不是不喜歡。”


    蕭蘭兒看了看似乎在找些什麽的一眾人,發現裏麵有幾個人挺眼熟的,比如說副院長周偉:“他們是在找你嗎?”


    君無意點頭。


    “那他們為什麽看不見你。”蕭蘭兒的直覺向來厲害,但她也有無法理解的事情。


    明明君無意就在這裏,其他人卻像是根本看不見君無意一樣,讓她很是無解。


    君無意眨了眨眼睛,輕笑道:“不過是使了個障眼法而已。”


    蕭蘭兒也不想問君無意的障眼法怎麽和其他人的障眼法不同,怎麽連周偉都能騙得過去,反正這年頭,實力高的說了算。


    蕭蘭兒席地而坐,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坐下吧。”


    君無意很聽話地坐下,自從把一切說開之後,君無意在蕭蘭兒麵前就不再端著捏著,一切都挺蕭蘭兒安排。


    把自己完完地交給另一個人的感覺,對於君無意來說很不錯,不用去想自己該怎麽做,隻需要完信任蕭蘭兒就可以,這樣的感覺太輕鬆了。


    他獨自籌謀了幾萬年,也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有沒有意義,就那樣瞎忙活都累壞了自己。


    現在他隻需要聽蕭蘭兒的話,坐下陪蕭蘭兒看花河,他很舒服,輕鬆到了極致。


    君無意因為過於舒適,不自覺地把自己靠在了蕭蘭兒的身上,蕭蘭兒也沒有反抗,任由君無意靠在自己身上,還伸出手摟住了君無意的肩膀。


    因為蕭蘭兒伸出手,為了不讓蕭蘭兒看起來很奇怪,君無意現了身。


    一直在找君無意的周偉看見自己要找的人靠在蕭蘭兒的懷裏,臉色變了好幾下。


    其他人也看見了君無意,想要上前,卻被周偉攔住。


    其他人這時候也發現了不對勁,周偉對著他們說:“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看見吧。”


    天道離開之後,水擎及的精神出了問題,周偉替他抹去了記憶。


    現在,隻有周偉知道君無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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